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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此山有匪》“呲花苹果派”的作品之一,沉默阿南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此山有匪》主要是描写阿南,沉默,们山寨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呲花苹果派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此山有匪
主角:沉默,阿南 更新:2025-10-17 01:3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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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笃笃笃。”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明霁照常来到女儿的房门前,
指节在门板上叩出三声轻响。“肉肉,可别偷懒,今日答应爹爹要写三张大字的。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为人父特有的、混杂着督促与宠溺的腔调。门内却静悄悄的,
连一丝翻动纸张的声响也无。明霁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晨光透过窗纸,
将屋内照得通明。砚台里的墨迹早已干涸,床榻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入手一片冰凉,
显然早已空置多时。他立在门口,目光扫过空寂的房间,
最终落在窗台上一只歪歪斜斜的布老虎上,唇角泛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这个皮猴……定是偷摸着跟上她娘了。”他低语着,转身望向窗外层叠的山峦。朝阳初升,
给连绵的翠色镀上一层金边,可他眼神里那抹闲适却悄然沉淀,化作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今日幺娘下山,目标是一支据说装载颇丰的车队。这乱世,敢拉着重货不走官道反绕山道的,
不是亡命徒,便是有所依仗。山风穿堂而过,带着露水的凉意。明霁负手而立,青衫微动。
只盼,莫要节外生枝才好。二我,肉肉,我爹明霁的好闺女,此刻正屏住呼吸,
蜷缩在一棵老松树茂密的树冠里。粗糙的树皮硌得我生疼,但我一动也不敢动。山下,
娘亲带着熊大叔、常叔、云姨他们,刚利落地解决掉一支车队。护卫们被捆得结实,
丢在路旁,像一串待宰的羔羊。“大胆!你们敢截我们的车队!不要命了!
我们是国公府的人!”那个被熊大叔蒲扇般大手按在地上的头领,还在梗着脖子叫嚣,
额上青筋暴起。娘亲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淡淡瞥了熊大叔一眼。熊大叔会意,咧嘴一笑,
露出满口白牙:“闭嘴吧恁!好好的官道不走,偏走这道,俺看恁也不是个好银儿!”说着,
利索地脱下那人的袜子,团了团,精准地塞进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世界顿时清静了,
只余下那人惊恐的呜咽。箱笼被一一撬开。霎时间,珠光宝气几乎晃花了人的眼。
满满当当的金银器皿、玉器古玩,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旌摇曳的光芒。
一串浑圆的东珠从箱角滚落,在尘土中依旧熠熠生辉。“乖乖!恁多钱!
俺就说恁们不是好银!”熊大叔没忍住,发出一阵由衷的惊叹,
伸手想去摸那沉甸甸的金元宝。“别咋咋呼呼的了,还不过来搭把手!
”最擅制毒的云姨叉着腰,嫌弃地嚎了一嗓子,手里还捏着个白玉瓶,
小心地收集着散落的珍珠。我也忍不住在心里"哇"了一声,这么多钱财,
够山寨用好一阵子了!正盘算着能换多少糖人和新衣裳,
却见一向沉稳的常叔站在最后几个看似朴素的箱笼前,脸色凝重地朝娘亲招手:"当家的,
您还是自己来看看吧。"娘亲走过去,裙裾拂过沾血的野草。她低头只看了一眼。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清晰地看见她的背影骤然绷紧,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她沉默了一瞬,
山林间只闻风声过耳。随即抬手,"砰"地一声合上了箱盖,那声音冷得像山涧里冻结的冰。
"处理干净。"话音未落,她手中刀光一闪,如白虹贯日。那名还在兀自挣扎的国公府头领,
已然身首分离。鲜血喷溅在黄土上,开出妖异的花。我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捂住了嘴,
枝叶随之发出一阵细微的窸窣声。"还不下来?准备在上面看多久?"娘亲清冷的声音响起,
目光如电,精准地投向我的藏身之处。完了,被发现了。我耷拉着脑袋,认命地滑下树干,
磨磨蹭蹭地挪到娘亲跟前,眼角余光还忍不住瞟向那几个神秘的箱笼。里面到底是什么?
竟让娘亲如此……"你跟下来,和你爹爹打招呼了吗?!"话音未落,
耳朵已被一只温热的手揪住。娘亲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我熟悉的、温柔的笑容,
可手上的力道和眼底不容置疑的厉色告诉我——我的屁股,今晚怕是在劫难逃了。
我可怜巴巴地望向周围的叔伯们,希望谁能帮我说句好话。可熊大叔仰头看天,
饼;常叔低头研究地上的蚂蚁;云姨则事不关己地清点着财物;其他人也不敢和我眼神对视。
"娘,轻点,轻点……耳朵要掉啦!"抗议无效。我被娘亲揪着耳朵,
一步三回头地往山上拖。身后,叔伯们沉默而迅速地开始清理现场,
将那些耀眼的财宝一一搬上板车。三第二日,我正苦哈哈地在书案前练着大字。
阳光透过窗棂,在宣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爹爹坐在我身旁,手里虽捧着一卷书,
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我歪歪扭扭的笔画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监督。"腕要平,力要匀。
"他温声指点,却让我不敢有丝毫懈怠。娘亲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山林间的清冽气息。
她先看了眼我鬼画符般的字,眼风扫过,我立刻挺直了腰板,
笔下的"永"字最后一捺写得格外用力。"明哥,"她转向爹爹,声音压低了些,
"昨天有一个男娃子,命大,还没断气,被云娘他们带回来救治了。"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笔尖一顿,好好的一個"永"字,最后一捺直接飞了出去,在纸上拖出一道墨痕。
爹爹的目光淡淡扫过我,我赶紧埋头,假装认真写字。只听他问道:"带他回来,
尾巴都清理干净了没有?""这个放心,云娘做事我还是很放心的。"娘亲在爹爹身旁坐下,
接过他递来的茶盏,"那孩子被折磨得太狠,身上没一块好肉,云娘说能吊住命已是侥幸,
得在这儿养上一阵子了。"爹爹沉吟片刻,指节在桌面上轻轻叩击:"这样啊,我知道了。
幺娘,这几日我会加派人手,留意山下动静,山上的防务也会重新安排。""嗯,你多费心。
"我表面上在跟毛笔较劲,心里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新伙伴!
一个从鬼门关捡回命来的新伙伴!恨不得立刻扔下笔冲去药庐那儿看个究竟。
可爹爹就坐在身旁,那无形的威压让我屁股牢牢黏在凳子上,只能抓耳挠腮地加快笔速,
只求赶紧写完这要命的大字。当我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
拖着刚挨完板子、火辣辣作痛的屁股,一步一蹭地挪进药庐时,
一股浓烈的草药味立刻扑面而来。药庐里光线微暗,只见靠墙的那张小床上,
躺着个被白色细布层层包裹的人,活脱脱就是个新鲜出笼的粽子,只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连嘴唇都是灰白的。起初,他只是药庐里一个安静的"摆件"。
我每日被功课和娘亲的"关爱"拘着,只能趁送药的空当,溜进去瞅两眼。云姨说他叫阿南,
名字跟她采的药一样简单。他大多时候昏睡着,偶尔醒来,眼神也是空茫茫的,
像蒙着雾的山谷,找不到焦点。直到他身上的细布一层层拆去,能勉强下地走动,
我的"带领"生涯便正式开始了。我无视他"患者"的身份,硬是拽着他,
开始了在山寨的"探险"。"快看!那是熊大叔,力气最大了,就是脑子有点直!
"我指着正在跟磨盘较劲的熊大叔,话音未落,熊大叔一个用力,磨盘飞了出去,
"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他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阿南的嘴角似乎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云姨的草药园子不能进,有毒!"我及时拉住他,指着那片看似寻常的园子,
"上次我不小心踩进去,脚肿了三天,像熊掌!"他看着我比划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沙哑。我带他爬寨子里最老的那棵歪脖子树,坐在粗壮的枝桠上,
能看到整个山寨的炊烟袅袅升起。我怂恿他掏鸟窝,结果他动作笨拙,差点从树上栽下去,
我眼疾手快拉住他,自己的手心却被粗糙的树皮划了道血口子。"没事没事,我皮实!
"我浑不在意地甩甩手,他却盯着那血痕,抿紧了唇,从怀里掏出一方洗得发白的帕子,
小心翼翼地替我包扎。我们去后山摸鱼,他站在溪水里,姿势僵硬,
被突然蹦起的鱼吓得往后一仰,摔了个结结实实,刚换上的干净衣裳瞬间湿透,
还沾满了泥浆。我笑得直不起腰,他却只是默默爬起来,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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