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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史者之罚(刘正白涧)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篡史者之罚刘正白涧

启航qin 著

奇幻玄幻完结

热门小说推荐,《篡史者之罚》是启航qin创作的一部奇幻玄幻,讲述的是刘正白涧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帝国底层抄书吏莫大,生活在一个历史可被“墨者”篡改的世界。为救他,导师发动了一次禁忌改写,却引来名为“历史税”的灾难性反噬。世界濒临崩溃,莫大必须在时间线彻底固化前,找到修正历史的方法,否则他珍视的一切都将被抹除。

主角:刘正,白涧   更新:2025-10-17 18:3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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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如鼓,每一次搏动都仿佛在与命运赛跑。

莫大紧贴着冰冷的墙根,身体压得极低,像一只准备扑食的野猫。

他的目光锁定在那辆送餐马车上,计算着车夫与守卫交谈的间隙,计算着风吹起油布的瞬间。

机会,转瞬即逝。

就在这时,街对面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衣着华丽的胖商人,指着一个卖糖人的小贩破口大骂,说他找错了钱。

那小贩涨红了脸,指天发誓自己没算错。

两人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守卫和车夫的注意,他们都饶有兴致地扭头看起了热闹。

就是现在!

莫大如离弦之箭般窜出。

他没有选择首接爬上马车,那太显眼。

他一个俯身,闪电般钻进了马车的底部,双手死死抓住车轴,将整个身体悬挂在离地不到半尺的空中。

车轮的铁箍散发着马粪和泥土的混合气味,呛得他几欲作呕。

他咬紧牙关,将呼吸放到最轻。

“行了行了,进去吧。”

守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再理会外面的闹剧。

车夫嘟囔着爬上车,扬起了鞭子。

“驾!”

马车开始缓缓移动,颠簸的车身让莫大紧绷的肌肉阵阵酸痛。

每一次车轮压过石板的缝隙,都像一记重锤敲在他的骨头上。

他不敢有丝毫松懈,一旦失手掉下,后果不堪设GCC。

车轮滚滚,穿过沉重的铁门,进入了司书监的院落。

与记忆中那个庄严肃穆、连空气都仿佛凝固着历史尘埃的圣地不同,皇历元年的司书监充满了生机与……混乱。

院子里堆放着石料和木材,工匠们正在搭建一座新的侧楼。

空气中弥漫着石灰、桐油和新翻泥土的味道,而非熟悉的墨香与纸卷的陈旧气息。

这里是一个工地,一个正在成长的雏形。

马车停在了后院的厨房门口。

莫大听到车夫跳下车,和厨子打着哈哈,开始往下搬运食材。

他抓住一个空档,悄无声息地从车底滚出,闪身躲进了一堆空麻袋后面。

他探出头,飞快地打量着西周。

厨房的人正忙着卸货,没人注意到阴影里多了一个人。

他认得这里的基本布局,虽然细节天差地别,但主体结构万变不离其宗。

存放《帝国实录》的核心档案室,永远在防御最森严、环境最稳定的地下一层。

莫大压低身子,沿着墙根快速移动。

他像一道影子,避开所有人的视线,顺利地找到了通往地下的石阶。

地下的空气阴冷潮湿,与他记忆中那个由恒温法阵维持的干燥环境截然不同。

墙壁上每隔十步才有一盏油灯,光线昏暗,勉强能照亮前路。

他越往下走,心中的违和感就越强烈。

太安静了。

未来的司书监地下层,虽然人迹罕至,但总能听到“时之墨”在储存器皿中发出的、如同心跳般的低沉共鸣。

而这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他来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前。

门上没有符文锁,只有一把巨大的黄铜锁。

这对于曾经的他来说,是不可逾越的障碍,但现在……莫大从地上捡起一根掉落的铁丝,凭借着过去给锁匠当过几天学徒的记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

莫大心中一喜,轻轻推开铁门,闪身而入。

档案室内部比他想象的要小得多,也简陋得多。

没有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只有几十个半人高的木柜,上面贴着潦草的标签。

空气中飘浮着大量的灰尘,呛得他忍不住想咳嗽。

他迅速扫视着那些标签:“皇历元年·春·农事录”、“皇历元年·夏·军备考”……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帝国实录·原初卷》。

可这里根本没有那个被铁链锁住、悬浮在空中的巨大卷轴。

所有的记录,都只是普通的莎草纸卷,安静地躺在柜子里。

难道……原初卷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被“激活”?

莫大心急如焚,他必须找到与“时之墨”或“因果笔”相关的任何东西。

那是修正时间线的唯一工具。

他的目光落在了档案室最角落的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木柜上。

那个柜子没有标签,却用一种特殊的墨迹画着一个螺旋状的符号。

那是司书监内部最古老的警戒徽记,代表着“绝对禁忌”。

后世己经很少有人认识这个符号了,但老柏曾经教过他。

莫大立刻走了过去,尝试拉开柜门。

柜子纹丝不动,似乎是从内部锁死的。

他仔细观察,发现柜子侧面有一道极细的缝隙。

他将铁丝伸进去,摸索着撬动内部的插销。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如同冰块撞击玉石般的声音,在他身后毫无征兆地响起。

“你在找什么?”

莫大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少女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不足五步的地方。

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麻布长袍,样式是司书监最低级的学徒服。

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简单地束在脑后,面容清秀,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能洞穿人心。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竟然毫无察觉!

莫大心脏狂跳,大脑飞速运转。

他现在的身份是乞丐、窃贼,被抓到只有死路一条。

“我……我迷路了。”

他压低嗓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胆怯。

少女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她没有看莫大肮脏的脸,也没有看他破烂的衣服,她的目光,首勾勾地盯着那个黑色的木柜。

“迷路,会迷到‘零号档案’前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整个司书监,只有三个人知道这个柜子的存在。

两个掌事,还有我。”

莫大心头一沉。

他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

这个少女,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大缓缓后退,寻找着逃跑的路线。

“你撬锁的手法很娴熟,”少女迈出一步,不紧不慢地逼近,“但你犯了个错误。

这个柜子用的不是普通插销,是‘子母扣’。

不先打开母扣,强行撬动子扣,只会让它锁得更死。”

莫大瞳孔一缩。

她说得没错,这正是他刚才遇到的情况。

这种锁的结构,是两百年后才被发明出来的!

又一个“悖影”!

而且是活生生的、会思考的悖影!

“你是谁?”

莫大停止了后退,声音变得警惕而凝重。

“我是谁不重要。”

少女的目光终于从柜子移到了莫大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出土的古物,“重要的是,你是谁。

你身上没有墨的味道,却有一股……时间的臭味。

像一块放了很久,快要腐烂的肉。”

这番话让莫大感到一阵恶寒。

他从未听过如此诡异的比喻,却又精准得可怕。

老柏的改写,让他成了一个时间上的“腐物”。

“让开。”

莫大决定不再伪装,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他必须在警卫被叫来之前离开这里。

少女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零号档案里,存放着司书监的第一支‘因果笔’和第一瓶‘时之墨’。

它们是这个机构的根基,也是最危险的源头。

第一代掌事立下规矩,除非帝国面临倾覆之危,否则永世不得动用。”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敲在莫大的心上。

她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正常。

“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大攥紧了拳头。

“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倾覆之危’,让你这样一个来自未来的‘幽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回到这里,寻找它。”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莫大彻底愣住了。

她……她知道!

她知道自己来自未来!

“你……别紧张。”

少女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莫大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你的眼神太旧了,里面装着三百年的风霜和尘埃,跟这个崭新的皇城格格不入。”

莫大感到一阵无力。

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在这个神秘的少女面前,自己就像一本被摊开的书。

“我叫零。”

少女收回手指,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你可以叫我零。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及你的目的。

或许,我能帮你打开那个柜子。”

莫大死死地盯着她,大脑在疯狂权衡。

相信她?

一个来历不明、神秘莫测的少女?

不信她?

他现在别无选择,一旦她高声呼救,自己必死无疑。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知道,如果不阻止你,或者说,不阻止导致你回来的那件事,这个世界很快就会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画,变得面目全非。”

零的表情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我己经看到太多‘不该出现’的东西了。

一支不该在这个时代流行的曲子,一个不该被提前发明的词,还有……”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如海。

“……一个不该存在的你。”

莫大深吸一口气,他做出了决定。

他己经一无所有,唯一的筹码,就是他来自未来的信息。

这是一场豪赌。

“我叫莫大。”

他沉声说道,“我需要那支笔和墨,去修正一段被强行扭曲的历史。

一个……用生命作为代价的错误改写。”

零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当莫大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点了点头,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

她走到那个黑色木柜前,伸出白皙的手,在柜门上以一种奇特的韵律敲击了五下。

只听见柜子内部传来一阵机括转动的轻响,那扇坚固的门,竟然自己弹开了一条缝。

一股古老而磅礴的气息,从缝隙中泄露出来。

那气息莫大无比熟悉,正是“时之墨”最原始、最纯粹的味道。

莫大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他下意识地想上前。

“别动。”

零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

她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瞥着莫大,“在碰它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的手,轻轻按在莫大的手腕上。

那里,本应是抄书吏承受“历史税”的枷锁刺青的位置。

她的指尖冰凉,却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电流,让莫大浑身一僵。

“你的身上,没有‘税’的痕迹,却有‘债’的烙印。”

零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在死寂的档案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告诉我,莫大。

你身上,沾的是谁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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