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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周牧言(姐姐逃婚后,我靠生娃赢麻了)全章节在线阅读_(姐姐逃婚后,我靠生娃赢麻了)完结版免费阅读

琮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琮芮”的优质好文,《姐姐逃婚后,我靠生娃赢麻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陈雪周牧言,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牧言,陈雪的婚姻家庭,年代,虐文,家庭小说《姐姐逃婚后,我靠生娃赢麻了》,由新晋小说家“琮芮”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50: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姐姐逃婚后,我靠生娃赢麻了

主角:陈雪,周牧言   更新:2025-10-18 21: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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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陈雪是我们省机械厂出了名的厂花,人美学历高,追她的人从厂门口能排到家属院。

厂长家的独子周牧言为她神魂颠倒,托人上门提亲,许诺一结婚就让她从车间调去办公室。

消息传开,整个厂区都羡慕疯了。可我姐,当着媒人的面,把搪瓷杯往桌上重重一磕,

梗着脖子喊:“我要的是灵魂伴侣,不是包办婚姻!”我爸气得差点背过气,

指着她骂:“你疯了!这可是厂长家!你想让我们全家都去喝西北风吗?”在一片混乱中,

我拖着一瘸一拐的右腿,慢慢从角落里站出来,低声说:“爸,姐不愿意,我去。

我也是陈家的女儿。”我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嗤笑一声:“一个瘸子,还想攀高枝?

周牧言瞎了眼才会要你。”我没说话,只是在心里笑了。他要不要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肯娶我,让我生下他的儿子,这就够了。01“陈雪同志,我们是真心实意来提亲的。

牧言那孩子,对你是一心一意,只要你点了头,彩礼、工作,什么都好说!

”媒人张婶满脸堆笑,手里的麦乳精和红糖罐子把本就不大的客厅衬得喜气洋洋。

我姐陈雪却像一只被惹毛了的孔雀,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张婶,你回去告诉周家,

我陈雪不是那种为了工作就能随便嫁人的女人!我的婚姻,必须是我自己做主!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把张婶的笑脸都给说僵了。我爸的脸瞬间从红到紫,

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就要往上冲:“反了你了!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妈赶紧死死抱住他,

哭喊着:“老陈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客厅里顿时鸡飞狗跳。我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

手里纳着鞋底,一针一线,仿佛外界的喧嚣与我无关。只有我自己知道,纳鞋底的针,

已经深深扎进了我的指尖,血珠渗出来,染红了一小块布料。周牧言,厂长周建国的独生子,

刚从海市的大学毕业回来,说是要子承父业。人长得高大英俊,又是未来厂长的接班人,

自然成了全厂未婚姑娘的梦。他偏偏看上了我姐陈雪。为了我姐,

他拒绝了所有领导介绍的对象,甚至放出话,这辈子非陈雪不娶。如今,周家正式上门提亲,

这是多大的脸面。可我这心高气傲的姐姐,却把这天大的福气往外推。“我就是不嫁!

凭什么我的幸福要建立在牺牲我的理想上?周牧言他懂什么是诗歌,什么是远方吗?他不懂!

”陈雪哭着喊,一副为理想献身的模样。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她的鼻子骂:“狗屁的理想!理想能当饭吃吗?周家这门亲事要是黄了,

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听到“腿”这个字,陈雪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

然后落在我一瘸一拐的右腿上,嘴角勾起一丝轻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家里,

已经有一个残废了,不能再有第二个。五岁那年,我和她去河边玩,她失足落水,

我拼了命把她推上岸,自己的右腿却被水下的石头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因为耽误了治疗,发高烧感染,从此留下了一辈子的残疾。从那天起,

我爸妈所有的爱和愧疚,都给了陈雪。而我,成了家里那个多余的、上不了台面的存在。

眼看着我爸的鸡毛掸子就要落下,我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鞋底。我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地,

拖着那条不听使唤的腿,走到客厅中央。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

发出沉闷而难堪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垂着头,声音很轻,

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爸,妈。姐不愿意……我去。”瞬间,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

我爸愣住了,手里的鸡毛掸子悬在半空。我妈忘了哭,呆呆地看着我。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陈雪,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笑:“陈筝,你疯了吧?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一个瘸子,凭什么替我?周家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坏了,会要你?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插进我最痛的地方。我抬起头,迎上她鄙夷的目光,

缓缓地说:“我也是陈家的女儿,只要能保住我们家的脸面,保住爸的工作,我愿意。

”我爸的眼神复杂起来,他看着我,又看看陈雪,脸上的怒气渐渐变成了权衡。

张婶最会见风使舵,她一拍大腿,眼睛亮了:“哎呀,老陈,你看筝筝这孩子多懂事!

虽然……虽然这腿脚不太方便,但人长得也清秀,又勤快,是个过日子的好姑娘!

雪儿心气高,咱们筝筝踏实啊!我去跟周家说说,这姐妹俩,嫁哪个不是嫁?”我爸沉默了,

算是默许。陈雪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我的鼻子骂:“陈筝,你就是个捡破烂的!

我不要的东西,你当成宝!你以为周牧言是什么好人?他会真心对你?你嫁过去,

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吧!蠢货!”我没有理会她的咒骂,只是转向我爸,再次重复:“爸,

我愿意。”他看着我,良久,长长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就这么定了。

”出嫁那天,没有像样的嫁妆,只有两床新棉被和一对红色的暖水瓶。

我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红衣裳,坐在床边,听着外面陈雪和她朋友的嬉笑声。“雪儿,

你真傻,那可是厂长家啊!”“傻什么?为了个男人放弃我的追求才叫傻。再说了,

你以为周牧言就一定能当上厂长吗?他爸的位置,盯着的人可不少。

让陈筝那个瘸子去探探路也好,省得我将来吃亏。”我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是啊,

周牧言当不当厂长,有什么要紧。只要我能生下他的儿子,我儿子将来能当上厂长,

不就行了?02周家的吉普车停在家属院楼下时,几乎所有邻居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他们大概都在等着看我这个“瘸腿替身”的笑话。周牧言没有亲自来接我,

来的是他的一个发小,叫赵磊,也是厂里的技术员。赵磊看见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同情,但很快掩饰过去,公事公办地让我上了车。一路上,没人说话,

车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周家住在厂区最好的独栋小楼,两层高,带个小院子。

这在八十年代初,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居所。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厂里的大食堂摆了几桌,

请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和周家的亲戚。我全程低着头,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任由他们打量、议论。“这就是陈家那个小女儿?怎么是个瘸子?”“听说是姐姐不愿意嫁,

才把她塞过来的,啧啧,周厂长家也真是……”“牧言这孩子,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那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却毫不在意。我的丈夫周牧言,

直到仪式开始才出现。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英俊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看我的眼神,比看一个陌生人还要冷淡。敬酒的时候,

他一桌一桌地走,话很少,只顾着喝酒。我拖着腿跟在他身后,手里端着的酒杯,

一次都没被人碰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个替代品。闹洞房的时候,

赵磊他们几个年轻人起哄,非要让我们喝交杯酒。周牧言皱着眉,显然很不耐烦。

我主动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放低了姿态:“牧言,大家看着呢。”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屑,最终还是接过了酒杯,敷衍地和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晚上,宾客散尽。我一个人坐在铺着大红喜字的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心里,

平静无波。周牧言从浴室出来时,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扔在地上。“你睡床,我睡地上。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是夫妻。”我提醒他。他终于转过头,正眼看我,

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夫妻?陈筝,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嫁进来的。你姐不要的,

你捡了过来,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没有。”我平静地回答,

“我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轻蔑:“给我生孩子?你也配?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碰你一下。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他不再理我,直接在地铺上躺下,背对着我。屋里的灯还亮着,

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也把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照得清清楚楚。我没有再说话,

默默地关了灯,在黑暗中躺下。他不会碰我?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从嫁进周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儿媳。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做好早饭,等公公婆婆和周牧言起来吃。

我婆婆李秀兰是个挑剔的女人,一开始对我横竖看不顺眼。嫌我走路难看,嫌我娘家没势力,

嫌我上不了台面。我从不顶嘴,她说什么,我都“嗯”“啊”地应着,

然后把她交代的事情做得妥妥帖帖。她喜欢吃甜口的,我就学着做南方的甜点。她有关节炎,

我每天晚上都用热水给她敷腿按摩。我的手因为常年干活,布满了老茧,

按在人身上并不舒服。但我不在乎,日复一日地坚持着。我的右腿虽然不便,但我的双手,

却是最有力的武器。慢慢地,李秀兰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下来。她不再当着我的面摔摔打打,

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和我说两句话。至于我公公周建国,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只要家里不出乱子,他基本不管。我对他来说,

只是一个能照顾他儿子和老婆的工具人。而周牧言,依旧对我冷若冰霜。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条平行线。他早出晚归,回家也从不和我说一句话。

我们依旧分房而睡,在别人面前,他是我的丈夫,关上门,我们比陌生人还陌生。我不在乎。

我像一株耐寒的植物,在这片冰冷的土壤里,沉默地扎根,等待着开花结果的那一天。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赵磊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嫂子,牧言哥出事了!

”03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搓衣板“哐当”一声掉进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衣襟。

“他怎么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新引进的机床出了故障,

牧言哥在抢修的时候,被一个零件砸到了手,现在送到厂里的医务室了!

”赵磊气喘吁吁地说。我立刻擦干手,顾不上换衣服,拖着腿就往外跑。我的腿脚不便,

走不快,每一步都像在煎熬。赵磊看不下去,想来扶我,被我躲开了。“我能自己走。

”等我赶到医务室,里面已经围了不少人。我挤进去,看到周牧言坐在椅子上,

右手被纱布厚厚地包扎着,鲜血从纱布里渗出来,触目惊心。他的脸色苍白,

额头上全是冷汗,但嘴唇却紧紧抿着,一声不吭。厂医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嘴里念叨着:“伤到了骨头,得去市里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这手……以后怕是不能再干重活了。”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对于一个机械厂的技术骨干来说,手就是他的第二生命。不能干重活,

意味着他的职业生涯可能就此断送。周牧言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我走上前,

蹲在他面前,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吗?

”我轻声问。他抬起头,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随即别过脸去,声音沙哑:“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我来给你送饭。”我从随身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一个铝制饭盒,打开,

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白米粥和两个白煮蛋。“你……”他看着饭盒,眼神复杂。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陪你去市里医院。”我说着,就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

递到他嘴边。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

我这个一直被他冷落的“瘸腿老婆”,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镇定。

我一口一口地喂他吃完了一整碗粥,又剥了鸡蛋给他。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去市医院的路上,吉普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睛,受伤的右手无力地垂着。“陈筝。”他忽然开口。“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

“我那样对你……”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淡淡地说:“因为你是我丈夫。

”他沉默了。到了医院,拍片结果出来了,是右手小指骨裂,虽然严重,但只要好好休养,

还不至于彻底报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周建国和李秀兰也赶了过来,看到儿子没事,

李秀兰抱着他哭了一场。我默默地站在一边,去办好了住院手续,又去买了生活用品,

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晚上,周建国夫妇回去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周牧言。

他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手被高高吊起。“你也回去吧,这里有护士。”他开口,

语气比之前柔和了不少。“我不放心。”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床边,

“晚上你要是口渴或者想上厕所,不方便。”他看了我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没再赶我走。

夜深了,他大概是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倒了杯温水,扶他起来喝下。“陈筝。

”他看着我,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对不起。”我知道他为什么道歉。

我摇了摇头:“睡吧。”他却拉住了我的手。他的左手温暖而干燥,带着薄薄的茧,

握住我冰凉的手指。“我以前……是个混蛋。”他低声说,“我以为你嫁给我,

是为了图我们家的条件,和那些看上我家世的女人一样。”我没有说话,任由他握着。

“可你不一样。”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对你。”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热。但我心里,依旧是一片冰湖。好好对我?周牧言,你太天真了。

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好”。不过,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至少,

他不再排斥我的靠近。那天晚上,他没有再让我睡在地上。他往床里侧挪了挪,

给我腾出了一半的位置。我躺在他身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皂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却仿佛跨越了一条鸿沟。他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

我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机会,已经来了。04周牧言的手伤,

成了他职业生涯的一个转折点。虽然经过休养,他的手恢复得不错,但终究留下了后遗症,

无法再进行高精度的操作。这意味着,他无法再走技术路线,成为像他父亲那样的总工程师。

厂里的人都在私下议论,说周厂长的儿子废了,接班人的位置怕是要悬了。

周牧言因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人,脾气也变得暴躁。

李秀兰心疼儿子,天天以泪洗面。周建国嘴上不说,但每天回家都唉声叹气,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整个周家,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只有我,一如既往地平静。

我每天给他炖各种补汤,猪蹄汤、骨头汤,变着花样地做。他发脾气摔东西,

我就默默地收拾干净。他不吃饭,我就端到他面前,一勺一勺地喂他。我的右腿不方便,

端着滚烫的汤碗上楼,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腿上被烫出了好几个水泡。我从不喊疼,

也不抱怨,只是用布包起来,第二天继续。周牧言看着我腿上的伤,眼圈红了。

“别……别再为我做这些了,我不值得。”他声音嘶哑。我把汤碗放在床头,看着他,

认真地说:“周牧言,手废了,不代表你这个人就废了。技术路线走不通,

还可以走管理路线。爸总有退休的一天,这个厂,将来还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他愣愣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管理?”他喃喃自语,“我学的是技术,

我懂什么管理?”“不懂可以学。”我从床下拿出一摞书,放在他面前,

“这些是我从厂里的图书馆借的,都是关于工厂管理和企业运营的。你比别人有优势,

你懂技术,这是很多纯粹的管理者不具备的。只要你肯用心,一定能行。”那些书,

是我拖着瘸腿,一本一本从图书馆搬回来的。为了找到这些书,我几乎翻遍了整个图书馆。

周牧言看着那摞崭新的书,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感动。他猛地伸出左手,

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陈筝……陈筝……”他把脸埋在我的肩窝,

滚烫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谢谢你。”我任由他抱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谢谢?

我不需要你的感谢。我只是在为我的未来投资。从那天起,周牧言变了。他不再消沉,

开始像海绵一样吸收那些管理知识。他白天跟着周建国去厂里,

观摩学习他如何处理各种事务,晚上回来就啃那些理论书籍,经常学到深夜。他的话变多了,

会主动和我讨论书里的案例,会问我对于厂里一些人事关系的看法。

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但我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嫁到周家后,

我把所有来往的亲戚、领导的家庭背景、性格喜好、人际关系都默默记在了心里。

我总能用最朴素的语言,点出最关键的问题。“王副厂长家的小儿子要上学,还没找到门路,

爸可以在这方面帮帮忙。”“生产科的李科长,他老丈人最近生病住院了,

你抽空可以去看看。”“上次跟你爸争那个项目名额的张主任,他老婆最喜欢听戏,

厂里下次发电影票,可以换成戏票给她。”我的这些“建议”,

往往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周牧言按照我说的去做,

很快就在厂里的人际关系中游刃有余起来。周建国和李秀兰都惊讶于儿子的转变和成长,

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赞许和满意。李秀兰现在见人就夸我:“我们家筝筝,

真是个有福气的。旺夫!”这天晚上,周牧言从外面应酬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直接进了我们的卧室。我正准备给他倒水,

他却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我。“筝筝,”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今天爸在饭局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他最骄傲的儿子。”“那是你应得的。

”我轻声说。“不,这都是你的功劳。”他把我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

灼热的目光紧紧锁住我,“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这个吻,

不再是敷衍,不再是应付,而是充满了深情和渴望。我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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