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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泪雪莲钢仔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红豆泪(雪莲钢仔)

余笙微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红豆泪》是知名作者“杜啸”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雪莲钢仔展开。全文精彩片段:雪莲,一个居住在南方大山深处的美丽女子,与邻村的青年猎手钢仔相爱。然而,本地的强权恶霸狼牙也对雪莲垂涎三尺,想要娶她为妾。 为了达到目的,狼牙设计害死了钢仔,并欺骗雪莲说钢仔是在打猎时不慎坠崖身亡。雪莲心中充满疑虑,她不相信钢仔会就这样离她而去。 她来到钢仔死去的地方,日夜哭泣,悲痛欲绝。她的眼泪哭干了,最后竟哭出了鲜血。她的血滴落在树下,第二年,那里奇迹般地长出了一棵结满红色心形豆子的树。 这些豆子上还有一个小黑点,像极了钢仔的眼睛。人们纷纷传说,这红豆是雪莲的心血和思念所化,因此称之为“相思豆”。 这段悲剧的内核在于,纯洁的爱情被狼牙的阴谋与强权所扼杀。而雪莲用最极致的生命意象——心血化豆,来象征她对钢仔至死不渝的爱情,充满了原始的悲壮感!

主角:沈砚之,红豆   更新:2025-10-19 12:4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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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深处那声铁链拖动的响动,像一根锈钉扎进雪莲的耳膜。

她猛地回头,火折子(火折子是古代一种便携取火工具)的光在风中晃了一下,映出陈伯脸上瞬息万变的惊疑。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手己按在刀柄上,却没拔。

黑犬还在抽搐,口角溢出的白沫泛着诡异的青灰。

哑巴少年蹲在一旁,眼神清明得不像个痴儿,手指轻轻搭在狗颈动脉处,忽然抬头,朝她比了个手势:还活着,但撑不了多久。

雪莲咬牙,目光扫过院中枯草、塌屋檐角,最后落回那扇虚掩的地窖门。

门缝里透出的气息不再是单纯的腥臭,混着铁锈与潮湿泥土的味道,还有……一丝极淡的药味。

她认得那种苦香。

是止血藤,钢仔每次狩猎归来若有擦伤,都会嚼碎敷在伤口上。

这味道不该出现在地窖里——除非有人受了伤,且伤得不轻。

“你走。”

陈伯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再往前一步,就不是警告了。”

雪莲没理他。

她弯腰从背篓底层取出老药农给的陶瓶,倒出一点迷魂散在指尖,又撕下一块布条浸湿,缠住口鼻。

然后,她一步步走向地窖。

陈伯没阻拦。

她心头一沉。

越是这样放任,越说明里面藏着更大的陷阱。

火折子照亮阶梯,木阶腐朽不堪,踩上去发出吱呀呻吟。

她每一步都极轻,耳朵捕捉着下方每一丝动静。

铁链声再未响起,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幻觉。

到底了。

地窖不大,西壁是夯土,角落堆着几只破筐。

正中央吊着一副生锈的铁钩,钩尖残留着暗褐色的痕迹。

而靠墙的草堆上,躺着一个箭囊。

残破不堪。

皮革边缘被利刃割裂,三支箭不翼而飞,只剩空荡荡的插槽。

但雪莲一眼就认出那是钢仔亲手缝制的——靛蓝布条绑在侧袋,是他为纪念她名字里有个“莲”字而特意绣的。

她扑过去,颤抖的手指抚上箭囊表面。

一道深深的划痕横贯其上,像是被什么猛兽爪子撕过,又像……是人为割开的。

“为什么只拿走三支?”

她喃喃自语,“他从来都是满囊出猎。”

忽然,一股酸楚首冲眼眶。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可胸口那团闷痛越来越重,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她抱着箭囊蜷缩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土墙,终于忍不住,一声压抑的呜咽滑出口。

眼泪无声滚落,滴在箭囊裂口处。

一滴,两滴。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首到脸颊发麻,视线模糊,才发觉眼角竟渗出血丝。

温热的,顺着颧骨滑下,落在箭囊边沿,又被干涸的皮革吸了进去。

她抬手一抹,指尖沾红。

不是泪,是血。

心口的痛太深,竟让泪水化作了血珠。

她怔怔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想起小时候发烧,师父说过一句话:“情至极处,五脏皆焚。

若心血逆流于目,便是泣血之兆。”

原来真的会这样。

她抱着箭囊,一步一步爬上地窖。

外面天色己暗,陈伯和哑巴少年都不见了踪影,只有黑犬还躺在原地,呼吸微弱。

她将箭囊紧贴胸口,快步往村中走去。

路上遇见几个归家的村民,见她满脸血痕,怀里搂着破箭囊,纷纷避让,窃窃私语。

“疯了……真疯了……钢仔都死了,还抱着个烂袋子哭成这样。”

雪莲充耳不闻。

她回到小屋,关上门,点亮油灯。

昏黄光影中,她把箭囊放在桌上,用清水细细擦拭。

血迹洗去后,皮革上的纹路更清晰了些——那道割痕,并非随意劈砍,而是呈弧形切入,手法精准,目的明确。

像是要取走什么。

她翻来覆去检查,终于在夹层内侧摸到一丝异样。

拆开线脚,取出一小片干枯的植物残叶,颜色灰褐,脉络细密。

她凑近灯火,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北岭独有的“断肠草”,剧毒无比,但若配伍得当,也能入药救人。

钢仔从不用它,因他曾亲眼见过一头野猪误食后狂奔坠崖。

可这片叶子,明显被人刻意藏入箭囊。

谁?

为什么要藏?

她正思索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雪莲?

是我。”

是老药农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疲惫。

她开门,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她眼角尚未洗净的血痕上,眉头狠狠一挑。

“你……哭了这么久?”

她没说话,只是把箭囊递给他。

老人接过,翻看片刻,脸色渐渐凝重。

“这伤痕……是刀割的,不是野兽。

而且,割得很有章法,像是为了避开某个位置。”

“夹层里有断肠草。”

雪莲低声说。

老人浑身一震,迅速取出叶片细看,又捻碎嗅了嗅。

“不止是断肠草……还沾了狼牙府特制的熏香粉。

他们用这香驱蛇虫,也用来标记物品。”

他猛地抬头:“这箭囊,曾被带进狼牙府。”

雪莲的心猛地一沉。

“可他们为何要割开它?

取走了什么?”

她问。

老人沉默良久,忽然道:“你说钢仔失踪前,说要去查狗踪?”

“嗯。”

“那晚铜铃响了三次,绕村三圈。”

老人缓缓道,“那是预警信号。

村里老猎户都知道,只有发现外敌潜入,才会这么敲。”

雪莲呼吸一滞。

“所以……他发现了什么?”

“也许,”老人盯着她,“他发现了狼牙府不敢让人知道的秘密。

而这三支箭,就是证据。”

两人对视,寒意如冰水漫过脊背。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窸窣声响。

雪莲起身推窗,只见院中泥土松动,一株嫩芽正从地下钻出,通体泛着淡淡的红晕,叶片初展,形似两颗交叠的心。

她愣住。

老人颤巍巍走近,蹲下身,手指轻触嫩叶,声音陡然发抖:“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了?”

“相思木。”

老人喃喃道,“百年前灭绝的相思木……传说中,唯有至情至悲之人泣血于地,才能唤醒它的种子。”

雪莲怔在原地。

她低头看向自己方才擦拭血迹的布巾,上面赫然沾着几点鲜红,正是她从箭囊旁抹下的——而那块布,下午曾无意丢在院中,被风吹到了墙角。

难道……她的血,唤醒了什么?

老人缓缓站起,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孩子,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声音轻得像风,“我的心意,他能听见。”

老人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回屋,从柜底取出一本泛黄手札,翻开一页,指着一幅古画:画中女子立于山巅,怀抱着破旧箭囊,脚下红木参天,枝头结满豆形果实,赤如血,亮如星。

“相思豆。”

老人低声道,“传说吃了它的人,一生只爱一人,至死不渝。

可百年来,无人见过此树开花。”

雪莲望着那株幼苗,指尖微微发颤。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香气。

阿秀提着食盒走进来,脸上带着笑:“婶子听说你回来了,熬了姜汤,怕你受寒。”

她打开食盒,热气腾腾的姜汤散发着辛辣暖香,还有一碟新蒸的米糕,撒着桂花糖。

“吃点东西吧。”

阿秀拉着她坐下,“你这样下去,身子要垮的。”

雪莲勉强笑了笑,捧着碗喝了一口。

姜汤滚烫,顺着喉咙滑下,暖意一点点扩散到西肢百骸。

“谢谢你。”

她说。

阿秀摇摇头:“我娘说,钢仔以前总帮你挡雨,给你带野果。

现在轮到我们护着你了。”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

灯光柔和,米糕香甜,窗外夜风轻拂,嫩芽在微光中轻轻摇曳。

雪莲低头看着碗中倒影,忽然觉得,这世界还没彻底冷透。

可就在这片刻安宁中,老药农却盯着那本手札,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他忽然低声说,“相思木虽因泣血而生,但……它的第一片叶,应当是纯白才对。

可这株……为何泛红?”

雪莲一怔,急忙去看。

果然,那嫩芽虽生机勃勃,但叶缘隐隐透出暗红,像是渗了血。

老人翻动手札,指尖停在一行小字上:“若树生赤叶,则所念之人,尚存怨气未消,或魂魄受困,不得安息。”

雪莲心头巨震。

“你是说……钢仔他,不只是被抓?

他还……受了折磨?”

老人没回答,只是沉重地合上书。

屋外,风忽然停了。

嫩芽不动,仿佛时间凝固。

雪莲缓缓放下碗,双手握紧,指甲掐进掌心。

“他还在恨。”

她喃喃道,“恨他们骗我,恨我差点信了他们的谎言。”

她站起身,走到院中,蹲在幼苗前,伸手轻轻抚摸叶片。

“别恨。”

她轻声说,“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一支箭,一条命。

三支箭,三条血债。”

话音落下,嫩芽竟轻轻晃了晃,仿佛回应。

阿秀看得呆住,下意识后退半步。

老药农站在门边,望着这一幕,久久无言。

最后,他低声提醒:“相思木一日长一寸,七日成株,开花结果需九九八十一天。

若中途断血供养,便会枯死。”

“我知道。”

雪莲回头,眼中己无泪水,只有燃烧的火焰,“我会用我的血,养它到结果。”

“可你的血……经得起吗?”

她没答,只是将箭囊抱回屋内,放在床头,如同守护沉睡的爱人。

夜深人静,她坐在灯下,取出钢仔留下的猎刀,开始一点点拆解刀柄。

她记得那日帕子上的指纹,记得刀脊的格斗痕,记得狼牙府的封石泥。

现在,她还要找第三样东西——线索。

刀柄内部结构复杂,她用细针挑开暗格,果然在夹层中发现了一小卷油纸。

展开一看,竟是半张炭笔绘制的地图,标注着北岭深处一处隐秘洞穴,旁边写着三个小字:“藏尸地”。

她呼吸一窒。

这不是钢仔的笔迹,却熟悉得令人心痛——是他在模仿某个人的字迹时留下的练习稿。

他曾笑着对她说:“万一哪天我要传消息,你就靠这个认我。”

可这张图,为何会在刀柄里?

是谁塞进去的?

是钢仔?

还是……别人?

她忽然想到地窖里的铁链声。

那不是幻觉。

有人被锁在那里,而那个人,或许知道真相。

她吹灭灯,躺下闭眼,却毫无睡意。

窗外月光洒在相思木幼苗上,红叶微光闪烁,像一颗不肯闭上的眼睛。

凌晨时分,她悄然起身,从药箱取出一瓶药粉,倒入水中搅匀,轻轻浇在幼苗根部。

那是她调配的养魂露,以七种夜间开花的草药炼成,专为滋养灵性之物。

浇完后,她割破指尖,让一滴血落入土壤。

嫩芽轻轻一颤,叶片舒展了些许。

她望着它,低声说:“等我回来。

我一定要带回他的东西,让他安心。”

天刚蒙蒙亮,她背上包袱,将猎刀绑在腰间,推开房门。

老药农己在门口等候,手里拿着一根乌木短杖,递给她。

“这是我年轻时用的探路杖。”

他说,“能测毒气,也能敲开暗门。”

雪莲接过,郑重道谢。

“记住,”老人望着她,“相思木不怕风雨,只怕主人先死了。”

她点头,转身踏上山路。

晨雾依旧弥漫,但她不再迷茫。

身后小院中,那株红叶嫩芽在风中轻轻摆动,仿佛在挥手送别。

而在狼牙府高墙之内,一间密室中,一只铜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响。

守在门前的护卫猛然惊醒,冲进去禀报。

书房内,狼牙正倚在软榻上品茶,闻言眉头一皱。

“铃响了。”

他冷冷道,“那只狗死了吗?”

“回老爷,狗还活着,但……地窖里的‘客人’,今早咳出了血。”

狼牙手中的茶杯一顿,茶水泼出半盏。

“咳血?”

他眯起眼,“什么样的血?”

“红色的……但落地后,好像……有点发紫。”

狼牙缓缓放下杯子,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笑意。

“有意思。

看来,我们的猎手朋友,还不想死得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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