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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雪落时,灯影裹着两个人》本书主角有晚宁顾昀,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晚宁nn”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昀的纯爱小说《雪落时,灯影裹着两个人》,由网络作家“晚宁nn”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2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3:09: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雪落时,灯影裹着两个人
主角:晚宁,顾昀 更新:2025-10-21 06: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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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终南山的雪,十年里就没这么下过。我叫沈砚,字砚之,
是这终南山深处一座荒坟的守墓人。师父去世前把这差事扔给我时,
只留下三句话:“守好坟,别让穿红衣的女人靠近,记着每月十五给碑上浇碗米酒。
”今儿是第十年的冬至,雪下了三天三夜,把山路封得严严实实。我缩在屋里烤炭盆,
听着院门外的雪被压得咯吱响,心里犯嘀咕——这鬼天气,除了山里的野物,
还能有谁往这儿闯?“哐当”一声,院门被撞开了。我抄起门后的柴刀冲出去,
就见雪地里蜷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走近了才看清,是个人,穿件破破烂烂的红衣,
料子看着不便宜,就是被划了好些口子,沾满泥雪。头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冻得青紫,
睫毛上结着冰碴子,怀里还死死抱着个东西。“喂,还活着吗?”我用柴刀背戳了戳他。
他猛地睁开眼,那眼睛亮得吓人,像雪地里饿极了的狼崽,带着股狠劲。“滚开。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气若游丝,却透着股不服输的倔。
我这才注意到他怀里的东西——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只有尾巴尖带点白,
正用爪子扒拉他的衣襟,发出细弱的“喵”声。猫也冻得够呛,爪子都快僵了。“师父说,
穿红衣的女人不能进院。”我往后退了步,柴刀还举着,“你要是女的,就赶紧走,
别逼我动手。”他愣了愣,突然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像碎冰碰撞,
牵扯得肩膀发颤:“我要是男的呢?”这声儿确实偏中性,可细听带着点少年人的清朗。
我眯眼打量,他个子挺高,只是蜷着显得小,脖颈处的线条分明,喉结虽然不明显,
但确实有。再看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不像女子的手。“男的穿红衣?
”我皱眉,“唱戏的?”他没答,只是往雪地里倒,眼瞅着就要晕过去。那黑猫突然跳出来,
挡在他面前,冲我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尾巴炸得像团黑云。“行吧。
”我收回柴刀,“进来烤火,冻死在我这儿,还得我挖坑埋,麻烦。
”他被我架起来时轻得吓人,身上的雪化了,把我的棉袄都浸湿了。进屋凑近炭盆,
我才看清他的脸——眉骨高,眼窝深,鼻梁挺翘,只是此刻冻得没了血色,
反倒添了种病弱的俊气。“顾昀。”他靠在墙角,声音还是哑,“我叫顾昀。”“沈砚。
”我递过粗布巾,“擦把脸。那猫叫什么?”“墨影。”他接过布巾,动作缓得像慢镜头,
擦到下巴时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抬头看我,“你这儿有药吗?它好像伤着了。
”墨影正蹲在他脚边,舔着前爪,听见这话,抬头“喵”了声,左前爪确实有点跛。
我翻出师父留下的药箱,找出瓶止血膏扔过去:“自己弄,我这儿不是药铺。
”他低头给猫涂药的样子挺专注,指尖轻轻碰了碰墨影的爪子,墨影居然没炸毛,
乖乖地缩着腿。我往炭盆里添了块柴,火苗窜起来,映得他侧脸的轮廓忽明忽暗。“戏班的?
”我随口问。他手一顿,药膏蹭到了猫毛上:“嗯。”“遇着劫道的了?”“嗯。
”他低头继续涂药,声音轻了点,“都散了。”我没再问。终南山里不太平,
山匪、野兽、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每年都有路过的商队或戏班出事。
只是这顾昀看着不像普通戏子,他那件红衣虽然破了,料子是杭绸的,里子还绣着暗纹,
不是寻常戏班能穿得起的。夜里我给他铺了东厢房的床,自己蜷在堂屋的躺椅上。
后半夜被冻醒,听见东厢房有动静,扒着门缝一看——顾昀正坐在床沿,借着月光解衣襟,
后背赫然印着块青黑色的印记,像只张开的爪印,边缘隐隐发着微光。墨影蹲在旁边,
用头蹭他的后背,每蹭一下,那光就淡一分,猫却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慢慢瘫在地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师父以前跟我念叨过“影祟”,说那是山里的邪物,专附在活人身上,
留下爪印,耗干人的精气,最后连骨头都剩不下。这顾昀,怕不是简单的遇劫。2.雪停了,
但山路冻得硬邦邦的,镇上是去不成了。顾昀在我这儿住了下来,理由是“墨影伤着腿,
走不了远路”。他倒也不白吃白住,每天天没亮就起来劈柴,把院里的积雪扫得干干净净。
我原以为他是个娇生惯养的主,没想到劈柴的架势挺稳,斧头抡得有模有样,
就是手上很快磨出了泡。“用这个。”我扔过去副布手套,是师父留下的,有点旧但厚实。
他接住时指尖碰了碰我的手,像触电似的缩回去,耳根有点红:“谢了。”墨影的腿好得慢,
整天懒洋洋地趴在灶边,看顾昀劈柴、挑水、甚至学着喂鸡。有天我去翻药箱找风寒药,
发现上次给顾昀的那瓶止血膏不见了,正纳闷,就见墨影叼着个空药瓶从东厢房跑出来,
尾巴翘得老高,像是在邀功。“顾昀。”我捏着空瓶站在房门口,他正坐在桌前描东西,
见我进来,慌忙把纸揉了。“怎么了?”“药膏用完了?”我晃了晃瓶子,“你伤哪了?
”他眼神闪烁,往袖子里缩了缩手:“没……墨影用的。”“它爪子就破了点皮,
用得着整瓶药膏?”我往前走了步,闻到股淡淡的血腥味,“你脱衣服我看看。”“不用!
”他猛地站起来,后背撞到桌角,疼得龇牙咧嘴。这一动,后腰的衣服被拉开点缝,
露出块青黑——正是那晚我看见的爪印,比之前更清晰了,像要从皮肤里钻出来似的。
“影祟。”我盯着那印记,声音有点发紧,“你被影祟缠上了。”顾昀的脸“唰”地白了,
扶着桌子的手开始抖:“你……你知道?”“师父提过。”我拉过把椅子坐下,
“他说影祟靠吸人精气活着,附在人身上三个月,人就没救了。”他的嘴唇动了动,
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下头,肩膀轻轻颤着。墨影跳上桌子,用头蹭他的手背,
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你娘……是不是也被影祟缠过?”我想起他昨晚描的纸,虽然没看清,
但隐约像个人影,穿红衣。顾昀猛地抬头,眼里含着泪,又强忍着没掉下来:“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指了指他的红衣,“你总穿红衣,不是因为戏服吧。”他沉默了半晌,
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声音低哑地开口:“我娘是顾家班的班主,唱花旦的,
最擅长《霸王别姬》。我十岁那年,她在山里排戏,被影祟缠上了……”他说,
他娘起初只是觉得累,后来后背出现爪印,人迅速消瘦,连嗓子都哑了。
临终前把件红衣塞给他,说顾家世代跟影祟打交道,穿红衣能让影祟暂时忌惮,
还留了个铜灯台,说能镇邪,可惜后来逃难时丢了。“我这次带戏班进山,就是想找那灯台。
”顾昀的声音带着点自嘲,“结果山匪没遇上,倒先撞上了影祟。”“灯台什么样?
”我心里一动。“铜的,巴掌大,灯座上刻着花纹,像只展开的凤凰。”我起身往堂屋走,
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翻出个蒙尘的铜物件——正是顾昀说的样子,
只是凤凰的翅膀处磕了个小缺口。“是这个吗?”顾昀凑过来,手指抚过灯座的花纹,
突然捂住嘴,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在灯台上:“是……是它!镇魂灯!
”3.镇魂灯被顾昀用细布擦得锃亮,铜面上的凤凰像是活了过来,
翅膀的缺口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我娘说,点燃镇魂灯需要守墓人的血。
”顾昀摩挲着灯座,眼神复杂地看我,“沈砚,我不能……”“先试试再说。”我打断他,
从灶台上拿起把小刀,“师父没说守墓人流血会死,说不定只是划个口子的事。
”他还是犹豫,墨影却突然跳上桌子,用爪子扒我的手,像是在催。我笑了笑,
在指尖划了道小口子,血珠渗出来时,顾昀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来吧。
”他的指尖有点凉,触到我的伤口时,我缩了缩手。“你不行。”我挣开他,
“师父说这灯认守墓人,换了血没用。”血滴在灯芯上,没什么反应。顾昀的眉头皱起来,
墨影也歪着头,尾巴甩了甩。“是不是得在坟前点?”他突然想起什么,“我娘说,
影祟怕阴气重的地方,坟地最适合。”当月圆之夜来临,我们踩着没膝的雪往荒坟走。
顾昀穿了件我给缝的厚棉袄,外面还是套着那件红衣,在月光下像团跳动的火焰。
墨影趴在他肩头,爪子紧紧扒着衣襟。荒坟孤零零地立在山腰,碑上没刻字,
师父说这是座“无主坟”,但每年清明总有人偷偷来烧纸,烧的都是些戏班用的花脸、水袖。
“就是这儿了。”我把镇魂灯放在碑前,又划开指尖,血滴在灯芯上。这次刚碰到,
灯芯就“腾”地燃起幽蓝的火苗,照得周围的雪都泛着青光。
“吼——”一声刺耳的尖叫从顾昀身后传来,一团黑影正从他后背的爪印里往外钻,
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顾昀疼得弯下腰,额头抵着墓碑,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墨影!”他咬着牙喊。墨影猛地跳下来,弓起背,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冲黑影扑过去。那黑影被猫爪碰到,发出更尖的叫声,缩了缩,
却又很快膨胀起来,像是要把顾昀整个裹进去。“血!再滴点血!”顾昀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赶紧又往灯芯上滴血,幽蓝的火苗突然变亮,暖黄色的光扩散开来,照在黑影上。
那黑影像被烫到似的,发出滋滋的声响,慢慢缩小,最后化作一缕青烟,被风吹散了。
顾昀后背的爪印淡了下去,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他瘫坐在雪地里,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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