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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灼心帝王与罪臣女的生死契阿昭萧承煜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双玉灼心帝王与罪臣女的生死契阿昭萧承煜

一起发大财i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一起发大财i”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双玉灼心帝王与罪臣女的生死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阿昭萧承煜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萧承煜,阿昭,桃花是著名作者一起发大财i成名小说作品《双玉灼心:帝王与罪臣女的生死契》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萧承煜,阿昭,桃花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双玉灼心:帝王与罪臣女的生死契”

主角:阿昭,萧承煜   更新:2025-10-25 00: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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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侯府夜劫雨丝像抽不完的棉线,缠在沈府西跨院的廊柱上。我蹲在青石板上,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海棠花瓣被打落进檐角铜盆,溅起的水花混着雨,凉得刺骨。

妆匣里的半块羊脂玉压着养母的绢帕,那帕子上有她临终前用血画的并蒂莲。

三天前她攥着我的手,指甲盖泛着青灰:“阿昭,若有一日侯府容不下你,

就去宫里找刻‘煜’字的玉。那是你娘的根。

”“吱呀——”院门被踹开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乌鸦。我抬头,

看见王氏的鎏金护甲在灯笼下闪着冷光,身后跟着四个持棍的家仆。她的月白裙角沾着泥,

像条被踩烂的蛇。“贱婢也配蹲在这廊下?”她甩了我一记耳光,护甲尖划破我左脸,

火辣辣的疼。我踉跄着撞在廊柱上,后脑勺磕到青砖,眼前发黑。

“她、她昨日跟角门的护院说话……”缩在墙根的小丫鬟阿桃突然扑出来,鬓发散乱,

“我、我看见他们递了帕子!”王氏的嘴角勾出个阴恻恻的笑。她揪住我发髻往墙上撞,

我听见自己额角撞出闷响,温热的血顺着下巴滴进衣襟。“好个沈昭昭,

偷学大姑娘的琴艺不够,还敢勾引人?”她抬脚踹我小腹,我蜷缩成团,喉间泛起腥甜。

“送进宫吧。”王氏擦了擦手,转向身后的管家,“明儿让内务府来领人,

就说是侯府赏的洒扫宫女。”她顿了顿,指甲掐进我肩膀,

“若敢说侯府半句不是……”家仆的拳头落下来时,我想起养母咽气前的话。她咳着血沫,

把半块玉塞进我手心:“别信他们说的前朝余孽……你娘的玉,是给你留的退路。

”雨越下越大,我被塞进马车时,听见王氏对管家说:“把她生母的牌位烧了,

侯府不留前朝的鬼。”车帘缝隙漏进些微光,我摸了摸怀里的玉。

羊脂玉凉得像养母最后的手,刻着的“昭”字硌得心口发疼。不知过了多久,

马车停在宫墙外。透过帘缝,我看见朱漆宫门缓缓关闭,将侯府的灯火与喧嚣隔绝在身后。

雨停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血珠混着雨水滑进嘴里,咸得发苦。原来我不是沈府的嫡女,

是别人棋盘上要丢掉的卒子。而那半块玉,该去宫里找另一半了。

第二章 掖庭雪落掖庭的风裹着雪粒子,刮得我后颈生疼。我是被李妈妈拎着后领拖进宫的。

她手里攥着内务府的黄绢名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胳膊:“沈昭昭,能分到掖庭洒扫,

算你祖坟冒青烟。”雪片落进她护甲的镂空花纹,融成水,顺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往下淌。

西廊下的老嬷嬷往我怀里塞了个破棉垫:“小丫头,往后的日子,能熬一天是一天。

”她浑浊的眼睛扫过我肿着的左脸,又迅速垂下,“别信任何人。

”我抱着棉垫站在掖庭门口,看管事宫女们捧着铜盆鱼贯而过。她们的大红宫装沾着雪,

像一团团冻硬的火。有个扎着双螺髻的姑娘经过时,故意撞了我一下,

铜盆里的冰碴溅在我手背上:“新来的?也配站这儿看景?

”李妈妈的靴子碾过我脚边的雪:“去,把御花园的落梅扫干净。若是让主子们踩一脚泥,

仔细你的皮!”御花园的梅树都秃了枝桠,积雪压在枝头,像谁把揉碎的云絮挂上去。

我攥着竹扫帚的手冻得发僵,扫着扫着,听见头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小心。

”熟悉的冷香裹着雪落下来。我抬头,一片玄色衣摆兜头罩下,替我挡了漫天鹅毛大雪。

雪粒子砸在玄缎上,发出簌簌轻响,

我这才看清对方腰间悬着的九龙玉佩——龙爪间捧着的夜明珠,正随着他的动作晃出幽光。

“冒失。”他声音像浸了冰的玉,却伸手扶我。指尖相触的刹那,我浑身一震。

那温度比雪还凉,却烫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想起养母咽气前的话,

想起那些关于“眉尾红痣”的梦。“奴婢该死!”我慌忙后退,竹扫帚“啪”地掉在雪地里。

他垂眸看我,眉峰微挑。我这才注意到他眼尾有颗淡褐色的痣,像落在雪地上的墨点。

“抬起头来。”我不敢违抗,仰起脸。雪片落进眼尾,模糊了视线,

却仍能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不是帝王的威慑,倒像……好奇?“眉尾的红痣。

”他忽然笑了,指腹轻轻擦过我脸颊的血痂,“倒像极了朕母妃。”我僵在原地。母妃?

他的母妃是先帝的端敬皇后,我曾在侯府的旧书里见过画像——眉尾也有颗红痣。

“还不快扫?”他转身时,袖角带起一阵风,吹落我发间的雪。

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朱墙后,手心里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凉意。那夜,我做了个梦。

梦见穿玄色龙袍的男人站在梅树下,对我伸出手:“阿昭,跟我走。”三日后,

我在延禧宫外当值。听宫女们嚼舌根,说陛下昨夜翻了洒扫宫女的牌子,是个眉尾有红痣的。

我的心跳得厉害。去尚衣局领冬衣时,特意在铜镜前照了照——左脸的伤消了大半,

眉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泛着暖光。夜里,小太监来传旨:“沈昭昭,陛下召你前去侍寝。

”我攥着帕子跟在他身后,走过九曲回廊时,听见自己的呼吸撞在廊柱上。

养心殿的龙涎香比记忆中更浓,我跪在榻前,看他褪去玄色外袍。“怕么?”他坐在床沿,

指尖勾起我下巴。我望着他腰间的九龙玉佩,想起那日在御花园的触碰:“奴婢怕,

但更怕连见陛下的机会都没有。”他低笑一声,指腹擦过我眉尾:“你这颗痣,

该配朕的凤凰。”后来我才知道,他命造办处雕了支衔枝凤凰的金簪,说要插在我发间。

可我没等到那天——第二日清晨,李妈妈的贴身宫女悄悄塞给我一包银子。“姑娘,

王尚书夫人托我带话。”她压低声音,“说只要您不再见陛下,就放您出宫,

还给您家人团聚。”我捏碎银子,银渣扎进掌心。家人?侯府早烧了我生母的牌位,

王氏恨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窗外飘起细雪。我望着殿外红墙金瓦,摸了摸怀里的半块玉。

原来这宫里的雪,和侯府那夜的雨,都是要淹死人的。

第三章 龙榻私语养心殿的暖阁烧得太旺,我跪在脚踏上替他磨墨,额角沁出细汗。

萧承煜批奏折的朱笔悬在半空,忽然开口:“过来。”我膝行两步,他握住我的手,

将朱笔塞进我掌心:“替朕写几个字。”墨汁在奏本上晕开个小团。我抬头,

见他眼底浮着浅淡的笑:“怕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我低头,

笔尖落在“国泰民安”四个字上,手腕却发颤。他覆上来,指节抵着我的手背:“力道轻了,

像春柳拂水。”暖阁的熏笼里飘着沉水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缠得人发昏。

我想起昨夜他替我盖被角时,指尖掠过我眉尾红痣的温度——原来帝王的手,也会这样温柔。

“在想什么?”他抽走我手中的笔。我慌忙跪直:“奴婢在想,陛下日理万机,

怎会……”“怎会召你?”他替我理了理鬓角碎发,“朕第一次见你,在御花园。

你跪在雪地里扫梅,眉尾那颗痣红得像团火。”我愣住。原来不是偶然。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拉我坐在榻边。龙纹锦被滑下他的肩,露出锁骨处一道淡粉色疤痕。

“这道疤,是先帝在时,朕替他试毒留下的。”他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时朕就想,

若有个人能替朕挡一挡,该多好。”我的眼泪突然涌出来。不是怕,是委屈——侯府的冷,

掖庭的寒,阿桃的背叛,此刻都被他掌心的温度焐化了。“阿昭。”他为我拭泪,

“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那夜他留宿。我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摸到他腰间九龙玉佩的穗子——与我怀里的半块玉,穗子颜色竟一模一样。此后半月,

他来得愈发勤。有时翻牌子,有时只是下朝后径直来暖阁,看我抄《心经》。

他说我写的字有股子清劲,像极了御花园里经冬不凋的腊梅。

我偷偷在经文末尾描半朵并蒂莲。第三日他翻到那页,指腹摩挲着花瓣:“阿昭的莲,

该配朕的凤。”他用朱砂笔在并蒂莲旁添了只衔枝的凤凰,笔锋遒劲,

却在我名字“昭”字旁落了个极小的点,像滴未干的墨。我捧着经卷笑,

没注意到殿外李妈妈的影子。“姑娘,”晚膳时她端来药膳,“王尚书夫人又托人带话,

说您若肯断了与陛下的往来,便许您出宫去苏州,寻个好人家。”药碗“哐当”砸在案上。

我盯着她鬓间晃动的珍珠簪——那是王氏的陪嫁,上月她还骂我“不配戴金饰”。“告诉她。

”我擦净手,将碎瓷扫进簸箕,“就说沈昭昭的命,早就在侯府烧没了。”李妈妈脸色发白,

退出去时撞翻了炭盆。火星溅在我裙角,我却不觉得疼——疼的是心口那块地方,

原来这宫里的水,比侯府的井更深。夜里萧承煜来,我正对着烛火发呆。他将我揽进怀里,

察觉到我发颤:“怎么了?”我摸出袖中碎瓷,在他掌心拼出半个“王”字:“陛下,

侯府的人,还在咬我。”他沉默片刻,替我簪上一支金步摇:“明儿朕下旨,

调你去长春宫当差。那儿清净,没人敢作妖。”我望着镜中插满金钗的自己,

忽然想起养母的话:“玉是根,人是棋。阿昭,你要学会把棋子变成刀。”那夜他睡熟后,

我摸出怀里的半块玉。羊脂玉在烛火下泛着柔光,刻着的“昭”字与我眉尾的红痣重叠。

原来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不是偶然。而我怀里的玉,终究要与他腰间的玉,凑成一轮圆月。

第四章 密信惊变暖阁里的龙涎香,闻起来是安稳的。我研着上好的徽州贡墨,

看他倚在软榻上翻一本前朝的山水图谱。萧承煜最近似乎很爱这些与朝政无关的东西,

他说看久了奏折上的血字,想看看山水能不能洗洗眼。“阿昭,茶凉了。

”他头也不抬地吩咐。我将新沏的碧螺春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

他握住我的手指,放进自己温热的掌心焐了焐。这样的亲昵,我们已经习以为常。

我甚至开始幻想,等开春了,他会不会带我去御花园放风筝。午后的阳光很好,

透过窗格的琉璃,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那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小顺子,他连滚带爬地冲进暖阁,声音都变了调:“陛下!

陛下!不好了!内阁急件!”萧承煜脸上的闲适瞬间冻结。他将图谱随手丢在案上,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他从信匣里抽出那封插着火漆的加急信,

信封上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负责监察百官的内阁学士。他没有立即拆开,

而是先安抚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安抚,也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疏离。信很短,

他只看了一眼,握着信纸的手指便开始克制不住地发抖。龙涎香的暖意瞬间从他身上褪去,

整个暖阁的空气都变得冰寒刺骨。“出去。”他声音嘶哑,对着小顺子,也对着我。

小顺子如蒙大赦,躬身退下,轻轻带上了门。世界只剩下我们二人,和那封信上无声的审判。

“阿昭,”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过来。”我走上前,

跪在他脚边。他展开信纸,将上面的字句念给我听,声音平稳得可怕:“‘沈氏昭昭,

前朝长公主沈清欢遗孤,其母当年火烧先帝潜邸,事败潜逃,今其女混入宫闱,

恐有异心……’”信很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沈清欢……”他念出我娘的名字,像是咀嚼着什么肮脏的东西,“朕的潜邸,

当年确实走水……原来是她。”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通红的眼。那里面没有爱意,

只有震惊、愤怒,以及被欺骗的痛楚。“陛下……”我伸出手,想触碰他,却被他一把挥开。

“别碰朕!”他低吼,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沈昭昭,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娘是前朝余孽,你也配待在朕身边?”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娘没说过要复仇!她只说,要我找到刻着‘煜’字的玉,好好活着!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将怀里的半块玉狠狠按在他胸口,“你看清楚!这是你母妃的遗物!

先帝为了保我娘,才把双玉分开!我们不是敌人!”萧承煜浑身剧震,他颤抖着手,

接过那块温润的羊脂玉。玉上的“昭”字,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他认得这块玉,

他母妃的遗物里,正缺了这一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抓着那块玉,又猛地抬头看我,

眼底翻涌着更加复杂的情绪。“所以……所以你接近朕,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找另一块玉?

”“都不是!”我哭着摇头,“我来宫里,是因为养母临终前的嘱托!我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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