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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要求删掉合照的电话,让我看清了三年感情的笑话》蒋凡许知意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一通要求删掉合照的电话,让我看清了三年感情的笑话》全集阅读

小锤指挥大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一通要求删掉合照的电话,让我看清了三年感情的笑话》是作者“小锤指挥大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蒋凡许知意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说《一通要求删掉合照的电话,让我看清了三年感情的笑话》的主角是许知意,蒋凡,梁琙,这是一本男生生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小锤指挥大锤”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15: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通要求删掉合照的电话,让我看清了三年感情的笑话

主角:蒋凡,许知意   更新:2025-10-25 00:2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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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梁琙,装了三年穷,谈了一场我自以为是的纯粹恋爱。我以为我的女友许知意,

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钱。所以,我开着二手车,穿着打折货,

骗她说我家是开小作坊的。直到我生日那天,她为了男闺蜜蒋凡送的一束二十块的玫瑰,

放弃了我精心准备的一切。她抱着那束廉价的玫瑰,对我说:“梁琙,你看,

我不是那种物质的女孩。”那一刻,我笑了。好,不物质是吧?那我摊牌了,不装了。

我不仅有钱,我的钱,多到可以买下你和你那“男闺蜜”的整个人生。而你,从今往后,

连我世界里的一粒灰尘都够不着。1.一束玫瑰,售价二十块今天是我的生日。

也是我和许知意交往三周年的纪念日。我订了市中心最难订的旋转餐厅,

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桌上摆着我托人从荷兰空运的郁金香,每一朵都含苞待放。

服务生刚刚把醒了两个小时的红酒倒进杯子,空气里都是果木的香气。我对面,

许知意正举着手机,对着窗外的夜景自拍。她今天穿了条白裙子,头发很顺,

看起来干净又漂亮。就像三年前,我在大学图书馆第一次见到她那样。“梁琙,你快看,

这张好看吗?”她把手机递给我。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甜,背景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我点点头:“好看。”“那我发朋友圈了?”“发吧。”她低头编辑文案,

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过了两分钟,她把手机又递过来,撅着嘴。“怎么了?”我问。

“蒋凡留言说我P图太过分了。”她说,“讨厌,他总是能一眼看出来。”蒋凡,

她的男闺蜜。一个在我心里,等同于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字。我没说话,拿起刀叉,

开始切面前的牛排。牛排七分熟,切开还能看到里面粉红的肉质,很嫩。

许知意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她看了一眼屏幕,立刻把食指放在嘴边,

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她压低声音,接起电话。“喂,蒋凡,

我在吃饭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在我跟梁琙约会的时候打电话。

”她的语气带着三分娇嗔,七分熟稔。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什么?你在餐厅楼下?你来干什么?”“给我送生日礼物?

”“我的生日下个月才到啊……哦,是给梁琙的啊。”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惊讶,

又有点理所当然。挂了电话,她对我解释:“蒋凡说,他特意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

顺便蹭顿饭。”我把切好的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慢慢咀嚼。“让他上来吧。”我说。

许知意看起来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最大方了。”十分钟后,蒋凡来了。他穿着一身潮牌,

头发抓得很有型,手里抱着一大束红玫瑰。那种最普通的红玫瑰,花店里二十块钱一把,

用最廉价的玻璃纸包着。他把玫瑰递到许知意面前,笑着说:“知意,送你的。

”许知意愣住了。“不是说给梁琙的生日礼物吗?”“骗你的,”蒋凡笑得一脸得意,

“我要是说送你的,你肯定不让我上来。怎么样,惊喜吗?”许知意脸上泛起红晕,

又害羞又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她接过了那束花。“你真讨厌。”她说。

蒋凡大摇大摆地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招手叫来服务生。“来份和这位先生一样的套餐。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盘子。服务生礼貌地问:“先生,请问您需要现在点单吗?

”蒋凡说:“点啊,记他账上就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像是在施舍。“兄弟,

生日快乐啊。这顿算我请你的,别客气。”我看着他,

然后又看了看抱着那束廉价玫瑰、满脸幸福的许知意。我放在口袋里的手,

握紧了那个丝绒首饰盒。里面是一枚三克拉的粉钻戒指。准备在今天向她求婚用的。

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我站了起来。2.她的男闺蜜,

我的眼中钉“你去哪?”许知意抱着花,抬头问我。“结账。”我淡淡地说。

蒋凡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样子。“不是说了我请吗?兄弟,别跟我抢啊,没意思。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前台。刷完卡,我拿着账单走回来。蒋凡看了一眼账单上的数字,

眼睛都直了。“我靠,一万二?你们俩吃什么了,金子啊?”他脸上的表情,

从嚣张变成了肉疼。许知意也看到了,她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说:“梁琙,太贵了,

AA吧。让蒋凡把他那份付了。”我看着她,觉得有点好笑。“不用,一顿饭而已。

”我把账单随手揣进口袋,看着蒋凡。“现在,你可以滚了。”我说。蒋凡愣住了,

像是没听清我说什么。“兄弟,你说啥?”“我说,让你滚。”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但很清楚。餐厅里很安静,周围几桌的客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许知意的脸一下就白了。

“梁琙,你干什么呀!你怎么能这么跟蒋凡说话!”她站起来,挡在蒋凡面前,一脸的维护。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只是开个玩笑,你至于吗?”我看着她护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

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三年来,类似的情景,发生过无数次。我加班到深夜,

她让蒋凡开车接她回家。我们俩看电影,她会一边看一边跟蒋凡发微信吐槽情节。

我送她的项链,她说不喜欢那个款式,转头就戴上了蒋凡送的手链。每次我提出异议,

她都用同样的话堵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是纯友谊。”“梁琙,

你能不能大度一点,别这么小心眼?”过去,我总是在忍。我觉得,只要我足够爱她,

足够包容她,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总有一天,她会为了我,

和蒋凡保持距离。现在我明白了,我错了。她不是不懂,她只是在享受。享受着我的爱,

也享受着蒋凡的暧昧。她就像一个贪心的渔夫,在两个池塘里同时撒网,

哪边的鱼都不想放过。“梁琙,你快给蒋凡道歉。”许知意还在催促我。蒋凡也反应过来了,

他站起来,个子比我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姓梁的,你是不是有病?

老子好心好意来给你过生日,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骂我?”他伸手想来推我的肩膀。

我侧身躲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嗷!”蒋凡发出一声惨叫,

整个人都矮了下去。我学过几年散打,对付他这种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绰绰有余。

“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我松开手,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桌子上。

杯子里的红酒洒了出来,弄湿了他的潮牌恤。他看着胸口那片酒渍,脸都绿了。

“你他妈敢动手!”他指着我,色厉内荏地吼。许知意也尖叫起来。“梁琙,你疯了!

”她冲过来,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跑到蒋凡身边,紧张地检查他的手腕。“蒋凡,

你没事吧?疼不疼?”那关切的样子,好像受伤的是她亲爹。我站在原地,

冷眼看着这场闹剧。餐厅的经理和保安已经闻声赶来。“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经理客气地问我。我拿出手机,划开屏幕。“没什么,我们走。”我对许知意说。

她却看都不看我,扶着蒋凡,满眼心疼。“我不走!梁琙,你今天必须给蒋凡道歉,否则,

我们俩就完了!”完了?我笑了。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叔吗?

”“少爷,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沉稳的声音。

“我在环球中心的星空旋转餐厅,派辆车过来接我。要快。”“好的,少爷。五分钟内到。

”挂了电话,我看着许知意。“我们完了。”我说。3.摊牌了,我不装了我说完那四个字,

许知意愣住了。她大概以为我还在说气话,在逼她做选择。她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得意。

“梁琙,你每次都来这套,有意思吗?”“你以为你拿分手威胁我,我就会妥协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她把蒋凡护在身后,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今天,你要么道歉,

要么我们就真的分手!”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三年,像一场笑话。我掏出手机,点开相册,

找到我们俩的合照。那是去年夏天在海边拍的,她笑得很开心。我当着她的面,

按下了删除键。然后是微信,置顶聊天取消,好友删除。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我做完这一切,把手机揣回兜里。“如你所愿。”许知意的脸色,从得意变成了震惊,

然后是恐慌。她可能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干脆。“你……你来真的?”她声音都有些发颤。

蒋凡在一旁煽风点火:“知意,你看见了吧?这男人多绝情!为了这点小事就要分手,

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许知意被他这么一说,眼圈立刻就红了。“梁琙,

你太让我失望了!”她抱着那束廉价的玫瑰,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我跟你在一起三年,

你了解我吗?我之所以跟蒋凡关系好,是因为他懂我!他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不像你,木头一样!”“你送我的东西,从来都送不到我心坎里!你以为贵的就是好的吗?

我告诉你,不是!”她指着怀里的玫瑰,声音拔高了八度。“看见了吗?这束花,

才二十块钱!可它比你送的那些几千几万的礼物,加起来都让我开心!

”“因为这是蒋凡送的!他懂我!”周围的食客都在看热闹,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堪。我只觉得解脱。原来,在她心里,

我就是个不懂浪漫、只会花钱的木头。原来,我三年的付出,比不上一束二十块的玫瑰。

“说完了吗?”我问她。她被我的冷静噎了一下。“梁琙,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就是,”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结束了。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说完,我转身就走。许知意在我身后尖叫:“梁琙,你给我站住!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我脚步没停。

蒋凡还在叫嚣:“听见没,让你站住!你个穷酸样,没了知意,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开个破二手车,住个老破小,还敢在老子面前装逼!”我走到餐厅门口,正好电梯到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人从电梯里快步走出,恭敬地对我鞠了一躬。

“少爷,车已经备好了,在楼下等您。”是我家的管家,李叔。李叔身后,

还跟着四个同样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这阵仗,让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许知意和蒋凡也傻眼了。蒋凡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许知意抱着花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那束廉价的玫瑰,掉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我没回头,跟着李叔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身后那两道震惊又迷惑的视线。

我知道,许知意肯定懵了。她可能在想,我一个“小作坊”家的儿子,怎么会有管家和保镖?

她可能还在想,这一切是不是我为了挽回她,特意请人来演的一出戏。可惜,

她永远也猜不到真相。我家那个“小作坊”,全称是“环球国际控股集团”,市值万亿。

而我,是唯一的继承人。4.未来岳母的五十万“彩礼”回到家,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这里的家,不是我为了许知意租的那个六十平米的老破小。而是我在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

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可以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李叔给我倒了杯威士忌,加了冰。

“少爷,需要我处理一下那位许小姐的事情吗?”他问。“不用。”我喝了一口酒,

“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李叔点点头,不再多问。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

什么不该问。我安静地喝着酒,脑子里乱糟糟的。三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不难过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就像脚上绑了三年的沙袋,终于卸了下来。手机响了,

是许知意打来的。我直接挂断,拉黑。接着,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喂,是梁琙吗?我是知意的妈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我皱了皱眉。是她妈,王桂芬。一个我只在视频通话里见过几次,但印象极其深刻的女人。

精明,刻薄,市侩。“阿姨,有事吗?”我客气地问。“有事!当然有事!你个小王八蛋,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把她甩了?我告诉你梁琙,

我们家知意可不是你随便玩玩的!”王桂芬的声音,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地往外冒。

“我们知意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多少有钱人追她,她都没答应!

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倒好,说分就分了?你对得起她吗?”我安静地听着,没插话。

她骂了一通,大概是骂累了,喘了口气。“梁琙,我不管你们俩闹什么别扭。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想分手,没那么容易!”“我们家知意,不能白白跟你三年!

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问:“你想要什么交代?”“交代?”王桂芬冷笑一声,

“你一个开小作坊的,我也不能为难你。这样吧,你拿出五十万,

算是给我们知意的青春损失费。另外,你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过户到我们知意名下。

”“给了钱和房子,我们俩就两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女儿过她的独木桥。怎么样,

阿姨够通情达理吧?”我差点被她这番理直气壮的言论气笑了。五十万?

还要我那套老破小的房子?她还真敢开口。“阿姨,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说,

“是许知意要跟我分手的,不是我甩了她。”“再说了,我们只是谈恋爱,又没结婚。

我凭什么要给你青春损失费?”王桂芬在那头尖叫起来:“什么叫没结婚?你们俩都同居了!

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们知意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你要是不给,我就去你家那个小破作坊闹!我去你爸妈单位闹!

我让你在你们那一片儿都抬不起头来!”这就是许知意的妈。一个不问青红皂白,

只知道要钱的泼妇。我忽然觉得,许知意会长成今天这样,一点也不奇怪。有其母必有其女。

“阿姨,”我声音冷了下来,“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哟,还敢威胁我?

”王桂芬的声音充满了不屑,“我告诉你,老娘我什么阵仗没见过?就你家那个小破厂,

我……”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打断了她。“你女儿的父亲,许建国,

是在城南的宏发电子厂当车间主任吧?”王桂芬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没什么,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宏发电子厂最大的客户,是我们家的公司。”“如果我愿意,

我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宏发电子厂明天就会破产。”“到时候,别说车间主任,

他连个扫厕所的活儿都找不到。”我说完,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5.我只打了一个电话过了足足有半分钟,王桂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和惊恐。“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吹牛!”“吹牛?

”我轻笑一声,“你可以试试。”“许建国每个月的工资,一万三千块。

你每个月打麻将要输掉五千。许知意每个月买化妆品和衣服,要花掉八千。

”“你们家每个月,都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还欠着十几万的外债。”“这些,我没说错吧?

”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这些信息,是我之前让李叔顺手查的。

我本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但对于王桂芬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你只有把她的底裤都扒下来,她才知道什么叫害怕。“你……你怎么知道的?

”王桂芬的声音在发抖。“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姨,

现在你还想要那五十万和一套房子吗?”王桂芬不说话了。她可能在消化这个巨大的信息差。

一个她眼里的“穷小子”,竟然对她家的经济状况了如指掌。并且,

还能一句话决定她丈夫的饭碗。这对她来说,太魔幻了。“梁琙……不,梁先生,

”她的称呼都变了,“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我说,“唯一的误会,

就是我眼瞎了三年,找了你女儿当女朋友。”“至于你,”我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清楚。”“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如果你和你女儿,

不亲自登门,到我租的那个房子里,给我磕头道歉。”“那么,后果自负。”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李叔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等我打完电话,他才开口。“少爷,

需要我现在就给宏发电子厂的王总打电话吗?”我摇了摇头。“不急,再给他们一点时间。

”“让他们在绝望中,再多一点点希望。”“然后,再亲手把那点希望掐灭。”“这样,

才好玩。”我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看着窗外的夜景,笑了。这三年来,

我在许知意和她家人面前,一直扮演着一个温和、大度、甚至有点懦弱的角色。

他们大概以为,我就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他们忘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何况,我根本就不是兔子。我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现在,羊皮脱下来了。游戏,

才刚刚开始。我一晚上没睡好。不是因为失恋难过,而是因为兴奋。一种即将展开报复的,

病态的兴奋。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五分。我的手机响了。是许知意。我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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