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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爸爸进山前说要给我带块刻花石,这一等就是八年》,主角分别是梅花林见雪,作者“清泉静静”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林见雪,梅花是著名作者清泉静静成名小说作品《爸爸进山前说:要给我带块刻花石,这一等就是八年》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林见雪,梅花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爸爸进山前说:要给我带块刻花石,这一等就是八年”
主角:梅花,林见雪 更新:2025-10-27 05: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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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道别与奔赴理发店的暖光灯下,林见雪看着镜子里的黑发被梳子挑起。
发型师拿着色卡问她选哪款,她指尖停在“冰川雾蓝绿”上,突然想起八岁那年,
父亲林砚蹲在雪山下,指着冰川对她说:“这是雪山在跟我们打招呼的颜色。
”染膏抹在发间时,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梅花勋章。过去八年,她总留着深色直发,
像把对父亲的思念裹在沉闷的壳里。现代化学剂的味道漫开,
镜子里的发丝慢慢透出清透的浅蓝绿,像把当年雪山的光,重新梳进了头发里。“好了,
看看?”发型师吹完最后一缕,她伸手碰了碰发尾,冰凉的触感让眼眶发热。
这抹颜色不是冲动,是她要带进山的勇气——像父亲的目光,也像解开心里死结的钥匙。
七月的风裹着暑气,林见雪推开家门时,
浅蓝绿色的发尾还带着理发店残留的清香——一侧发丝被精心编成长长的细辫收在耳后,
余下的头发自然垂到肩头,走动时发梢轻轻晃动,像极了2017年阿尼嘎卓雪山下,
父亲林砚指给她看的冰川反光色。苏婉正坐在客厅叠林见雪的登山袜,
指尖捏着袜口的梅花刺绣,听见动静抬头,目光先落在女儿的头发上,喉结轻轻动了动。
林见雪没敢直接提雪山,只把洗好的草莓放在她手边:“妈,我把志愿填好了,就在本市,
开学前想出去走一趟,去阿尼嘎卓附近看看。”苏婉的手指顿了顿,没接草莓,
反而起身走进卧室,抱出个旧帆布包。拉链拉开时,半本泛黄的速写本露出来,
还有枚用红绳系着的梅花木片——是当年林砚挂在登山包上的那枚,
边缘的银线已经氧化发黑。“你爸失踪后,我总梦见他牵着驴,你坐在驴背上摸耳朵,
头发还是短短的。”她把木片塞进林见雪手心,声音轻得像风,“这枚你带上,
跟你脖子上的凑一对,让你爸远远能认出你。”林见雪攥着冰凉的木片,
突然发现母亲的眼角有了细纹,鬓角也掺了几根白头发。“妈,我会带爸爸的消息回来。
”她伸手想抱母亲,却被苏婉轻轻推开——不是拒绝,是怕自己哭出来。
苏婉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个保温杯,里面是泡好的红枣茶:“雪山冷,
别像小时候那样总把暖宝宝弄丢。对了,交通都确认好了吗?”苏婉突然开口,
指尖摩挲着帆布包的边角,“我查过,‘飞机转包车’最稳妥,火车要耗两天,
自驾盘山路你也没开过。”毕竟林见雪只在驾校练过基础车技,从没开过山路。说着,
她从抽屉里翻出林见雪的身份证递过去,“明天去机场记得带,刚满18,
独自出门要多留心。”林见雪接过身份证,指尖触到冰凉的塑料壳,
又看了眼书桌上的录取通知书——原来母亲早把她的“成年”和“远行”,
都悄悄记在了心里。“嗯,上午十点的飞机飞西宁,落地后联系了民宿的包车师傅。
”林见雪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和包车师傅的聊天记录,
师傅说会举着“雪山驿”的牌子在机场出口等她,还特意提了“车上备着氧气瓶,
怕刚落地不适应高反”。这是苏婉前几天托抓喜秀龙镇的老顾客帮忙找的师傅,知根知底,
能少些牵挂。苏婉点点头,
又把一个装着姜茶包和暖宝宝的帆布袋塞进她手里:“到西宁先喝碗热汤,别马上喝冰的。
包车师傅说下午三点能到民宿,记得跟我报平安。”她想起自己年轻时和林砚去雪山,
当时是自驾开着旧皮卡,林砚总说“方向盘在手里才踏实”,可现在换了女儿独自去,
她只盼着“稳妥”二字。林见雪把帆布袋塞进背包侧袋,浅蓝绿色的发尾扫过包带。
走到玄关时,她悄悄瞥了眼客厅茶几——那里压着个丝绒小盒子,
里面是她前几天偷偷定制的雪山光色手链:浅蓝绿色的玉髓珠子串着银质梅花珠,
玉髓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父亲说的“雪山打招呼的颜色”一模一样。她没提前说,
想等自己到了民宿,再给母亲发消息提醒。“等等!”苏婉突然叫住她,
转身从书房拿出个小小的木质书签,上面刻着朵梅花,
和她脖子上的勋章一模一样:“这是你爸当年在文具店做的样品,带着吧,
路上看速写本时能夹着。”顿了顿,苏婉又补充道,“你爸当年总说,梅花不怕冷,
咱们见雪也不怕。”林见雪攥着书签,指尖泛起熟悉的暖意,
目光又快速扫过茶几上的丝绒盒——被杂志盖得刚好,母亲应该还没发现。她没多提,
只挥了挥手:“妈,我走了,到了给你报平安。”说着便朝着公交站走去,
要先坐两站公交到机场大巴始发点,再乘大巴去机场。后视镜里,苏婉还站在门口,
手里握着那本速写本,晨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三个小时后,飞机冲上云霄。
见雪选了靠左的窗边座位,正如攻略里说的“入藏选左窗能看雪山”。她掏出手机,
编辑消息:“妈,茶几上杂志下面有个小盒子,里面是给你的手链——玉髓是雪山的颜色,
戴着就当我在你身边。
”2 阿尼嘎卓山脚的重逢与指引林见雪走进阿尼嘎卓山脚的“雪山驿”民宿时,
浅蓝绿色的发辫还沾着山风带来的雪粒。大堂暖炉旁的木墙上贴满旅客纪念照,
她本想找张能看见冰川的,
目光却突然被角落一张泛黄的照片勾住——照片里是2017年的露营场景,
一家三口牵着灰驴站在草甸上,小女孩脖子上晃着的梅花勋章,和她现在挂着的一模一样。
是爸爸、妈妈和10岁的自己。林见雪指尖刚碰到照片边缘,指尖突然泛起一阵凉意。
下一秒,淡蓝色的碎片从照片里飘出来,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绕着她的发梢打转。
她屏住呼吸,看见碎片聚成模糊的画面:照片拍摄后,
爸爸蹲在草甸上帮她理歪掉的勋章红绳,嘴里说着“等回去就把照片洗出来挂家里”,
声音里裹着阳光的暖意。这是爸爸的情绪——她小时候偶尔能看见,
却总被妈妈说是“看错了”的蓝色碎片。林见雪伸手去碰碎片,指尖刚碰到,
画面突然变了:碎片里的爸爸站在雪坡上,手里攥着半张地图,眉头皱着,
情绪里的“暖意”变成了“着急”,背景里能看见隐约的冰缝。碎片晃了晃,突然散成细雾,
落在照片里爸爸的登山包上——那处刚好有个银线绕成的梅花图案,
和她手里的勋章纹路完全一致。“姑娘,这是七年前的老照片啦。
”民宿老板娘端着姜茶走过来,笑着指照片,“当时拍这照的先生还说,
要每年都来拍一张呢。”林见雪攥紧手里的梅花勋章,指尖还留着蓝色碎片的凉意。
金属边框硌着掌心,她抬头看向民宿老板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发紧:“您还记得他吗?
穿深绿色登山服,背包上挂着和我这个一模一样的梅花木片,2017年夏天来住过。
”老板娘正擦着玻璃杯的手顿了顿,眉头微蹙,像是在努力回想。
暖炉里的柴火噼啪响了一声,大堂的光线忽明忽暗,
墙上的旅客纪念照在光影里晃了晃——就在这时,
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你也是来雪山找线索的?”林见雪回头,
撞进一双亮得像山涧溪水的眼睛。女孩背着个旧帆布包,马尾辫用红绳扎着,
手腕上一串牦牛骨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最末尾的骨片上还刻着个小小的“雀”字。
她指了指见雪脚边的登山包,语气带着熟稔:“这包是老款‘雪狼’吧?我爸以前也有一个,
肩带这里有个特有的补丁缝法,跟你的一模一样。”林见雪的呼吸顿了顿,
下意识攥紧勋章——指尖突然泛起一阵凉意,比刚才更清晰。
她看见女孩手腕的牦牛骨手链上,飘起一丝淡蓝色的碎片,像被风吹醒的絮状物,
绕着女孩的手链转了两圈,慢慢聚成模糊的轮廓:穿深绿色登山服的男人蹲在雪地里,
指尖握着支铅笔在地图上画着什么,眉峰微微蹙着,却带着股耐心的温柔。是爸爸的情绪!
“我来找一个人。”林见雪稳住声音,迎上女孩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2017年夏天来这里露营的男人,他背包上挂着梅花木片,
还帮过一个……修过自行车的小姑娘。”女孩愣了两秒,突然“呀”了一声,
伸手把马尾往脑后拢了拢,露出手腕上的牦牛骨手链:“你说的是‘梅叔’吧!我叫林雀雀,
当年他看我自行车链条掉了,蹲在民宿门口帮我修了半个钟头,
还说这手链上的‘雀’字跟我名字配。说我叫林雀雀,‘雀’和‘雪’同音,跟他女儿有缘,
就把这个刻了‘雀’字的骨片串成手链送我了。”她的语气顿了顿,笑容淡了些,
“不过他后来进山就没出来,搜救队找了半个月,只带回个空登山包,
包上的梅花木片也不见了。”“空登山包?”林见雪的心跳猛地撞了下胸口,
指尖的凉意瞬间蔓延到胳膊。她看见林雀雀手腕的手链上,淡蓝色的碎片突然飘得更密了,
像被风吹散的星子,聚成更清晰的画面:爸爸站在一道冰缝前,手里攥着半张地图,
指腹反复摩挲着地图上一个小小的梅花标记——那位置、那纹路,
和她背包里母亲当年画的速写本上,某页角落的梅花图案,分毫不差。
“梅叔的登山包……后来在哪?”林见雪的声音有些发颤,目光紧紧盯着那些蓝色碎片,
生怕下一秒它们就会散掉。林雀雀挠了挠头:“听说被他家人领走了。不过我记得,
他修自行车那天,还跟我爸说要去‘梅花坡’找个东西,
说那是跟女儿的约定……”“梅花坡?”林见雪猛地抬头,蓝色碎片里的画面突然晃了晃,
隐约露出冰缝旁一块刻着梅花的石头——那正是她昨晚在母亲的速写本里,
看到的最后一幅未完成的画。“他还说过什么?”林见雪往前凑了半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蓝色碎片突然飘得更密了,聚成更清晰的画面:林砚站在雪坡上,手里攥着半张地图,
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一个小小的梅花标记,嘴里还念叨着“等回去就把这个给小雪当惊喜”,
背景里能看见隐约的冰缝。
林雀雀的眼神暗了暗:“他跟我爸说要去‘梅花坡’找块刻了花的石头,
说那是跟女儿的约定,要做成第二枚勋章。”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
“搜救队后来在4200米的冰缝附近发现了他的登山包,
里面只有半张地图和一个空的勋章木片——梅花木片不见了,大家都说可能是被雪埋了。
”“半张地图?”林见雪猛地想起背包里母亲的速写本,最后一页画着的,
正是冰缝旁一块刻着梅花的石头,旁边还标注着“4200米”。蓝色碎片突然晃了晃,
散成细雾飘向民宿门外,朝着雪山的方向,像是在指引着她去往那个藏着八年约定的地方。
可指尖残留的凉意里,突然掺了丝母亲的牵挂——她摸出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和苏婉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是母亲今早发的“落地记得说”。她深吸口气,
压下心头的急切,先给母亲发了段语音:“妈,我到民宿啦,房间能看见雪山,
师傅说这里晚上很安静,你别担心。我打算先歇一天,明天再慢慢打听,
今天就当适应下海拔。”发送完,她才发现手心攥得发紧——不是不想立刻去找,
是刚坐了三小时飞机、两小时包车,太阳穴已经隐隐发沉,
高原的风裹着寒气从窗户缝钻进来,让她打了个轻颤。林雀雀刚好路过,
看见她盯着雪山方向发呆,递来杯姜茶:“现在进山太险,傍晚要下雪,而且你刚到,
高反没适应就往上走,容易出事。”林见雪接过姜茶,暖意顺着杯壁传到指尖。
她抬头看向窗外,蓝色碎片还在门口轻轻飘着,却没再往前,像是也在等她歇足力气。
她摸了摸背包里的速写本,突然明白:找父亲的约定要急,但母亲的牵挂更不能辜负,
好好休息,才能带着两个人的期待,稳稳地走向那片雪山。3 篝火旁的旧痕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阿尼嘎卓的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林见雪跟着老周踏进营地时,
不少游客正围着临时搭的木桌休息,
而角落的篝火堆率先撞进她的视线——木头堆叠的弧度、甚至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都和八年前父亲带她来的模样几乎没差。她下意识加快脚步走过去,蹲在篝火旁,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登山杖上的梅花徽章。金属的凉意混着篝火的暖意漫上来,
指尖触到徽章边缘熟悉的刻痕时。思绪突然轻晃:也是这样的正午,父亲蹲在同样的位置,
手里捏着块银片,小锤敲得“叮叮”响,阳光落在他肩头,
把银片上刚刻出的梅花纹路照得发亮。“小雪你看,”她仿佛又听见父亲的声音,
“刻上这朵梅,以后你跟着我爬山,就像有它护着似的。”这是父亲出事那年,
特意给她做的“护身符”。指尖触到徽章边缘的刻痕,
思绪突然就跌回了那个午后:也是这样的晴天,父亲林砚蹲在同样的篝火旁,
手里捏着块银片,小锤敲得“叮叮”响。她凑过去扒着他的胳膊,
看银片上慢慢显出梅花纹路:“爸爸,这是给我的吗?”父亲笑着把银片举到她眼前,
阳光透过纹路映出细碎的光:“当然,装在登山杖上,以后你爬山,
就像爸爸的手一直扶着你。”——————————2017年的阿尼嘎卓雪山下,
3500米营地的风都裹着暖融融的阳光。林砚刚把帐篷扎稳,
就从登山包侧袋掏出个印着格子纹的布包,冲蹲在旁边扒拉松果的见雪喊:“小雪,
来拆爸爸准备的‘雪山惊喜’!”林见雪立刻蹦过来,
看着父亲倒出两块打磨得光滑的圆形松木片——比她的掌心略小,
边缘还提前钻好了细细的孔。“咱们做一对梅花勋章,你一个,爸爸一个。
”林砚把见雪抱到防潮垫上,让她的小手贴着自己的手,
一起蘸着浅棕色颜料画花瓣:“你看,这花瓣要弯一点,像不像雪山下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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