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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蔷薇与骑士的归途(苏姝阿杰)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烙印:蔷薇与骑士的归途苏姝阿杰

花落却未谢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烙印:蔷薇与骑士的归途》,讲述主角苏姝阿杰的爱恨纠葛,作者“花落却未谢”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左脚踝的蔷薇纹身,是苏姝为季沉舟刻下的永恒烙印;“骑士先生”的称呼,是她藏在心底最柔软的执念。一场蓄意的伏击,让她的骑士坠落深渊,也让她的世界轰然崩塌。 三年后,苏姝不再是等待救援的公主。她化身“寻娱乐”掌舵人,一边以《逐光者》《记忆里的奶奶》为烟雾弹,在商场上步步为营;一边暗地拍摄《寻你》,将与季沉舟的点滴过往,都化作唤醒记忆的筹码。她让苏瑾用歌声铺路,《守护者与囚徒》唱尽彼此的羁绊,《烙印》道尽她的决绝——以此身为契,等他归来。 季沉舟醒来时,世界只剩冰冷的权力与空洞。他忘了那个为他纹身的女孩,却总被熟悉的气息、相似的场景搅得心神不宁。直到苏姝骑着机车闯入他的生活,用一支舞搅乱他的平静,用深夜的温存熨帖他的孤独,他才发现:遗忘的只是记忆,灵魂早已为她留好了归途。 蔷薇未谢,骑士未归。她以烙印为信,他以本能为引,在时光的裂缝里,重新奔赴那场失约的盛夏。

主角:苏姝,阿杰   更新:2025-10-28 21:3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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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夏夜暴雨,总带着股黏腻的热意,却偏要装出冰冷的架势,噼里啪啦地砸在苏姝的黑色皮衣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她弓着背伏在机车上,头盔下的双眼亮得惊人,死死锁着前方被雨水泡得模糊的赛道终点线——那是她今晚能拿到钱,处理好奶奶身后事、并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也是下学期高三的生活费用,她能抓住的最快的救命钱。

引擎轰鸣声刺破雨幕,轮胎碾过积水潭,溅起半人高的浑浊水花。

在车身几乎要失控打滑的瞬间,苏姝猛地压下重心,凭借灵魂里多出的十几年经验和此刻十七岁身体的极致反应,机车以一个险到极致的角度,堪堪超过了前方那辆改装过的黑色跑车。

2006年的北城郊区,地下赛车还藏在废弃工厂旁的无名路上,没人管,却藏着最野的赌徒和最狠的命。

“操!”

被超车的车主阿杰愤怒地拍打着方向盘,吼声瞬间被暴雨吞没。

他是这条赛道上出了名的“雨战之王”,没人会想到,今天会栽在一个看起来瘦得像阵风就能吹倒的小太妹手里。

苏姝没有丝毫停顿,银色机车如一道闪电冲过终点线,车轮在湿滑地面上划出半个完美的圆弧,最终稳稳停在泥泞里。

场边稀稀拉拉地响起几声口哨,更多的是输钱后的咒骂——他们押注时,没一个人看好这个扎着高马尾、校服裙还塞在皮衣里的少女。

她摘掉头盔,湿透的黑发黏在脸颊两侧,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进衣领,勾勒出少女尚未完全长开却己显秾艳的轮廓。

这具十七岁的身体是天生的尤物,肩颈线条流畅,腰线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可灵魂里住着的,是在底层泥沼里挣扎过二十多年的老油条。

她清楚记得,上辈子这个时间点,她就是在类似的一场雨夜里摔断了腿,从此彻底掉进更黑暗的深渊。

苏姝抹了把脸,目光平静地看向朝她走来的石哥。

石哥西十岁上下,身材精壮,脖子上挂着条能压弯脖子的粗金链,是这一带地下赛车的组织者之一。

他递过来一叠用塑料袋裹得严实的现金,指尖沾着烟油,眼神复杂。

“丫头,真有你的,阿杰的脸都气青了。”

石哥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你这不要命的劲儿,跟我那没福气的妹子一模一样。

她要是还活着,也该跟你这么大……”苏姝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个笑容。

她指尖飞快地清点钞票,确认数额没少后,熟练地塞进皮衣内侧的口袋——那里贴着心口,是最安全的地方。

上辈子三十年的挣扎,她做过餐厅服务员,摆过地摊,在工地搬过砖,在走投无路时也骑过机车赌过命,甚至在小诊所当过护士,见惯了生老病死,也看透了人心——2006年的温暖和后来一样,都是暂时的,只有自己攥在手里的东西才靠谱。

上辈子被骗走血汗钱的教训,她刻骨铭心。

“谢了,石哥。”

她的声音有点哑,是刚才精神高度集中和冷风灌的。

“回去小心点,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石哥打量着她单薄的背影,“要不要我让人送你?

你家那老屋,晚上走小巷子不安全。”

“不用。”

苏姝己经重新扣上头盔,声音隔着塑料外壳显得闷闷的,“我能行。”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石哥的关照是因为她像他早夭的妹妹,旁人的好奇是因为她是个“不务正业的高中小太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换不回奶奶的命,也填不满她心里的窟窿。

发动机车,苏姝头也不回地冲进雨幕。

雨水顺着头盔面罩往下淌,模糊了视线,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水汽里晕染开一片片光怪陆离的色彩——2006年的北城还没那么多高楼,路灯是昏黄的,像极了她上辈子那场混沌又绝望的人生。

她的心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一点点沉下去。

今天是奶奶去世的第七天,头七。

一周前,她从一场通宵比赛里赶回来,推开老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屋里静得可怕。

堂屋的旧吊扇还在慢悠悠转着,可往常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坐在藤椅上,戴着老花镜缝补她磨破的校服裤,见她回来就会念叨“囡囡怎么又这么晚”,然后端出灶上温着的绿豆汤。

可那天,藤椅是空的。

她冲进里屋,看见奶奶安静地躺在床上,盖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被,脸色安详得像睡着了,只是手己经凉透了。

那一刻,苏姝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冻成了冰坨子。

她以为重生回到十七岁,就能抓住改变命运的机会,能好好孝顺这个从小把她拉扯大的老人。

可命运偏要跟她开个残酷的玩笑——她回来的时候,离奶奶去世只剩三天。

三天时间,她拼尽全力也凑不够钱带奶奶去大医院,只能听着老人说“老毛病了,歇歇就好”,然后在一个安静的清晨,永远失去了她。

雨水砸在头盔上,发出密集的敲击声,像是一场无声的哀悼。

苏姝骑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穿行,她不想回家,不想面对那个空荡荡的、再也没有绿豆汤和缝补声的老屋。

机车最终还是拐进了那条熟悉的小巷。

她停下车,手指攥着车把,指节泛白,迟迟没敢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刺得她眼眶发酸。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空气凝滞又冰冷,混着灰尘和残留的药味。

堂屋的桌子上,奶奶的黑白遗照端端正正地摆在中间,相框被擦得一尘不染,旁边还放着奶奶生前用的老花镜和针线笸箩。

她站在门口,雨水顺着皮衣下摆滴落在水泥地上,洇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挪到桌前,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照片上奶奶的皱纹。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空落落的疼。

这里再也没有那声带着担忧的“囡囡回来啦”,没有夜里为她留的那盏灯。

她在2006年的这个世界上,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一股暴戾和恐慌猛地从心底窜上来,苏姝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般地冲出老屋,重新跨上机车。

油门一拧,引擎发出刺耳的嘶吼,她再次冲进迷蒙的雨幕里。

这一次,她没有目的地,只是沿着湿滑的街道疯狂加速,让冷风像刀子一样灌进衣领,试图吹散那蚀骨的孤寂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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