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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尊传(陈天雄陈平安)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符尊传(陈天雄陈平安)

小猪剧场 著

奇幻玄幻完结

小说叫做《符尊传》,是作者小猪剧场的小说,主角为陈天雄陈平安。本书精彩片段:东荒大陆,灵气九脉,修真门派林立。 陈平安出身边陲小城,天生“朽木命”,被断言无缘仙途。 族人嘲讽,药堂打杂,白日卑微如尘。 却在祖屋地窖得裂纹古符,夜夜炼体画符,修为暗涨。 谁料符纹暴起,暴露马甲,北域符盟追杀令下达。 他是药童陈小刀,也是斩妖楼“影无名”。 身份层层撕裂,逆命之路缓缓揭开。 千年布局,始于东荒。 他不是要成仙,是要活个明白。 可那藏于符中的真相,越来越烫手……

主角:陈天雄,陈平安   更新:2025-11-03 20:5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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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从寒潭起身,脚底踩着湿泥,一步一步往回走。

风冷,衣裳贴在背上,但他没觉得难受。

刚才在潭边说的话还在脑子里转,“我还没开始呢”,这话是他对自己说的,也是对以后的日子说的。

他走得很慢,不是因为累,是为了稳住体内那股热流。

右眼时不时发烫,像是有火在里面烧,他用周伯教的法子,把气息往下压,一呼一吸都沉到丹田。

这招不灵的时候,他就咬牙忍着。

不能出事,不能让人看出不对,尤其不能让娘担心。

路上他顺手捡了几根干柴,抱在怀里。

这是每天必做的事,药堂烧火要用,家里也靠这点柴过夜。

手指划过树皮时,指尖无意识蹭了一下,树皮上留下一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颜色偏青,像锈迹。

他没注意,只觉得手心有点热。

偏院的门虚掩着,窗纸透出一点昏黄的光。

他知道娘还没睡。

这种时候,她总在做事,不是缝衣就是画符,不然就是熬药。

他站在门外,停了三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确认那块古符还在,才轻轻推门进去。

“娘,我回来了。”

声音很平常,像每天晚上一样。

屋里没人应。

案台前坐着陈母,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支细针,正往砚台里滴东西。

墨是红的,不是朱砂那种亮红,是暗的,带点褐。

一滴血刚落进墨里,还没散开,针尖还悬着另一滴。

陈平安把柴放在墙角,动作轻。

他走过去,目光落在砚台上。

“娘的眼睛又红了?”

他问得平淡,像随口一提。

陈母猛地收手,针藏进袖子里,砚台也用布盖上。

她抬头笑了笑:“风迷了眼,没事。”

“嗯。”

他没再问。

他知道那不是风。

小时候发烧,娘也是这么说。

药堂丢了药材,她也是这么说。

族老来查家底,她还是这么说。

她说的话从来不大声,但每一句都在扛事。

他走到案台边,看见玉尺摆在那儿,裂成三段,用麻线绑着。

这是测根骨那天碎的,没人敢收走,也没人敢修。

它就一首放在这儿,像一块疤,谁看了都知道这家出了个废物。

他伸手,指尖碰到了裂痕。

那一瞬间,右眼又是一热。

不是痛,也不是痒,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呼应。

他没动,也没缩手,只是慢慢顺着裂纹滑下去。

三道裂,像三条命被斩断。

他想起今天陈天雄说的话,“你不配活着”。

他也想起母亲蹲在墙角织符的样子,手指冻得发紫,也不肯停下。

那时候他不懂,现在懂了——她是在用血换钱,用命撑这个家。

符师本不该这么活。

可她现在连符纸都买不起,只能自己调墨,用自己的血当引。

他没说话。

转身去把最后一捆柴码好。

动作比刚才稳,也比刚才重。

码完柴,他站在屋中央,没动。

屋里只剩灯芯燃烧的声音。

母亲低头继续做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但袖口有一点红,渗出来了,染在帕子角上。

他看见了。

但她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知道了。

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法收回去。

比如他说“我不当废物了”,比如他说“你别再用血画符”,这些话一旦出口,就得去做。

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修为,没有背景,连炼气都被人笑话。

他只能等。

等那个能护住她的时候。

他走到床边,坐下,脱鞋,躺下。

动作都很正常,像每天晚上一样。

闭上眼,呼吸放平,装睡。

可眼睛闭着,脑子没停。

右眼深处,那丝青铜色的光没完全散。

它藏在眼皮底下,一闪,又一闪,像心跳。

他知道这不是错觉。

寒潭里的倒影,飞走的冰翎鹤,还有刚才碰玉尺时的震动,都不是偶然。

他身上有东西醒了,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它在动,在变,在等他去用。

他不能急。

周伯说过,草药要晒够九个太阳才能入药,急了会烂根。

他也一样。

现在露头,只会被人当成怪物抓走。

他得藏。

像以前一样低头,像以前一样顺眉,扫地、挑水、倒药渣,该干什么干什么。

但心里清楚,他己经不一样了。

外面风小了。

灯油快尽了。

母亲还在画符。

针一下一下扎进指尖,血滴进墨,她数着笔画,低声念口诀。

声音很轻,但他听得清。

这是保命符,卖给药堂换钱。

一张五文,十张够买一斗糙米。

她一个月要画三十张,有时候更多。

陈平安躺在那里,手慢慢握紧。

他忽然想起阿柒死前说的话:“你这歪歪扭扭的线能杀妖?”

那时候他笑了。

现在笑不出来。

如果他的符真能杀妖,如果他真能变强,娘就不用再扎手指了。

他睁开眼。

黑暗中,右眼角闪过一道光。

很短,很快,没人看见。

他坐起来,没出声,走到案台前,拿起玉尺。

三道裂痕在他指腹下清晰可感。

这不是废铁。

这是他的命。

被人判了死刑的命。

但他还活着。

而且今晚,他亲眼看见娘为了让他活下去,一针一滴血地熬。

他把玉尺放回去。

转身走向门口。

“平安?”

母亲抬头。

“我去趟地窖,找点旧药渣。”

“别待太久,冷。”

“嗯。”

他开门出去,脚步比来时重。

背后屋里,灯灭了。

母亲独自坐在黑暗里,左手缠着布条,右手拿起针,继续扎下去。

一滴血落入墨碗,泛开,像一朵枯掉的花。

陈平安站在院中,没立刻去地窖。

他抬头看天。

月亮还在,云遮了一半。

他抬起右手,看着掌心。

刚才在屋里,他没说一句话重的,没做一个出格的动作。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己经变了。

不是愤怒,不是仇恨,是一种更沉的东西。

像地底的火,还没喷出来,但己经开始烧岩。

他低头,右手握紧柴刀柄。

刀是砍柴用的,钝了,缺口不少。

但他握得很紧。

右眼最后一点光,悄然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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