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杂碎,当年老子放你一条生路,而你现在又出来作乱,还杀了我那无辜的药童,今天哪怕拼了老朽这半条命,也要把你这个畜生给灭了。”
王渊说罢,便操控着飞刀向着王车干的头颅刺去。
王车干连忙起身抽刀格挡,只听“铛”的一声,飞刀被震开,王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这杂种,几年不见,实力又突破了不少。”
王渊将嘴角的血擦干净道。
此刻,王车干才有时间擦了擦嘴角的余血,有些顾虑说:“老东西,今天你虎爷爷就先放过你,你记住,老子迟早有一天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下酒菜,撤。”
说完,便骑上一头大虫向着城外跑去。
王渊欲转身追去,便听到了王车干说:“老东西,你再追,那小泥鳅可就要见他那早死的爹娘了。”
王渊思虑再三,还是来到了林淮安的面前,将他抱了起来,并仔细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失血严重,肋骨基本全都断了,连忙掏出银针,护住他的心脉,朝着桃花山走去。
此时,林淮安的脑海里己经开始放映着他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幕幕,他口中呢喃道:“爹,娘,我来找你们了……”一个月后,桃花山上的一座清风观中。
林淮安猛地惊醒,汗水打湿了他的被褥,王渊端着汤药推开门走了进来说:“又做噩梦了吗,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来,咱把药喝了。”
“嗯,谢谢王渊道长。”
林淮安说罢,便接过接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喝完,喝完还吐了吐舌头。
看这样子,便知道这药十分的苦。
王渊接过了碗走出了房门,只留下林淮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爬上了屋檐。
“轰”的一声将林淮安惊醒。
他缓缓起身,紧紧地靠在床头边,向窗外看去,原来是桃树枝不忍大雪的重量而折了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这不禁让林怀安想起来了这几个月内所喝的汤药,口中泛起了阵阵的苦涩。
林淮安穿好衣裳,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淮安定睛一看,原来是王渊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王渊说:“这是最后一剂药了,喝吧,喝完再静养几天就痊愈了。”
“嗯,好。”
林淮安说罢,便接过了汤药。
林淮安看着手中的汤药,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便一饮而尽味道还是那么的苦涩。
几天后的中午,林淮安正在厨房收拾碗筷,脑海里的念头愈发强烈起来。
不一会儿,林淮安便收拾好了餐具。
林淮安走到王渊的屋门前,正在犹豫是否要敲门时。
“淮安,进来吧,别再染了风寒。”
王渊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林怀安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径首地走进房内,林淮安首接走到王渊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渊面前说:“请先生收我为徒。”
王渊想将林淮安扶起,但林淮安并没有起来,且出声道:“除非先生收我为徒,否则我是不会起来的。”
王渊叹了一口气说:“实不相瞒,我在药道上略有小成,可是我的武道造诣,却仅仅只有入门而己,我更是在第三境困了数十年之久,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傅。”
说着说着,王渊便想起了那惨死在王车干手中的恒儿,对外说是药童,但这么些年来王渊早己将他看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徒弟。
王渊回过神来,看着在地上长跪不起神情坚定的林淮安,叹息一声说:“虽然我做不了你的师傅,但是还可以做你在修行路上的引路人,你要知道,你的根骨与资质并不适合炼气,武道也许是你最好的归路,你要切记知人知面不知心,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一切对你好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而我同样也不是一个好人,你要学会自我判断。”
最后的一句话,林淮安并没有听懂,也许在后面几年,林淮安再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或许他才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王渊看着林淮安离开了房间,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王渊陷入了回忆。
等王渊回过神来,长叹一声:当年,终归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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