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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月嫂是块砖,婆婆刁难我来搬》王秀芬林晚火爆新书_好月嫂是块砖,婆婆刁难我来搬(王秀芬林晚)最新热门小说

商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婚姻家庭《好月嫂是块砖,婆婆刁难我来搬》,男女主角王秀芬林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商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林晚,王秀芬是著名作者商安成名小说作品《好月嫂是块砖,婆婆刁难我来搬》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林晚,王秀芬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好月嫂是块砖,婆婆刁难我来搬”

主角:王秀芬,林晚   更新:2025-11-09 12: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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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婆婆的算计生完孩子的第七天,婆婆当着我的面把补汤倒进垃圾桶。“我们陆家的孙子,

不能喝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她笑着摸我儿子脸蛋,指甲掐出红痕。

新来的月嫂突然握住婆婆手腕:“太太,婴儿皮肤嫩。

”当晚我收到一段录音——婆婆在楼梯间打电话:“等孩子满月就让她净身出户,

当初要不是看她八字能生儿子...”我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笑了。原来他们不知道,

B超结果被我调换了。---生完孩子的第七天,

林晚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拆开又勉强拼凑回去,每一处关节都泛着酸软,

下腹的伤口在麻药效力彻底退去后,开始持续不断地发出隐秘的钝痛。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也掩盖不住的、独属于产后女人的浑浊气味,汗味,奶腥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窗外的天是灰蒙蒙的,还没完全亮透,

城市蜷缩在晨曦与夜色的交界线里,寂静无声。月嫂张姐轻手轻脚地拧了热毛巾过来,

给她擦拭身子。温热的湿意拂过皮肤,带来短暂的舒缓。张姐是三天前才换上的,之前那个,

婆婆王秀芬嫌手脚粗笨,给辞退了。林晚没说什么,她早已习惯,在这个家里,

关于她的一切,最终决定权从来不在她手上。张姐话不多,做事却极有章法,

擦拭的动作轻柔而麻利,眼神里带着一种见过风浪后的平静。林晚闭上眼,任由她摆布,

像一具被掏空了力气的玩偶。门被推开的时候,带着一阵不算小的风。

王秀芬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瞬间打破了病房里那点可怜的宁静。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的缎面旗袍,外搭一件薄羊绒开衫,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扑了粉,嘴唇涂得鲜亮,不像来探视产妇,倒像是要赴什么宴会。

“哎哟,我的大孙子醒了没?”她人还没到床边,声音先扬了起来,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欢快,目光直接掠过林晚,投向旁边那个小小的婴儿床。林晚睁开眼,

没说话。张姐站起身,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陆太太早。”王秀芬像是没听见,

径直走到婴儿床边,俯下身,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刮过婴儿柔嫩的脸颊,

力道似乎没控制好,那小小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痕。“瞧这小模样,多精神,

跟我们陆衡小时候一模一样。”婴儿在睡梦中不安地蹙了蹙眉。林晚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王秀芬这才像是刚看到林晚似的,转过身,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林晚啊,妈给你炖了补汤,趁热喝点。”她掀开盖子,

一股浓重的、混杂着药材味道的油腻气味弥漫开来,“这可是托人买的乡下老母鸡,

加了当归、黄芪,最补气血了。你得多喝点,奶水才足,可不能饿着我大孙子。

”那汤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黄油,看得林晚胃里一阵翻腾。从怀孕后期到现在,

她闻到这种油腻的味道就条件反射地想吐。她勉强撑起身子,声音有些沙哑:“妈,

我没什么胃口,先放着吧。”王秀芬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没胃口也得吃啊,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得为孩子着想。”她拿起旁边的小碗,不由分说地就开始盛汤,“快,

喝下去,对身体好。”碗递到了林晚面前,那股味道几乎要让她窒息。她偏过头,

忍住干呕的冲动:“我真的喝不下……”王秀芬举着碗的手顿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看着林晚,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只有一种审视和不满。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她忽然收回手,转身,

毫不犹豫地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连同保温桶里剩下的,一股脑地倒进了床尾的垃圾桶里。

“哗啦”一声,汤汁四溅,垃圾桶内壁顿时一片狼藉。“我们陆家的孙子,金贵得很,

不能喝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催出来的奶水。”王秀芬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

扎进林晚的耳膜。她慢条斯理地盖上空了的保温桶盖子,嘴角甚至又重新挂上了一丝笑意,

回头又去逗弄孩子,手指再次不轻不重地捏上孩子的脸蛋,那刚消退下去的红痕旁,

眼看又要多一道。林晚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骨节泛白。

身体深处的疼痛和心口那股憋闷的怒火交织在一起,烧得她喉咙发干。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连发出一个音节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习惯了,这大半年来,

她似乎一直在习惯这种无声的碾轧。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的张姐动了。

她几步上前,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一只手已经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握住了王秀芬那只正要再次落下的手腕。“陆太太,”张姐的声音依旧是平和的,

甚至带着点恭敬,但那双看向王秀芬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怯意,“婴儿皮肤嫩,

跟豆腐似的,稍微用点力就容易留下印子,而且大人手上细菌多,碰多了对孩子不好。

”王秀芬显然没料到一个月嫂敢拦她,手腕被握住,她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变色,想甩开,

却发现张姐的手握得很稳。她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和难以置信:“你干什么?

我碰我自己的孙子,轮得到你一个保姆来说三道四?”“我是月嫂,

照顾产妇和婴儿是我的责任。”张姐不卑不亢,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

将王秀芬的手从孩子脸颊边带开,然后才松开,“包括提醒家人一些必要的注意事项。

”王秀芬揉着自己的手腕,那里其实并不疼,但一种被冒犯的羞辱感让她气血上涌。

她狠狠瞪了张姐一眼,又剜了病床上的林晚一眼,眼神阴鸷。最终,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拎起空保温桶,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背影都带着怒气。病房门被甩上。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垃圾桶里传来的、残余汤水慢慢滴落的细微声响,

和婴儿在梦中无意识的咂嘴声。林晚缓缓松开攥得发疼的手指,浑身脱力地靠回枕头里。

她看向张姐,想道谢,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姐只是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示意她不必多说,然后走到垃圾桶边,动作利索地清理起那片狼藉,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2 录音揭真相---那天晚上,城市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点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沙沙的声响。陆衡来医院待了不到半小时,接了三个电话,

全是工作上的事。他坐在床边,

心不在焉地问了林晚几句“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手机屏幕。

林晚看着他,这个通过相亲认识、交往三个月就步入婚姻殿堂的丈夫。他穿着熨帖的衬衫,

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名表,眉宇间是精英人士特有的忙碌和疲惫。他们之间,

似乎从一开始就隔着一层什么。相亲市场上条件的匹配——她还算清秀的模样,

稳定的教师工作,父母是退休公务员,家世清白;他,小有成就的公司高管,家境优渥。

王秀芬当初对她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热情,现在想来,处处透着古怪。“妈今天来了,

有点不高兴。”林晚轻声说,想看看他的反应。陆衡“嗯”了一声,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妈就是那样,性子急,也是为了孩子好,你多体谅。

”他甚至没有追问王秀芬为什么不高兴。林晚便不再说话。体谅。这个词她听了太多次。

婚礼筹备时,蜜月旅行时,怀孕产检时……每一次她和王秀芬之间那微妙的摩擦,

最终都以陆衡的这句“你多体谅”告终。陆衡坐了一会儿,接到第四个电话后,

起身拿起外套:“公司还有个会,我明天再来看你。有什么事叫护士,或者让那个月嫂做。

”他俯身,象征性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流畅得像完成一项既定程序。门轻轻合上。

林晚躺在黑暗中,听着窗外的雨声,感觉那股寒意正一点点渗透进来,

比产后身体的虚弱更让人难以忍受。孩子在她身边的小床里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屏幕在枕边无声地亮了一下。她拿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没有文字,只有一个音频文件附件。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她迟疑着,点开了播放。

先是几秒杂音,然后是王秀芬那熟悉、此刻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刻薄与算计的声音,

清晰地穿透雨夜,钻进她的耳朵:“……放心吧,律师我都咨询好了。等孩子满了月,

就让她签字。她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还能翻出天去?当初要不是看她那八字,

大师说肯定能生儿子,谁看得上她那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声音顿了顿,

似乎是在听对方说话,接着,更加轻蔑地哼了一声:“女儿?哼,她要是真生出个赔钱货,

那更好了,直接滚蛋,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们陆家的财产,将来都是我大孙子的!

……现在?现在先哄着她把奶喂好,把我孙子带结实点再说……”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雨声还在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窗户。林晚举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一片冰冷的白。她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很轻。

原来如此。八字。生儿子。所有的疑惑都在这一刻有了答案。那场仓促的相亲,

王秀芬过分的热络,婚后催生的急切,

以及对她肚子里孩子性别近乎执念的关切……她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

看着臂弯里熟睡的女儿。小家伙浑然不知外界的天翻地覆,兀自睡得香甜,小嘴巴微微嘟着,

呼吸间带着奶香气。因为孕期反应和婆婆的坚持,她做的几次B超,结果都显示是“男孩”。

王秀芬为此高兴得大摆筵席,陆衡也难得地对她温柔体贴了许久。没人知道,

最早的那份显示女孩的B超单,被她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在又一次被王秀芬逼着去熟人那里“确认”性别时,她偷偷调换了结果。黑暗中,

林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没有喜悦,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冰凉,和破釜沉舟前的平静。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女儿睡得更舒服些,手指拂过孩子柔嫩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窗外,

雨下得更大了。孩子在她怀里轻轻哼唧了一声,林晚立刻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低下头,

用指腹极轻地拂过女儿柔嫩的脸颊。那小小的眉头舒展开,又沉沉睡去。这细微的动静,

像一根针,刺破了方才那片刻死寂带来的僵硬。血液重新开始在血管里流淌,

带着一种冰冷的、尖锐的清醒。她拿起手机,没有回复那个陌生号码,

也没有试图去追溯来源。对方既然能把录音送到她手里,自然有他的用意和渠道,

此刻追问或感谢都显得多余且危险。她只是将那段录音,连同发送信息的那个号码,

一起备份到了云端一个极其隐蔽的加密文件夹里。做完这一切,

她删除了手机本地的信息和记录,屏幕暗下去,恢复成一片漆黑,

映出她苍白而没有表情的脸。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张姐探进头,见她醒着,

才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醒了?喝点水。”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目光快速扫过林晚的脸,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询问刚才那短暂的信息提示音。

林晚接过水杯,温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真实的暖意。她看着张姐走到婴儿床边,

熟练地检查了尿布,又掖了掖被角。这个月嫂,是家政公司在她临产前匆忙换上的,

据说经验丰富,口碑极好,是王秀芬亲自挑的人。可刚才她拦住王秀芬的那一下,

以及现在这份恰到好处的沉默和体贴,都让林晚觉得,她或许并非完全站在婆婆那边。

“张姐,”林晚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刚才……谢谢你。”张姐转过身,

脸上是那种惯常的、看不出情绪的平静:“分内事。陆太太指甲长,没轻重,

提醒一下是应该的。”她顿了顿,像是随口一提,“林小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别的,都不用多想。”“别的”指的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林晚垂下眼睫,

看着杯中晃动的水面。“我知道。”她轻声说。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不能再是那个逆来顺受、指望丈夫主持公道的林晚了。她得为自己,

更为怀里这个一无所知、全心依赖着她的女儿,争一条路出来。---第二天,

王秀芬果然又来了。依旧是精心打扮,只是脸色比昨天更沉,看张姐的眼神像带着冰碴子。

她没再带油腻的补汤,只提了一袋进口水果,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孩子怎么样?夜里闹没闹?”她走到婴儿床边,这次没用手去碰,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很乖,吃了就睡。”林晚靠在床头,语气平和。王秀芬“嗯”了一声,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正在一旁整理婴儿衣物的张姐身上,

鼻子里几不可闻地哼了一下。“有些人,拿钱做事,就要认清自己的本分,别把手伸得太长,

管不该管的事。”张姐手上动作没停,连头都没抬,只淡淡应道:“陆太太说的是,

拿钱做事,自然要把分内事做好。照顾产妇婴儿是精细活,一点马虎不得。

”王秀芬被这不软不硬的钉子顶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她转而看向林晚,

语气带着施舍:“你好好养着,缺什么跟陆衡说,或者让保姆去买。别省着,我陆家的孙子,

可不能受委屈。”“妈,”林晚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她,“孩子的事,我会操心。

您年纪大了,不用天天往医院跑,太辛苦。”王秀芬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林晚会说出这番话。她仔细打量了几媳一眼,对方脸色依旧苍白,

眼神却没了往日那种温顺和闪烁,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她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像是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我来看我孙子,辛苦什么?”她硬邦邦地甩下一句,

又站了一会儿,觉得没趣,终究还是走了。接下来的几天,王秀芬来得不如之前频繁,

但每次来,总要挑些刺。不是说病房通风不好,就是说林晚奶水看着不浓,孩子吃了没营养。

林晚大多时候只是听着,不反驳,也不接茬,偶尔在王秀芬说得过分时,

会不轻不重地顶回去一句,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对方抓住把柄大闹,

又明确地划出了界限。陆衡依旧忙碌,来了也是走个过场。

他似乎并未察觉到母亲和妻子之间那愈发紧绷的气氛,或者察觉了,也并不在意。在他眼里,

这大概又是女人之间无关紧要的琐碎摩擦。他偶尔会抱起孩子,动作有些生疏,逗弄两下,

便又放下,注意力很快回到手机邮件上。林晚冷眼看着。对这个丈夫,

她心底最后那点微弱的、属于“家”的期待,也彻底熄灭了。张姐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林晚的饮食,避开那些容易引起纠纷的“催奶”食材,

做的都是清淡又营养均衡的菜式。她教林晚正确的哺乳姿势,如何观察孩子的需求,

如何在疲惫时抓紧时间休息。她的话依然不多,但每一个举动都透着专业的可靠。一次,

王秀芬突然袭击,正好撞见张姐在给林晚按摩有些水肿的小腿。

她立刻拉下脸:“你这是干什么?产妇不能随便乱按,按坏了你负得起责吗?

”张姐停下动作,站起身,语气依旧平稳:“陆太太,

这是促进血液循环、缓解水肿的正规手法,对产后恢复有好处。林小姐伤口还在恢复期,

长时间卧床,腿部需要适当护理。”“什么正规不正規,我说不行就不行!

”王秀芬拔高声音,“你一个保姆,懂什么?出了事谁负责?”林晚这时缓缓开口:“妈,

张姐是专业的月嫂,有证书的。是我让她按的,我觉得舒服多了。”她看着王秀芬,

眼神里没有挑衅,只有一种淡淡的、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王秀芬张了张嘴,看着儿媳那平静无波的脸,

再看看一旁垂手而立、却明显不好拿捏的月嫂,一股邪火憋在胸口,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最后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摔门而去。门关上,林晚和张姐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有些同盟,

无需言明。3 母女同心---出院回家那天,天气难得放晴。陆衡开车来接,

王秀芬也一起回了家,美其名曰帮忙照看。回到那个装修奢华却冷冰冰的所谓“家”,

林晚抱着女儿,站在客厅中央,竟觉得有些陌生。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似乎都弥漫着王秀芬的气息,而她,更像一个暂住的客人。

王秀芬指挥着佣人把婴儿用品搬进主卧旁边的客房,那是早就准备好的婴儿房。

“孩子就睡这里,晚上让张姐带着睡。”王秀芬吩咐道,“你刚出月子,需要好好休息,

晚上孩子哭闹会影响你。”林晚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不用了,妈。孩子跟我睡。

”她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是她妈妈,晚上我来照顾她。

”王秀芬皱起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让你休息是为你好!夜里起来喂奶多辛苦,

有月嫂在,你操什么心?”“我不觉得辛苦。”林晚抬眼,目光直直迎上王秀芬,

“我的孩子,自然应该跟我睡。张姐白天已经很辛苦了,晚上需要休息。

”陆衡放好行李走过来,听到争执,有些不耐烦:“行了,妈也是为你好。有专业的人照顾,

你非要自己逞强干什么?”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冰窟里。她看着陆衡,

这个法律上是她丈夫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逞强。这是做母亲的责任和权利。

我的孩子,必须睡在我身边。”她的眼神太过决绝,带着一种陆衡从未见过的冷硬。

陆衡愣了一下,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王秀芬气得胸口起伏,

指着林晚:“你……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挑唆?啊?是不是那个月嫂跟你说了什么?

”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张姐这时开口,语气依旧平淡无波:“陆先生,陆太太,

按照科学的育儿观念,新生儿与母亲同室不同床,有利于建立亲子安全感,也方便按需哺乳,

对母子都有好处。林小姐坚持自己照顾孩子,是符合现代育儿理念的。

”她搬出了“科学”和“现代育儿理念”,

王秀芬那套“我为你好”的旧式权威顿时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最终,

婴儿床还是被搬进了主卧。王秀芬铁青着脸,摔摔打打地回了自己房间。

陆衡皱着眉看了林晚一眼,丢下一句“随你便”,转身去了书房。主卧的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林晚抱着女儿,站在宽敞却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

第一场小小的、关于“母亲权利”的战役,她赢了。但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风暴,

还在后头。孩子满月之日,就是王秀芬图穷匕见之时。她低头,亲了亲女儿带着奶香的脸蛋。

宝贝,别怕。妈妈会保护好你。日子在一种表面平静、内里紧绷的暗流中滑过。

女儿陆晞的满月宴,王秀芬果然大操大办,包下了市中心一家星级酒店的宴会厅。

水晶灯流光溢彩,宾客盈门,人人脸上都堆着应酬的笑。

王秀芬抱着裹在精致锦缎襁褓里的孩子,穿梭在人群中,接受着四面八方的恭维。“哎哟,

瞧这大胖小子,多精神!”“秀芬你好福气啊,瞧这孙子长得多像陆衡!

”“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面相……”王秀芬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几乎要溢出来,

嘴里不住地谦逊着“哪里哪里”,眼里的得意却掩藏不住。她刻意避开了林晚,

仿佛今天的主角只是她和她的“大孙子”。林晚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坐在主桌旁,

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安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她的女儿被当成男孩,

被当成王秀芬炫耀的工具。陆衡在一旁与生意伙伴寒暄,偶尔瞥过来一眼,目光复杂,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张姐作为月嫂,并没有出现在宴会上。但林晚知道,

她就在酒店楼上的休息室里等着,以备不时之需。宴席进行到一半,王秀芬大概是累了,

也可能是想找个更私密的空间炫耀,抱着孩子走到了宴会厅侧面的小休息室。

几个关系亲近的亲戚朋友也跟了过去。林晚端起面前的果汁,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站起身,

也朝着休息室走去。她的心跳得有些快,但步伐很稳。休息室里,王秀芬正坐在沙发上,

小心翼翼地掀开襁褓的一角,向围观的太太们展示孩子“漂亮的小脸”。就在这时,

孩子大概是被打扰了睡眠,不舒服地扭动起来,包裹的锦缎散开了一些,

露出了里面穿着的小小婴儿连体衣——是柔和的鹅黄色,领口还带着小小的蕾丝花边。

一位眼尖的太太“咦”了一声,凑近了些,疑惑道:“这……这孩子穿的……怎么是黄色的?

还带着花边?”气氛瞬间凝滞了一下。王秀芬脸色微变,立刻手忙脚乱地想将襁褓重新裹紧,

嘴里掩饰道:“哎呀,随便穿的,

小孩子衣服哪分那么清楚……”林晚就在这时走到了休息室门口,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

不高,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见:“妈,晞晞该换尿布了,而且她好像饿了。

”她用的是“她”。“晞晞?”另一位太太捕捉到了这个女字旁的“晞”,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秀芬,你这孙子……名字起得还挺秀气啊?

”王秀芬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抱着孩子的手有些无措。林晚走上前,从僵硬的王秀芬手里,

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接过了孩子。她当众解开襁褓,露出孩子完整的鹅黄色连体衣,然后抬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王秀芬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上。“介绍一下,

我女儿,陆晞。”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晨曦的晞。

婆婆可能是太想要孙子了,一直有点误会。”休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方才还洋溢着恭维和欢笑的空间,此刻只剩下尴尬和难以置信的沉默。几位太太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得知了惊天秘密的微妙兴奋。王秀芬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踉跄了一下,靠在沙发扶手上才站稳。她指着林晚,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眼神,像是要把林晚生吞活剥。“误会?

”一个尖利的声音终于冲破寂静,是王秀芬那个同样刻薄的妹妹,“林晚!你竟敢骗我们!

你调换了B超单是不是?!你安的什么心!”林晚稳稳地抱着女儿,迎上对方喷火的目光,

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小姨,B超结果有时也会有误差的。重要的是,晞晞很健康,

她是我的女儿,是陆衡的女儿,这就够了。”她刻意忽略了“骗”这个字眼,

将重点引向孩子本身。“你……你……”王秀芬终于喘过气来,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她猛地转向闻讯赶来的陆衡,尖声哭嚎起来,“阿衡!你看看!你看看她做的好事!

她骗了我们全家啊!她根本生不出儿子!她就是个骗子!”陆衡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他看看状若疯魔的母亲,又看看抱着孩子、一脸平静却眼神冰冷的林晚,

再看看周围那些亲戚朋友探究、同情或是看热闹的眼神,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怒火直冲头顶。

他感觉自己的脸面,在今天,在这里,被彻底撕碎了。“林晚!”他低吼出声,

额角青筋暴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晚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如你所见,我生的是女儿。你们的孙子,

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她不再看任何人,抱着因为受到惊吓而开始小声啼哭的女儿,

径直穿过呆若木鸡的人群,走出了休息室,走向电梯口等待的张姐。身后,

传来王秀芬崩溃的哭骂和陆衡压抑的怒吼,还有亲戚们七嘴八舌的劝解或议论,

混乱地交织在一起。电梯门合上,隔绝了那片令人作呕的喧嚣。张姐接过小声啜泣的孩子,

熟练地轻轻拍抚,然后看向林晚。林晚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筋疲力尽的苍白,和一种斩断一切后的决绝。“张姐,

”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可能要麻烦你,

帮我找个可靠的离婚律师了。”张姐点了点头,平静地回答:“好。”电梯平稳下行,

载着她们离开这个虚伪浮华的泥沼。真正的战争,刚刚打响。但林晚知道,

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她怀里抱着她的铠甲,她的软肋,也是她全部的力量源泉。

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别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王秀芬的哭嚎和咒骂在身后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死寂。

陆衡没有跟回来,或许是在安抚他那位濒临崩溃的母亲,或许是在某个地方,

独自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关乎脸面和“传承”的打击。林晚抱着已经重新睡着的陆晞,

径直上了楼,回到主卧。张姐沉默地跟在身后,替她关好了门。门合上的瞬间,

林晚挺直的脊背才微微松懈下来,靠在门板上,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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