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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逐出宗门?而我反手掏出催眠术!(柳莺儿萧言)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被逐出宗门?而我反手掏出催眠术!(柳莺儿萧言)

自小耳鼻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柳莺儿萧言担任主角的玄幻仙侠,书名:《被逐出宗门?而我反手掏出催眠术!》,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言,柳莺儿的玄幻仙侠,爽文,重生小说《被逐出宗门?而我反手掏出催眠术!》,由新锐作家“自小耳鼻麻”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3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9:40:1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逐出宗门?而我反手掏出催眠术!

主角:柳莺儿,萧言   更新:2025-11-09 13: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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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脸红了?”萧言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粉衣少女,可爱小师妹柳莺儿娇躯骤颤,

眼神涣散。少女抬起手……啪!啪!啪!玉手胡乱抽上自己娇嫩脸蛋,柔嫩的小脸瞬间红肿。

她跪爬着蹭向萧言脚边,衣摆蛮乱。“莺儿是坏蛋!

骗了师兄身子当踏脚石…求师兄用罚我…”……看官大大看了文,给个评论呗,

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哪怕是骂,正文开始。……玄策宗,正阳殿。萧言浑身是伤,

呆立正中央。刺骨的寒意,并非来自深秋凉风,而是密密麻麻钉在身上的目光。

曾经敬重的师长,朝夕相处的师兄弟,此刻脸上只有毫不掩饰的嫌恶。上首的师尊玄明子,

脸色阴沉。身侧,那个曾依偎在他怀里。娇憨地说着“非萧师兄不嫁”的小师妹柳莺儿,

眼神却满是刻薄与不耐烦。“孽徒萧言!”玄明子声音如雷,震得殿宇嗡嗡作响。

“你可知罪?!”“我?何罪之有!”萧言拄着一柄豁了口的铁剑,

勉强满是污血和结痂的身体站在大殿中央。一身破烂的青衫浸透暗沉的血污,

密密麻麻的恐怖伤口只是草草包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身上绷紧的血痂一阵抽疼。

他刚从尸山血海的邪龙山逃回来,恐怖的经历。山下遇到那个哭天抢地的老婆婆,

哀求他去救被邪龙山抓走的小孙子。他乔装潜入山寨庆功宴,

看到的却是那老婆婆被一个满脸戾气的半大孩子用剑指着。周围是邪匪们残忍戏谑的狂笑,

老婆婆眼尖发现了他,为了活命竟毫不犹豫地尖叫着出卖。“他不是大王们这的的,

他是来捣乱的!”……接着便是猝不及防的围攻、惨烈的厮杀……他拼尽全力,

只留下了一地尸体。“弟子……”萧言喉咙干涩嘶哑,每一个字都像砂纸摩擦。

“弟子诛杀邪龙山匪首及其党羽几十人,捣毁了……”“混账!”玄明子猛地一拍座椅扶手,

震的殿堂内轰的一声。“谁让你去的?谁给你的胆子擅自行动,自作聪明!

”“那老妇人……”“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太婆几句哭诉,你就信了?就敢不顾宗门律令,

擅自去绞杀一个山头,死了那么多人啊,那么多人!”旁边一位长老厉声打断,

满脸痛心疾首,仿佛萧言犯了十恶不赦之罪。“你可知你捅了多大的篓子!

”“我……我是为了救那孩子……”萧言试图辩解,声音却虚弱无力。“救?

”柳莺儿尖利的声音响起,充满了鄙夷。“自己没本事,搞成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还还想连累宗门?”“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邪龙山的什么宝贝,与人火并输了,

才编出这等借口!”她那曾经盛满倾慕看着萧言的杏眼,此刻只有冷漠和厌恶。

“我看你就是居功自傲,惹是生非!”“对!就是居功自傲!”“不知天高地厚!

”“残害生灵,手段狠毒,简直有辱我玄策宗清誉!”“说不定他早有异心!

”“……”萧言一时无言。大殿内瞬间响起一片附和与唾骂之声,

如同汹涌的浪潮要将萧言彻底淹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熟悉的脸孔,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比邪龙山的刀更痛,

比这深秋的天更冷。他拼死除魔,带回的竟是全宗的唾弃?玄明子冰冷的声音再次压过喧嚣。

“萧言,你擅自行动,酿成大祸,败坏宗门声誉。”“念在你往日微功,死罪可免,

活罪难饶!”“即日起,废去修为,逐出玄策宗,永世不得踏足山门半步,动手!

”……“不,师尊!我有证据!我有证据!邪龙山他们……”萧言绝望地嘶吼。然而,

两名执法弟子已经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人按住他的肩膀,另一人运起法诀,

一掌狠狠印在他丹田气海之上。“呃啊——!!!”剧痛,

整个身体象被无形的巨锤狠狠揉碎。又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经脉内疯狂搅动。

凝聚了二十年苦修的灵力如同决堤,瞬间溃散、流逝。

一股难以言喻的虚弱感和空荡荡的寒意席卷全身。噗通,没灵力,

这副身体…萧言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汗水混合着血污浸透地面,

眼前阵阵发黑。他死死咬着牙,尝到满口的腥甜,泪水混合着屈辱和不甘,无声地流下。

“拖出去!”玄明子厌恶地挥了挥手。萧言像破麻袋一样被粗暴地拖出正阳殿,

扔在了冰冷的山门石阶下。身后,沉重的朱红大门缓缓关闭。

隔绝了他熟悉的一切光明与温暖,只留下刻骨的耻辱和锥心的背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爬下山的,像条断了腿的野狗一般。每一下,都要用尽全身气力,

伤口像锥子抓心一样疼。丹田处的空荡剧痛时刻提醒着他,他已是废人。

曾经引以为傲的修为。曾经敬若圣贤的师门。曾经海誓山盟的小师妹……一切皆成泡影。

巨大的痛苦和茫然吞噬萧言,世界好像无了意义。浑浑噩噩间,他爬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边。

河水潺潺,映着蓝天白云。他望向水中倒影,那个面容枯槁,

眼神茫然、一身猥琐黄泥的男人,真的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吗?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破碎。就在这时,清澈的水面下,

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轮皎洁如银的圆盘。它静静地悬浮在水中,散发着柔和而奇异的光芒。

现在是正午!哪来的月亮?!因为疑惑和一丝莫名的牵引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

想要触碰那水中的“月亮”。指尖刚刚触及冰凉的水面,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吸力瞬间传来。

“啊——!”萧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被那水中的白盘吞噬了进去。

眼前骤然一片刺目的白光,随即是无尽的黑暗…………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散去,

脑海逐渐变得清明。萧言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里衣。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青纱帐顶,

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窗外,晨光熹微,鸟鸣清脆。这里是……他在玄策宗的房间?

下山历练前住的房间?可是,他明明已经被逐出了师门,难道是师门的人将自己捡了回去?

他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有力,挺俊,蕴含着充盈的灵力。。

丹田气海完好无损,澎湃的纯阳灵力在其中缓缓流转,

比他记忆中巅峰时期似乎还要精纯浑厚。这……难道是梦?那撕心裂肺的废功之痛,

那刻骨铭心的背叛……为何会如此真实。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猛地定格在枕边。

一面古拙的铜镜静静地躺在那里。镜面并非寻常的黄铜色,

而是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温润的月白。非金非玉,触手冰凉,边缘雕刻着繁复的云纹和星图,

散发着一股古老苍茫的寒冷气息。“这是……”萧言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无比确定,下山前,

自己的房间里绝没有这样一面镜子!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那月白铜镜拿起。入手沉重,

萧言逐渐平静了下来,甚至多了一丝……掌控一切的奇异感觉。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娇俏的呼唤。“萧师兄~你起来了吗?

今天要下山了,人家……人家舍不得你嘛……”柳莺儿?!今天是下山的日子!

“我……难道是重生?”房门被推开,

穿着鹅黄衣裙、娇俏可人的柳莺儿像只蝴蝶般轻盈地飘了进来。

少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甜腻笑容,眼神清澈无辜,满是不舍地就要扑过来撒娇。

看着这张曾让他心动、又在正阳殿上无比厌恶的脸,萧言胃里一阵反胃。

上辈子那刻薄冰冷的眼神和“居功自傲”,“有辱宗门”的唾骂,

让他难以再对眼前少女流露半分好感。“滚开!”萧言脸色阴沉,下意识地低喝,

同时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月白铜镜一抬,正好对着了那柳莺儿。

嗡——一声极其轻微、好像来自灵魂深处的嗡鸣响起。

那面月白铜镜骤然爆发出柔和却不容抗拒的白光。光芒并不刺眼,

却瞬间将整个房间映照得纤毫毕现,更是精准地笼罩了门口的柳莺儿。

柳莺儿脸上的甜笑瞬间凝固,那双清澈无辜的杏眼,慕的一下停止了变化,

所有的灵动狡黠……在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和空。

她娇躯猛地一颤,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嗯?”萧言瞳孔骤缩,

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铜镜微微发烫,传递着一丝微弱却清晰的……愉悦?或者说,

是掌控感?“莺儿?你怎么了?”萧言试探着问道,语气带着质疑的冰冷。

“又在耍什么花招?给我正常一点。”跪在地上的柳莺儿身体猛地一哆嗦,

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随即被更深的茫然覆盖。她仿佛听到了至高无上的命令,

猛地抬起手。啪!啪!啪!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竟毫不犹豫地用尽力气,狠狠地扇着自己白皙娇嫩的脸颊。几下之后,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莺儿有罪!莺儿该死!”她一边扇着自己,

一边用如同木偶般的声音快速说道,空洞的眼神直视前方,好像在对着空气忏悔。

“莺儿一直在骗师兄!莺儿从未真心喜欢过师兄!莺儿接近师兄,只是因为师兄天赋好。

”“是宗门重点培养对象,跟着师兄能有更多资源,能更快提升地位,

长老、大师兄他们……”“都让我这样做的!莺儿把师兄当工具!当垫脚石!”“师兄,

莺儿错了!莺儿该死!请师兄……随意惩罚莺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在萧言心上。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赤裸裸的被利用的真相。

尤其是来自这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小师妹之口……那股强烈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恶心感,

几乎让他一顿喘不上来气。他看着跪在地上,脸颊红肿、眼神空洞呆滞的柳莺儿。

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因为抽噎,像是身体本能的痉挛,微微颤抖,鹅黄色的裙摆铺撒在地面,

像一朵被强行摘下随意丢弃的花。手中的月白铜镜,

温润的镜面似乎流转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幽光。

萧言盯着柳莺儿那张曾经让他心动、此刻却狼狈而空洞的脸,一股扭曲的快意,

混合着冰冷的憎在心底悄然滋生…蔓延。他缓缓抬起手,

指尖轻轻拂过柳莺儿红肿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柳莺儿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空洞的眼神里只有彻底的驯服。“惩罚?

”萧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

“好啊……”……“砰!”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

大师兄许名峰一脸急躁地闯了进来:“萧言!磨蹭什么呢?

师尊和各位长老都在正阳殿等着给你送行……”他的话戛然而止,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

像是看见了世间最荒谬的景象!“唔……阿……我,

我真的不行了……”只见他那娇俏可人、在宗门内备受宠爱的小师妹柳莺儿,

正以一种极其怪异和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腰背挺得笔直。正认认真真地……扎马步?

!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涣散。

口中还发出低低的、意义不明的哼唧声。而那个本该收拾行装、准备下山的萧言师弟,

此刻却好整以暇地倚在窗边的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

发出均匀而轻微的……鼾声?好像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柳莺儿?!

你……你在做什么?!成何体统!”许名峰先是震惊,随即一股滔天的怒火直冲脑门。

柳莺儿可是他心头的宝贝,更是他父亲宗门长老和师尊默许的未来道侣人选。

如今竟然在萧言的房间里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举动?!他猛地转向萧言,

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声音因暴怒而扭曲。“萧言!你这混账东西!你对莺儿做了什么?!

你这畜生!我要……”“聒噪。”躺椅上的萧言眼皮都没抬,只是慵懒地吐出了两个字。

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随意地将枕在脑后的右手抬起,对着暴跳如雷的许名峰方向,

晃了晃手。嗡——又是一声灵魂层面的轻鸣!白光乍现!

比刚才笼罩柳莺儿时更加迅疾、更加霸道。许名峰的声音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瞬间噎住。

他脸上愤怒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焦距,变得和柳莺儿一样空洞。

他体内运转起来准备教训萧言的火气也瞬间平息。“去,让他安静点。”萧言依旧闭着眼,

吩咐柳莺儿,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仆人清理垃圾。瘫软在在地上,

眼神空洞的柳莺儿如同接到了神圣旨意。她立刻停止了扎马步,猛地站起身,

快步走到呆立当场的许名峰面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许名峰的脸上。许名峰被这突如其来、力道十足的一巴掌扇得脑袋一偏,

脸上迅速浮现五道清晰的红指印。他捂着脸,

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和……委屈?不明白最亲近的小师妹为何打他。“滚。

”柳莺儿面无表情,声音冰冷而机械。“不许打扰师兄休息。萧师兄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太吵了。”许名峰呆呆地捂着脸,看看眼神空洞却语气冰冷的柳莺儿,

又看看依旧躺在躺椅上“熟睡”的萧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像个受了大委屈却不敢申诉的孩子。默默地、僵硬地转过身,

一步一顿地走了出去,背影充满了迷茫和可怜。房门被轻轻带上。

躺椅上的萧言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

走到依旧保持着扇人姿势、眼神空洞的柳莺儿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她尖俏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那张红肿又呆滞的脸。看着这张曾经灵动、如今却如同精美玩偶般的脸,

萧言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玩味和掌控一切的漠然。好像只是一只玩具。“出去。

在门口等着。”他松开手,淡淡吩咐。柳莺儿如同牵线木偶,转身,机械地开门,走出去,

再轻轻关上门。然后和刚走到门外,听到命令又停下的许名峰。如同两尊门神般,一左一右,

直挺挺地站在了萧言的房门外。许名峰还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红肿的侧脸。萧言走到窗边,

目光投向远处云雾缭绕的正阳殿方向,眼神幽深如寒潭。……“师尊……”他抬手作揖,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那温润却蕴含着诡异力量的月白铜镜。正阳殿内,气氛肃穆。

玄明子高居主位,几位长老分列两旁。萧言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神色平静地站在殿中。

与上辈子那浑身浴血、落魄狼狈的模样判若两人。“此番下山历练。旨在磨砺心性,

增长见闻。谨记宗门戒律,莫要节外生枝,堕了我玄策宗威名。”玄明子声音威严,

目光扫过萧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萧言躬身行礼,

态度恭谨,挑不出一丝错处。他目光飞快地在殿内扫了一圈……师娘不在。

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在他眼底闪过。

风姿绰约、素来喜欢在宗门内四处游园赏花的师娘赵清漪……此刻想必又在后山的枫林园吧。

“嗯。”玄明子微微颔首,似乎对萧言的顺从颇为满意。“去吧。”“弟子告退。

”萧言再次行礼,转身欲走。却又顿住脚步,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恭敬道。“师尊,

弟子此番远行,恐需与外界宗门或官府打交道以印证修行。不知……能否请赐宗门令牌一枚?

以证身份,行止也方便些。”他语气诚恳,理由充分,十拿九稳。玄明子略一沉吟。

宗门令牌分等级,萧言作为核心弟子,原本的权限已足够高。但他此刻要求以证身份,

似乎也说得过去。又想到萧言素来老实,对宗门忠心耿耿,

便对旁边一位负责庶务的长老点了点头。那长老取出一枚巴掌大小、非金非玉,

刻着“玄策”二字和复杂纹饰,隐隐散发宗门特有气息的赤色令牌,递给了萧言。

“切忌要与人为善,匡扶正义!”“多谢师尊、长老!”萧言双手接过令牌,嘴上谦恭,

心中却泛起一阵冰冷的嘲讽。“去你娘的正义。”上辈子,

他就是太过相信这宗门二字赋予的正义,才落得那般下场。他规规矩矩地退出正阳殿,

在众多或漠然的目光注视下,一步步走下山门。然而,刚离开宗门弟子的视线范围,

萧言便身形一闪。如同鬼魅钻入一条极为隐秘、布满藤蔓的崎岖小径。这条小路,

是他曾经无意中发现,能绕过主要巡山路线,直通后山的捷径。他的目标很明确——枫林园。

以及那位此刻应该正在园中赏枫的师娘,赵清漪。枫叶如火,层层叠叠,染红了半边山坡。

园子深处,一汪清泉旁,果然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赵清漪身着水蓝色流云锦裙,身姿婀娜,

曲线在精致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她正微微俯身,伸出纤纤玉指,

似要去触碰泉边一丛开得正盛的秋菊。阳光透过枫叶缝隙洒落,在她侧脸勾勒出柔美的弧线,

成熟的风韵中带着一丝清冷,确实动人。萧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不远处,

脚步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赵清漪警觉地直起身,蓦然回首。当看清是萧言时,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柳眉倒竖,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惊怒。

“萧言?!你怎会在此?你不是下山去了?鬼鬼祟祟……你想做什么?!滚出去!

否则我唤人……”她的话音未落,萧言已经如同猎豹捕食小羊般猛地欺近,

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你!”赵清漪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就要后撤并调动灵力呼救。

但萧言的动作更快,他没有丝毫犹豫。在靠近的瞬间,

一把抓住了赵清漪那只伸向花朵、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皓腕。触手一片滑腻温软,

但他心中只有冰冷的复仇,并无花色。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早已紧握的月白铜镜,

如同爪子,瞬间抬起,对着赵清漪那张因惊怒而微微泛红的娇艳脸庞,狠狠照去。“妖物,

休想惑我!”赵清漪瞳孔骤缩,显然认出了这面镜子的不凡,也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她毕竟是玄明子的道侣,修为深厚,神识远非柳莺儿、许名峰可比。

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混合着精纯的水系灵力瞬间从她体内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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