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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佚名佚名的古代言情《溪畔旧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如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如商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病娇,爽文,暗恋小说《溪畔旧梦》,由网络红人“如商”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9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2:10: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溪畔旧梦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4: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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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的水声潺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近在耳边的低语。
林婉清坐在溪边的大青石上,赤足拨弄着微凉的河水,望着远处炊烟袅袅的村落,
心里却是一片空茫。她回到清河村已经三月有余,京城的繁华仿佛只是一场遥远的梦。
如今梦醒了,她还是那个乡下姑娘,只是心境早已不复从前。“婉清姐姐!
”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婉清回头,见是邻家小妹阿禾,正提着裙摆小跑过来,
脸上带着急切的神色。“怎么了,这样慌张?”阿禾喘着气,脸颊绯红:“村口来了好多人,
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刀剑,说是要找里正。我听王婶说,是边关打了胜仗,军队路过这里,
有些伤员要暂时安置。”婉清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我娘说,村里要安排些人手去照料伤员,毕竟是为国征战的将士。”阿禾眨着眼睛,
“婉清姐姐,你在京城住过,见过世面,不如我们也去帮忙?”婉清本想拒绝,
但看着阿禾期待的眼神,又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来的无所事事,终是轻轻点了点头。
里正家的院子比婉清想象中还要拥挤。七八个伤员被安置在临时搭起的草席上,
村民围在四周,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草药混合的味道。
婉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他躺在院角的槐树下,离其他伤员有些距离,
仿佛自成一方天地。纵然闭着眼,脸色苍白,衣衫染血,依然掩不住那份与众气质。
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拔如峰,下颌线条分明,即使是在昏迷中,
也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那是沈将军麾下的萧副将,”里正见婉清望着那人,低声道,
“伤得很重,但不愿留在城里医治,非要跟着来乡下。”婉清不解:“为何?
”里正摇头:“军爷的心思,哪是我们能揣测的。”正说着,郎中招呼人手帮忙清理伤口。
里正媳妇推了推婉清:“你去吧,小心些。”婉清端着一盆清水,走到槐树下,
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伤员身旁。他胸前有一道很深的刀伤,虽然已经止血,
但周围的皮肉仍然外翻,触目惊心。她拧干布巾,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污迹。
手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不禁微微颤抖。就在这时,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眸,带着警惕和审视,直直地看向婉清。她一时怔住,
竟忘了移开视线。“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却不失威严。“林婉清,”她稳住心神,
继续手上的动作,“来帮你清理伤口。”男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婉清感到那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要将她看穿。她低下头,专心处理伤口,
却发现他左肩有一处陈年箭疤,形状奇特,像是三瓣梅花。这个疤痕,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翻涌,却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婉清摇摇头,只当是自己多心。
清理完伤口,她端起水盆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多谢。”婉清回头,
见他已重新闭上眼睛,仿佛刚才那声道谢只是她的错觉。接下来的日子,
婉清每天都去里正家帮忙照料伤员。大多数伤员在伤势稍有好转后便被接走,
唯有那位萧副将,因伤势过重,需长期静养,被安置在村西头一处闲置的院落里。不知怎的,
婉清主动担起了照料他的责任。他叫萧煜,话很少,常常一整日也不发一言。
最初婉清有些怕他,但久而久之,发现他虽沉默寡言,却彬彬有礼,
从不因她是乡下女子而有所轻视。有时婉清会带来自己在溪边采的野花,
插在窗前的陶罐里;有时则会带来几卷从父亲旧书箱里翻出的书籍,放在他的枕边。
萧煜从不道谢,但婉清发现,每次她带来的花,他都会小心照料,让它们开得更久;那些书,
也总在他手边,页角微微卷起,显然是经常翻阅。一天傍晚,
婉清端着煎好的药来到萧煜住处,见他竟已能下床走动,站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晚霞出神。
“你的伤还没好全,不该久站。”婉清将药碗放在桌上。萧煜回头,
夕阳的余晖为他苍白的脸镀上一层暖色:“整日躺着,骨头都要僵了。
”婉清忍不住笑了:“这话倒像是寻常病人说的,不像个将军。”“我本就不是将军,
只是个副将。”萧煜走到桌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婉清从袖中掏出一小包蜜饯:“给你,去去苦味。”萧煜怔了怔,没有接:“不必。
”“怕我在里面下毒不成?”婉清挑眉。萧煜看着她,终是伸手取了一颗放入口中。那一刻,
婉清竟觉得他唇角似乎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听说你在京城住过?”萧煜突然问。
婉清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愣了一下,才点头:“住过几年。”“为何回来?
”这个问题让婉清沉默了。为何回来?因为父亲的生意失败,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病,
因为婚约的解除...京城留给她的,不过是家道中落的凄凉和世态炎凉的清醒。
“乡下清净。”她最终只说了这四个字。萧煜没有追问,转而道:“京城的繁华,
终究不适合一些人。”这话说得突兀,婉清却莫名觉得他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话。就在这时,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婉清循声望去,见几个村民押着一个被捆绑的男子从院前经过。
“怎么回事?”萧煜问。婉清叹了口气:“是张二郎,又喝醉了酒,打了他家娘子。
村里人都习惯了,劝不住,拦不了。”萧煜的目光追随着那群人,眼神渐冷:“对妇人动手,
算什么男人。”他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厌恶,让婉清有些意外。在她印象中,
军旅之人大多粗犷,对这等家务事往往不以为意。第二天,婉清照常去萧煜住处,
却不见他人影。问过里正才知道,萧煜一早便去了张家,不知说了什么,
那张二郎竟当场赌咒发誓,再也不动手打人。“怪了,”里正捋着胡须,百思不得其解,
“那张二浑惯了,连他爹娘的话都不听,怎么萧副将三言两语就让他服了软?
”婉清找到萧煜时,他正站在清河岸边,望着潺潺流水出神。晨光中,他的侧影挺拔而孤寂。
“你是怎么说服张二郎的?”婉清忍不住问。萧煜没有回头,
声音平静无波:“我只是告诉他,若再听闻他动手打人,不管他在哪里,我都会找上门来,
让他尝尝挨打的滋味。”婉清愕然:“你就这样威胁他?”“有效即可。”萧煜转身,
目光落在婉清脸上,“这世上,有些人只懂得用力量说话。”婉清看着他眼中的坚定,
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张二郎会服软。萧煜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煜的伤势渐渐好转,已能出门走动。他常在清晨或傍晚沿着清河散步,
有时婉清会陪他一起。两人并不多话,大多时候只是默默走着,听流水潺潺,看云卷云舒。
婉清发现,萧煜对清河村一带极为熟悉,有时甚至能指出一些连她都未曾留意的小路和山涧。
“你以前来过这里?”一次,婉清忍不住问。萧煜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的山峦:“很多年前,
路过。”“也是打仗?”萧煜沉默片刻,轻轻点头。婉清不便多问,
转而指着前方一处缓坡:“那里的野菊该开了,要去看看吗?”萧煜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彩,
微微颔首。坡上果然开满了淡黄色的野菊,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婉清像个孩子般跑进花丛,
弯腰采摘。萧煜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冷硬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你看,
”婉清举着一把野菊跑回来,脸颊因奔跑而泛红,“放在房间里,闻着清香,还能安神。
”萧煜接过花束,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婉清的手,两人俱是一怔。“谢谢。”他低声说。
那一刻,风忽然大了,吹乱了婉清的鬓发。她抬手整理,却不防袖中一方丝帕被风卷走,
飘飘悠悠向坡下飞去。“我的帕子!”婉清惊呼。萧煜毫不犹豫,快步追去。
那帕子却被风越吹越远,最终落入清河之中。萧煜站在岸边,眼看着丝帕被水流带走,
渐渐沉没。婉清赶到他身边,有些惋惜:“那是我最喜欢的帕子,上面绣着木兰花。
”“抱歉,”萧煜看着她,“我没能追回来。”婉清摇头笑了:“不过一方帕子罢了,
不必在意。”然而她没注意到,萧煜的目光追随着沉入水中的丝帕,眼神复杂。几天后,
萧煜送给婉清一方新的丝帕,素白的绢面上,绣着几枝清雅的木兰。
婉清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帕子:“你从哪里得来的?”“托人从城里捎来的。”萧煜轻描淡写。
婉清抚摸着上面精致的绣工,这绝非寻常市集所能买到的物品。她心中疑惑,
却终究没有问出口。随着相处日久,婉清发现萧煜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冷硬。
他记得她喜欢的花草,知道她爱看的书籍,甚至留意到她不经意间提起的想吃的新鲜野菜。
他从不说什么甜言蜜语,却总在细微处让她感受到关怀。一次,婉清染了风寒,卧床两日。
第三日清晨,她刚能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萧煜站在门外,手中提着一包药材。
“听说你病了,”他的语气依旧平淡,“这些药,或许有用。”婉清接过药材,
发现正是她需要的几味,心中暖流涌动:“多谢你记挂。”萧煜看着她依然苍白的脸,
眉头微蹙:“外面风大,进去吧。”他转身欲走,婉清却不知哪来的勇气,
叫住了他:“萧将军,明日...明日我要去山上采茶,你若得闲,可愿一同前往?
”话一出口,婉清就后悔了。这样直白的邀请,未免太过冒失。然而萧煜只是顿了顿,
便点头道:“好。”次日,天朗气清。婉清提着竹篮,与萧煜一前一后走在山间小路上。
初夏的山林,绿意葱茏,鸟鸣清脆。“这里的茶树都是野生的,比不上名茶,
却别有一番风味。”婉清一边熟练地采摘嫩芽,一边对萧煜说。萧煜学着她的样子采茶,
动作却生硬得很。婉清看着忍不住笑出声,上前指导:“要这样,
轻轻掐下最嫩的两三片叶子。”她示范着,不经意间抬头,发现萧煜正专注地看着她,
目光深沉。两人距离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婉清的脸蓦地红了,慌忙后退一步,
却不慎绊到树根,向后倒去。萧煜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一瞬间,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婉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混合着清爽的男子气息。“小心。
”萧煜低声道,手臂依然环在她腰间。婉清心跳如鼓,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眸中,此刻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婉清,”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低沉而温柔,“我...”“婉清姐姐!”阿禾的呼唤从远处传来,
打破了这一刻的魔咒。萧煜迅速放开手,后退一步,恢复了平日的疏离。
婉清也急忙整理心情,向阿禾的方向应了一声。采茶归来的路上,三人都沉默着。
阿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偷偷打量着婉清和萧煜,眼中满是好奇。将婉清送到家门口,
萧煜忽然开口:“明日我要进城一趟,处理军务。”婉清一愣:“去多久?”“三五日便回。
”萧煜看着她,“回来时,我有话对你说。”婉清点头,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期待。然而,
萧煜这一去,便是整整十日。第十日的黄昏,婉清坐在溪边的大青石上,
望着通往村外的小路,心中满是失落。他或许不会回来了,她想。一个副将,伤好了,
自然要回军营去,怎会久留在这个小山村?就在她准备起身回家时,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
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背上的人影在暮色中渐渐清晰。是萧煜。他在婉清面前勒住马,
翻身而下。风尘仆仆,却目光灼灼。“我回来了。”他说,声音因急促而略显沙哑。
婉清站起身,心中欢喜,却故作平静:“军务处理完了?”萧煜点头,向前一步,
离她更近:“婉清,那日未说完的话,我现在想说。”婉清看着他,心跳加速。
“我本不该说这些,”萧煜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但我无法欺骗自己。这些日子,
与你相处的每一刻,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欢喜。”婉清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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