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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心,景元钊 更新:2025-11-13 05:5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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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三个月,我给你想要的一切。”颜心救治神秘伤者的当晚,
就被景元钊的兵堵在了医馆。他捏着她下巴冷笑:“姜家少奶奶?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俘虏。
”她被囚别馆,日日与他周旋。直到他为她挡下暗杀的那枪,
血浸透军装:“颜心……我若死了,你就能走了。”她一刀剖开他胸膛取子弹时,
眼泪却落了下来。原来强扭的瓜,也会变得这般甜入骨髓。1 医馆惊魂暮色四合,
像一块浸了油的脏抹布,沉沉压在宜城高低错落的屋檐上。仁济医馆后院,
最后一批抓药的病人也窸窸窣窣地走了,只剩下熬药的砂锅还在咕嘟咕嘟冒着苦涩的热气。
颜心净了手,用一块干净的细布慢慢擦拭银针,一根一根,排列得整整齐齐。
她是姜家的四少奶奶,也是这宜城里,为数不多还守着祖传医术,肯亲自坐诊的世家女子。
嫁入姜家三年,丈夫姜寺谦是个抽大烟、捧戏子的纨绔,婆婆只当她是个不争肚皮的摆设,
这医馆,反倒成了她唯一能喘口气的方寸之地。“少奶奶,天擦黑了,回吧?
”丫鬟半夏探头进来,声音压得低低的。颜心“嗯”了一声,手上动作没停。窗外,
不知何时飘起了细密的雨丝,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莫名让人心头发慌。就在这时,
后院那扇平日里锁着的、通往偏僻小巷的后门,传来了几下急促又沉闷的叩击声。
不是正常的敲门,更像是用身体在无力地撞击。半夏吓了一跳,脸都白了。颜心蹙起眉,
放下银针,示意半夏别作声。她走到门边,侧耳细听。叩击声停了,
只剩下微弱的、拉风箱似的喘息。医者仁心,到底压过了那点不安。她示意半夏一起,
费力地抬开门栓。门刚开一条缝,一个沉重滚烫的身躯就直直倒了进来,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雨水的潮霉味。是个男人,穿着深色的粗布衣裳,早已被雨水和血浸透,
看不清本来颜色。他脸上也满是泥污和凝固的血迹,双目紧闭,嘴唇干裂,
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啊!”半夏短促地惊叫半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颜心心头也是一凛。这人伤得太重,而且这来历……她快速扫了一眼门外,雨幕茫茫,
小巷空无一人。是仇杀?还是……“搭把手,抬到里间榻上去。”颜心的声音出奇地镇定。
不能见死不救,这是她学医第一天就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她和半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挪到里间窄小的病榻上。男人腰间有一处极深的刀伤,
皮肉外翻,已经有些溃烂发炎,高烧正是由此而起。除此之外,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和淤青。
颜心立刻动手处理伤口。清创,敷上自制的止血消炎药粉,用干净的纱布紧紧包扎。
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指尖稳定,仿佛外面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直到将伤口处理妥当,
又喂下去一小碗吊命的参汤,看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些许,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医馆紧闭的前门,猛地传来了雷霆般的砸响!“开门!搜查!
再不开门老子崩了它!”伴随着凶狠的呼喝,是枪托重重砸在门板上的哐哐声,
震得门楣上的灰扑簌簌往下落。榻上的男人似乎被这巨响惊动,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半夏“扑通”一声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颜心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她看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吓得魂不附体的半夏,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走到门前,
拔掉了沉重的门闩。门“哗啦”一声被从外面猛地推开,冰冷的风雨瞬间倒灌进来,
吹得颜心鬓发飞扬,打了个寒颤。门外,黑压压地站着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
穿着笔挺的灰色军装,雨珠顺着冰凉的枪管往下淌。为首一人,身量极高,
披着墨黑色的军用大氅,并未打伞,雨水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往下淌,他却浑然不觉。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像一柄出了鞘的、沾着血气的军刀,眼神锐利如鹰隼,
缓缓扫过医馆内堂,最后,定格在颜心脸上。那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带着审视、估量,
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压迫感。颜心只觉得被他看得呼吸一窒,后背寒意顿生。
他没有立刻说话,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踱了进来。军靴踏在医馆干净的地板上,
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泥印。他无视了瘫软在地的半夏,径直走到颜心面前,停下。
距离近得颜心能闻到他身上硝烟混合着冷雨的气息。“人呢?”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金石相击般的冷硬质感。颜心垂下眼睫,避开他那迫人的视线:“这位军爷,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医馆已经打烊了,没有病人。”男人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
他猛地伸出手,冰凉的、带着皮革手套粗粝触感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捏住了颜心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来。肌肤相触的瞬间,颜心浑身一僵,一种被冒犯的怒火猛地窜起,
却被那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无法挣脱。他凑近了些,
锐利的目光几乎要钉进她的眼睛里:“姜家的少奶奶?呵。”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颜心是吧?那个受伤的男人,在哪?”他果然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
颜心心头狂跳,面上却强自镇定:“这里只有我和我的丫鬟,没有别人。”“搜。
”男人松开了手,仿佛嫌弃般地掸了掸手套,吐出简洁的一个字。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翻箱倒柜,砸烂药柜,捣毁器具,一时间,医馆内乒乓作响,
一片狼藉。半夏的哭声被吓得噎在喉咙里。颜心紧紧攥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心血被如此践踏,心如刀割。很快,里间传来了士兵的禀报:“少帅,
人找到了!”少帅?颜心瞳孔微缩。宜城地界上,能被称作少帅,有如此权势和气场的,
只有一人——督军景丰的独子,手握重兵的景元钊!景元钊看也没看颜心,大步走向里间。
片刻后,他重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挥了挥手。
两名士兵将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从里间拖了出来。“带走。”士兵领命,
将那男人像破布袋一样架了出去。景元钊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颜心,
那目光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颜小姐,涉嫌勾结乱党,窝藏要犯。也带走。
”“你敢!”颜心终于忍不住,厉声道,“我是姜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你无凭无据,
凭什么抓我?”“凭我姓景。”景元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在宜城,我的话,
就是凭据。”他不再给她争辩的机会,再次下令:“带走!”两名士兵上前,
一左一右抓住了颜心的胳膊。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
半夏哭喊着想扑上来,被士兵粗暴地推开。颜心被强行押出了医馆,推上了一辆黑色的汽车。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雨水模糊了车窗,她最后看到的,
是自己那间被毁得不成样子的医馆,在暮色雨幕中,像一个破碎的梦。
2 囚笼交易汽车没有开往警备司令部,也没有开往监狱,而是驶向了城外。一路颠簸,
最终停在一处位于山腰的别馆前。别馆四周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气。颜心被推搡着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布置得倒是精致典雅,
红木家具,锦绣屏风,熏香袅袅,与外面冰冷的哨卡形成鲜明对比。
但这改变不了它是一座华丽牢笼的本质。房门在她身后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颜心脱力般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一天之内,变故迭生。从救人,
到被搜捕,再到成为阶下囚……她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那个男人,
景元钊……他到底想做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只有景元钊一人。
他已经脱下了被雨水打湿的大氅,只穿着一件熨帖的墨绿色军装常服,更显得肩宽腰窄,
身形挺拔。只是那眉眼间的戾气,并未减少分毫。他走到桌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冷茶,
呷了一口,然后才抬眼看向蜷缩在墙角的颜心。“跟你谈笔交易。”他开门见山,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跟我三个月。”颜心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景元钊放下茶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目光极具穿透力,
带着一种混合着审视和势在必得的锐利。“这三个月,你住在这里。我需要你的时候,
你得在我身边。”他顿了顿,嘴角那抹冷峭的弧度又扬了起来,“作为回报,
我给你想要的一切。”“我想要的一切?”颜心重复着这句话,只觉得荒谬至极,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姜寺谦不成器,姜家那个泥潭困不住你。你那个婆婆,
表面吃斋念佛,背地里没少给你使绊子。你苦心经营医馆,不就是想有朝一日能脱离姜家,
自立门户?”景元钊慢条斯理地说着,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颜心的痛处,“跟我三个月,
之后,我帮你摆脱姜家,给你足够的钱,让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开一家比仁济大十倍的医馆。”颜心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把她调查得一清二楚。
他给出的条件,确实是她内心深处渴望而难以企及的。自由,独立,行医济世……但是,
代价呢?“如果我不答应呢?”她声音干涩地问。景元钊笑了,那笑容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冰冷的威胁:“不答应?那颜小姐恐怕就要换个地方待了。警备司令部的牢房,
或者……直接以乱党同谋的罪名论处。你说,姜家是会保你,还是会急着跟你划清界限?
”颜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在宜城,景家就是王法。
姜家绝不会为了她一个不受宠的儿媳妇,去得罪权势熏天的景少帅。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英俊,年轻,手握重权,却像一头危险的猎豹,将她逼入了绝境。“为什么是我?
”她不甘心地问。宜城想攀附景少帅的女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他何必用这种手段,
强留一个有夫之妇?景元钊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方才被他捏得有些发红的下巴,
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残忍:“我看上的,就是我的。不需要理由。”他的指尖冰凉,
激得颜心一阵战栗。她猛地偏头躲开。景元钊也不在意,收回手,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给我答案。”说完,他转身便走,
没有丝毫留恋。房门再次落锁。空旷华丽的房间里,只剩下颜心一个人。她抱紧双臂,
只觉得彻骨的寒冷。窗外,雨还在下,敲打着琉璃瓦,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声响。
自由和尊严,像天平的两端,在她心中剧烈摇晃。跟他三个月,换取梦寐以求的自由和未来?
可这三个月,意味着屈辱,意味着失去名节,意味着成为他见不得光的禁脔。不答应,
等待她的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死亡。姜家不会救她,世人只会唾弃她。她有的选吗?
颜心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她想起自己学医的初衷,想起在姜家如履薄冰的日子,
想起那些病人康复后的笑脸……难道这一切,都要断送在这里?不,不能。她还有医术,
还有脑子。景元钊再霸道,也不过是个男人。只要活着,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就还有……报仇的机会。天色将明未明时,雨渐渐停了。颜心抬起头,脸上泪痕已干,
只剩下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平静。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棂,房门被准时打开。
景元钊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冷硬的模样。“想好了?”颜心站起身,尽管衣衫褶皱,
发丝凌乱,背脊却挺得笔直。她迎上景元钊审视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冷静:“我可以答应你。
但我有三个条件。”景元钊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觉得有趣:“说。”“第一,
三个月,一天不能多。时间一到,你必须履行承诺,放我走。”“第二,在这期间,
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她说这话时,耳根微微发热,但眼神毫不退缩。“第三,
”颜心顿了顿,“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以及你为什么要抓他。
”景元钊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带着一丝玩味:“有意思。都依你。”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反而让颜心更加不安。
“至于那个人的身份……”景元钊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雨水洗刷过的青翠山景,语气淡漠,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知道,他牵扯到一桩很重要的情报,而你,
很不幸地卷了进来。”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颜心身上,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从现在起,忘记你的姜家少奶奶身份。你是颜心,
是我景元钊的……私人医生,兼俘虏。”私人医生?俘虏?颜心在心中冷笑,说得再好听,
也改变不了本质。“收拾一下,会有人送早餐过来。”景元钊丢下这句话,再次离开了。
3 暗杀危机接下来的日子,颜心就被困在了这座云岫别馆里。别馆很大,景致清幽,
但她活动的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主楼和后面的小花园。无论她走到哪里,
身后总跟着两个沉默寡言的女佣,名义上是伺候,实则是监视。景元钊并不常来。
他似乎很忙,偶尔出现,也多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或是淡淡的血腥气。
有时他会让她处理一些他身上不甚要紧的皮外伤,有时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她看书,
或是摆弄他允许她保留的那套银针。他很少跟她说话,看她的眼神,
也依旧是那种打量所有物的目光,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颜心小心翼翼地与他周旋着。她恪守着“私人医生”的本分,为他处理伤口时专业而冷静,
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其余时间,她便看书,研究医术,或是去小花园里辨认草药,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顺从。她不能激怒他,只能在沉默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这天夜里,景元钊又来了。这次他身上没有酒气,也没有伤,
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鸷和疲惫。他挥退了女佣,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坐下,而是径直走到颜心面前。
颜心正坐在灯下看一本医案,察觉到阴影笼罩,她下意识地合上书,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
景元钊伸出手,不是碰她,而是拿起了她放在手边的那本《黄帝内经》,随意翻了几页。
“你就整天看这些?”他问,声音有些沙哑。“不然呢?”颜心反问,语气平淡,
“少帅希望我做些什么?”景元钊将书丢回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俯下身,
双手撑在颜心座椅的扶手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颜心后背瞬间绷紧,手指蜷缩起来,
捏住了衣角。“颜心,”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压力,
“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颜心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不闪不避:“那少帅说说,我在想什么?”“你在想,怎么虚与委蛇,怎么熬过这三个月,
怎么……离开这里,甚至,怎么报复我。”景元钊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
“对不对?”颜心心头巨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少帅多虑了。我只是个弱女子,
手无缚鸡之力,能活着已是万幸,不敢有非分之想。”“弱女子?”景元钊轻笑一声,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一个敢在深更半夜救治来历不明重伤者的‘弱女子’?
一个在我面前还能保持冷静谈条件的‘弱女子’?颜心,你比你想象的要大胆得多。
”他的指尖温热,与上次冰冷的皮革触感不同,却同样让颜心感到不适。她想挣脱,
却被他捏得更紧。“告诉我,”他凑近她,呼吸几乎拂在她的脸颊上,
“如果我现在就要你履行‘俘虏’的义务,你会怎么做?”颜心的心跳骤然加速,
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美却危险的脸,脑中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
反抗?无疑是螳臂当车。顺从?那她将彻底失去尊严。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抬起手,
指尖寒光一闪,一根细长的银针已经抵在了景元钊颈侧的动脉上。“我会让你知道,
”颜心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眼神却异常锐利,“强扭的瓜,不仅不甜,
还可能……有毒。”景元钊的动作顿住了。他垂眸看了一眼那根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的银针,
又抬眼看向颜心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节,以及她眼中那种豁出去的、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他没有动怒,眼中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欣赏。“很好。
”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同时也直起了身子,脱离了银针的威胁范围,
“保持住你的爪子,颜心。这样才有趣。”他转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仰头一饮而尽,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较量从未发生过。“明天有个宴会,你陪我出席。
”他背对着她,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命令式。颜心缓缓放下举着银针的手,手心全是冷汗。
她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时而用鞭子,
时而给颗甜枣。“以什么身份?”她涩声问。姜家少奶奶?还是他的囚徒?景元钊转过身,
晃动着杯中残余的酒液,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以我女伴的身份。
”他看着她瞬间蹙起的眉头,补充道:“放心,只是个小型宴会,不在宜城中心。姜家的人,
不会知道。”颜心沉默了片刻。她知道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出席宴会,或许是一个机会,
一个观察外界,甚至……寻找脱身机会的契机。“好。”她听见自己回答。第二天傍晚,
景元钊派人送来了礼服和首饰。一件藕荷色织锦缎的旗袍,款式不算特别新颖,
但用料和做工都极考究,搭配着一套珍珠头面和一条浅粉色的披肩。既不张扬,
也不会失了身份。颜心看着镜中的自己。三年姜家少奶奶的生活,
早已磨平了她少女时代的棱角和鲜活,镜子里的人,眉目沉静,
甚至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郁色。这身华服穿在她身上,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当她收拾妥当,
走出房间时,等在外面的景元钊眼中闪过一抹清晰的惊艳,但很快便消逝不见,
恢复了惯常的淡漠。他走上前,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臂。颜心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抬起手,轻轻挽住了他的臂弯。隔着一层军装呢料,
依然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坚实和力量。这让她很不自在。汽车驶离别馆,
开往位于城南的一处私人庄园。果然如景元钊所说,宴会规模不大,
来的多是些宜城周边的富商、小官僚以及一些有头有脸的乡绅,
不见姜家和其他顶级世家的人。景元钊一出现,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人们纷纷上前寒暄、敬酒,态度恭敬甚至谄媚。而他只是微微颔首,态度疏离而倨傲。
颜心跟在他身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探究、好奇,
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目光。那些目光像是在掂量她的分量,猜测她与景少帅的关系。
“这位是……”一个腆着啤酒肚的富商端着酒杯,笑眯眯地问。景元钊瞥了颜心一眼,
语气平淡:“颜小姐,我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调说出来,
引得周围几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颜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在这些人眼里,她不过是景元钊一时兴起养在别馆里的玩物。她强忍着不适,
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景元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僵硬,
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就受不了了?想想你的医馆,你的自由。
”颜心身体一颤,猛地抬头看他。他却已经移开目光,与另一个人谈笑起来。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她心头的怒火,只剩下更深的无力感。是啊,她没有资格任性。
她的自由,是用这三个月的屈辱换来的。宴会进行到一半,颜心借口透气,
走到了连接花园的露台上。晚风带着花香吹来,稍稍驱散了厅内的沉闷和心头郁结。
她扶着冰凉的栏杆,看着远处朦胧的山影,轻轻叹了口气。“颜小姐似乎心事重重?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身边响起。颜心吓了一跳,转过头,
看到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儒雅,
与宴会里那些脑满肠肥的人截然不同。“你是?”“在下周君望,
”男子微笑着递上一张名片,“是《宜城新报》的记者,也是……一个对中医很感兴趣的人。
方才听少帅介绍,颜小姐精通医术?”颜心接过名片,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景元钊的“朋友”?一个记者?“略知皮毛而已。”她谨慎地回答。
周君望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冷淡,自顾自地说道:“如今西医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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