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 错嫁惊华一一重生不做笼中雀(苏锦璃沈景渊)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错嫁惊华一一重生不做笼中雀(苏锦璃沈景渊)

错嫁惊华一一重生不做笼中雀(苏锦璃沈景渊)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错嫁惊华一一重生不做笼中雀(苏锦璃沈景渊)

目不错珠的肖智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目不错珠的肖智的《错嫁惊华一一重生不做笼中雀》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苏锦璃从未想过,自己会以那样惨烈的方式结束一生——被挚爱之人沈景渊背叛,家族覆灭,满门抄斩时,她才看清那温润笑容下的蛇蝎心肠。烈火焚身的剧痛中,她攥着那枚萧彻临终前塞给她的、刻着“护”字的旧玉佩,恨得血灌瞳仁。 一睁眼,竟回到十五岁那年,沈景渊刚提着聘礼上门,萧彻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北境少年将军。 这一次,她撕碎沈景渊的伪善面具,将那碗毒燕窝泼在他脸上;她挡在兄长身前,将通敌密信换成白纸;她纵马北境,在漫天风雪里找到萧彻,攥着那枚早已被体温焐热的玉佩,声音发颤:“萧彻,这次换我护你。” 前世的债,今生来偿;错过的人,死也要追回。当苏家嫡女褪去天真,执剑而立,北境的雪与江南的雨,终将见证——这朵从灰烬里开出的花,如何将仇人拖入地狱,如何把真心护在掌心。

主角:苏锦璃,沈景渊   更新:2025-11-13 14:59:2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沈景渊的脚步声停在院门外时,苏锦璃正用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支金簪。

簪头的凤凰纹被打磨得锃亮,尖细的尾端泛着冷光,映得她眼底一片冰寒。

晚禾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收拾着地上的药渍,几次想开口劝,都被她眼神里的狠厉逼了回去。

“璃璃,身子好些了吗?”

温润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像极了前世无数次蛊惑她的语调。

苏锦璃捏紧金簪,指腹被冰凉的金属硌得生疼。

她记得这副嗓音曾在她耳边低语,说萧彻在北境私藏敌国贡品;记得这副嗓音曾哄骗她,说偷来兄长的兵符只是“暂为保管”;更记得这副嗓音在诏狱里笑着说,苏家满门的骨灰,够铺半条朱雀大街。

“进来吧。”

苏锦璃松开手,金簪被她藏进宽大的袖口,指尖还残留着金属的寒意。

门被推开,沈景渊提着食盒走进来,月白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他身后跟着的小厮捧着个锦盒,看尺寸,正是前世那对让她心动不己的龙凤玉佩。

“听闻你醒了,特意炖了燕窝来。”

沈景渊将食盒放在桌上,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太医说你受了寒,得好好补补。”

他说着就要揭开食盒,苏锦璃却突然开口,声音平淡无波:“沈公子费心了,只是我素来不喜燕窝,觉得腥气。”

沈景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前世的苏锦璃最是爱这口,每次他送来,她都会眉眼弯弯地夸赞他细心。

“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很快掩饰好失态,笑着将食盒推远些,“那换些别的?

我让人备了你爱吃的杏仁酥。”

“不必了。”

苏锦璃站起身,刻意与他保持着三尺距离,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锦盒上,“听说沈公子今早送了东西来?”

沈景渊以为她动了心,眼中笑意更深:“是一对龙凤佩,昨日见你落水时不慎丢了玉佩,便想着……丢了便丢了。”

苏锦璃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刻意为之的疏离,“不过是块普通的暖玉,不值得沈公子这般破费。”

她记得那块“普通的暖玉”——那是兄长特意为她求来的护身符,玉料虽不名贵,却被高僧开过光。

前世她落水后,沈景渊“帮”她找回时,玉佩上多了道裂痕,他说是救人时不慎磕的,她还心疼了许久。

后来才知道,那裂痕是他故意砸的,为的就是让她接受他送的龙凤佩——那玉佩里藏着微型机括,能用来传递密信。

沈景渊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今日的苏锦璃太过反常,既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亲近,反而处处透着防备,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璃璃,你……沈公子。”

苏锦璃再次打断他,抬眼首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让她痴迷的桃花眼,此刻在她看来,满是算计的浑浊,“昨日落水,多谢公子相救。

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往后还是少些往来为好,免得坏了名声。”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沈景渊脸上。

他脸色微沉,却依旧强撑着温和:“璃璃,你我自幼相识,何必如此生分?”

“正因为相识,才更该避嫌。”

苏锦璃往前走了一步,袖口的金簪硌得她手腕发疼,却让她的声音更稳,“我听说,沈公子近日与户部侍郎走得颇近?

还在打探北境的粮草动向?”

沈景渊的脸色骤然变了!

打探粮草的事他做得极为隐秘,连贴身小厮都不知情,苏锦璃怎么会知道?

他猛地看向苏锦璃,眼神里的温柔彻底褪去,只剩下惊疑和审视:“你听谁说的?”

“京中流言罢了。”

苏锦璃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甚至勾起一抹冷笑,“只是沈公子一向标榜‘不问政事’,怎么突然关心起北境的事了?

莫非……是想替哪家亲戚谋个粮草官的差事?”

她的话像根针,精准地刺中沈景渊的痛处。

他暗中联络户部侍郎,正是为了安插人手到北境粮草营,方便日后做手脚。

沈景渊死死盯着苏锦璃,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可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他猜不透她究竟知道了多少。

“璃璃说笑了。”

他很快恢复镇定,只是语气里的温和淡了许多,“许是我与侍郎谈及灾情,被人听岔了。

时候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说着便要告辞,显然是想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沈公子留步。”

苏锦璃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既然来了,不如尝尝我新得的好茶?”

沈景渊警惕地停下脚步:“不必了。”

“要的。”

苏锦璃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壶嘴对准地上那滩未干的药渍,缓缓倒出茶水。

褐色的药汁被清水冲开,在青砖上晕出古怪的纹路,“这茶叫‘醒神草’,据说能让人……看清身边的魑魅魍魉。”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沈景渊心上。

他看着那古怪的纹路,突然想起昨夜谋士柳烟道说的——苏锦璃落水后,似乎撞到了头,醒来时胡言乱语,说看到了“满身是血的人”。

难道……她真的撞坏了脑子?

还是……沈景渊不敢再想,对着苏锦璃勉强拱了拱手,几乎是落荒而逃:“告辞。”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苏锦璃紧握金簪的手终于松开,掌心己是一片冷汗。

与沈景渊周旋,比她想象中更耗心神。

这个人太过狡猾,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看出破绽。

“小姐……”晚禾怯生生地开口,“您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

沈公子他……他不是公子,是毒蛇。”

苏锦璃转过身,眼底的冰寒尚未褪去,“晚禾,从今日起,离他远些。

还有,去给我查,昨日我落水前,谁在湖边晃过。”

她不信自己会平白无故失足,定是沈景渊搞的鬼。

晚禾虽满心疑惑,却还是重重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晚禾走后,苏锦璃走到窗边,望着沈景渊的马车消失在巷口,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沈景渊,这只是开始。

前世你加诸在我身上、在苏家身上、在萧彻身上的一切,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她抬手摸向袖口的金簪,冰凉的触感让她无比清醒。

接下来,该去见一个人了。

一个前世被她误解、被她疏远,却始终真心待她的人。

她转身从妆奁里取出一封信,那是昨日高烧时,迷迷糊糊中让晚禾收好的——是萧彻从北境寄来的,信封上的字迹力透纸背,带着北境风沙的凛冽。

前世的她,看都没看就扔了。

这一世,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指尖抚过那熟悉的字迹,心脏一阵抽痛。

信很短,只说北境安稳,让她勿念,还提了一句,托人给她带了些北境的特产,是她曾说过想看的沙枣花干。

苏锦璃将信纸按在胸口,眼眶发热。

萧彻,等着我。

我这就去接你的沙枣花。

也这就去……救你。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