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青川异事结局》是网络作者“煲宝仔饭”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夏苏玉详情概述:1 梳头声青川镇的一下就黏糊了半个林夏踩着积水跑进“老周记”面馆裤脚已经湿溅满了泥她刚把湿透的采访本塞进包就听见邻桌两个老人压低声音说语气里满是慌“你听说了吗?昨儿夜东头的张老头没”“怎么没的?张老头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吗?”“说是……说是死在自个儿屋脸上那表跟见了鬼似手里还攥着一把女人的头发!”“哎哟!又是这样?前儿个西头的李婶不也是?死的时候屋里...
主角:林夏,苏玉娘 更新:2025-10-13 19: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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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梳头声青川镇的雨,一下就黏糊了半个月。林夏踩着积水跑进“老周记”面馆时,
裤脚已经湿透,溅满了泥点。她刚把湿透的采访本塞进包里,
就听见邻桌两个老人压低声音说话,语气里满是慌意。“你听说了吗?昨儿夜里,
东头的张老头没了。”“怎么没的?张老头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吗?
”“说是……说是死在自个儿屋里,脸上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手里还攥着一把女人的头发!”“哎哟!又是这样?前儿个西头的李婶不也是?
死的时候屋里还传出来女人梳头的声音,门都锁着,没人进去过!
”林夏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她是市报社的实习记者,这次来青川镇,
本是为了写一篇“古镇非遗”的专题报道,可这三天里,已经听了三起离奇死亡的事。
死者都是独居老人,死状诡异,共同点是——死亡现场都有“女人”的痕迹:要么是头发,
要么是梳头声,要么是镜子里闪过的白影。“老板,再来一碗面,多加辣。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夏回头,看见一个穿藏青色对襟衫的男人,
背着一个旧布包,手里捏着一串木质佛珠,珠子被盘得发亮。男人约莫四十岁,
眉眼间带着一股疏离的沧桑,左眉骨下有一道浅疤,目光扫过面馆时,
似乎在空气中停顿了一下,像在看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老板应着,
一边下面一边跟男人搭话:“陈先生,您这是又来镇上办事?最近不太平,您可得小心点。
”“嗯,来看看。”男人点头,视线落在林夏桌上的采访本上,“你是外地来的?
”“我是记者,来做专题的。”林夏趁机搭话,“您知道最近镇上的怪事吗?
已经死了三个人了,都说是……闹鬼?”男人端过面,没立刻吃,
而是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指尖蘸了点茶水,在符纸上轻轻划了划。“不是闹鬼,
是厉鬼作祟。”他的声音很淡,却让林夏心里一凉。“厉鬼?”林夏凑近了些,
“您是……懂这个的?”“陈砚,靠这个吃饭。”男人抬眼,目光落在林夏的脖子上,
“你脖子上的玉簪,哪儿来的?”林夏愣了一下,
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簪——那是一支淡青色的玉簪,簪头雕着一朵残荷,
是她父亲上个月给她的,说“戴着保平安”。“我爸给的,怎么了?”陈砚的眉头皱了一下,
指尖的佛珠转得快了些:“这玉簪阴气很重,你最好摘下来,别戴了。”林夏心里犯嘀咕,
刚想追问,面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中年女人哭着跑进来,
抓住老板的胳膊:“周老板!不好了!我家老吴……老吴也没了!跟张老头他们一样,
屋里有梳头声,手里还攥着头发!”陈砚放下筷子,起身就往外走:“地址。
”女人愣了一下,报出地址:“东头巷三号!”林夏也赶紧跟上,她知道,
这可能是她报到的关键,也可能是解开青川镇怪事的钥匙。东头巷三号是一间老旧的砖瓦房,
门口已经围了几个邻居,脸色都很白。陈砚推开人群,直接走进屋里,林夏跟在后面,
刚进门就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明明是夏天,屋里却冷得像深秋,
空气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类似胭脂的香味。死者老吴躺在堂屋的椅子上,眼睛圆睁,
嘴巴张着,像是临死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右手紧紧攥着一把黑色的长发,
发丝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堂屋的桌子上,放着一面老式的铜镜,
镜面蒙着一层灰,却隐约能看到镜中有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陈砚蹲在尸体旁,
翻开老吴的眼皮,瞳孔里竟残留着一道白色的印记,像女人的指甲划过。
他又摸了摸老吴攥着头发的手,指尖在头发上捻了捻,然后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
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向了堂屋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箱,
箱子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红纸,上面写着“苏玉娘”三个字。“苏玉娘是谁?”林夏小声问。
旁边的邻居叹了口气:“苏玉娘是清末时候的人,听说当年是镇上的美人,
后来被人冤枉偷了东西,吊死在这屋里了。这屋子,以前就是苏玉娘的住处,
后来老吴才搬进来的。”陈砚站起身,走到木箱旁,没打开,只是用符纸贴在箱子上。
符纸刚贴上,就发出“滋啦”一声,冒起一股黑烟,空气中的胭脂味更浓了,
还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二十年前,这屋子是不是拆迁过?
”陈砚问。邻居点头:“是啊,当时要建商业街,拆了一半,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停了,
老吴就趁机把这屋子买下来,翻新了住进来。”陈砚的眉头皱得更紧:“问题就出在拆迁上。
拆迁破坏了苏玉娘的安息地,加上有人动了她的陪葬品,怨气才散不出去,现在开始复仇了。
”“陪葬品?”林夏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玉簪,“您是说……玉簪?
”陈砚看了她一眼:“你父亲,是不是当年参与拆迁的人?”林夏心里一沉。她父亲林建国,
二十年前确实在青川镇做过拆迁工程的负责人,后来因为“身体原因”辞职,回了市里。
她以前问过父亲为什么辞职,父亲总是含糊其辞,现在想来,可能跟苏玉娘的事有关。
“我……我不知道。”林夏的声音有点发颤,“我得问问我爸。”陈砚没再追问,
只是从布包里掏出几张贴满符咒的黄纸,分给邻居:“把这些符纸贴在门口和窗户上,
晚上别出门,尤其是别靠近这屋子。”然后他转向林夏,“你跟我来,你父亲可能有危险。
”2 父亲的秘密林夏跟着陈砚回到镇上的旅馆,立刻给父亲林建国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林建国的声音很沙哑,像是没睡醒。“爸,你还好吗?”林夏问,
心里很慌。“挺好的,怎么了?”林建国的声音有点含糊,“你在青川镇还顺利吗?
早点回来,别待太久。”“爸,二十年前青川镇拆迁,你是不是动了苏玉娘的陪葬品?
”林夏直接问,“现在青川镇出了怪事,死了四个人,都是当年跟拆迁有关的人,
陈砚大师说,苏玉娘的怨气在复仇,你可能有危险!”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传来林建国急促的呼吸声:“你……你怎么知道苏玉娘?谁是陈砚?
”“我在青川镇遇到的,他是除魔的大师。爸,你快说,你是不是拿了苏玉娘的东西?
”林建国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悔恨:“是……当年拆迁的时候,
工人在苏玉娘的坟里挖出来一支玉簪,就是你脖子上戴的那支。当时我贪财,
就把玉簪藏起来了,后来觉得不安,就给了你,想着让你戴着,能挡挡灾……没想到,
还是出事了。”“那其他的陪葬品呢?”陈砚凑过来,小声问。林夏把问题传给林建国,
林建国的声音更慌了:“还有一个银镯子,当时被拆迁队的张队长拿走了,
就是这次死的张老头他爷爷;还有一个铜镜,被李婶的男人拿走了,后来李婶男人死了,
铜镜就留在李婶手里……老吴当年是负责拆苏玉娘屋子的工人,
他当时偷偷拿了苏玉娘的一件旧衣服……”原来,
死者都是当年拿过苏玉娘陪葬品的人的后代!张老头的爷爷拿了银镯子,
李婶的男人拿了铜镜,老吴拿了旧衣服,他们都遭到了苏玉娘的报复。而林建国拿了玉簪,
现在,苏玉娘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林建国,还有戴着玉簪的林夏!“爸,你现在在哪?
我去找你!”林夏急得快哭了。“我在市里的老房子里,你别回来,
苏玉娘的怨气可能跟着你,你回来会连累我的!”林建国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
甚至带着一丝恐惧,“你赶紧把玉簪扔了,别再联系我!”电话被挂断了,林夏握着手机,
手都在抖。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这么说,为了自己,竟然让她扔掉玉簪,不要联系他。
“他怕了。”陈砚的声音很平静,“当年他贪财,现在又怕死,这种人,怨气最容易找上。
”“那怎么办?我爸会不会有事?”林夏问,虽然父亲的话让她寒心,
但她还是担心父亲的安全。陈砚拿出罗盘,指针指向市里的方向,
转速比刚才慢了些:“苏玉娘的怨气主要在青川镇,但玉簪在你身上,
她能通过玉簪感应到你父亲的位置。现在她刚杀了老吴,怨气需要时间积累,
暂时不会去找你父亲,但最多三天,她一定会去市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市里保护我爸?”“不行。”陈砚摇头,“苏玉娘的根源在青川镇,
她的尸骨应该还在这镇上,只有找到她的尸骨,化解她的怨气,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如果我们去市里,只会把她引过去,到时候更难对付。”“那怎么找她的尸骨?”林夏问。
陈砚拿出一张青川镇的旧地图,铺在桌子上:“苏玉娘当年吊死在东头巷三号,
她的坟应该就在那附近。二十年前拆迁,可能把她的坟挖了,尸骨被埋在了别的地方。
我们得去东头巷三号附近找找,尤其是拆迁时的建筑垃圾堆放地。”当天下午,
林夏和陈砚就去了东头巷三号附近。二十年前的拆迁工程停了之后,那里堆了很多建筑垃圾,
后来被镇上的人清理了一部分,剩下的堆在巷子尽头的空地上,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很荒凉。
陈砚拿着罗盘,在空地上走动,罗盘的指针时不时会剧烈转动一下,指向不同的方向。
他停下来,从布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在地上划了一个圈,然后用朱砂在圈里画了一道符,
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符纸刚画完,地面突然轻微震动了一下,杂草下面的泥土开始松动,
露出一块破旧的木板,木板上刻着“苏玉娘之墓”五个字,虽然已经模糊不清,
但还是能辨认出来。“找到了。”陈砚说,伸手去掀木板。木板很重,林夏也过来帮忙,
两人一起用力,才把木板掀开。下面是一个深坑,黑黝黝的,看不到底,
空气中传来一股浓重的腐臭味,还有那股熟悉的胭脂味,比之前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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