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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酒简介

卡里多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卡里多斯”的优质好《庆功酒简介》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涛林晚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把酒杯往林晚秋脚边重重一“林”声音不刚好压过喜庆的背景音“这杯庆功该敬我爸在天之灵”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几十道目光像扎在我和林晚秋身林晚秋脸上那副温婉得体的笑容僵了一随即又扯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弯“知你这孩说什么胡话呢?”她伸手想碰我的胳被我躲开那指尖上精心保养过的指泛着和她笑容一样冷的“你爸走了这么多今天是你林姨公司上...

主角:林涛,林晚秋   更新:2025-10-25 06: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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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酒杯往林晚秋脚边重重一磕。“林姨,”声音不大,刚好压过喜庆的背景音乐,

“这杯庆功酒,该敬我爸在天之灵了。”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几十道目光像针,

扎在我和林晚秋身上。林晚秋脸上那副温婉得体的笑容僵了一秒,随即又扯开,

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弯起。“知微,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她伸手想碰我的胳膊,

被我躲开了。那指尖上精心保养过的指甲,泛着和她笑容一样冷的光。“你爸走了这么多年,

今天是你林姨公司上市的大好日子,我知道你想他,但……”“但什么?”我打断她,

往前逼近一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声音脆得刺耳。“但我不该在今天扫你的兴?

不该提起我爸?不该揭开你那层披了二十年的画皮?”沈国栋是我爸的名字。

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沈知微。林晚秋,是我爸娶回来的第二任老婆,我的后妈。

我爸死的时候,我十二岁。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医生都这么说。只有我知道不是。

我爸的心脏病,是林晚秋用一杯又一杯的“庆功酒”,一点点灌出来的。我爸是个搞技术的,

有点轴,但心热。每次公司啃下个大项目,他就高兴。一高兴,就在家弄点好菜,开瓶酒。

我妈走得早,家里就我和他。我那时候小,七八岁吧,就坐在桌边啃鸡腿,

看他小口小口地抿着酒,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像有星星,絮絮叨叨地说这次项目多难,

最后还是搞定了。那是我记忆里,关于“家”最温暖的画面。庆功酒,是我爸开心的象征。

林晚秋是后来出现的。我爸公司新来的财务总监,漂亮,能干,说话轻声细语。

她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是庆祝我爸又搞定一个技术难题。我爸照例开了瓶酒。“国栋,

”林晚秋当时就坐在我爸旁边,轻轻按住了我爸倒酒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医生说了,你这心脏,酒要少沾。”她转头看向我,“知微,你说是不是?

咱们得管着你爸。”我爸哈哈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放下酒瓶。“是是是,听林总监的。

”那晚,他只喝了小半杯。林晚秋喝得也不多,脸颊微红,灯光下特别好看。

她还给我带了盒进口巧克力。我觉得她真好。比我妈在的时候还知道心疼我爸。打那以后,

我爸的每一次庆功宴,都有林晚秋在场。她管着我爸喝酒,像个尽职尽责的管家婆。

我爸也听她的,每次都只倒一点点,浅尝辄止。他看林晚秋的眼神,越来越暖。

他们结婚很自然。家里多了个女主人。林晚秋对我也不错,新衣服新书包没少买。只是,

每次家里有好事要庆祝,她必定会主动拿出酒来。“国栋,今天高兴,破例喝一小杯。

”她总是这么说。一小杯。真的只是一小杯。但每一次“破例”之后,

我爸的脸色都会变得有点差。他会说有点闷,有点喘不上气。林晚秋会立刻扶他坐下,

给他倒水,找药,动作又快又轻柔。然后对我叹气:“你爸啊,就是太拼了,心脏负荷太重。

”我也心疼我爸,劝他少喝酒少加班。我爸总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傻丫头,爸高兴啊。

再说了,有你林姨管着,就喝一小口,没事。”他的“没事”,在日复一日的“一小口”里,

变成了大事。他的药越吃越多,脸色越来越灰暗。庆功宴还在继续,公司项目不断成功,

我爸却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直到那个晚上。我爸刚拿下一个国家级的技术认证,意义重大。

林晚秋特别高兴,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还开了一瓶据说是珍藏很多年的白酒。

我爸也难得地兴致高昂。“知微,倒酒!”他声音都洪亮了些。林晚秋拿起酒瓶,

嗔怪道:“你呀,刚有点精神头就嘚瑟。就一杯,说好了啊。

”她亲自给我爸倒了浅浅一杯底。那晚的酒,闻着特别香。我爸小心地抿着,

脸上是久违的畅快笑容,和林晚秋说着公司未来的规划。林晚秋含笑听着,不时给我爸夹菜。

我坐在旁边,心里却莫名地发慌。我爸的笑脸下面,那层灰败的底色,越来越明显。

一杯酒刚见底,我爸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他双手猛地抓住胸口,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像被抽掉了骨头。“国栋!

”林晚秋尖叫着扑过去。我吓傻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看到我爸蜷缩在地上,身体痛苦地抽搐,像条离水的鱼,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眼睛瞪得极大,直勾勾地看着我,里面全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恐惧?“药!药!

”林晚秋带着哭腔喊,手忙脚乱地在抽屉里翻找,终于找到那个棕色的小药瓶。她抖得厉害,

倒出好几粒,想塞进我爸嘴里。可我爸的牙关咬得死死的,药粒根本塞不进去。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挺,不动了。

眼睛还睁着。林晚秋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放声大哭。救护车刺耳的声音由远及近,

穿着白大褂的人冲进来,检查,按压,最后摇了摇头。盖上了白布。医生对我,

也对赶来的亲戚邻居说:“突发性心源性猝死。沈先生心脏基础太差了,

最近又太劳累……”所有人都同情地看着哭得几乎晕厥的林晚秋,夸她是个好妻子,

尽心尽力照顾我爸这么多年。只有我,盯着地上那摊打翻的酒渍,

闻着空气里还没散尽的浓郁酒香。那香气钻进鼻子,不再是温暖的庆功味道,

而是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毒。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脑子里:不是劳累,

不是意外。是酒。是林晚秋每一次亲手倒给我爸的那“一小杯”庆功酒。我爸死了,

葬礼办得隆重。律师宣读遗嘱。我爸名下的房产、存款,大部分都留给了我,

但要等我年满二十二岁才能继承。公司的大部分股份,以及公司的实际管理权,

留给了林晚秋。遗嘱里写得很清楚,林晚秋作为我的监护人,有义务抚养我直至成年,

并管理好属于我的那部分财产。林晚秋在葬礼上哭得肝肠寸断,几度昏厥。所有人都安慰她,

说国栋在天之灵也会感激她这些年的付出。她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哽咽:“知微,

以后就剩我们娘俩了,林姨会好好照顾你,把你爸那份也活出来。”她的怀抱很柔软,

带着高级香水的味道,但我觉得冷,刺骨的冷。我想推开她,可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脑子里反复回放我爸临死前那双惊恐的眼睛,

还有地上那摊像血一样的酒渍。葬礼过后,林晚秋以“怕我睹物思人”为由,

迅速卖掉了我们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带着我搬进了市中心一套崭新的大平层。“知微,

这里环境好,离你新学校也近。”她拉着我的手,在空旷奢华的大客厅里转圈,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林姨会好好补偿你。”她笑得温柔,

眼神却像在打量一件属于她的新家具。新家很大,很漂亮,但冷冰冰的,

没有一丝我爸的气息。我的房间被布置得像样板间,

所有关于我爸的旧物——他的书、他的工具、他常用的那个茶杯,都不见了。

林晚秋说:“旧的东西,看着伤心,都处理掉了。”处理掉了?我心猛地一沉。

那里面会不会有证据?比如我爸偷偷录下的怀疑?或者他吃的药?我后悔得想抽自己耳光,

葬礼前后我浑浑噩噩,完全没意识到要保护现场。“林姨,”我看着她精心修剪过的指甲,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我爸以前总吃的那些药瓶呢?

我想留一个做纪念。”林晚秋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随即又漾开,

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药都是治病用的,人都不在了,留着多不吉利。都清理了。

你要真想留个念想,林姨给你买块好表,你爸以前一直想买块好的,舍不得。

”她轻而易举地转移了话题,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感伤和对我的宠溺。我低下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清理了。所有可能指向她的东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她做得太完美了。

搬进新家没多久,林晚秋就开始带一个男人回来吃饭。叫林涛,

她介绍说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林涛个子不高,眼神很活,透着股精明劲儿。

第一次见我,就塞给我一个厚厚的红包,咧着嘴笑:“知微是吧?真漂亮!

以后我就是你舅舅了,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他的手拍在我肩膀上,

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亲昵。饭桌上,林晚秋不停地给林涛夹菜,两人聊着天,

话题很快转到公司上。“姐,姐夫走得突然,公司里现在人心有点不稳吧?”林涛啜了口酒,

眯着眼问。林晚秋优雅地切着牛排,叹了口气:“是啊,几个技术骨干有点想法。不过还好,

股权在我手里压着,他们翻不了天。”“技术这东西,更新换代快,光压着不行。

”林涛往前凑了凑,“得找人接手。你看我那公司,规模是小点,但路子活,资源多。

咱们两家要是能整合一下……”林晚秋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

“这事儿,得慢慢来。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局面,然后……”她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

“把知微安顿好。”我心里咯噔一下。安顿好我?怎么安顿?

是要动我爸留给我的那份遗产了吗?果然,在我刚升入初中不久,

林晚秋就跟我“商量”:“知微啊,你看你现在住校,家里就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房子,

怪冷清的。林姨想着,把你爸留给你那套老房子卖了,现在房价正涨呢,

卖的钱给你存个信托基金,以后上大学、结婚用,稳稳当当的。

”她拿出精心准备的理财计划书,条款列得清清楚楚,回报率看着很诱人。

她脸上是十二分的诚恳和为我打算的慈爱。那套老房子,是我妈留下的唯一念想,

也是我爸一直舍不得卖的地方。它承载着我童年最珍贵的回忆。“林姨,

”我看着计划书上冰冷的数字,声音发紧,“我不想卖那房子。那是我爸妈的家。

”我第一次明确地表达反对。林晚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但语气依然温和:“知微,

你年纪小,不懂。房子放着是死的,钱生钱才是活的。林姨是专业的,还能害你不成?

这都是为你好。”她伸出手,又想摸我的头,被我侧身躲开了。“为我好?

”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我爸喝下每一杯“为他好”的酒,

最终倒在了“为他好”的庆功宴上。“房子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我不卖。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冷意。

她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嘴角的弧度显得有点僵硬。“行,你舍不得,

那就不卖。林姨尊重你的想法。”她拿起计划书,轻轻放在一边,“那就先放着吧。

等你再大点,懂事了,咱们再说。”她没再提卖房子的事,但我知道,这事没完。她想要的,

从来不会轻易放手。林涛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成了林晚秋公司的“特别顾问”,也成了家里的常客。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不再是长辈看晚辈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审视,

尤其是在林晚秋提到“知微也快长大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这种话题时。有一次,

我提前放学回家,在客厅门口听见里面压低的谈话声。“……那丫头性子倔,跟她爸一个样,

不好弄。”是林晚秋的声音。“倔怕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浪?

”林涛的声音带着不屑,“养她几年,等那份遗产能动了,要么乖乖听话,

要么……”他哼笑了一声,后面的话没听清。我的心瞬间凉透了。遗产!

他们果然在打我那份遗产的主意!要么“听话”,估计是让我嫁给林涛或者他安排的人?

要么……他们会怎么做?像处理掉我爸一样处理掉我这个障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十二岁那晚的噩梦再次清晰起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悄悄退了出去。那天之后,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林晚秋的“照顾”,是裹着糖衣的砒霜。庆功酒是她的毒药,而我的存在本身,

也成了她的眼中钉。我开始装。装作被巨大的悲伤击垮,变得沉默寡言。在学校里,

我不再是那个成绩优异、活泼开朗的沈知微,而成了一个有些孤僻、反应迟钝的“可怜虫”。

老师找我谈话,我低着头不说话,只偶尔红一下眼圈。所有人都觉得,

父亲的离世对我打击太大。在家里,我对林晚秋言听计从,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她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只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倒掉。

我尽量避免和林涛碰面。我的“顺从”似乎让林晚秋很满意。她大概觉得,

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被磨平了。她对我的“监管”渐渐放松了一些。我利用一切机会观察。

观察林晚秋的生活习惯,观察她公司的动态,观察林涛的交际圈。

我用零花钱偷偷买了个二手手机,藏在宿舍床垫下。

我记下林晚秋常用的香水牌子、她常去的美容院、她联系最频繁的几个人名。

时间一年年过去。我考上了一所离家很远的普通大学。林晚秋很高兴,

觉得我终于“懂事”了,远离了公司核心,也远离了她的视线。

她大方地给我交了学费和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叮嘱我“好好享受大学生活”。我知道,

她巴不得我远一点,再远一点。最好在外面玩疯了,忘了家里的一切。大学四年,

我没有享受。我像块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知识,尤其是法律和财务方面的。

我参加了学校的法律援助社团,帮人处理一些简单的合同纠纷、继承案子,

积累最底层的经验。我在网上找各种关于药物相互作用的论文和案例,

研究那些能诱发心脏病的药物。我认识了周正阳,他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一个沉默但极其靠谱的人。他父亲是法医。一次偶然的社团活动,我帮了他一点小忙,

后来接触多了,我发现他心思很细,嘴也严。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种正义感。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他关于药物反应的问题,编了个“写小说需要素材”的借口。

他起初没在意,后来看我问题越来越具体深入,有一次,他推了推眼镜,

认真地看着我:“沈知微,你问的这些东西……很偏门,也很危险。你到底在查什么?

”他的眼神很锐利。我犹豫了很久。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向一个外人透露了一点点真相。没有说名字,没有说具体事件,

只是说怀疑一个亲人死于非命,可能和长期服用的药物有关。周正阳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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