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成了剑仙以后》是作者“胖崽好可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剑仙苏暮雨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简介:我与李寒衣自幼同榻而她却只当我是妹十岁那她迷上练整日抱着木剑比抱着我还十五岁及笄礼我借醉吻她却说女子之间不可逾十八岁她剑法大我收拾行囊准备远雪夜里她提剑拦在门剑尖直指我去路:“谁准你走?”我苦笑:“不想再做你的妹妹”她手中名剑跌落雪从背后紧紧拥住我:“那就做我的妻”正文:檐角的冰凌断断续续滴着敲在青石板一声又一像是给这暮色打...
主角:剑仙,苏暮雨 更新:2025-11-10 07:29:57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简介:我与李寒衣自幼同榻而眠,她却只当我是妹妹。十岁那年,她迷上练剑,
整日抱着木剑比抱着我还紧。十五岁及笄礼上,我借醉吻她,她却说女子之间不可逾矩。
十八岁她剑法大成,我收拾行囊准备远走。雪夜里她提剑拦在门前,
剑尖直指我去路:“谁准你走?”我苦笑:“不想再做你的妹妹了。”她手中名剑跌落雪中,
从背后紧紧拥住我:“那就做我的妻子。”正文:檐角的冰凌断断续续滴着水,
敲在青石板上,一声又一声,像是给这暮色打着节拍。屋子里有些暗了,
苏暮雨却没有点灯的意思,她蜷在窗下的矮榻上,手里握着一卷看旧了的游记,
目光却落在窗外那棵光秃秃的老梅树上。院子里,李寒衣还在。天色已是一片混沌的灰蓝,
仅存的那点天光,勾勒出她清瘦挺拔的身影。她手里握着的,不是那名动天下的铁马冰河,
只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木剑,剑身磨损,边角圆润,是用了很多年的样子。她就那么一下,
一下地,重复着最基础的劈、刺、撩、扫。动作不快,甚至有些缓慢,
但每一式都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精准,肩、肘、腕、指,节节贯穿,劲力含而不发。
风吹起她额前几缕碎发,也吹不动她凝注在剑尖的眼神。那眼神,苏暮雨太熟悉了,
空茫又专注,好像这天地间,只剩下她,和她手中的剑。苏暮雨看着,
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又无声无息地漫了上来,涨潮似的,淹过了心口。这场景,
看了多少年了?从李寒衣十岁那年,第一次笨拙地拿起这柄木剑开始,似乎就再没变过。
记得那时候,她们还小,夜里总挤在一张榻上睡。李寒衣身上总是凉丝丝的,夏天挨着舒服,
冬天苏暮雨就像个暖炉似的把她往怀里裹。她会叽叽咕咕说好些话,说后山的兔子生了崽,
说厨房张婶做的桂花糕甜得腻人,说今天先生教的诗句她忘了下半句。李寒衣话少,
大多时候只是听着,偶尔“嗯”一声,或者极轻地笑一下,那气息拂在苏暮雨颈窝里,
痒痒的。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概就是李寒衣迷上练剑之后。她抱着那木剑的时间,
渐渐比抱着苏暮雨的时间长了。先是白天见不到人,后来夜里,她也常常在庭院中待到很晚。
苏暮雨起初还会抱着披风去寻她,站在廊下,看她沉浸在剑的世界里,
周身的气息越来越沉静,也越来越疏远。再后来,苏暮雨就不去寻了,只是像现在这样,
在屋子里,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木剑破空的声音,单调而绵长,
落在寂静的院子里,也落在苏暮雨的心上。视线有些模糊了。她眨了眨眼,
目光滑过李寒衣束发的青色丝绦,滑过她因运动而微微泛红的耳廓,
滑过她握着剑柄的、指节分明的手。这双手,曾经笨拙地给她编过歪歪扭扭的辫子,
也曾在她生病时,整夜整夜地握着她的手。如今,它们似乎只为剑而生。
苏暮雨轻轻吁出一口气,白雾在寒冷的空气里一闪而逝。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
纹理细密,却什么也抓不住。及笄礼那晚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那是她十五岁的生辰,来了不少宾客,喧闹又喜庆。她喝了很多酒,其实她的酒量没那么差,
或许,只是想借那点醺醺然的勇气。李寒衣也喝了,面颊飞红,那双平日清冷的眸子,
像是浸在了春水里,波光流转间,看得苏暮雨心口发烫。她拉着李寒衣,
跌跌撞撞跑到后院那棵最大的梨花树下。月色很好,清清泠泠地洒下来,
枝头的梨花簇簇团团,开得正盛,暗香浮动。“寒衣……”她唤她,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
和自己也控制不住的颤抖。李寒衣回过头,眼含询问,唇边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笑意。
就是那丝笑意,像火星溅入了油库。苏暮雨踮起脚,凑了上去,飞快地、又无比清晰地,
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很软,带着酒气的微凉,
还有李寒衣身上特有的、如同雪后青竹般的冷香。只一瞬,短得像是错觉。
李寒衣猛地僵住了,眼中的醉意和笑意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全然的错愕,
还有……一丝苏暮雨后来反复回想,却始终无法精准定义的慌乱,或者说,是排斥?“暮雨,
你醉了。”李寒衣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带着一种刻意的冷静,“女子之间,不可如此逾矩。
”不可逾矩。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所有的勇气,
所有积攒了多年的、无处安放的情愫,在那四个字面前,碎成了齑粉,
被那夜的风吹得一丝不剩。从那以后,有些东西就真的不同了。李寒衣待她依旧很好,
甚至更周到,更体贴,像履行某种责任。她们之间,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坚韧的膜。
李寒衣更加专注于她的剑,而苏暮雨,学会了不再用那种让她“逾矩”的眼神看她。院子里,
李寒衣终于收了势。她静静站着,微微仰头望着渐浓的夜色,似乎在调息。末了,她转过身,
朝屋子走来。苏暮雨立刻垂下眼,假装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页,虽然那上面的字,
她一个也没看进去。脚步声停在门口,然后是推门的声音,带着一身寒气的李寒衣走了进来。
“天黑了,怎么不点灯?”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运动后的微喘。“看得见。
”苏暮雨轻声答,依旧没有抬头。李寒衣走到桌边,拿起火折子,熟练地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昏黄的光晕铺开,驱散了一室昏暗,也照亮了苏暮雨低垂的侧脸。李寒衣看着她,顿了顿,
才道:“暮雨,我明日要下山一趟。”苏暮雨指尖蜷了一下,书页被捏出细微的褶皱。
她“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李寒衣下山是常事,有时是师门任务,有时是寻访剑道,
短则数日,长则数月。“这次……可能要去得久一些。”李寒衣补充道,
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要去东海之滨,寻一位铸剑师。”苏暮雨的心,缓缓地沉了下去。
东海之滨,万里之遥。她终于抬起头,看向李寒衣。灯光下,李寒衣的面容清晰而深刻,
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剑气与倦意。她想问,去多久?危险吗?什么时候回来?
话在舌尖滚了几滚,最终出口的却只是:“路上小心。”李寒衣点了点头,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走向自己的床铺:“不早了,
歇息吧。”夜渐渐深了。苏暮雨躺在里侧,听着身旁李寒衣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知道她并未睡着,只是在调息或者冥想。她们之间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
却像是隔着一道天堑。被子底下,苏暮雨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枕下,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件。
那是一块暖玉,触手温润。是李寒衣很多年前送给她的,说是戴着对身体好。
她一直贴身藏着,睡觉时便压在枕下。指尖细细描摹着玉佩上的纹路,
每一道起伏都烂熟于心。枕畔,属于李寒衣身上那缕冷冽的清香,丝丝缕缕,
固执地萦绕在鼻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密密实实地罩住。逃不开,也挣不脱。这么多年,
她就像一只围着灯火打转的飞蛾,明明知道靠近会灼伤,却还是贪恋那一点光和暖。
她以为只要守在她身边,以妹妹的身份,看着也好,陪着也罢,总有一天,
或许……或许……可李寒衣的心里,只有剑。她的目光追逐的是剑道的至高境界,
她的手掌紧握的是能斩断一切的名锋。自己这点微不足道的心思,
在她那浩渺广阔的剑道世界里,算得了什么?及笄礼那个晚上的吻,与其说是勇敢,
不如说是绝望前最后一次孤注一掷的试探。而结果,早已注定。“不想再做你的妹妹了。
”这句话,她在心里说了千百遍。每一次,都带着血淋淋的剥离般的痛楚。做妹妹,
意味着永远被安置在一个安全、却永远无法真正靠近的位置。意味着只能看着她渐行渐远,
看着她的人生与自己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顺着鬓角,
迅速没入枕头里,留下一点冰凉的湿意。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够了。
真的够了。十八岁了,她不能再这样下去。趁着还有力气转身,趁着还未彻底迷失自己。
走吧。离开这里,离开她。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就像野草般在荒芜的心原上疯长起来。
她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直到身旁李寒衣的呼吸真正变得沉缓悠长,陷入深眠。
苏暮雨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出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没有点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雪地反射的微光,开始动作。收拾的东西很少。几件寻常的换洗衣物,
一些散碎银两,还有那本看旧了的游记。她没有动任何李寒衣送给她的东西,
包括枕下那块依旧带着体温的暖玉。它们不属于即将上路的苏暮雨。每拿起一件东西,
都像是在跟过去的某一部分告别。动作很轻,心却沉得厉害。包袱很快打好了,
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布卷。她走到门边,手按在门闩上,冰冷的木头激得她微微一颤。
她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安静地沉睡。
这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画面,连同过去十几年的所有光阴,都刻进骨头里。然后,她轻轻地,
拉开了门。“吱呀——”门轴转动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雪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门外,
是漫天纷飞的大雪,和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李寒衣就站在院子中央,背对着她,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