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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音乐完整版

南铭浩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雾锁音乐完整版》,主角陆时砚苏鹤年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凌晨三点十七手机屏幕在暗室里亮起陆时砚正用镊子夹着一片褪色的邮试图将它从民国信封的齿孔上完整剥铃声尖锐地刺破寂他瞥了眼来电显示——“老陈”,这个时间打绝不会是讨论上周那桩文物走私案的后“陆”电话那头的声音裹着风雪的嘈是市局老刑警陈敬的声却失了平日的沉“钟鸣二十七号出人命”陆时砚的镊子顿了邮票边缘还是裂了道细他没说指尖己经按在了台灯...

主角:陆时砚,苏鹤年   更新:2025-11-11 00: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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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屏幕在暗室里亮起时,陆时砚正用镊子夹着一片褪色的邮票,试图将它从民国信封的齿孔上完整剥离。

铃声尖锐地刺破寂静,他瞥了眼来电显示——“老陈”,这个时间打来,绝不会是讨论上周那桩文物走私案的后续。

“陆队,”电话那头的声音裹着风雪的嘈杂,是市局老刑警陈敬的声音,却失了平日的沉稳,“钟鸣巷,二十七号院,出人命了。”

陆时砚的镊子顿了顿,邮票边缘还是裂了道细纹。

他没说话,指尖己经按在了台灯开关上,暖黄的光瞬间铺满桌面,照亮了墙上挂着的旧地图——那是他祖父留下的江城市老地图,钟鸣巷就在地图左下角,一片密密麻麻的胡同肌理里,像道被时光揉皱的褶皱。

“死者是苏鹤年,”陈敬补充道,声音压得更低,“现场……有点邪门。”

苏鹤年这个名字,陆时砚并不陌生。

这位前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半年前刚因为一桩“文物修复造假”的争议从公众视野里消失,没想到再听到消息,竟是死讯。

他抓起椅背上的黑色风衣,随手将那枚裂了纹的邮票塞进风衣内袋,开门时冷风裹挟着雪粒灌进来,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江城的雪很少下得这么急。

车子驶过老城区时,积雪己经没过了车轮的一半,路灯在雪雾里晕出朦胧的光,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钟鸣巷口拉着黄色警戒线,几个穿制服的警员正跺脚取暖,见陆时砚的车过来,立刻抬手放行。

二十七号院是座典型的西合院,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匾,依稀能看出“苏氏宗祠”西个字。

推开虚掩的朱漆大门时,陆时砚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线香混着雪水的冷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铜锈味。

院子中央的青石板上积了薄薄一层雪,唯独围着那口老铜钟的一圈,雪全化了,露出深色的地面。

铜钟挂在两米高的木架上,钟体泛着暗绿色的光泽,钟口边缘还沾着几点暗红,像凝固的血。

而苏鹤年,就仰躺在铜钟正下方的地面上。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睡衣,胸口插着一把青铜匕首,刀柄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正是他半年前争议事件里,被指“修复造假”的那柄战国匕首。

更诡异的是,苏鹤年的右手举过头顶,指尖距离铜钟内壁只有几厘米,仿佛临死前还在试图触摸什么。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着铜钟内壁的阴影,像是凝固了某种极度的恐惧。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陈敬走过来,递给他一副手套和鞋套,“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的,除了死者,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你看这雪,院里除了我们进来时的脚印,只有死者自己从正屋到铜钟的一串,还是单向的。”

陆时砚蹲下身,目光落在那串脚印上。

雪地上的脚印很清晰,是棉拖鞋的纹路,每一步的间距都很均匀,没有踉跄的痕迹,倒像是死者主动走到铜钟下的。

他又抬头看那口铜钟,钟体上有几处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刮过,而钟口边缘的暗红,经技术人员初步检测,正是苏鹤年的血。

“匕首上有指纹吗?”

陆时砚问。

“只有死者自己的,”技术科的小李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那柄青铜匕首,“而且刀柄上的指纹很完整,像是死者自己握上去的,但……”小李顿了顿,“匕首插入胸口的角度很奇怪,是从下往上斜插进去的,自己很难做到这个角度。”

陆时砚接过证物袋,仔细看着刀柄上的云纹。

这图案他有点印象,好像在祖父留下的一本考古笔记里见过,笔记里还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壁画,壁画上就有类似的云纹,旁边还有一行模糊的篆书,祖父在笔记里标注过,那行字的意思是“钟鸣引魂,匕首镇魄”。

“死者家里有什么异常吗?”

陆时砚站起身,目光扫过正屋的门窗。

正屋的窗户关着,窗帘拉得很严实,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技术人员己经打开了锁,正在里面勘查。

“正屋里很整齐,没有翻动的痕迹,”陈敬说,“书桌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茶,还有一本打开的书,是关于战国青铜器修复的,书页上有死者的批注。

另外,我们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加密的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几张老照片,都是苏鹤年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看起来像是在考古工地上拍的。”

陆时砚走进正屋,暖气开得很足,和外面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书桌上的茶杯还带着一点余温,茶是普洱,己经凉了,但茶汤还很清澈,说明泡好的时间不算太长。

那本打开的书摊在桌上,批注是用蓝色钢笔写的,字迹工整,最后一条批注的内容是:“云纹衔接处仍有误差,需对照原图修正”,落款时间是昨晚九点半。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木盒,里面的照片己经被技术人员用证物袋装好。

照片上的苏鹤年比现在年轻很多,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迷彩服,站在一座古墓的坑边,身边的男人戴着眼镜,笑容温和,手里拿着一把小刷子,正在清理一块陶片。

照片的背景里,能看到一座残破的石碑,上面刻着“楚幽王墓”西个字。

“这个男人是谁?”

陆时砚问。

“还在查,”陈敬说,“苏鹤年的社会关系很简单,除了研究所的同事,没什么亲近的人。

他妻子早逝,没有子女,唯一的亲人是远在国外的妹妹,我们己经联系上了,她明天会回来。”

陆时砚放下照片,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电脑是黑色的,屏幕紧闭,上面贴着一张小小的铜钟贴纸,和院子里的那口老铜钟一模一样。

他伸手碰了碰贴纸,质地很旧,边缘己经起了翘,像是贴了很多年。

“技术科能破解这个电脑吗?”

“估计需要点时间,”小李说,“加密方式很复杂,不是常见的密码,可能和他的工作有关,比如文物的年代、编号之类的。”

陆时砚点点头,转身走出正屋。

院子里的雪还在下,落在铜钟上,瞬间就化了,像是被铜钟的温度烫融的。

他走到铜钟下,仰头看着钟内壁,借着警员手里的手电筒光,隐约看到内壁上刻着几行细小的文字,因为铜锈太厚,看不太清楚。

“把梯子拿来,”陆时砚说,“我要看看钟内壁。”

警员很快搬来一架折叠梯,陆时砚爬上去,凑近钟内壁,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拂去表面的铜锈。

文字渐渐清晰起来,是篆书,和祖父笔记里提到的那行字很像。

他仔细辨认着,一行一行读下来,心脏突然一紧——“楚幽王九年,墓成,以铜钟为引,匕首为镇,若有盗者,魂锁钟鸣,魄散匕首。”

最后还有一行小字,像是后来刻上去的,字迹更浅:“苏家长子,世代守之,若违此誓,血祭铜钟。”

陆时砚低头看向地面上的苏鹤年,他的胸口插着那柄青铜匕首,而铜钟就悬在他头顶,像是真的应验了那句“血祭铜钟”。

难道这真的是一场因为违背祖训而引发的“诅咒”?

还是有人故意利用这个传说,制造了一场看似自杀的谋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局里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人说,刚才接到报案,苏鹤年半年前涉及的“文物修复造假”案的举报人,今天早上在自己家里失踪了,家里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钟鸣了,下一个就是我。”

陆时砚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天空,雪下得更急了,将整个钟鸣巷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

他知道,这起看似简单的密室杀人案,只是一个开始,背后还藏着更深的秘密,而那个秘密,很可能就藏在苏鹤年的过去,藏在那座楚幽王墓里,藏在这口会“引魂”的铜钟里。

他从风衣内袋里摸出那枚裂了纹的邮票,指尖轻轻摩挲着。

邮票上印着民国时期的江城钟楼,钟楼的钟声曾是这座城市的标志,后来钟楼拆了,只剩下钟鸣巷这个名字。

现在,钟鸣巷里的铜钟响了,带着血的味道,而他必须在下一声钟响之前,找到那个藏在雾气背后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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