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悬疑惊悚 > 法医鉴定书是怎么回事

法医鉴定书是怎么回事

田园有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法医鉴定书是怎么回事》是田园有家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田园田园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叫喻是个犯罪心理侧写专给重案组画嫌疑人的工作体收入不直到我接到一桩诡异的密室杀人死者是我的来访死状凄现场留下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一把我从不离身的解剖一份有我签名的心理评估报一夜之我从警局座上变成了审讯室里的头号嫌更诡异的我的生活开始出现各种无法解释的怪午夜响起的电里面只有电流的杂监控里一闪而过的黑还有浴室镜子上凭空出现的血手...

主角:田园,田园有   更新:2025-11-12 22:23:5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喻骁,是个犯罪心理侧写师,专给重案组画嫌疑人的脸。工作体面,收入不菲,

直到我接到一桩诡异的密室杀人案。死者是我的来访者,死状凄惨,

现场留下的所有证据都指向我。一把我从不离身的解剖刀,一份有我签名的心理评估报告。

一夜之间,我从警局座上宾,变成了审讯室里的头号嫌犯。更诡异的是,

我的生活开始出现各种无法解释的怪事。午夜响起的电话,里面只有电流的杂音。

监控里一闪而过的黑影,还有浴室镜子上凭空出现的血手印。

所有人都说我因为压力太大疯了。包括我的发小,刑侦队长陈琢。只有一个男人,

那个被誉为“不败神话”的律师季让,说他相信我。可他看我的眼神,

却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亲手敲碎的艺术品。他总在最诡异的时刻出现,用最温柔的语气,

说着最残忍的推测。他说:“喻医生,别怕,鬼杀人是不会留下证据的。但人会。

”我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比现场的血腥味更浓。鬼不可怕,可怕的是藏在人皮下的那只。

我要亲手把它揪出来,在他毁掉我之前。1.半夜鬼敲门我叫喻骁,是个心理医生,

专攻犯罪侧写。说白了,就是帮警察给那些变态杀人犯画个像。这行干久了,

见过的恶心事比普通人一辈子吃的盐都多。所以我从不信鬼。人,比鬼可怕多了。

接到陈琢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三点。窗外下着雨,风刮得跟鬼哭一样。“城南废弃剧院,

三号化妆间,有案子。”陈琢的声音很沉,带着一股子压抑的火气。他是市刑侦队的队长,

也是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发小。更是我工作上的“死对头”。我套了件风衣就出了门。

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废弃剧院阴森森的,空气里飘着一股霉味和铁锈味混合的怪气。

警戒线拉得老高。陈琢站在门口,黑着脸,看见我,只是点了下头。“死者,许俏,女,

28岁,芭蕾舞演员。”我嗯了一声,戴上手套和鞋套,走了进去。三号化妆间不大。

但现场很干净,太干净了。没有挣扎痕迹,没有血迹喷溅。许俏就坐在化妆台前,

穿着一身白色的芭蕾舞裙,姿态优雅。脖子上有一道极细的切口,精准地割断了颈动脉。

一刀毙命。凶器没找到。我绕着尸体走了一圈。她的妆容很精致,是那种舞台上的天鹅妆。

镜子上,用口红写着一行字。“下一个,就是你。”字迹娟秀,像是女人写的。“你怎么看?

”陈琢问。我蹲下身,看着许俏脖子上的伤口。“手法专业,心理素质极强。

这不是激情杀人,是蓄谋已久。”我站起身,目光落在化妆台上。那里放着一个文件夹。

我伸手拿起来,翻开。瞳孔猛地一缩。那是一份心理评估报告。来访者:许俏。

咨询师签名:喻骁。最后一次咨询时间,是昨天下午四点。报告的最后一页,

我给出的评估是:许俏有严重的被害妄想和精神分裂倾向。建议强制入院治疗。

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这份报告,哪来的?”陈琢的脸更黑了,

他从物证袋里拿出另一件东西。一把银色的解剖刀。刀柄上刻着两个字母:YX。

“在死者手里发现的。喻骁,这是你的刀吧?”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把刀是德国定制的,

我用了五年,从不离身。昨天下午,许俏确实来过我的咨询室。她说总感觉有人跟踪她,

想杀了她。我当时判断她是精神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没想到,她真的死了。

还死在我最熟悉的手法下。用我的刀,现场还留下了我签名的报告。这他妈是个圈套。

一个针对我的,完美无缺的圈套。“陈琢,我被人陷害了。”我的声音很干。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我知道。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跟我回局里一趟吧,

喻骁。”审讯室的灯白得晃眼。我坐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该说的都说了。

昨天下午四点到晚上十点,我一个人在咨询室整理资料,没人能给我作证。

解剖刀是我半个月前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丢失的,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掉在哪了。

至于那份报告,签名是我的,但内容被篡改过。原报告我说的是她有焦虑症,

根本没提精神分裂。可原件,我找不到了。陈琢推门进来,把一杯热水放在我面前。

“监控查了。昨天下午,只有许俏一个人进出过你的咨询室。你的电脑里,

也只有这份最终版的评估报告。”他顿了顿,声音压得很低。“上面决定了,

你转为犯罪嫌疑人,先行拘留。”我捏着纸杯,指节发白。水不烫,

我的心却像是被丢进了冰窖。“凶手呢?凶手是谁?”“还没线索。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脚印、DNA。凶手像个鬼一样。”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个子很高,身形清瘦,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带点病态的斯文俊秀。只是脸色苍白得过分。

他走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喻医生,你好。我叫季让,

是许俏家属聘请的律师。”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像大提琴。但很冷。“从现在开始,

我会全程监督警方办案,确保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

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嫌疑人。更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猎物。我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2.那个律师不对劲我被保释了。因为证据链并不完整,加上我身份特殊,

陈琢顶着巨大的压力帮我办了取保候审。但我不能离开这座城市,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

随传随到。我从警局走出来,阳光刺眼。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车窗降下来,

露出季让那张斯文败类的脸。“喻医生,上车吧,我送你。”“不必了,季律师。

”我冷冷地拒绝。他笑了笑,推开车门下来。“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个状态,

不太适合一个人回家。”他指了指我身后。几个鬼鬼祟祟的记者正拿着相机对着我猛拍。

“你是想上明天的头条,标题是‘美女心理师杀人碎尸,逍遥法外’吗?”我皱了皱眉。

他说的对。我现在就是个行走的靶子。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很好闻,却让人没来由地心慌。“你家在哪?”季让问。我报了个地址。车子平稳地启动。

“季律师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我打破了沉默。他扶了扶眼镜,从后视镜里看我。“当然。

一个顶尖的犯罪心理侧写师,却成了自己最擅长领域里的嫌疑人。

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迷人的悖论,不是吗?”他的用词很奇怪,“迷人”。“我没杀人。

”“我知道。”他答得很快。我愣了一下,“你知道?”“嗯。”他点了点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凶手的手法很干净,但太刻意了。他留下你的刀,

你的报告,就是在告诉你,‘我就是冲着你来的’。这种表演型人格,不会是你。

”我心里一沉。这个男人,只凭卷宗,就看穿了这一点。他的洞察力,可怕得惊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接这个案子?”“因为我想看看,你会怎么把自己从这个死局里捞出来。

”他的嘴角又勾了起来。“或者说,我想看看,那个能把你逼到这个地步的‘鬼’,

究竟长什么样。”我没再说话。这个季让,太危险。他不是来寻求正义的,他是来看戏的。

一场以我为主角的,血腥戏剧。车子停在我家公寓楼下。我推门要下车,他却突然叫住我。

“喻医生。”我回头。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

或者……遇到了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可以打给我。”“24小时,随时。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我捏着那张冰凉的名片,快步走进公寓楼。回到家,

我第一件事就是拉上所有窗帘。屋子里一片昏暗。我脱力地倒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凶手是谁?他为什么要陷害我?那个叫季让的律师,又到底想干什么?我闭上眼,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喻骁,我只信逻辑。现在,我要做的,

就是把所有线索重新梳理一遍。我打开电脑,调出许俏案的所有资料,开始做侧写。凶手,

男性,年龄在3040岁之间,和许俏有情感纠葛,或者,和我有仇。他心思缜密,

有反侦察能力,甚至可能,懂一些心理学。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我脑中慢慢成形。

我看得太入神,没注意天已经黑了。突然,客厅的灯闪了一下。然后又闪了一下。最后,

“啪”的一声,彻底灭了。停电了?我摸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未知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

只有一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像老式收音机没信号时的声音。“喂?哪位?”没人回答。

只有那阵电流声,越来越大,刺得我耳膜生疼。我心里一阵发毛,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门铃响了。“叮咚——”一声,两声。在死寂的黑暗里,格外清晰。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

外面,楼道的声控灯没亮。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门外站着一个人。

我能听到,那轻微的,压抑的呼吸声。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我没出声,慢慢地往后退。

从厨房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我背靠着墙,死死地盯着门口。门铃没再响。那个呼吸声,

也消失了。他走了?我不敢放松警惕。过了大概十分钟,我的手机又亮了。是一条短信。

还是那个未知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图片。我点开图片。照片的背景,

就是我家门口的走廊。照片上,没有人。只有一双湿漉漉的脚印。从电梯口,

一直延伸到我的家门口。然后,又原路返回,消失在黑暗里。照片的右下角,有拍摄时间。

就是三分钟前。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个“人”,刚才就站在我的门口。

他知道我在家,知道我在猫眼后面看他。他甚至,还拍了张照片发给我。这是挑衅。

赤裸裸的,来自地狱的挑衅。我再也忍不住,冲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外面,

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楼下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辆黑色的宾利,

还静静地停在路灯下。季让,还没走。他是在等什么?还是说,这一切,都和他有关?

我拿起手机,翻出那张名片,拨通了季让的电话。

3.镜子里的血手印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喻医生,这么快就遇到‘麻烦’了?

”季让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好像他早就料到我会打给他。“你还在我家楼下?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嗯。我觉得,今晚可能会很有趣。

”“刚才,有人在我门口。”“我看到了。”我心里一惊,“你看到了?是谁?

”“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很高,很瘦。他没撑伞,在你的门口站了大概十分钟,

然后就走了。”“他往哪边走了?”“不知道。”季让的语气很轻松,

“他走进了一个监控死角,消失了。喻医生,你现在安全吗?”我看着窗外那辆黑色的车,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我深吸一口气,“我没事。”“那就好。早点休息,明天,

才是好戏的开始。”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

心里那股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季让这个人,就像一张巨大的网,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收网,也不知道他想捕获的,到底是什么。那一晚,我几乎没睡。

我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把水果刀放在枕头边。窗帘拉得死死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都能让我惊出一身冷汗。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警局。

陈琢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着吗?”他看到我,

掐灭了手里的烟。“我不能待着。”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未知号码,黑雨衣人,

湿脚印……”陈琢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我已经让技术队去查那个号码了,

也调了你家小区的监控。但是……”他叹了口气,“那个时间段,你家楼下的监控正好坏了。

什么都没拍到。”“真巧啊。”我冷笑。“喻骁,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想不出来。

”我的仇家,基本都在监狱里蹲着。“算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通知你。最近别乱跑,

尤其是晚上。”陈琢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关心。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从警局出来,

我没有回家。我去了我的心理咨询室。这里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我从后门,

用备用钥匙溜了进去。我要找到我的原始评估报告,那是我唯一的证据。咨询室里很乱,

显然被搜查过。文件柜被翻得乱七八糟。我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找。突然,

我在文件柜的最底层,摸到了一个夹层。这是我特意设计的,用来放一些绝密的资料。

我心里一喜,打开夹层。里面是空的。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凶手,连这里都光顾过了。

他很了解我,甚至知道我这个秘密的夹层。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包围了我。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对方就像一个高明的棋手,而我,是他棋盘上一颗动弹不得的棋子。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到一阵眩晕。我需要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走进咨询室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拍着脸。水珠顺着我的头发滴下来。

我抬起头,看向镜子。然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女人。是许俏。她的脸惨白,脖子上那道伤口还在渗着血。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吓得尖叫出声,

猛地转过身。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是幻觉?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

我告诉自己,是压力太大了,是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我转回头,再次看向镜子。镜子里,

只有我自己苍白的脸。许俏不见了。但是,镜子的右下角,多了一个东西。一个鲜红的,

刺眼的,血手印。那手印很小,看起来像个女人的手。血,还在顺着镜面,

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我疯了一样地冲出咨询室。阳光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浑身都在发抖。我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季让的电话。

“我……我看到她了。”“谁?”“许俏!就在我的咨询室里!”我语无伦次。“喻医生,

冷静一点,你在哪?”“我在……我在咨询室门口的街上。”“站在那别动,我马上到。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镇定作用。不到十分钟,那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季让下了车,快步走到我身边。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在洗手间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听完,没有像陈琢那样说我压力太大,

也没有说我是幻觉。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然后说:“走,我们回去看看。”我不想回去,

那个地方让我感到窒息。但他拉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很冷,没有一点温度。“别怕,

我说了,鬼是不会留下证据的。”他带着我,重新回到了咨询室。他直接走向洗手间。

我跟在他身后,不敢上前。他推开门。然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喻医生,

你过来看。”我鼓起勇气,走到门口。洗手间里,一切正常。镜子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许俏,也没有血手印。就好像,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

4.他在我家里装了监控“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了?”我喃喃自语。我明明看到了,

那么清晰,那么真实。季让没有说话,他走进去,戴上手套,仔细地检查着镜子和洗手台。

“这里被人清理过。”他指着水龙头下方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有化学试剂残留的味道,

很淡,但能闻到。”他站起身,看着我。“在你离开之后,到我们回来之前,

这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有人进来过,清理了现场。”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也就是说,

刚才的一切,不是我的幻觉?”“当然不是。”季让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恭喜你,

喻医生。你已经被凶手当成了一只小白鼠,他正在对你进行一场心理实验。”“心理实验?

”“对。他先是用完美的犯罪现场陷害你,让你成为嫌疑人,孤立无援。然后,

再用这些灵异事件,不断地刺激你,让你怀疑自己,让你精神崩溃。”季让走到我面前,

逼视着我的眼睛。“他想毁了你。不是杀了你,而是让你自己疯掉。

对于一个顶尖的心理医生来说,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他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插进我最恐惧的地方。我后退了一步,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他……他到底是谁?

”“一个很了解你,甚至,很‘崇拜’你的人。”季让的眼神变得幽深。“他模仿你的手法,

研究你的弱点。他知道你的秘密夹层,知道怎么能最快地击垮你的心理防线。

他就像你影子里的另一个你。”我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这个人,就像一条毒蛇,

盘踞在我生活的暗处,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我送你回家吧。”季让说。我没有拒绝。

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待着。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家里所有的角落。衣柜,床底,

窗帘后面。我像个惊弓之鸟。季让就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我像个疯子一样翻箱倒柜。

他没有嘲笑我,也没有阻止我。等我检查完,他才开口。“你觉得,他会躲在这些地方吗?

”我喘着气,没说话。“他不会。”季让摇了摇头,“太低级了。对于他来说,

最好的藏身之处,是这里。”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还有这里。

”他指了指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烟雾报警器。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我冲过去,搬来椅子,

站上去,一把将那个烟雾报警器扯了下来。我用力把它摔在地上。外壳裂开,里面掉出来的,

不是什么报警装置。而是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还在一闪一闪。

像一只魔鬼的眼睛。它一直在看着我。看着我在家里的一举一动。我什么时候睡觉,

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洗澡。它全都知道。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我的家,我最私密的空间,变成了一个供人窥视的秀场。“报警!我要报警!”我拿出手机。

“没用的。”季让按住了我的手。“他能装第一个,就能装第二个,第三个。你报警,

只会打草惊蛇。”“那怎么办?就让他这么看着我?”我快要崩溃了。“不。

”季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我们要利用它。”他让我坐下,然后,

他走到那个摔坏的摄像头前,蹲下身。他对着那个小小的镜头,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你好。我知道你在看。”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这场游戏,很有趣。但是,现在轮到我了。”“接下来,我会陪着喻医生,

一起把你找出来。”“你最好藏得深一点。因为被我找到的‘老鼠’,下场通常……不太好。

”说完,他抬起脚,将那个摄像头,碾得粉碎。我呆呆地看着他。这一刻,我分不清,

他究竟是来帮我的天使,还是……另一个更可怕的魔鬼。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是许俏的资料。比我从警方那里拿到的,要详细得多。包括她的家庭背景,

人际关系,甚至,她的一些秘密。“许俏,有一个秘密情人。”季让说。“这个人,

很有势力,一直隐藏在幕后。许俏的死,可能和他有关。”“是谁?”“我还在查。

”季让看着我,“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点。”他翻到资料的最后一页。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许俏和一个男人的合影。背景是在一个画展上。那个男人,

我认识。周远,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我曾经的……初恋。我们毕业后就断了联系。

他怎么会和许俏在一起?5.我的初恋是嫌疑人周远。这个名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了。

他是我大学里最耀眼的阳光。学生会主席,校篮球队队长,英俊,温和,

所有女生梦里的白马王子。也包括我。我曾经疯狂地迷恋过他。后来我们在一起了。

那是我整个青春里,唯一的一抹亮色。再后来,毕业,分手,他出国,我读研。

从此再无交集。他就像一颗流星,划过我的生命,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

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看到他。“他们是什么关系?”我问季让。“不清楚。

这张照片是半年前的。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同框出现过。”季让把照片抽走,

换了另一份资料。“周远,五年前回国,现在是一家知名画廊的艺术总监。未婚。

”他把“未婚”两个字,咬得很重。“我需要见他一面。”我说。“可以。

我已经帮你约好了。”季让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明天下午三点,在他的画廊。

”第二天,我准时到了画廊。季让没有陪我来,他说,这是我和旧情人的重逢,他在场,

不太方便。画廊很安静,装修得很有格调。周远就在二楼的休息室等我。五年不见,

他变了很多。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儒雅和沉稳。但笑起来的时候,

还是和以前一样,眼睛里有星星。“骁骁,好久不见。”他站起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我身体僵了一下,很快推开了他。“学长,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给我倒了杯茶。“坐吧。你的事,

我听说了。”“我没杀人。”“我相信你。”他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我的心,

没来由地跳了一下。“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和许俏的事。”我开门见山。他的脸色变了变,

但很快恢复正常。“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在一次画展上认识的。”“只是普通朋友?

”我把那张照片推到他面前。“这张照片里的你们,看起来可不像普通朋友。”他看着照片,

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曾经追过她。”“为什么?

”“因为她很像一个人。”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她跳舞的时候,那种眼神,

那种感觉,很像大学时的你。”我愣住了。“我回国后,一直在找你。但是你换了手机号,

我找不到。后来遇到了许俏,我把她当成了你的影子。”他说得很诚恳。“但是,

我和她很快就分开了。因为我发现,影子终究是影子。她不是你。”“什么时候分开的?

”“大概四个月前。”这个时间点很微妙。“分开之后,还有联系吗?”“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那种会拖泥带水的人。”他说得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

有哪里不对劲。“许俏死的那天下午,你在哪里?”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我在……我在画廊。一整个下午都在。”“有人能证明吗?

”“我的助理可以证明。”他的回答,天衣无缝。我没有再问下去。我知道,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我站起身,“谢谢你,学长。打扰了。”“骁骁。”他突然叫住我。

“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来找我。我一直都在。”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画廊。坐上出租车,我给季让打了个电话。“我见完他了。

”“感觉怎么样?”“他说他和许俏四个月前就分手了。案发时,他有不在场证明。

”“你信吗?”“不信。”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他说谎的时候,有个小动作。

他的左手食指会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刚才,他敲了三次。”这是我多年的职业病。

没有人能在我面前,完美地撒谎。电话那头,季让轻笑了一声。“很好。

看来你还没被那些鬼把戏吓傻。”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现在,回家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