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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义的化身台词

天天睡到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是正义的化身台词》是网络作者“天天睡到饱”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回响规详情概述:化身正义管谁说我就打断谁的我叫许栖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但如我只是个管在这栋巨大的宅子只有我和小姐两个还有一条绝对不能打破的规那就不能说任何只要在这栋宅子里开说出哪怕一个我就打断他的双这不是威是我的本是我的工是我存在的全部意我是这栋宅子的“规矩”本我的小冯饱一个连走路都会差点被自己绊倒的女她很懂规矩...

主角:回响,规矩   更新:2025-10-11 08: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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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正义管家,谁说话,我就打断谁的退。我叫许栖安。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字。

但如今,我只是个管家。在这栋巨大的宅子里,只有我和小姐两个人。

还有一条绝对不能打破的规矩。那就是,不能说话。任何人,只要在这栋宅子里开口,

说出哪怕一个字。我就会,打断他的双腿。这不是威胁,是我的本能,是我的工作,

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我是这栋宅子的“规矩”本身。我的小姐,冯饱饱,

一个连走路都会差点被自己绊倒的女孩,她很懂规矩。我们用纸条,用眼神,

用一切无声的方式交流。宅子很大,也很安静。直到那些“东西”开始出现。

它们伪装成花匠,访客,甚至……伪装成小姐的样子。它们试图用言语来诱惑,来欺骗,

来打破这片死寂。而我的工作,就是清理它们。在它们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

就让它们永远闭嘴。我是许栖安,一个正直的管家,一个“伪人”爆杀者。

1我正在擦拭扶手。黄铜的,旋转楼梯的扶手。得用专用的拭亮剂,兑上三分之一的清水,

顺着一个方向擦,才能让它亮得不刺眼,又能映出人影。这是我今天下午的第三项工作。

第一项是修剪花园里的迷迭香,第二项是检查酒窖的湿度。我的日程表排得很满,

精确到分钟。管家就得有管家的样子。规律,精准,不多嘴。尤其是最后一点,

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大宅的门铃响了。嗡嗡的,有些沉闷的响声,

在这栋空旷的建筑里传得很远。我停下手里的活,把绒布对折,放进围裙口袋。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零七分。不是邮差的时间,

也不是采购清单上预约送货的时间。我穿过长长的走廊,脚下的木地板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这是身为管家的基本功。门廊的监控屏上显示着一张脸。一个男人,四十岁上下,

穿着得体的西装,脸上挂着那种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的微笑。我不认识他。我按下通话键,

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屏幕里的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对面是无声的。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摄像头开口了。“下午好,请问这里是冯府吗?我姓张,

是冯先生生前的朋友,这次特地从国外赶回来看望他的女儿,冯饱饱小姐。

”他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进来,清晰,温和。我关掉了通话器。体内的某个东西,

某个像是开关一样的东西,被“咔哒”一声打开了。

一股冰冷的、绝对的冲动顺着我的脊椎往上爬。不是愤怒,不是杀意,

就是一种……“该工作了”的平静。我走到门后,从架子上取下一根钢管。就是普通的水管,

大概一米长,沉甸甸的。我喜欢它的手感。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工具实在。然后,我打开了门。

门口的男人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伸出手,准备跟我握手。“你好,

我是……”他只说了三个字。我没给他机会说第四个。我整个人朝他冲过去,

手里的钢管划出一道弧线,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左边膝盖上。“咔嚓!

”清脆得吓人。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扭曲成一团。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

我的第二下已经到了。右边膝盖,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道。“咔嚓!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了下去,整个人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石阶。

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嗬嗬”的漏气声。

我站在他面前,调整了一下呼吸。很平稳。我不是在施暴。我是在执行规则。

任何在这栋宅子里开口的人,都得被打断双腿。这是第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规矩。

我低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地闭上了嘴。很好,是个聪明人。可惜,已经晚了。我把他拖进门,

然后关上。拖行的时候,他那两条已经变了形的腿在地板上划出两道奇怪的痕迹。

我把他扔在门厅的角落里,像扔一个垃圾袋。然后我转身,走向楼梯。楼梯的转角处,

站着一个人。我的小姐,冯饱饱。她就穿着一身简单的居家服,光着脚,

手里还抱着一个半空的薯片袋子。她刚才应该是在楼上看电影。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角落里那个还在抽搐的男人。她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脸上还沾着一点薯片渣。她朝我走过来,踮起脚,伸出手,帮我把领结扶正了一点。

刚才的动作有点大,领结歪了。她的指尖很凉,带着一股淡淡的牛奶和薯片的味道。

她做完这一切,朝我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一片薯片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吃了。很脆。

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光着脚,哒哒哒地跑上楼,继续看她的电影去了。从头到尾,

我们没有一个字的交流。我嚼着薯片,转身看向角落里的那个“客人”。他已经疼晕过去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绒布,走到刚才拖行的地方,弯下腰,仔细地擦掉地板上的痕g迹。然后,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喂?”对面的声音很专业。“处理一下。

”我说。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开口,也是唯一一次。我的声音只能在电话里,

对着特定的人使用。这是规矩的延伸。“老地方?”“嗯。”“好的,许先生。

”我挂了电话,把钢管放回原处,然后去储物间拿拖把和消毒水。

门厅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小姐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得在“处理人”来之前,

把这里收拾干净。这就是我的日常。我叫许栖安,我是冯饱饱小姐的管家。我的规矩,

就是让她在这栋宅子里,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2清理工作很熟练。

消毒水的气味很快就盖过了那点血腥味。我打开了门厅所有的窗户,让傍晚的风灌进来,

吹散这最后的痕迹。那个姓张的男人已经被拖走了,就像他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地板光洁如新,甚至能映出窗外晚霞的颜色。我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

然后开始准备晚餐。小姐的口味很简单。她喜欢吃肉,但不喜欢太油腻。喜欢蔬菜,

但讨厌胡萝卜。今天的菜单是香煎小羊排,配芦笋和土豆泥。厨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切菜的声音,油在锅里滋滋作响的声音,盘子碰撞的声音,这些声音是被允许的。

它们是“安全”的。我把煎好的羊排摆在盘子里,淋上黑椒汁,用一小撮欧芹点缀。

然后端着盘子,走进餐厅。小姐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了。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裙子,

头发也梳理过,看起来很乖巧。她面前放着一个画板,她正用铅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我把餐盘放在她面前。她闻了闻香味,眼睛亮了一下,立刻丢下画笔,拿起了刀叉。

我坐在她对面,我的晚餐很简单,就是一份蔬菜沙拉和一杯牛奶。管家不需要太多的热量,

但需要时刻保持清醒。长长的餐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巨大的水晶吊灯在我们头顶亮着,

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们安静地吃着饭。只有刀叉碰到盘子的声音,清脆,规律。

小姐的吃相很认真,像一只正在努力啃坚果的松鼠。她把一小块羊排送进嘴里,

满足地眯起眼睛。然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我,指了指自己的盘子,又指了指我。

她在问我,要不要尝尝。我摇了摇头。她有点失望地撇了撇嘴,

但很快又投入到和食物的战斗中。我看着她。她其实很爱说话,我知道的。

在她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她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时候,

这栋宅子充满了她的声音和笑声。可自从两年前那场“意外”之后,她就再也没开过口。

不是不能,是不敢。因为那些“东西”会循着声音找上门来。而我,就是为了保护她,

为了让她能继续“无声”地活下去,才被留下的。吃完饭,小姐拿起她的画板,递给我看。

上面画了一只猫。一只很胖的橘猫,睡得四脚朝天,肚子圆滚滚的。画得……挺可爱的。

在画的下面,她用铅笔写了一行字:许先生,它叫土豆。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又拿起铅笔,在下面飞快地写:你喜欢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亮,

充满了期待。我拿起桌上的餐巾,在上面写了一个字:喜欢。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眼睛弯成了月牙。她收回画板,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然后站起来,朝我鞠了一躬。

这是她表达感谢的方式。然后她就哒哒哒地跑上楼去了,应该是回房间。我收拾好餐具,

拿到厨房清洗。洗碗的时候,我能闻到自己指尖残留的味道。不是油污,也不是洗洁精。

是下午的时候,她给我扶正领结时,留下的味道。淡淡的牛奶香。很奇怪。那些“伪人”,

它们可以模仿人类的一切。外貌,衣着,神态,甚至记忆。但它们模仿不了味道。

它们身上只有一种冰冷的、像是塑料一样的气味。小姐身上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温暖的,

鲜活的。这就是我区分她和那些“伪人”最重要的方式之一。我把最后一个盘子擦干,

放回橱柜。整个厨房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走到地下室的门口,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铁门。一股混合着机油和金属的气味扑面而来。

下面不是酒窖,也不是储藏室。而是我的“工作室”。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有些看起来像是普通的五金,有些则造型奇特,闪着金属的冷光。在工作室的正中央,

是一个巨大的人形轮廓的凹槽。我走过去,躺了进去。尺寸刚刚好。我闭上眼睛。

身体的各个关节处传来轻微的“咔哒”声,一些细小的机械臂从凹槽里伸出来,

开始检查、修复、保养我的身体。我不是人类。我是冯先生,也就是小姐的父亲,

制造出来的。一个专门为了执行“静默协议”而存在的,概念武装管家。我的身体是机械,

但我的核心,是“规矩”本身。“任何在这栋宅子里开口的人,都得被打断双腿。

”这条规矩,就是我的核心程序。我无法违背。我能感觉到冰冷的润滑油被注入我的关节,

一些磨损的零件被替换下来。这个过程很舒服,像是在泡温泉。这就是我的休息。

我需要时刻保持最佳状态。因为我知道,那个姓张的男人,只是个开始。

它们会源源不断地来。只要小姐还在这里,只要这栋宅子还存在,它们就不会放弃。而我,

会在这里,一直守护着这份寂静。直到我彻底报废为止。3第二天是个阴天。风很大,

把花园里的玫瑰吹得东倒西歪。我一早就起来,在花园里给那些玫瑰花加固支架。

清晨的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泥土味。小姐起得也很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晃荡着两条腿,远远地看着我。她旁边放着一杯热牛奶,热气氤氲。

我们隔着整个花园,遥遥相望。她朝我挥了挥手。我也直起身,朝她微微鞠躬。

这是我们每天早上的问候。我继续手里的活。突然,我停下了动作。

我听到了一点不该有的声音。不是风声,不是鸟叫。是人的声音。一个男人在哼着歌。

歌声很模糊,断断续续的,从花园的另一头传来。我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站直了身体。

目光像是雷达一样,扫过整个花园。在花园的角落,靠近围墙的地方,有一个人影。

他穿着一身园丁的工作服,戴着草帽,正蹲在那里,似乎在修剪一丛灌木。

哼歌的声音就是从他那里传来的。这栋宅子没有雇佣任何园丁。所有的园艺工作,

都是我亲自负责。他是谁?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体内的齿轮开始无声地加速转动。我没有立刻冲过去。我先是看了一眼二楼阳台上的小姐。

她也发现了他。她停止了晃腿,身体坐得笔直,远远地看着那个“园丁”。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握着牛奶杯的手,指节有些发白。

那个“园丁”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们的注视。他停下了手里的活,站起来,转过身。

他长得很普通,脸上带着一点憨厚的笑。他朝我们这边挥了挥手,然后,他张开了嘴。

“小姐!早上好啊!今天的花开得真……”他想说“漂亮”。他的嘴型已经做出来了。

但我不会给他机会把那个音发出来的。在我听到“小姐”那两个字的时候,

我的身体已经动了。我脚下的草坪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蹬了一下,

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的影子,朝着那个“园丁”冲了过去。速度很快。

快到我的西装下摆被风拉成了一条直线。五十米的距离,我只用了不到三秒。

那个“园丁”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脸上的笑容还僵在那里,但眼神已经变成了极度的惊恐。

他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我没有用工具。对付这种货色,还不需要。我直接一记手刀,

劈在他的脖子上。力道控制得很好,能让他瞬间失去意识,但又不会立刻死掉。

他哼都没哼一声,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我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到花园的工具房里。

工具房里很暗,堆放着各种农具。我把他扔在地上,然后找了根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接着,我开始检查他的身体。我撕开他的工作服。衣服下面,不是血肉之躯。

而是一种灰白色的、像是黏土一样的物质。没有毛孔,没有血管,冰冷,僵硬。是“伪人”。

没错了。我掰开他的嘴。他的嘴里,结构和人类一模一样,有牙齿,有舌头。

但他的声带部分,是一种奇特的、不断震颤的薄膜。那就是它们发声的器官。

我面无表情地伸出两根手指,像拔草一样,把那片薄膜扯了出来。黏糊糊的,还在微微颤动。

我把它扔在地上,用脚踩烂。做完这一切,我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这个昏迷的“伪人”。它已经废了。一个不能说话的“伪人”,

就等于是一堆无害的黏土。我没有杀它。杀了它,它的“同类”会立刻察觉到。留着它,

可以暂时麻痹它们。让它们以为这次的渗透只是失败了,而不是暴露了。我走出工具房,

把门锁好。然后回到我之前工作的地方,拿起工具,继续给玫瑰花加固支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道目光。我抬起头。

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阳台上下来了。她就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我走过去。她把纸递给我。上面写着一行字:许先生,

你刚才……好快。字迹有点抖。我看着她。她的脸有点白。她不是害怕我,我知道。

她只是……被刚才的场面惊到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笔,

在她的纸条下面写道:职责所在,小姐。她看着我写的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

她又在那行字的下面,写了一句很小的话。谢谢你。写完,她就把纸条收了回去,

紧紧地攥在手里,转身跑回了屋子。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微风吹过,

花园里的玫瑰花瓣落了我一身。我抬起手,掸了掸肩膀上的花瓣。然后我掏出手机,

又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喂,许先生。”“工具房。活的。处理一下。”“明白。

”挂掉电话。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色更阴沉了。看来,要下雨了。4晚饭后,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汽里。

我和小姐坐在客厅的壁炉前。壁炉里燃着火,发出温暖的橘色光芒,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

摇曳不定。她抱着一个抱枕,缩在沙发的一角,看一本很厚的童话书。

我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关于古典家具保养的书。我们谁也不说话。

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的爆裂声,和窗外的雨声。这种安静,让人心安。过了一会儿,

她放下书,从沙发上溜下来,跑到书桌前,拿起纸笔,“刷刷刷”地写着什么。写完后,

她跑过来,把纸条递给我。许先生,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看着她。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请求,还有一点点紧张。我点点头。她似乎松了口气,又拿回纸条,

在下面继续写。我想请你去我爸爸的书房,帮我拿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木盒子,

在书架第三排的最右边。我看到“爸爸的书房”这几个字,动作停顿了一下。

冯先生的书房,是这栋宅子里,除了我的工作室之外,唯二的禁区。冯先生去世后,

小姐就把它锁起来了,谁也不许进。包括我。我看着小姐。她咬着嘴唇,

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她知道这个请求很突然,也很不合常理。我没有问为什么。

管家不需要问为什么。我站起来,朝她微微鞠躬,表示我接受了这个任务。

她给了我一把钥匙。黄铜的,带着一点古旧的色泽。我拿着钥匙,走上二楼。

书房在走廊的尽头。门上挂着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上面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灰。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咔哒。”门开了。

一股混杂着旧书、尘埃和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属于冯先生的味道。我走进去,

反手把门关上。书房很大,三面墙都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摆在房间中央,桌上还放着冯先生生前用的烟斗和一副眼镜。

一切都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我按照小姐的指示,走到书架前,抬头看向第三排。

在最右边的角落里,我看到了那个黑色的木盒子。它被几本厚厚的大部头挡住了,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盒子不大,看起来很精致,上面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复杂花纹。

我踩着梯子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取了下来。盒子入手很沉,比我想象的要重。

我晃了晃,里面没有声音。而且,盒子是锁着的。没有钥匙孔。看起来像是一个整体。

我拿着盒子,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要被窗外雨声掩盖的声音。

“……救……救我……”声音不是从房间里传来的。也不是从外面。

它像是……直接在我的脑子里响起的。我立刻警惕起来。

全身的传感器都在一瞬间被激活到了最高等级。我扫描着整个房间,寻找声音的来源。

“……好……好冷……”声音又响了起来。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和虚弱。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墙角的通风口上。那是一个老式的黄铜通风口,栅格后面黑漆漆的。

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有“东西”混进了这栋宅子的通风管道系统。我皱起了眉头。

这很棘手。通风管道遍布整栋宅子,如果它在里面到处乱窜,我很难抓住它。而且,

它似乎知道我的存在,它在用这种方式挑衅我,试探我。它在对我说话。

它想让我听到它的声音,想让我因此而愤怒,或者分心。但我没有。

我的核心程序是“规矩”。规矩是冰冷的,没有情绪。挑衅对我无效。我假装没有听见,

拿着那个黑色的木盒子,转身离开了书房。我轻轻地把门带上,锁好。然后,我下楼,

回到客厅。小姐还坐在原来的位置等我。她看到我手里的盒子,眼睛一亮。我把盒子递给她。

她接过去,抱在怀里,如获至宝。她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盒子上的花纹,眼神很复杂。

有怀念,有悲伤。我没有打扰她。我走到壁炉边,拿起火钳,拨弄了一下里面的木柴,

让火烧得更旺一些。温暖的光,把我们笼罩。窗外的雨,似乎更大了。

而那个藏在黑暗管道里的声音,暂时没有再响起。但我知道,它还在。它在等着。

等着一个可以开口的机会。5夜深了。雨还在下,没有停的意思。小姐早就回房间睡觉了。

我检查了所有的门窗,确认都已经锁好,安保系统也全部开启。做完这一切,

我没有回我的“工作室”进行保养。我来到了厨房。我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整套管道疏通工具,

还有一个小型的内窥镜摄像头。那个藏在通风管道里的“东西”,是个隐患。

我必须在它造成更大的麻烦之前,把它揪出来。我拧开厨房墙角的通风口栅格,

把连着长长线缆的内窥镜摄像头小心地伸了进去。显示屏上亮了起来。管道里很黑,很脏,

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我操控着摄像头,缓缓地向前推进。这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

这栋宅子的通风系统错综复杂,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我很有耐心。我的处理器飞速运转,

根据宅子的建筑图纸,在脑海里构建出一个三维的管道模型,然后标记出我现在的位置。

就在摄像头拐过一个弯道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突然闪烁了一下。

我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不是灰尘,也不是垃圾。而是一些……黏液。半透明的,

带着一点灰色的黏液,挂在管道壁上。我把镜头推近。那些黏液还在微微地蠕动着。

我继续往前。黏液越来越多。整个管道壁几乎都被这种恶心的东西覆盖了。然后,

我听到了那个声音。这一次,它不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

而是通过内窥镜的麦克风传回来的。非常清晰。

“……你……在找我吗……管家……”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天真无邪,

但语调却说不出的诡异。我没有理会它。继续操控着摄像头。

“……我知道你……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听到别人说话……不然你就会发疯……对不对?

”它在嘲笑我。

也快忍不住了吧……她那么喜欢说话……你猜……她什么时候会憋不住……在你面前开口呢?

”我的手,握着操控杆,微微紧了一下。它提到了小姐。它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等她开口的时候……你会怎么办呢……你会……像对付那些‘客人’一样……打断她的腿吗?

”它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和期待。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是它的计策。它想激怒我,

让我失去冷静。但我不会。我关掉了麦克风,只看画面。摄像头又拐过一个弯。然后,

我看到了它。那不是一个人形。

它像一团……巨大的、由灰色黏液和各种管道垃圾组成的……肉瘤。它就那么堵在管道里,

表面还在不停地起伏,收缩。刚才的那些黏液,都是从它身上分泌出来的。在肉瘤的中央,

有一张嘴。一张模仿小女孩的嘴,正在一张一合。这就是它的本体。

一个只能通过声音和黏液来污染环境的,低级“伪人”。我锁定了它的位置。

在三楼的废弃客房区域。很好。我收回摄像头,把通风口装好。然后把所有的工具放回原处。

我脱下身上的管家制服,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紧身工作服。然后从“工作室”里,

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圆柱形的金属罐。我来到三楼。这一层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

走廊里积满了灰尘。我走到那个废弃客房的门口。我能闻到。

一股甜腻的、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正从门缝里渗出来。我没有去开门。我拿出金属罐,

拧开阀门,把它从门下的缝隙里,滚了进去。金属罐里装的,是特制的清洁剂。

一种强腐蚀性的化学制剂,专门用来对付这种黏液型的“伪人”。罐子滚进去之后,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嘶”的一声轻响。然后,是一阵尖锐到几乎能刺破耳膜的,无声的尖叫。

它在溶解。腐臭味在一瞬间变得浓烈无比,但很快,又被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所取代。

大概过了十分钟。里面彻底没了动静。我戴上防毒面具,打开了房门。房间里一片狼藉。

墙壁和地板上,到处都是被腐蚀过的痕迹。而那个“肉瘤”,

已经化成了一滩黑色的、冒着白烟的液体,正在被地板的缝隙吸收。它被清理干净了。

我关上门,在门口贴上“维修中”的标签。然后我回到一楼,脱下面具和工作服,

换回我一丝不苟的管家制服。我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喝下去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刚才因为那个“伪人”提到小姐,而微微有些加速的内部齿轮,

正在慢慢恢复平稳。冷静。身为管家,必须时刻保持冷静。我看着窗外。雨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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