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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诞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梦想车厘子自由”的创作能可以将金首饰舅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怪诞梦》内容介绍:1 丈母娘脑梗住院一个多这件事像块石头压在我们家心头快俩月直到上周三医生说能出我才松了口我跟老婆结婚七这七年里跟丈母娘打交道的次数不算但从没像这次住院这把老婆家那点事儿看得透透彻老婆家姊妹六她是唯一的女排第上面四个哥下面一个弟按说人多力量可真到事儿才知道“人多”有时候也意味着“推诿”。2 丈母娘出事当我正对着电脑改第三版策划屏幕右...
主角:金首饰,舅子 更新:2025-10-12 15: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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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丈母娘脑梗住院一个多月,这件事像块石头压在我们家心头快俩月了,
直到上周三医生说能出院,我才松了口气。我跟老婆结婚七年,
这七年里跟丈母娘打交道的次数不算少,但从没像这次住院这样,
把老婆家那点事儿看得透透彻彻。老婆家姊妹六个,她是唯一的女孩,排第五,
上面四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按说人多力量大,可真到事儿上,
才知道“人多”有时候也意味着“推诿”。2 丈母娘出事当天,
我正对着电脑改第三版策划案,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刚跳过下午三点。来电显示是“老婆”,
我以为是她跟我报备晚上吃什么,接起却听见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夹杂着压抑的哭腔:“妈……妈脑梗住院了,刚急救完,哥说让我赶紧回去。
”我手里的鼠标“啪嗒”掉在键盘上,脑子里瞬间空白。老婆娘家在两百多公里外的农村,
丈母娘今年六十多,平时就种着几亩玉米地,身体看着硬朗,怎么突然就脑梗了?
我赶紧抓起椅背上的外套:“你别慌,我现在跟领导请假,咱们马上订最早的高铁票,
我陪你一起回去。”老婆在电话那头哽咽着应了声,挂了电话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冲到领导办公室说明情况,好在领导通情达理,批了一周假,还让我多留几天也没关系。
我一边订高铁票,一边给老婆发消息,让她收拾简单的行李,直奔高铁站汇合。
路上老婆跟我补了细节:是小舅子早上给丈母娘送包子时发现人倒在地上,
赶紧打了120送县医院,急救完医生说幸好送得及时,没伤到要害,但得住院观察,
后续还要做康复治疗。“哥几个就小弟在村里,大哥在邻市打工,二哥三哥四哥都在外地,
现在就我离得近点,可我也得请假……”老婆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我握着她的手,
能感觉到她在发抖。老婆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排第五,上面四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
我们结婚七年,一直在外地工作,每年就春节回去看丈母娘一次,平时也就靠电话联系。
这次突然出这么大的事,她肯定慌了神。3 高铁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
小舅子骑着电动三轮车来接我们,直奔县医院。病房里一股消毒水味,丈母娘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输着液,眼睛闭着,听见我们进来,才慢慢睁开眼,看见老婆就想抬手,
却没力气:“老五……你咋回来了?不耽误上班啊?”老婆扑到床边,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妈,工作哪有你重要,我请了假,专门回来照顾你。”我站在旁边,
看着丈母娘虚弱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时大舅哥才从走廊里进来,
手里拿着缴费单:“医生说要先交五万押金,后续治疗还得花钱,我跟哥几个商量了,
六家平摊,每家先拿两万,不够再补。”我没犹豫,当场就转了两万给大舅哥。
老婆家里条件都一般,大舅哥开了个小五金店,二舅哥在工地打工,三舅哥开货车,
四舅哥在工厂上班,小舅子在村里做点零活,大家赚钱都不容易,但在钱的事上,
倒没怎么扯皮。真正难的是看护。我假期只有一周,老婆请了半个月假,
可丈母娘住院前前后后要一个多月,后续还得有人陪康复。我在的那一周,
每天跟老婆轮流守着,帮丈母娘擦身、喂饭、按摩胳膊腿,防止肌肉萎缩。可我走了之后,
哥几个的“惰性”就显出来了。老婆每天跟我视频,说大舅哥偶尔晚上来替她守半宿,
二舅哥来了三次,每次都说是“路过看看”,坐十分钟就走,三舅哥干脆说工地上走不开,
只打了两次电话,四舅哥更绝,转了钱就没再露面,只有小舅子能帮着换个尿袋、买个饭,
可也撑不了多久。“我每天早上七点到医院,晚上十点多才回小弟家,累得沾床就睡,
妈现在认人,看见别人就闹,我也不敢请护工……”老婆说着,眼底的红血丝看得我心疼。
其实这不是老婆第一次这么“扛事”。前两年丈母娘出车祸,小腿骨折,住院一个多月,
也是老婆请假回去守着。那时候我项目忙,走不开,她一个人在医院熬了二十八天,
白天端屎端尿,晚上就在折叠床上对付,瘦了整整十斤。最后分摊费用时,
哥几个也没说多给她一分,就按六家平摊算的。当时我就替她委屈,可她总说“都是一家人,
计较那么多干啥”。这次我回去上班后,每天都跟老婆视频,看着她一点点熬,
心里不是滋味,只能每天叮嘱她按时吃饭,别硬扛。直到上周,医生终于说丈母娘能出院了,
我赶紧又请了两天假,回去跟老婆一起接丈母娘回家。出院那天,
大舅哥开着他的旧SUV来接,我们把丈母娘扶上车,
又把医院的行李搬过去——大多是老婆这一个多月买的日用品,还有几件换洗衣物。
车子一路颠簸着往村里开,路边的玉米地绿油油的,风里带着泥土的味道,
可谁都没心思看风景。到了丈母娘家里,院子里的老槐树还是老样子,枝繁叶茂的,
就是门口的石阶上长了层青苔。大舅哥先把丈母娘扶到里屋床上坐着,
然后转身从客厅的旧衣柜里抱出一个红木盒子,放在八仙桌上。我当时正帮老婆收拾行李,
看见那盒子愣了——我来丈母娘家里不下十次,从没见过这个盒子,红漆亮闪闪的,
看着就不便宜。“大伙过来看看,”大舅哥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晃得我眼睛一疼,
“这是咱妈攒的黄金首饰,我昨天收拾衣柜才找着的,之前从没见过。”我凑过去一看,
盒子最上面摆着四个金灿灿的手镯,款式是老式的扁镯,边缘刻着简单的花纹,
看着沉甸甸的,下面铺着一层红布,红布上放着七八个吊坠——有观音像、弥勒佛,
还有两个长命锁,锁身上刻着模糊的“平安”二字,全是黄金的。我下意识地伸手碰了碰,
冰凉的触感,分量压手,绝不是镀金的假货。我当时就懵了。丈母娘一个农村老太太,
守着几亩地,平时买块肉都要跟菜市场的小贩砍半天价,衣服穿破了补补还能穿,
怎么会有这么多黄金首饰?老丈人十年前走的时候,就留下了这间老房子和几亩地,
从没听说过家里有祖传的宝贝啊。我小声问老婆:“你知道妈有这些东西吗?”老婆摇摇头,
眼神里满是疑惑:“我真不知道,小时候跟妈睡一个屋,也没见过这个盒子。
”小舅子也凑过来看,眼睛都直了:“哥,这得值多少钱啊?我看这手镯,
每个都得有二三十克。”大舅哥点点头:“我昨天找隔壁老王借了秤,称了下,
四个手镯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克,吊坠也有五六十克,按现在金价,总得十几万。”十几万。
我心里咯噔一下。既然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住院的时候还要六家平摊费用?
就算舍不得卖首饰,把它们当了周转一下,也够付医药费了,
犯不着让每个孩子都掏两万块——二舅哥去年刚盖了房,欠着外债,四舅哥孩子要上大学,
压力也大,老婆这一个多月请假,扣了不少工资,这笔钱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正想着,里屋传来丈母娘的声音:“老大,把盒子拿进来吧。”大舅哥抱着盒子进了里屋,
我们几个也跟着进去。我这才发现,丈母娘住的这间房好像变了样——以前房间小,
就摆着一张旧木床和一个掉漆的衣柜,现在空间莫名变大了,还多了一张新的大床,
丈母娘坐在靠窗户的小床上,老婆坐在那张新大床上。更奇怪的是那张大床,
上面罩着一个金丝花纹的蚊帐,是老式的落地款,四个角垂到地上,
蚊帐下面还挂着几个金色的长条方块,像是配重块,防止风吹起来。那方块金灿灿的,
跟盒子里的黄金首饰颜色一模一样,看着就不一般。我越看越不对劲。
丈母娘平时连电费都舍不得多交,怎么会突然换这么好的床和蚊帐?
这金丝蚊帐看着就不便宜,那些金色方块,该不会也是黄金的吧?我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想首饰的事,一会儿想床和蚊帐的事,完全转不过弯。就在这时,丈母娘开口了,
声音还有点虚弱:“这些首饰,我想好了,留给高超和国良。”高超是小舅子的名字,
国良是大舅哥的名字。我当时就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小舅子和大舅哥?那老婆呢?
这次住院,老婆请假一个多月,白天黑夜地守着,前两年车祸也是她一个人熬了二十八天,
怎么到头来连一件首饰都得不到?我看了看老婆,她脸色瞬间白了,嘴唇抿得紧紧的,
手指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显然是委屈坏了。可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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