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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白月光回来了全文免费

晚风夜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你的白月光回来了全文免费讲述主角林深苏晚的爱恨纠作者“晚风夜”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林深的车停在楼下第三棵梧桐树下苏晚正在给窗台上的薄荷浇玻璃映出她身后敞开的行李浅蓝格子衬得房间愈发空这盆薄荷是去年春天买那时林深说她总爱熬夜写方摆盆香草能提如今叶片边缘泛着点枯像极了她此刻的心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比往常早了四十分苏晚捏着洒水壶转正撞见林深脱外套的手顿在半他眼里的疲惫被惊愕冲“你这是……”他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混着淡淡的...

主角:林深,苏晚   更新:2025-10-12 15: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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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的车停在楼下第三棵梧桐树下时,苏晚正在给窗台上的薄荷浇水。

玻璃映出她身后敞开的行李箱,浅蓝格子衬得房间愈发空旷。这盆薄荷是去年春天买的,

那时林深说她总爱熬夜写方案,摆盆香草能提神,如今叶片边缘泛着点枯黄,

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比往常早了四十分钟。

苏晚捏着洒水壶转身,正撞见林深脱外套的手顿在半空,他眼里的疲惫被惊愕冲散,

“你这是……”他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混着淡淡的白玫瑰香——那是陈瑶惯用的香水,苏晚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缝里发现过花瓣碎,

当时他说是客户送的伴手礼,她没戳破。“陈瑶回来了。”苏晚的声音很轻,

像怕惊扰了空气里浮动的尘埃。她看见林深喉结滚了滚,

指尖在西装纽扣上掐出红痕——那是他说谎时的习惯,三年前他们第一次约会,

他谎称自己从不喝酒,手指就这么死死攥着玻璃杯,把杯壁捏出了手印。三天前在医院走廊,

她本是来给林深送落在家里的文件。护士站的电子屏滚动着住院信息,

302床陈瑶的名字跳出来时,她脚步顿了顿。然后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林深的声音,

隔着消毒水的雾气漫过来:“我马上过去,你别乱动。”那语气里的焦灼像烧红的铁丝,

烫得她指尖发麻。后来护士闲聊,说302床住了位刚从英国回来的女士,姓陈,肺不好,

陪床的先生每天雷打不动守到深夜,上周还跑遍全城找一家老字号的杏仁酥,

说病人念着那口味道。苏晚认识陈瑶,在林深抽屉最底层的相册里。她其实不是故意翻到的,

那天帮他找护照,指尖勾到了相册边缘磨损的牛皮纸。

二十岁的陈瑶穿着白裙子站在香樟树下,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她发梢,笑起来眼里有星星,

和林深钱包里那张褪色的合照上,是同一个人。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日期,2012年6月,

正是林深总说“那年夏天过得很慢”的毕业季。“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深跨步过来想抓她的手,却被行李箱的滚轮绊了一下。箱子应声敞开,

露出里面叠得整齐的衣物,最上面是件他去年生日送的羊绒衫,米白色,苏晚总说太暖,

舍不得穿。其实她是怕沾了咖啡渍洗不掉,每次穿都格外小心,

结果上个月还是在袖口蹭到点墨,她对着洗衣店的价目表犹豫了半小时,

最后自己买了去渍剂,蹲在卫生间搓了三个晚上。“我知道。”苏晚蹲下身合上箱子,

金属锁扣咔嗒一声,像在给这段关系敲下句点。“你不必解释的。白月光嘛,

总归是不一样的。”她想起上周林深醉酒,抱着她说“晚晚,遇见你真好”,那时她信了,

以为自己是例外。可现在才明白,“真好”和“最好”,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就像他总记得她不吃香菜,却在陈瑶回国那天,在汤里多加了把切碎的芫荽——他忘了,

陈瑶也不爱吃,只是她的不爱,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而自己的忌讳,

更像备忘录里随时能删掉的提醒。林深的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亮起,

备注是“瑶瑶”。苏晚看见他瞬间绷紧的肩线,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拉过行李箱拉杆,

轮子在地板上划出轻响,“我租的房子明天到期,先走了。”其实那房子是上周刚续租的,

她只是想找个让自己走得更体面的理由。走到门口时,林深的声音从背后追来,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苏晚,她生病了,很严重。”苏晚没有回头。她知道陈瑶有哮喘,

高中时林深总在书包里备着药,这件事,他曾在某个失眠的夜晚,当作青春往事讲给她听。

那时他说:“有次体育课她犯病,我背着她跑了两站地去医院,后背全是汗,

可那天的风都是甜的。”原来有些往事,从不是往事,只是被暂时收进了抽屉,

等着某个契机,重新铺展成生活的主色调。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亮起又熄灭。

苏晚按下电梯键,金属门倒映出她泛红的眼角。其实她早该明白的,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犹豫,

那些在“过去”与“现在”之间的游移,从来都不是错觉。

比如他手机里存着陈瑶的生日提醒,比她的生日早三天;比如他车里副驾的座椅角度,

总在她坐过之后,

悄悄调回一个更靠前的位置——陈瑶比她矮五公分;比如他书房里那本《百年孤独》,

扉页上有个模糊的签名,和陈瑶微博头像的字迹重合度太高。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

她看见林深站在门口,身影被门框框住,像幅褪了色的画。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别傻了,他要是真在乎你,就不会让你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苏晚望着电梯数字一点点往下跳,忽然笑了。三个月前她生日,

林深订了市中心的旋转餐厅,窗外是璀璨的夜景,他举杯说“敬我们的未来”。

可中途他接了个电话,走到露台讲了十几分钟,回来时领带歪了,眼底带着她看不懂的怅然。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陈瑶在伦敦进了急诊,打不通家里的电话,辗转找到了他的号码。

出了单元门,晚风卷着桂花香扑过来。苏晚拉着行李箱走向路口,

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孤单,却也自由。她想起刚和林深在一起时,

他带她去看老电影,演到女主角望着男主角奔向白月光的背影时,

她问他:“你说她为什么不追上去?”林深当时握住她的手,说:“因为有些爱,追得太急,

就成了打扰。”原来他早就懂这个道理,只是那时她以为,他们会是例外。

路口的便利店还亮着灯,苏晚进去买了瓶矿泉水。冰柜里的冰淇淋在冒白气,

她忽然想起陈瑶不能吃凉的,林深的冰箱里从来没有冰淇淋,可她夏天总馋这口,

每次都是买了蹲在便利店门口吃完再回家。那时觉得是小情趣,现在想来,

不过是自己在配合他的习惯。手机又响了,是林深。苏晚看着屏幕亮了又暗,最终没有接。

她走到公交站,长椅上落着片银杏叶,金黄的,像枚褪色的书签。去年秋天他们去公园,

林深捡了片银杏夹在她的书里,说“等明年这时候,我们去看更美的风景”。现在风景还在,

只是看风景的人,要各自走了。公交车缓缓进站,苏晚提着箱子上去,投了两枚硬币。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问:“姑娘,去哪儿?”她报了个地名,是闺蜜家的方向,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车窗外,林深的车还停在梧桐树下,车灯没开,像只沉默的兽。

苏晚别过头,看向远处的霓虹灯。那些曾让她心动的细节,

比如他记得她姨妈期会煮红糖姜茶,比如他加班再晚也会回家给她留盏灯,

原来都不是独属于她的温柔,只是他学会的、对待“身边人”的方式。而陈瑶,

是刻在他生命里的坐标系,无论走多远,总要回头校准方向。闺蜜家的小区到了,

苏晚拖着箱子站在楼下,仰头看见七楼的窗户亮着灯。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这次是条短信,

林深发的:“晚晚,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我们谈谈。”苏晚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没有回复。她按下电梯键,看着数字从1跳到7,

心里忽然松了口气。或许离开不是认输,只是不想再做那个需要踮脚仰望的人。

就像那盆薄荷,就算再精心浇水,不属于它的阳光,强求不来。推开闺蜜家的门,

暖黄的灯光涌过来,闺蜜穿着睡衣扑上来抱住她:“早就跟你说过,他不配。

”苏晚靠在她肩上,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橙子味洗衣液,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砸在对方的睡衣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我没事。”她吸了吸鼻子,笑了,“就是突然觉得,

以后不用再记着谁不能吃香菜,不用再调座椅角度,好像……挺轻松的。

”闺蜜拉她到沙发上坐下,递来杯热牛奶:“你值得被人当成唯一,而不是‘也可以’。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地板上,像层薄薄的霜。苏晚捧着牛奶杯,

看着杯壁上自己的倒影,忽然明白,有些位置,既然从未真正属于过自己,那离开,

反而是对自己最后的成全。就像列车到站,有人要下车,有人要继续前行,不必遗憾,

因为真正的风景,总在前方。夜里十二点,手机再次亮起,林深又发来条短信:“她睡着了,

我在你租的房子楼下。”苏晚看了一眼,然后按灭屏幕,把手机调成静音。

她躺到闺蜜为她铺好的床上,盖着带着阳光味的被子,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

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没有梦到香樟树下的白裙子,

也没有梦到旋转餐厅的夜景,只梦到自己走在一条开满向日葵的路上,阳光很暖,路很长,

身边空无一人,却从未觉得如此踏实。第二天早上,苏晚是被鸟鸣叫醒的。她走到窗边,

看见楼下的梧桐树叶在风里摇晃,林深的车已经不在了。手机里没有新消息,

她点开与林深的对话框,手指在“删除联系人”的按钮上顿了顿,最终还是按下了确定。

闺蜜端着早餐走进来:“今天天气好,带你去逛街买新衣服。”苏晚转过身,

阳光落在她脸上,她笑了,眼里像落了星光:“好啊,顺便去买盆新的薄荷吧,

这次要选最耐活的那种。”有些告别,不必轰轰烈烈,只需在某个清晨醒来,突然发现,

心里的那片阴霾散了,而前方的路,正铺着阳光,等着自己走过去。白月光也好,

朱砂痣也罢,真正属于自己的,从来都不是需要争抢的位置,

而是那个能让你坦然做自己的地方。苏晚在闺蜜家住了一周。这七天里,

她把所有带林深痕迹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他送的那支钢笔,笔帽上刻着她名字的缩写,

是他跑遍文具店挑的;还有件灰色围巾,去年冬天他怕她冷,在寒风里绕了三圈才系好,

说“这样就冻不着了”。她把这些东西装进纸箱,放在楼道的杂物间,没扔,也不想再看。

第八天清晨,她去公司递交了调岗申请。原本她在城西的分部,离林深的公司只隔两条街,

现在她申请调到城南的新办公室,通勤要多花四十分钟,却能彻底避开所有可能偶遇的路线。

部门经理看着她,欲言又止:“苏晚,想好了?新校区刚起步,事儿多。”“想好了。

”她指尖捏着申请单,纸边被攥出褶皱,“这边……有点待腻了。”走出办公楼时,

阳光正好。她没像往常那样往地铁站走,而是绕到街角的花店。玻璃窗里摆着簇向日葵,

金黄金黄的,花盘朝着太阳的方向。她进去买了一束,用牛皮纸包着,抱在怀里往公交站走,

风一吹,花瓣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公交车上,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听筒里传来林深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晚晚,我在你公司楼下。

”苏晚的心猛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她看向窗外,街景飞速后退,离城西越来越远。

“我不在公司。”她的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我知道你调岗了。”林深顿了顿,

“陈瑶……昨天出院了,我送她回了住处。”苏晚抱着向日葵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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