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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影前行

尤小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逆影前行》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清陆讲述了​沈家大小姐失踪的第三太子爷陆淮把我捡回了他掐着我下巴说:“眼睛像你就当她的影”我跪在别墅地毯上学她喝红茶的角学她弹钢琴时微翘的小直到某天深陆淮醉醺醺吻嘴里喊着她的名我乖巧承第二天却把他走私的证据塞进了她父亲的公文警方破门我正用她的口红涂染指陆淮在镣铐里嘶吼:“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她多久?”我吹了吹指尖:“找她?不如先找找你保险箱里的密钥在”---...

主角:沈清,陆淮   更新:2025-10-24 05: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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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大小姐失踪的第三天,太子爷陆淮把我捡回了家。他掐着我下巴说:“眼睛像她,

你就当她的影子。”我跪在别墅地毯上学她喝红茶的角度,学她弹钢琴时微翘的小指。

直到某天深夜,陆淮醉醺醺吻我,嘴里喊着她的名字。我乖巧承欢,

第二天却把他走私的证据塞进了她父亲的公文包。警方破门时,我正用她的口红涂染指甲。

陆淮在镣铐里嘶吼:“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她多久?”我吹了吹指尖:“找她?

不如先找找你保险箱里的密钥在哪。”---沈家大小姐沈清失踪的第三天,

整个上流社会的空气都黏稠得化不开。流言蜚语像是梅雨季的霉菌,

在那些奢华无比的宴会厅、私人俱乐部和温泉会所的角落里无声蔓延。

有人说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被“请”去喝茶了;有人说她厌倦了被安排的人生,

跟着某个穷画家私奔去了南欧;更阴暗的角落里,

则窃窃私语着关于沈家内部倾轧、仇家报复的血腥猜测。就在这片人心惶惶的迷雾里,

太子爷陆淮,沈清青梅竹马、被双方家族默认为未来未婚夫的男人,

在一场彻夜的狂欢派对后,于一家地下酒吧肮脏的后巷垃圾桶边,捡到了我。

我蜷缩在地下酒吧后巷的垃圾桶旁,廉价连衣裙被暴雨淋得紧贴皮肤,混着额角渗血的泥泞,

连巷口流浪猫路过时都绕着我走。三天前,我还是林晚,有个开进出口贸易公司的父亲,

有个总缠着我弹钢琴的妹妹林溪。直到一场“意外”车祸,父亲的车坠下江桥,

公司账户被冻结,妹妹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我后来才知道,

那场车祸是陆淮的人做的,因为父亲发现了他利用公司渠道走私濒危动物制品的秘密,

想报警,却没来得及。雨幕里传来一阵喧嚣,皮鞋踩过积水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抬眼,

看见一群衣着光鲜的人簇拥着一个男人走来,他穿黑色定制衬衫,领口敞着,

露出冷硬的锁骨,周身酒气与雪茄味混在一起,

是那种常年站在金字塔尖的、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是陆淮。他本该是沈清的未婚夫,

是陆家未来的掌权人,是我父亲生前要仰仗的“太子爷”。此刻他脚步虚浮,

视线扫过巷口时,突然顿住了。他拨开身边试图搀扶他的嫩模,踉跄着走过来,

带着一身昂贵的雪茄和威士忌混合的气味,蹲下身。冰凉的手指,

带着上位者特有的、不容置喙的力道,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把脸完全抬起来。

他的指尖甚至粗暴地擦过我眼角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雨水顺着他漆黑的发梢滴落,

砸在我脸上,和他的目光一样冷。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透过这双皮囊,

看到另一个人的灵魂。半晌,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一种找到替代品的、居高临下的满意。“眼睛像她。”他声音沙哑,

带着酒精浸泡后的混沌,却字字清晰,“从今天起,你就当她的影子。”没有问我的名字,

没有管我的伤,甚至没在意我浑身的狼狈。他要的,只是一双像沈清的眼睛,

一个能填充他空缺的躯壳。我没有反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这是我接近陆淮的唯一机会,是我救妹妹、替父亲报仇的唯一途径。

我低着头,声音微弱:“好。”于是,我成了沈清的影子。陆淮的别墅大得惊人,

也空得惊人,冰冷的现代主义装修风格,每一件家具摆设都价值连城,却缺乏人烟气息。

我被安置在二楼一个朝南的客房,视野极好,能看见远处修剪整齐的草坪和人工湖。

但我的活动范围,大部分时间被限定在客厅那巨大的、踩着能陷进去的阿富汗手工地毯上,

以及那架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斯坦威三角钢琴前。

一个被称为“容姨”的中年女管家被指派来“教导”我。她面无表情,眼神像尺子,

精准地丈量着我的一举一动。“沈小姐喝大吉岭红茶,

只用韦奇伍德最新出的那套鸢尾花骨瓷杯,水温八十五度,先倒奶,后冲茶,

搅拌时勺子不能碰到杯壁发出声音。”容姨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背诵说明书。

她示范着沈清端杯子的角度——小指必须微微翘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不能太高,显得造作,

不能太低,显得粗俗。我跪在地毯上,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红了一片。容姨站在旁边,

连眼皮都没抬:“沈小姐从不会被烫到。”我重新拿起茶壶,手腕控制着力度,一遍又一遍。

水汽氤氲里,我想起小时候父亲教我泡茶,他总说“做事要稳,心才能静”,可现在,

我的心早被恨意填满,只能靠着这机械的动作,才能压下眼底的戾气。练完喝茶,

然后是钢琴。沈清自幼学琴,据说弹得极好,是真正名媛水准。而我,

只在小学音乐课上摸过风琴。“肖邦的《夜曲》,升c小调那一首,是沈小姐最常弹的。

”容姨站在琴边,看着我僵硬地用手指戳着那些黑白琴键,“沈小姐弹琴时,

小指习惯性微微翘起,特别是在弹到柔板部分的时候。你要学。

”我的手指笨拙地在琴键上移动,弹出来的音符断断续续,不成调子。

指关节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但我必须学,学她指尖起落的姿态,

学她聆听音乐时微微侧头的角度,学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满足又带点怅然的微笑。“错了,

这里要轻,沈小姐弹到柔板时,指尖像碰棉花。”容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再来一遍,直到我满意。”指尖磨得发红,

指关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窗外的天从亮到黑,别墅里只有钢琴断断续续的杂音。

直到深夜,我终于能完整弹完一曲,小指无意识翘起时,容姨才点了点头:“勉强像点样子。

”陆淮偶尔会坐在客厅远处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沉默地看着我“学习”。

他的目光没有温度,像在审视一件正在被修复的古董,只关心它能否恢复成他记忆中的模样。

有时我某个角度,某个瞬间的神态特别像沈清,他的眼神会有一刹那的恍惚,

然后迅速恢复成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过来。”他突然开口,我起身走过去,你,

走路的姿势不对,她不会这样含胸。”“抬头!看着我!

对……就是这样……”他需要通过我的眼睛,去看到另一个女孩的存在。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嘴唇,动作里没有丝毫温柔,

只有一种偏执的确认:“再像一点,眼睛再柔一点,清清她……从来不会这么冷。

”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嘲讽。沈清在他心里是白月光,可在我眼里,他连提鞋都不配。

我顺着他的话,声音放软:“我会学,会更像她。”他似乎满意了,松开手,

挥了挥:“下去吧。”我像个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人,沉默地、顺从地执行着一切。

模仿沈清,成了我在这座华丽牢笼里唯一的生存法则。我渐渐熟悉了她的喜好,她的习惯,

她那些被旁人口述出来的、细枝末节的小动作。我甚至开始看沈清喜欢的电影,

读她留在书架上做了笔记的书。时间一天天过去,沈清依旧杳无音信。

陆淮的脾气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别墅里的低气压几乎让人窒息。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酒气也越来越重,我成了别墅里的“影子”。陆淮带我去参加宴会,

我穿着沈清的裙子,踩着她的高跟鞋,模仿她微笑时嘴角的弧度,

应对着旁人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有人悄悄议论“陆少找了个替身”,我听见了,

却装作没听见——这些闲言碎语,比起我心里的恨,算得了什么?直到那天深夜。

我被沉重的脚步声和东西被撞倒的声响惊醒。还没等我起身查看,卧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

浓烈的酒气先于人涌了进来,陆淮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灯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他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眼眶通红,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冰冷审视,而是燃烧着一种痛苦和疯狂的火焰。

“清清……”他含糊地喊了一声,猛地扑过来,将我死死箍进怀里。那力道大得惊人,

几乎要勒断我的骨头。我僵硬着身体,没有挣扎。

“清清……你回来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

滚烫的呼吸带着灼人的酒气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声音哽咽而混乱,

“别走了……别再离开我……求你……”然后,他粗暴地吻住我,带着一种绝望的掠夺意味。

唇齿间全是威士忌的辛辣和他眼泪的咸涩。他一遍遍地喊着“清清”,那个真正沈清的名字,

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闭着眼,承受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吻,

这个透过我在亲吻另一个女人的吻。身体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

手指却在他视野盲区的床单上,悄然蜷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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