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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至亲下毒,是种怎样的体验?

清砚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被至亲下是种怎样的体验?是作者清砚墨的小主角为沈遇姜本书精彩片段:姜雅,沈遇,刘云是著名作者清砚墨成名小说作品《被至亲下是种怎样的体验?》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姜雅,沈遇,刘云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被至亲下是种怎样的体验?”

主角:沈遇,姜雅   更新:2025-10-24 11:2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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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液烧穿了我的五脏六腑。骨头缝里都在尖叫。我死死盯着眼前那张虚伪的笑脸,我的继妹,

姜欣妍。她俯视着我,眼里满是冰冷的快意。“姐姐,安心去吧。”“你的东西,

我会替你好好‘保管’的。”意识就此沉沦。1.砰!我猛地坐起,大口喘着粗气。

心脏狂跳,喉咙干得发疼。周围是熟悉的泥墙木梁,老旧的木窗外,阳光正好。我回来了。

这里是奶奶乡下的老房子,不是那个阴暗的房间。我真的,活过来了。

奶奶正在院子里给月季松土。“姜禾?你醒了?”看见她灰白的头发,我眼眶瞬间就红了。

“奶奶!”我赤着脚冲下床,一头扎进她怀里。奶奶轻拍我的背,声音发颤。“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身体还虚,多睡会儿。”我抬起头,眼里是滔天的恨意。姜欣妍。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让你得逞。奶奶拉我坐下,递来一杯温水。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院里的老槐树枝叶摇晃,沙沙作响。“唉,真是个可怜的丫头啊……”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抬头:“谁在说话?”奶奶皱眉:“说什么胡话呢,院里就我们俩。”难道是幻觉?

“她当然听不见,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是谁都能听见的。”那声音又来了,清晰,

带着一丝沧桑。不是幻觉。我呆呆地看向那棵老槐树。“你……在跟我说话?

”老槐树的枝叶晃了晃。“小丫头,你终于能听见了。”我走到树下,手掌抚上粗糙的树干。

真的是它。植物会说话?死过一次后,我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听见它们的“话语”。

老槐树叹了口气:“你身上的毒气散了,倒是开了窍。能听见我们,也算你命不该绝。

”“毒?”我抓住了重点。“对,你身上有毒,一股腐烂的苦味。幸好醒得早,

身体还没坏透。”老槐树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是蓄意谋杀。“是谁?”我明知故问,

我需要一个“证人”。老槐树的树皮抖了抖:“除了你那个人面兽心的妹妹,还能有谁?

”人面兽心,姜欣妍。“她在这里做过什么?”我的声音里压着火。

“那个女娃子心肠毒得很,偷偷在我底下挖坑,埋了只死猫。”“那猫脖子上,

还戴着你送她的铃铛呢。”我脑子“嗡”的一声。那个银色的小猫铃铛,

是她说会一直戴着的礼物。她这是在嘲讽我。我拳头攥紧,浑身冰冷。

老槐树的枝叶哗啦作响:“生气了?气就对了,坏人总在阴影里作恶。”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除了猫,她还埋了什么?”“还有些……奇怪的东西。看不清,

只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血腥味?我心头一沉。我快步走到窗台,看向那盆翠绿的薄荷。

“薄荷,你也看到了什么?”薄荷的叶片晃了晃,声音稚嫩又焦急。“姐姐……你终于醒啦!

我好担心你!”“欣妍姐姐她……偷偷往你的汤里加‘苦苦的粉末’。”“我看见好多次了!

”“她还说,‘慢慢死,才好玩’。”我的身体彻底僵住。“慢慢死,才好玩。”姜欣妍,

你好狠毒的心!“她们以为我们是死的,哈!”老槐树冷笑,“殊不知,

我们什么都看在眼里。”我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它们是我最好的证人。一阵眩晕袭来,

我眼前发黑。“身体太差了。”老槐树的声音带着担忧。“那毒还在你身体里盘着,

你得多养着,不然……会慢慢烂掉。”我明白它的意思。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摸着薄荷的叶片,平复呼吸。“谢谢你,薄荷。

”薄荷开心地晃了晃:“下次欣妍姐姐再来,我一定喊得更大声!”我闭上眼。

我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我看向后山的方向。“后山的那位,你知道什么吗?”我问老槐树。

老槐树的枝叶轻颤,语气变得凝重。“人参精啊……他活得比我久,知道的自然更多。

”“他曾提过一个,和‘大人物’有关的秘密。”“大人物?”我心头一跳。姜欣妍背后,

如果牵扯到“大人物”,事情就绝不简单。“是什么秘密?”我追问。

老槐树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忌惮。“他没说清楚,只说,那个‘大人物’,

在找一样东西。一样能……让他活下去的东西。”我心头猛地一跳。活下去的东西?

姜欣妍的背后,竟然是这样一个通天的人物?信息量太大,我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

差点栽倒。“禾禾!”奶奶一把扶住我,眼里的担忧快要溢出来。“你这孩子,

脸怎么这么白?”她不由分说,强行将我按回床上,盖好被子。很快,

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端了过来,苦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听话,把药喝了,

这是我去镇上老中医那给你抓的,补身子的。”我看着奶奶熬得通红的眼睛,鼻头一酸,

乖乖接过药碗。“这药太慢啦,”窗台上,另一盆娇嫩的兰花小声抱怨,

“后院墙角那棵清风藤才有用呢,叶子煮水喝,解百毒的。”我的手一顿。清风藤?

我一口气将苦涩的药汁灌进喉咙,对奶奶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奶奶,我睡会儿,

醒了就好了。”奶奶替我掖好被角,叹着气走了出去。我闭上眼,脑子里却飞速运转。

清风藤能解毒。后山有人参精,知道“大人物”的秘密。而姜欣妍,是这一切的执行者。

线索,开始串联起来。我的重生,我的异能,都是我反击的资本。我必须尽快养好身体,

去后山找到人参精。我要弄清楚,那个“大人物”到底是谁,他又在找什么。姜欣妍,

还有她背后的所有人,这一次,我要把你们连根拔起!2.吃完粥,我擦了擦嘴,

对奶奶说:“奶奶,我有点累,想回房睡一会儿。”奶奶心疼地看着我,“去吧去吧,

好好休息,脸色这么差。”我转身回房,关门,落锁。疲惫是真的,但睡觉是假的。

我靠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奶奶哼着小曲儿去了院子,我才松了口气。

脚步声从院外传来,不疾不徐。来了。我迅速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果然是姜欣妍。

一身白裙,长发披肩,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桶。若不是死过一次,

我也会被她这副纯洁无害的样子骗过去。“奶奶。”姜欣妍的声音甜得发腻。

奶奶的声音带着疏离,“欣妍来了啊,有事吗?”奶奶从不喜欢继父一家。“我来看看姐姐。

”姜欣妍的语气充满关切,“听说姐姐落水了,我担心得好几天没睡好。

今天特地亲手给她熬了补身体的汤。”亲手熬的?我冷笑。奶奶沉默了一下:“她刚睡下,

让她多休息吧。”“没关系的奶奶,我就把汤放下,等姐姐醒了喝也是一样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我的房间走来。我立刻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装睡。

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我最讨厌的香水味飘了进来。“姐姐?”她试探地叫了一声。我没动。

她走到床边,那道目光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又冰冷。“睡得真沉啊。”她轻声说,

语气意味不明。她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姐姐,

这可是我亲手为你熬的汤,你一定要喝啊。”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私语。

我能感觉到,她正在俯身靠近我。那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更浓了。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就在这时,窗台的小薄荷突然剧烈抖动,叶片“沙沙”作响。“苦!好苦的粉末!有毒!

有毒!”又是慢性毒药!她似乎被薄荷的动静惊了一下,直起身子。“奇怪,哪来的风?

”她嘀咕了一句。我强迫自己放松,继续装睡。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能听懂植物的话。

姜欣妍又站了一会儿,确定我睡熟了,才转身离开。关门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睛,

眼中杀意翻涌。我坐起身,拿起那个保温桶,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扑面而来。

但在我的感知里,这碗汤正散发着一股带着苦涩的黑色气息。“毒!毒!不能喝!

”薄荷还在尖叫。我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叶子,“我知道,谢谢你。

”薄荷的叶片蹭了蹭我的手指。我看着这碗毒汤,一个计划在心里迅速成形。

我端着汤走进卫生间,将大部分汤倒进马桶,只留下一点汤汁在碗底。然后,

我用手指伸进喉咙,开始催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才喝下的粥全被我吐了出来。

直到吐得眼泪直流,喉咙火辣辣地疼。我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瘦弱的脸,

眼神却无比坚定。姜欣妍,等着吧。这碗汤,就是你的罪证!我找出一个干净的小瓶子,

将碗里剩下的汤汁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藏好。做完这一切,我重新回到床上。果然,

不到半个小时,姜欣妍又回来了。这次,她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床头柜上几乎空了的保温桶,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残忍的笑。那笑容,和前世她看着我断气时一模一样!

我藏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姐姐,你醒啦?”她走到床边,

语气关切,“汤好喝吗?”我慢慢睁开眼,装作一副虚弱又迷糊的样子,“欣妍?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来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她笑着说,

“看你把汤都喝了,我就放心了。”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谢谢你,欣妍。

”我虚弱地笑了笑,“汤很好喝,让你费心了。”“我们是姐妹嘛,说这些就见外了。

”她坐到我床边,伸手想来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就是刚睡醒,

头有点晕。”我找了个借口。“那就再躺会儿。”她收回手,状似无意地问,“姐姐,

你落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来了,开始试探了。前世,我就是被她这样套出了话,

害死了无辜的张叔。我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恐和茫然。

“我……我不记得了。”我摇着头,声音发颤,“我只记得脚下一滑,然后就掉进水里了,

好冷……后面的事,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姜欣妍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失忆?

这个答案显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姐姐你再好好想想。”她循循善诱,

“是不是有人推了你?你别怕,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我惊恐地看着她,

身体往后缩了缩。“我真的不记得了……欣妍,我头好痛,你别问了……”我捂着头,

表情痛苦。姜欣妍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我任由她打量,

眼神里只有纯粹的迷茫和痛苦。终于,她放弃了。“好吧,姐姐你别想了,好好休息。

”她站起身,拿起保温桶,“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好。”我虚弱地点点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眼中的迷茫瞬间褪去,只剩冰冷。那个藏在后山的秘密,

那个关于父亲、关于姜家、关于我前世死亡真相的秘密,我来了。3.夜晚。

我从二楼窗户翻下,落地无声。风很冷,体内的毒开始发作,四肢酸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必须快。前世,我曾无数次勘察过姜家的巡逻路线,妄图逃离。这一世,我不逃了。

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全都拿回来。矮身贴着墙根的阴影,避开了两队巡逻的保镖。

后山入口,一块褪色的木牌歪斜地立着——“禁地”。小时候,父亲严厉告诫我,

绝不许踏入后山半步。他说,那里有保护姜家的东西,也有能毁灭姜家的东西。他说的没错。

我没有犹豫,走了进去。穿过那道无形的界线,空气瞬间变得阴冷潮湿。

四周满是泥土和腐烂植物混合的腥气。扭曲的树枝伸向天空,像是无数挣扎的手臂。

眼前的世界变了。不再是单纯的黑暗。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树是绿色的,

石头是灰色的,而我的身体,是一团即将熄灭的烛火。这就是重生带给我的,

一双能看穿万物“气运”的眼睛。难怪姜欣妍和她那个爹,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夺走姜家的气运。原来这些东西,真的可以被看见,被偷走!

我扶着树剧烈喘息,属于我的那团光,正在一丝丝变暗。不行,我需要补充能量的东西。

父亲的书房里那些古籍曾有记载,深山之中,多有天材地宝。我强打精神,在林中搜寻。

目光扫过一株株植物,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莹绿色光晕,对我无用。

偶尔有几株散发着黑气的植物,带着不祥。我下意识地避开它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

我体内的力气几乎被抽干,视线都开始模糊。就在我快撑不住时,一抹极其微弱的金色光芒,

在不远处的树根下闪了一下。金光!我冲过去,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拨开潮湿的腐叶。

一株通体干瘪、须根断了大半的野山参,正了无生机地躺在泥土里。它的金色光芒,

就像风中残烛。它快死了。这株参,少说也活了上千年。它或许能救我的命。

可我要怎么救它?这里没有水源,我的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对了,血。古籍里提过,

至纯的血脉,是天地灵物的至爱。我们姜家能守护“那个东西”这么多年,血脉绝对不普通。

赌一把。我没有丝毫犹豫,从头上拔下发夹,狠狠刺向自己的指尖。血珠冒了出来。

我将手指按在山参干瘪的主根上,将我的血,一点一点喂给它。随着血液流失,

我眼前的光晕世界都开始变得不稳定。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掌心下的山参,

突然爆发出一阵璀璨的金光!干瘪的参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

断裂的须根也重新生长出来。一股温暖精纯的能量,顺着我的指尖,反哺回我的身体。

我那团微弱的生命之火,瞬间稳定下来,甚至还壮大了一圈!体内的刺痛和无力感,

被一股暖流驱散。我整个人,都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唉……”一个苍老又虚弱的声音,

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多少年了……没想到,救了老夫的,竟然会是姜家的小丫头。

”是这株人参在说话!“你……”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那个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慈祥,“老夫在此地修行千年,受你们姜家先祖庇护,

才能安然至今。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参爷爷’。”参爷爷?

我震惊地看着手心里这株已经恢复饱满神采的野山参。这个世界,

真的有这种超乎想象的存在。“丫头,你的气息很弱,是中毒了吗?

”参爷爷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我回过神,重重点头,用气声回答:“是,

我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活不了多久了。”“胡闹!”参爷爷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姜家的后人,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你父亲呢?”“我父亲……失踪了。”提到父亲,

我的心狠狠一揪。“失踪了?”参爷爷沉默了片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果然……他们还是动手了。”“他们是谁?”我急切地追问。

“一群觊觎此地‘宝贝’的坏人。”参爷爷的声音里充满了憎恶,

“他们为了削弱老夫的力量,好找出那件宝贝,就往山里投毒,把整座山的生机都快断绝了。

”“你救了我,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的话音刚落,远处山林里,

突然亮起了几点灯光!有人!而且正朝着我这个方向快速靠近!“该死!

他们居然在山口设了感应阵法!”参爷爷的声音变得焦急万分,“丫头,快走!被他们抓到,

你和你身上的姜家血脉,都会成为他们开启宝藏的祭品!”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姜欣妍的试探,后山的禁地,会说话的人参,

还有这群深夜上山的神秘人……所有线索瞬间串联,

一个针对姜家血脉和后山宝藏的阴谋浮出水面。我抓着人参,转身就想跑。“等等!

”参爷爷急忙喊道,“你这样跑不掉的!他们的目标是老夫,你把我放下,自己快走!

”放下它?我低头看着手心里这株散发着温暖金光的人参。是它稳住了我的伤势,

是它告诉了我真相。我怎么可能把它留给那些坏人!“不行!”我咬着牙,“要走一起走!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参爷爷又急又气,“你带着我,我们两个都跑不掉!

”远处的灯光越来越近,甚至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说话声。“……阵法有反应,就在这附近!

”“快!这次绝不能让他跑了!主上说了,再找不到‘山之髓’,我们都得死!”山之髓?

是参爷爷说的“宝贝”吗?我心脏狂跳,拉着人参的手更紧了。“丫头,听我说!

”参爷爷的声音急促无比,“你父亲当年为了保护‘山之髓’,

把它藏在了一个只有姜家血脉才能打开的地方!但他失踪前,没来得及告诉你!

”“山之髓关系着整个姜家的气运!一旦被夺走,你们姜家就彻底完了!

”“我现在把开启秘地的方法告诉你,你一定要找到它!绝对不能让它落入坏人手里!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我的脑海。那是一幅地图,一份口诀,

还有一个……只有七天的生命倒计时!4.西边的悬崖陡峭无比,冷风刮在脸上,

像刀割一样。我浑身都在抖,分不清是冷的,还是疼的。体内的毒素是团阴火,

每一次心跳都将剧痛传遍全身。但我不敢停。我死死攥着那截参须,

感受着它散发的微弱暖意,那是参爷爷用命换来的七天。七天!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七天之内,我必须找到“山之髓”,不然就会像前世一样,痛苦地死去!

夜色是我最好的掩护。我跌跌撞撞地绕过搜山的人,凭借脑海中的地图,

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山下奶奶家跑去。那里是整个姜家,唯一还存有温暖的地方。

也是唯一……暂时安全的地方。离奶奶家的小院还有百米远,我突然停住了脚步。不对劲。

一股混杂着惊恐和绝望的情绪,猛地涌入我的脑海。不是我的情绪,是来自……植物!

我的目光投向院子旁那片黑漆漆的菜地。奶奶的菜地!

那些白菜、萝卜、小青菜……它们在无声地尖叫!救命!有毒!好可怕的气味!

我们会死的!那个坏女人又来了!她要杀了我们!坏女人?我心脏一紧,

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闪身躲进路边的灌木丛。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果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是姜雅!我同父异母的好妹妹!她提着一个黑色喷壶,

猫着腰准备翻进栅栏,月光下,她脸上的恶毒笑容清晰无比。我瞬间明白了。除草剂!

她想毁了奶奶最宝贝的这片菜地!前世,奶奶也是因为这片被毁掉的菜地,气得一病不起。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原来从那时起,她们的算计就已经布下了!

奶奶看重父亲留给我的老宅地契,说那是我的根。姜欣妍母女想霸占姜家的一切,

就必须先拔掉奶奶这颗钉子!毁掉她最心爱的菜地,就是最恶毒的一招!恨意如冰,

瞬间压过了所有的疼痛。想故技重施?姜雅,这辈子,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

我悄无声息地后退,绕到院子另一头。奶奶家烧柴火,灶房后堆着一堆草木灰。

植物的“语言”提醒了我,草木灰是碱性,是百草枯这类强力除草剂的解药。

只要用草木灰水提前浇灌,就能中和毒性!我立刻找到水桶,舀了半桶水,

又抓了三大把草木灰进去,迅速搅匀。这浑浊的灰水,就是那些蔬菜的救命良药!我提着桶,

像狸猫一样潜入菜地。是……是清新的气息!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蔬菜们的“欢呼声”在脑中响起。我一言不发,用最快的速度,

将灰水均匀地泼洒在每一垄菜畦上。做完这一切,我看向姜雅藏身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仅仅救下菜地,怎么够?不做点什么,

怎么对得起你大半夜跑来害人!我的目光,落在菜地角落那片疯长的荨麻上。

村里人都叫它“蜇人草”。叶片和茎秆布满细刺,一碰之下,皮肤立刻红肿刺痛,

如万针齐扎。一个计划瞬间成形。我能听到植物的“声音”,自然也能和它们“沟通”。

一股意念,顺着我的精神力,传递向那片荨麻。伸展你们的枝叶,朋友们。

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客人,马上就要来了。那片荨麻丛,像是收到指令,

枝叶竟悄悄朝着小路的方向舒展开。接着,我找到一根坚韧的藤蔓,绷在姜雅必经之路上,

离地只有脚踝高。一个完美的绊马索。我退回黑暗中,静静等待猎物上钩。

姜雅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见四下无人,哼着歌翻进了栅栏。“死老太婆,

最宝贝你的破菜地是吧?我今天就让它们全都死光!看你明天还怎么在我妈面前耀武扬威!

”她一边恶毒地咒骂,一边拧开喷壶的盖子。“等你这老东西也死了,

整个姜家都是我妈和我的!姜禾那个小贱人,也别想拿到一分钱!”她的话,字字淬毒。

很好。这都是你们亲口承认的。姜雅举起喷壶,正要按下,脚下却猛地一绊!“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扑了过去!“噗通!”一声闷响,

她整个人栽进了那片为她精心准备的荨麻丛里!“啊——!”下一秒,一道杀猪般的惨叫,

划破夜空!姜雅疯了一样从荨麻丛里连滚带爬地出来。她的脸,脖子,

手臂……所有裸露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布满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看起来恐怖又恶心。“好痛!好痒!啊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她疼得满地打滚,

疯狂地抓挠着皮肤,可越抓,那股烧灼般的刺痛就越强烈。“救命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她的惨叫,凄厉无比。这才只是开始,姜雅。前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

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姜雅的惨叫惊动了屋里的奶奶。“谁在外面?”屋里的灯亮了,

奶奶披着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满地打滚的姜雅,和她身边那个倒地的黑色喷壶,

奶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姜雅?你大半夜不睡觉,在我菜地里干什么!”姜雅又痛又怕,

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奶奶的腿。“奶奶!救我!我好痛!有东西咬我!我的脸要毁容了!

”奶奶低头看了一眼她红肿不堪的脸和手臂,又看了一眼那个喷壶,捡起来闻了闻。

一股刺鼻的农药味。老人的脸色彻底冷了。“这是除草剂!你想毁了我的菜?

”奶奶的声音里满是失望和愤怒。姜雅眼神躲闪,还在狡辩:“不是的!我……我只是路过!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路过?”奶奶冷笑,“你家在山下,大半夜路过我这山腰的菜地?

还随身带着一壶除草剂?”姜雅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抱着奶奶的腿哭嚎:“奶奶,

我真的好痛!你快送我去医院吧!我的脸要烂了!”我躲在暗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行,

不能让奶奶送她去医院。继父一家在镇医院有熟人,一旦去了,

他们就有无数种方法把脏水泼到我和奶奶身上!必须让她在这里,得到“教训”。

我集中精神,一股意念再次传递出去。朋友们,再帮我一次。院子里,

几株不起眼的爬山虎藤蔓,悄无声息地动了起来。5.股权转让协议!我浑身的血液,

在这一刻几乎凝固。这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指甲掐进掌心,刺痛让我保持清醒。前世,

就是这份协议,毁了奶奶,也毁了我。外公留给奶奶的保障,却是继父一家的眼中钉。

电话那头,姜欣妍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姜雅,你听清楚了,你刘叔叔已经在路上了,

最多十分钟!”“这十分钟,就是你最后的机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哭也好,求也好,

骗也好,必须让那老东西签字!”“签了字,你刘叔叔立刻带你去镇上最好的医院,

找最好的医生给你看脸。”“签不了,你就等着那张脸烂掉吧!”姜雅也被吓住了,

哭声都停了,哆嗦着问。“妈……协议在哪?”“在你口袋里!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姜雅慌忙摸索着口袋。她掏出了一份折叠的文件和一个红色印泥盒。就是它!前世,

她就是这样用苦肉计,骗奶奶按下了手印。公司易主,我们被赶出家门,奶奶气急攻心,

一病不起。最终……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

继父的狗腿子刘叔叔,正在来的路上。我必须在这十分钟内,解决一切。院子里,

姜雅拿着协议,脸上写满恐惧和犹豫。“奶奶……我……”她刚要开口,

奶奶却先一步说话了。“姜雅。”奶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指着地上的除草剂水壶。

“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姜雅的脸色一白。她知道,这关躲不过去了。她眼珠一转,

扑通跪倒在地,抱着奶奶的腿大哭。“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妈!

都是我妈逼我这么干的!”她哭诉着,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姜欣妍身上。“我妈说,

只要毁了您的菜地,您就会走投无路,就会把……把股权卖给我们家!”“奶奶,

我也不想的!可我不敢不听我妈的话啊!”“您看我的脸,就是被这些草蜇的!这是报应啊!

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但奶奶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说完了?

”姜雅一愣,哭声卡在喉咙里。“奶奶,我……”“说完了,就该说说这份协议了。

”奶奶的目光落在姜雅手里的文件上。姜雅身体一僵,想把协议藏到身后。“拿过来。

”奶奶的声音不容置喙。姜雅哆嗦着,把协议递了过去。奶奶接过协议,

只扫了一眼标题——“股权无偿转让协议”。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手都在发抖。

“无偿转让……”奶奶气得笑出了声。“好一个无偿转让!姜国安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扬起手,又无力地垂下。她看着狼狈不堪的姜雅,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你走吧。”“奶奶?”姜雅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滚。

”奶奶的声音冷得像冰。姜雅懵了。奶奶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姜雅急了。“奶奶!我不能走啊!您还没签字呢!”情急之下,她喊出了心里话。

喊完她就后悔了,连忙捂住嘴。奶奶的眼神彻底冷了。“签了字,

好让你们一家子把我这把老骨头啃得渣都不剩吗?”“不是的!奶奶!

您听我解释……”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从山下传来,由远及近。刘叔叔来了!

姜雅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腰杆都挺直了些。“奶奶!我刘叔叔来接我了!您要是不签字,

他……”她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奶奶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必须做点什么!我闭上眼,意念涌向院中的植物。拦住他!无论如何,都要拦住他!

几根粗壮的爬山虎藤蔓,悄无声息地滑下墙壁,朝院门延伸而去。“砰!

”院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正是刘叔叔!“老太婆,协议签了没有?

”他轻蔑地打量着奶奶。奶奶握紧拳头,挡在姜雅面前。“这是我的家事,

和你一个外人无关!”“外人?”刘叔叔嗤笑一声,吐了口唾沫。“姜总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再问你一遍,签,还是不签?”他掰着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眼神凶狠。

姜雅立刻爬起来,躲到刘叔叔身后叫嚣。“刘叔叔!她不肯签!她还骂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叔叔的脸色沉了下来,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出继父姜国安阴冷的声音。“妈,我知道您疼姜禾。”“可您也得为我们想想,

公司现在资金周转困难,急需这笔钱救命。”“您签了协议,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待姜禾,

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可如果您不签……”录音里的声音顿了顿,变得狠厉。

“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我听说,姜禾最近好像在准备考大学?这节骨眼上,

要是出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姜国安……你……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刘叔叔狞笑着步步紧逼。“老太婆,我劝你识相点。”“要么,乖乖签字,大家相安无事。

”“要么……哼哼,你那宝贝孙女,明天还能不能囫囵个儿地走出这大山,可就不好说了。

”6.刘叔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抓也不是,收也不是。

“你……你敢威胁我?”他的声音发虚,眼里的凶光被惊恐取代。姜雅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她死死地盯着沈遇手机屏幕上清晰的录像界面,嘴唇都在哆嗦。完了。这要是被警察看到,

他们都得进去!沈遇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月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

是你们自己离开,还是我帮你们报警,让警察来‘请’你们离开?

”“你……”刘叔叔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算你们狠!”“姜雅,我们走!

”姜雅不甘心恶狠狠地瞪了奶奶一眼:“老不死的,这事没完!你别想安生!”说完,

她跟着刘叔叔,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得救了。暂时得救了。我从门后走出来,快步走到奶奶身边,

扶住她有些颤抖的身体。“奶奶,您没事吧?”奶奶摇了摇头,脸色依旧不好看,

她看着门口那个陌生的男人,眼里满是戒备和疑惑。“这位先生,今天谢谢你。

不过……”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沈遇收起手机,脸上又挂起了那种温和无害的笑容。

“姜奶奶,您别误会。我真的只是一名植物学研究者。”他指了指院角那株墨绿色的兰花,

眼睛里又开始放光。“我对这株变异兰花太感兴趣了,冒昧打扰,实在抱歉。

我只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绝对没有恶意。”他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可我一个字都不信。

时机太巧了。这个人,绝对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植物学博士。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心里警铃大作,前世的惨痛经历让我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这种突然出现、又帮了我大忙的神秘男人。奶奶显然也心存疑虑,

但人家毕竟刚解了围,她不好直接赶人。“天晚了,农村夜路不好走,你要是不嫌弃,

就在西厢房将就一晚吧。”奶奶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那……就太感谢姜奶奶了。

”沈遇没有推辞,从善如流地答应了。我扶着奶奶回了房间,给她倒了杯热水,

看着她喝下去,情绪总算平复了一些。“小禾,那个男人……”奶奶还是不放心。“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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