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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片囚笼小说

天天都需要你爱88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胶片囚笼小说主角分别是顾文清周建作者“天天都需要你爱88”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你又要去哪?”他的声音像冰冷的铁从我身后缠住我的脚我没回死死攥着门把“我去供销”“外面太阳我”周建军走过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你想买什告诉”他的手覆上我一根根掰开我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周建你是不是疯了!我要离婚!”1“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在我們家这间逼仄的小屋里炸周建军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瞬间裂...

主角:顾文清,周建军   更新:2025-10-25 01: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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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去哪?”他的声音像冰冷的铁链,从我身后缠住我的脚踝。我没回头,

死死攥着门把手,“我去供销社。”“外面太阳大,我去。”周建军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你想买什么,告诉我。”他的手覆上我的,

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周建军,

你是不是疯了!我要离婚!”1“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我們家这间逼仄的小屋里炸开。周建军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裂开一道缝。

他的眼睛,那双我看一眼就浑身发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被他看得心脏狂跳,却还是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

我要离婚!我受够了!”是的,我受够了。我和周建军结婚三年,这三年,

我活得像他养在笼子里的一只鸟。他是我们县里唯一的电影放映员,

一个体面又让人羡慕的职业。可没人知道,这个在外面人人夸赞的周师傅,

回到家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他不许我单独出门,去供销社买一包盐,他都要跟着。

他不许我和任何男人说话,哪怕是邻居大爷问一句“吃了吗”,

他第二天就能找到人家单位去,阴阳怪气地让人家“管好自己的嘴”。

他甚至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换成了灰色和蓝色,他说,鲜艳的颜色太招摇。我的世界,

只剩下黑白灰,和他那台冰冷的放映机转动时发出的“咔哒”声。今天,

顾文清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下午三点,河边见。顾文清是新来的中学老师,

一个从大城市来的知青。他会写诗,会画画,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欣赏和温柔。

他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密不透风的生活。为了这束光,我愿意赌上一切。

周建军的手还抓着我的手腕,铁钳一样。我挣扎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放开我!

周建军,你这是犯法!是囚禁!”“囚禁?”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沈月,

我是你男人,我关心你,也叫囚禁?”“这不是关心!这是变态!”我口不择言,

只想用最恶毒的话刺伤他,让他放手。他的脸色一寸寸地白下去,抓着我的手却越来越紧。

“我不许你走。”他固执地重复着,像个坏掉的机器,“外面危险,你不能出去。

”“你才是我身边最大的危险!”我哭喊着,另一只手胡乱地去捶打他,“我宁愿死在外面,

也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这句话似乎终于刺穿了他坚硬的外壳。他猛地松开手,

我因为惯性向后踉跄了两步,撞在门上,后背生疼。我看见周建军高大的身体晃了晃,

他抬起手,似乎想摸摸我的脸,但伸到一半,又僵硬地垂了下去。他的眼神里,

是我从未见过的破碎和恐慌,像个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月月,”他喃喃自语,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别离开我……求你了。”我愣住了。

那个永远冷硬、永远强势的周建军,竟然在求我。但我心里的恐惧和厌恶早已盖过了一切。

我不能心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身后,

没有传来他的脚步声,只有一声像是野兽受伤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我不敢回头,

我怕一回头,就再也逃不掉了。我一路狂奔到河边,顾文清已经等在了那棵大柳树下。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倚着树干,微风吹起他的衣角,美好得像一幅画。“阿月!

”他看见我,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你来了!我还以为……”“文清,

”我气喘吁吁地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我走,求你带我走!

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顾文清愣了一下,随即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温暖而干燥,

和周建军的冰冷截然不同。他心疼地看着我:“他……又欺负你了?”我眼泪再也忍不住,

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这三年的委屈、恐惧、压抑,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要离婚,

我一定要离婚!”我哽咽着说。顾文清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离。

阿月,你别怕,我会帮你。我们去跟你们厂里的领导说,申请离婚。现在是新社会了,

包办婚姻不幸福,是可以解除的。”他的话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对,找领导!找组织!

我就不信,这光天化日之下,周建军还能一手遮天!2第二天,我没和周建军打招呼,

直接去了他所在的县电影公司。公司领导是一个姓李的主任,五十多岁,挺着个啤酒肚,

看见我来,还挺热情。“这不是小沈吗?来找建军啊?他下乡放电影去了,得晚上才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心里的汗,说:“李主任,我不是来找他的。

我是……我是来申请离婚的。”李主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扶了扶眼镜,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说什么?离婚?小沈,你没开玩笑吧?你和建军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不好!”我情绪有些激动,“李主任,我跟他过不下去了!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跟人说话,我快被他逼疯了!”我以为把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说出来,

领导会为我做主。可没想到,李主任听完,不但没有同情,反而皱起了眉头。“小沈啊,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他语重心长地开了口,“建军那是关心你,爱你。你想想,

现在外面乱,他一个大男人,能天天陪着你,不让你出去抛头露面,那是多大的福气?

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福气?李主任,这是坐牢!

我没有人身自由!”“哎,话不能这么说。”李主任摆摆手,“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建军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人品没得说,工作又上进,是我们公司的顶梁柱。

你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离婚,影响多不好?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建军?

怎么看我们电影公司?”我明白了。在他们眼里,周建军的前途、电影公司的名声,

比我这个人的死活重要得多。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手脚冰凉。“李主任,

”我用最后的力气争辩,“这不是小事,这是原则问题。如果公司不管,我就去妇联,

去法院!”李主任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小沈同志,我劝你冷静一点。不要把事情闹大,

对谁都没好处。建军是个好同志,你不要毁了他的前途。”“毁了他?”我气得浑身发抖,

“到底是谁在毁了谁?”我再也说不下去,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人。

是周建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站在门口,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手里还提着下乡用的放映设备箱,风尘仆仆,脸色苍白得吓人。他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里面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李主任看见他,

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建军回来啦?正好,你媳妇跟你闹别扭呢,快带回家好好哄哄。

”周建军没看李主任,他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想绕过他跑出去。可我刚一动,他就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很冷,还在微微发抖。“回家。”他只说了两个字,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不回!”我尖叫着挣扎,“周建军你放开我!我要离婚!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手上的力道也猛地加大,捏得我骨头生疼。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都探头探脑地看着我们,指指点点。我的脸涨得通红,

羞耻和愤怒快要把我淹没了。“我说我要离婚!”我豁出去了,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吼,

“我宁愿死,也不跟你这个疯子过一辈子!”“疯子……”他咀嚼着这个词,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他猛地把我拽进怀里,用一种要把我揉进骨血的力道紧紧抱着我,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

带着一股绝望的疯狂。“好啊……你想死?”他贴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

“那我们就一起死。”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李主任也吓坏了,

赶紧上来拉他:“建军!建军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可周建军就像没听见一样,

他半拖半抱地将我往外拽。我拼命挣扎,用脚踢他,用指甲抓他,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

就像是螳臂当车。“救命!救命啊!”我绝望地向周围的人求救。可是,

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他们只是用一种混合着同情、恐惧和看热闹的眼神看着我,

看着我被周建军这个疯子,拖向无边的地狱。3我被周建军强行拖回了家。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还传来了钥匙反锁的声音。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关进了坟墓。他把我扔在床上,

我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到了床角,惊恐地看着他。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对我发火,

或者动手。他只是站在房间中央,高大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巨大的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

里面翻滚着我无法理解的痛苦、愤怒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慌。我们就这样对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压抑得让我快要窒息。终于,他动了。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你别过来!你这个疯子!你别碰我!

”枕头软绵绵地砸在他胸口,然后掉在地上。他停下脚步,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他缓缓地蹲下身,视线与我平齐。“月月,”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让我更加害怕,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我咬着嘴唇,不敢说话,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瞪着他,表达我的抗拒。

“为了那个姓顾的?”他忽然问。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跟踪我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矢口否认。

“不知道?”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那这是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扔在了我面前。是一本诗集。泰戈尔的《飞鸟集》。

是顾文清送给我的。我一直藏在床垫下面,他怎么会找到?我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翻我东西?”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翻你东西?”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沈月,我是你丈夫!

这个家里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猛地停下,

转身逼视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他跟你说什么了?说要带你走?带你去过好日子?

”我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恐惧让我口不择言:“是!

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他温柔,他有文化,他懂我!不像你,

你就是个只会用蛮力的粗人!疯子!”“粗人……疯子……”周建军喃喃地重复着,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的绝望,

几乎要将我溺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为我好?”我尖声反驳,“为我好就是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吗?

为我好就是毁掉我所有的社交,让我变成一个孤岛吗?周建军,你那不叫爱,你那叫占有!

是自私!”“我自私?”他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墙壁上,

将我牢牢地困在他的臂弯之间。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沈月,你知不知道,

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付出了什么?”他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你以为电影放映员这个工作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以为我们能分到这间单独的宿舍,

是理所应当的?”我愣住了。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周建军结婚,是经人介绍的。

那时候我刚从农村来到城里,在纺织厂当女工,没户口,没背景。而周建军,年轻有为,

是电影公司的正式工,前途无量。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他,是攀了高枝,

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只知道他对我好,工资全交,什么家务活都抢着干。但这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味,变成了令人窒息的枷锁?“你……你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声痛苦的叹息。

他眼中的疯狂和偏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悲哀。“算了,

”他直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你不会懂的。”他转身走到桌边,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串钥匙,和几张皱巴巴的票证。“你不是想出门吗?

”他把钥匙和票证放在桌上,背对着我,声音沙哑,“这是门钥匙,还有布票、粮票。

你想去哪就去哪,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彻底呆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妥协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的背影,那个永远挺拔如松的背影,

此刻却显得有些佝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瑟。“周建军,你……”“我累了。

”他打断我的话,没有回头,“你走吧。”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没有关,

就那么敞开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我看着桌上的钥匙,又看看洞开的房门,

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自由……就这么轻易地得到了?为什么,

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慌乱?4我拿着钥匙,

像做梦一样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街上人来人往,

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可我却觉得那么不真实。我真的自由了?周建军那个疯子,

真的放我走了?我捏了捏手里的钥匙和票证,硬邦邦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梦。

巨大的喜悦和解脱感席卷而来。我几乎是跑着去了学校找顾文清。在学校门口,我看到了他。

他正和几个学生说话,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让学生们散了,

快步向我走来。“阿月?你怎么出来了?他……”“他放我走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兴奋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文清,他把钥匙给我了!

他说,我想去哪就去哪!”顾文清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真的?那太好了!阿月,

我就知道,邪不压正!”“文清,我们成功了!”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就可以去办离婚手续了?”“别急,

”顾文清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离婚不是小事,我们得一步一步来。既然他肯放你出来,

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我们不能把他逼得太紧,免得他狗急跳墙。”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周建军的疯狂,我是亲身体会过的。“那……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有些茫然。

逃离那个牢笼后,我反而不知道该去向何方。“你先别回那个家了,”顾文清想了想,说,

“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城东有间空屋子,我跟他们说一声,你先去那里暂住。等风头过去,

我们再从长计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傻丫头,跟我还客气什么?

”顾文清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眼神温柔如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的心瞬间被暖流填满。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被尊重,被呵护。

顾文清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那是一间很小的平房,只有一个房间,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怕我一个人害怕,还特意留下来陪我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天色完全黑透,

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送走他之后,我一个人躺在陌生的床上,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

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我终于逃离了周建军,我马上就可以和他离婚,

然后和顾文清开始新的生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

周建军那张苍白痛苦的脸,和他那句“我累了”,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烦躁地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我不应该对他有任何同情!

第二天,我用周建军给的布票,去供销社扯了一块红色的布料。我想为自己做一件新衣服,

一件鲜艳的,漂亮的,属于我自己的衣服。当我拿着那块刺目的红布走在街上时,

我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他们的眼神里有惊讶,有鄙夷,还有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

我听见有人在身后议论。“那不是电影公司周建军的媳妇吗?穿得这么妖里妖气的,

想干什么?”“听说了吗?她闹着要离婚呢,昨天都闹到单位去了!

”“放着周建军那么好的男人不要,真是脑子被门夹了!肯定是外面有人了!”“可不是嘛,

你看她那骚样儿……”那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抱着那块布,几乎是落荒而逃。我这才明白,周建军放我出门,或许并不是妥协,

而是更残忍的报复。他把我推到了所有人的面前,让我独自承受这些流言蜚语。晚上,

顾文清来看我,给我带来了晚饭。看到我情绪低落,他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把白天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气愤地一拍桌子:“这群人真是太过分了!

思想封建!阿月,你别理他们,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可是文清,

我害怕……”我不安地说,“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周建军他……他不是个轻易会放手的人。”“别怕,”顾文清握住我的手,坚定地说,

“有我呢。他要是敢再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他的话给了我一丝安慰。然而,

这份安慰并没有持续多久。第三天,一个更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周建军,辞职了。

他竟然辞掉了那个所有人都羡慕的、铁饭碗的电影放映员的工作!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

把我炸得晕头转向。他疯了吗?在现在这个年代,辞掉正式工作,就等于自绝后路!

他以后要怎么生活?我再也坐不住了,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我必须去找他,

问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疯了一样地跑回那个我逃离了两天的家。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东西被砸得到处都是,像是被洗劫过一样。而周建军,

就坐在这一片狼藉的中央。他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轻轻地叫了一声:“周建军?”他没有反应。我绕到他面前,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而在他脚下,

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布料碎片。那些……都是我以前的衣服。那些被他嫌弃太鲜艳,

锁在箱底的,我最喜欢的衣服。他把它们,全都剪碎了。他抬起头,看到我,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你回来了?”他轻声说,

然后举起手里的剪刀,对准了他自己的胸口。“月月,你看,”他笑着,

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没有了你,这些东西,还有我这条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5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周建军!你干什么!把剪刀放下!”我失声尖叫,

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他看着我冲过来,不但没有放下剪刀,反而笑得更加诡异。

那笑容里充满了绝望和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你不是嫌我烦吗?不是想让我消失吗?

”他流着泪,笑着说,“只要我死了,你就彻底自由了。你就可以跟那个姓顾的,

双宿双飞了。”“你胡说什么!快把剪刀放下!”我扑上去,想要抢夺他手里的剪刀。

我的手刚碰到剪刀冰冷的金属,他就猛地用力,锋利的剪刀尖瞬间划破了我的手心,

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啊!”我痛得叫出声,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他看到我流血,

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扔掉了手里的剪刀,

那把凶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我流血的手,

眼神里的疯狂和偏执瞬间被惊恐和心疼取代。“月月!你的手!”他慌乱地爬过来,

想要抓住我的手查看,却又像怕弄疼我一样,伸出手又缩回去,整个人手足无措,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别碰我!”我捂着流血的手,惊恐地向后退。眼前的周建军,

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想死。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

从头顶浇下,让我浑身冰冷。他辞掉工作,砸了家,现在又要自杀。他正在用一种最极端,

最惨烈的方式,来惩罚我的“背叛”。他不是放我自由,他是要用他的死,

给我套上一个永生永世都无法挣脱的枷锁!“周建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带着哭腔,

绝望地问他。“我不想怎么样,”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眼泪无声地滑落,

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我只要你别离开我。月月,别离开我,行不行?”“我回来,

我回来还不行吗?”我被他逼得快要崩溃了,只能胡乱地点头,“我不走了,我不离婚了!

你快起来!”听到我的话,他空洞的眼睛里终于亮起了一丝光。他小心翼翼地确认:“真的?

你不走了?不离婚了?”“不走了!不离了!”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他像是得到了赦免,

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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