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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慈萧珩是《公主的他重生免费阅读》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榴莲哈哈哈哈哈哈”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死魂魄飘回了皇正赶上我的骨灰被送进宫迎接我是我曾经的侍如今的新萧他穿着一身玄色龙站在宫门身后是文武百那张我曾无比熟悉的此刻冷峻得像一块送亲的队伍北狄可汗暴和亲公主云慈不堪受自焚而他们呈上那个装着我骨灰的盒萧珩一步步走下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魂魄他没有接那个盒他只是伸出用指尖轻轻碰了一然他当着所有人的一...
主角:云慈,萧珩 更新:2025-10-31 02: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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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魂魄飘回了皇城。正赶上我的骨灰被送进宫门。迎接我的,是我曾经的侍卫,
如今的新帝,萧珩。他穿着一身玄色龙袍,站在宫门下,身后是文武百官。
那张我曾无比熟悉的脸,此刻冷峻得像一块冰。送亲的队伍说,北狄可汗暴虐,
和亲公主云慈不堪受辱,自焚而亡。他们呈上那个装着我骨灰的盒子。萧珩一步步走下台阶,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魂魄上。他没有接那个盒子。他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皇城都听见了。北狄,
当灭。1我的魂魄是透明的,风一吹就散,但执念太重,终究还是聚拢了回来。
我跟着萧珩,看他如何为我复仇。他曾是我的侍卫,名叫陈宇。我是先帝最不受宠的九公主,
云慈。我的母亲是个身份低微的舞姬,早早病逝,我被扔在冷宫自生自灭。冷宫的日子,
只有吃不饱的饭和躲不完的欺凌。直到陈宇被调来看守冷宫。他会在巡夜时,
偷偷给我塞一个还热着的馒头。他会在管事太监克扣我的炭火时,
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小袋银霜炭,告诉我这是他捡的。他会在我被其他宫人推倒在地时,
沉默地走过来,扶起我,然后用那双沉静的眼睛看着那些人,直到他们心虚地跑开。
我们之间说过的话很少。吃吧。冷不冷?别怕。这三个词,
几乎构成了我们全部的交流。可是在那座冰冷的宫殿里,这已经是我全部的温暖。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老死在冷宫里。直到父皇的一道圣旨下来。北狄求亲,
要一位公主去和亲。所有受宠的公主都哭哭啼啼,想尽办法推脱。最后,
他们想起了冷宫里还有我这么一个无人问津的女儿。圣旨送到冷宫那天,下了很大的雪。
我跪在雪地里接旨,冻得浑身发抖。宣旨的太监走后,陈宇走了过来,脱下他的外袍,
披在我身上。那件粗布外袍上,有他身上清冽的皂角味。我不去。我看着他,
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除了麻木之外的情绪,陈宇,我不想去。去北狄,
嫁给一个据说能徒手撕裂野狼的男人,我宁愿死。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后,他蹲下来,替我拢了拢衣襟,低声说:等我。我不知道要等什么,
也不知道他能做什么。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卫。可我还是信了。出嫁那天,
他混在送亲的队伍里,一直送我到城门外。临别前,他趁人不注意,塞给我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用桃木雕刻的小人,雕工粗糙,勉强能看出是个女子的模样。拿着它,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会去接你。我握着那个木头小人,就像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坐上了去往北狄的马车。我等啊等,从春天等到冬天。等来的不是他,
而是北狄可汗一次比一次更暴虐的对待。可汗嫌我身子弱,像只病猫,对我毫无兴趣,
却又喜欢用各种方式折辱我来取乐。他把我关在帐篷里,几天不给饭吃。他会在宴会上,
让我像舞姬一样跳舞给他的臣子们看。他会当着我的面,宠幸从中原掳来的其他女子,
然后问我,你们中原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下贱。我的身体一天天垮下去,咳嗽越来越厉害,
最后咳出了血。太医说我活不过这个冬天了。在生命的最后几天,我总是在做梦。梦里,
陈宇穿着一身铠甲,踏破了北狄的王庭,冲到我面前,对我说:云慈,我来接你了。
可梦醒了,只有冰冷的帐篷和窗外呼啸的寒风。我终究是没能等到他。
我让人把我带来的所有东西都烧了,包括那个被我盘得温润光滑的木头小人。
火焰升起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他站在火光里,对我伸出手。我笑着闭上了眼睛。我死后,
才知道我走后中原发生了什么。原来,陈宇不是陈宇,他是前朝被灭的太子,萧珩。
他潜伏在宫中,就是为了等待时机,打败我父皇的江山。我被送去和亲,
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我走后的第三个月,他联合旧部,发动了宫变。
我那懦弱无能的父皇,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就成了阶下囚。萧珩登基,改国号为恒。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使臣去北狄,说要接回他的皇后。可是,他晚了一步。
使臣到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快要烧成灰了。我的魂魄飘回皇城,看到的便是他一身龙袍,
站在宫门口,迎接我骨灰的那一幕。他没有为我举行国葬,也没有把我葬入皇陵。
他把我放在了他的寝殿。那个小小的骨灰盒,就摆在他的床头。他开始变得喜怒无常,
暴戾嗜杀。曾经劝我父皇把我送去和亲的大臣,被他下令满门抄斩。北狄的使臣来求和,
被他当场斩于殿前。然后,他御驾亲征,亲自带兵踏平了北狄。他找到了那个折磨我的可汗,
没有一刀杀了他,而是将他千刀万剐,把他的头颅做成酒杯,带回了皇城。
他把那个酒杯放在了我的骨灰盒旁边。云慈,你看,他抚摸着冰冷的盒子,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欺负你的人,我都解决了。现在,跟我回家。
我飘在空中,看着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疯狂,只觉得陌生。这不是我的陈宇。我的陈宇,
是那个会在雪夜里给我送炭火,会沉默地为我挡去欺凌的侍卫。而不是这个满手血腥的帝王。
他为我建造了一座宫殿,完全复刻了冷宫的模样,只是里面摆满了奇珍异宝。
他每天处理完政事,就会来这里坐着,对着空无一人的宫殿说话。他说:云慈,你看,
这里再也没有人敢克扣你的炭火了。他说:云慈,御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你尝尝。他说:云慈,我给你雕了好多木头小人,你喜欢哪一个?他雕的那些小人,
比当年那个精致了无数倍,眉眼清晰,衣袂飘飘,可我看着,
却觉得没有一个比得上当年那个粗糙的。因为,当年那个,是他一刀一刀,在昏暗的灯下,
怀着不知名的期盼刻出来的。而现在这些,只是一个帝王在填补他无尽的悔恨。
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里,他总是喊着我的名字。云慈,别走。云慈,等等我。
我飘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和额上沁出的冷汗,却什么也做不了。我只是一个魂魄,
触碰不到他,也无法让他听见我的声音。我们就这样,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互相折磨着。
我看着他从一个隐忍的侍卫,变成一个杀伐果断的新帝,
再变成一个沉溺于过去、近乎疯魔的男人。他开始不理朝政,整日待在我那座冷宫里。
大臣们跪在殿外,苦苦劝谏,他充耳不闻。有言官大胆直言,说帝王不应沉湎于女色,
更何况是一个已死的女人。萧珩当场拔出侍卫的剑,斩下了那名言官的头。
他说:谁再敢妄议皇后,同罪。自此,再无人敢提起我的名字。云慈这两个字,
成了宫里最大的禁忌。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以魂魄的形态陪着他,直到我的执念消散。
直到那天,一个叫阿锦的小宫女在御花园的湖边失足落水。我正飘在湖边,
看着水里的锦鲤发呆。那小宫女掉下来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拉了过去。天旋地转。
再次睁开眼时,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湿透,一个年长的嬷嬷正用力按压我的胸口。
咳咳!我呛出几口水,终于能呼吸了。我低头,看到了一双不属于我的、粗糙瘦小的手。
我活了过来。以一个叫阿锦的宫女的身份。2我叫阿锦,今年十五岁,
是浣衣局里一个最低等的宫女。这是这具身体的全部信息。我花了三天时间,
才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云慈,死在了北狄,又在一个小宫女身上活了过来。
浣衣局的日子比冷宫还苦。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手泡在冰冷的井水里,很快就生了冻疮,
又痒又痛。管事嬷嬷脾气暴躁,动辄打骂。同住的宫女们,也总是明里暗里地排挤我。
因为阿锦原本就性格懦弱,是最好欺负的对象。有一次,
一个叫春桃的宫女故意把我辛辛苦苦洗好的一盆衣服踢翻在地,还反咬一口,
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管事嬷嬷不问青红皂白,罚我不许吃饭,还要把所有衣服重新洗一遍。
我沉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放回盆里。春桃在我身边得意地笑:废物就是废物,
掉进水里淹不死,也还是个废物。我没有理她,端着盆往井边走。晚上,
我饿得胃里火烧火燎,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想起了陈宇。
他还在冷宫当侍卫的时候,有一次,我也是这样被人欺负,一整天没吃饭。到了晚上,
他巡夜路过我的窗外,轻轻敲了敲窗。我打开窗,他塞给我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两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快吃。他言简意赅。我狼吞虎咽地吃完,
他就在窗外静静地看着。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饿过肚子。如今,他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而我,成了比在冷宫时还要卑微的宫女,连一个肉包子都成了奢望。
命运真是讽刺。我不想一辈子待在浣衣局。我要去见萧珩。我不知道见到他之后要说什么,
要做什么。我只是有一个强烈的念头,我要让他知道,我还活着。可是,浣衣局的宫女,
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我开始寻找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皇帝的寝殿,
也就是他放置我骨灰的承干殿,要挑选一批手脚麻利的宫女去做粗使活计。
管事嬷嬷想把这个美差留给自己的侄女,也就是春桃。我找到了嬷嬷。我跪在她面前,
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小小的金簪。这是阿锦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是她入宫前,她娘给她的。嬷嬷的眼睛亮了。她掂了掂金簪,又看了看我,
说:你倒是机灵。行吧,这个差事就给你了。就这样,我离开了浣衣局,进了承干殿。
承干殿里静得可怕。所有宫人都小心翼翼,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天子就住在这里。
那个曾经只会对我说吃吧、别怕的男人,如今已经有了让人生畏的帝王威仪。
我被分派去打扫外殿的庭院。我每天都能看到他。他穿着明黄的龙袍,从我面前走过,
却连眼角的余光都不会分给我。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
和其他宫女没有任何区别的尘埃。有一次,他路过时,掉了一块玉佩。
我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那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上面雕着祥云的纹路。我记得,这块玉佩,
他当侍卫的时候就贴身戴着。我追了上去,跪在他面前,双手捧着玉佩。皇上,您的玉佩。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我。那是我们重生后的第一次对视。他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像是在看一个物件。嗯。他从我手中拿过玉佩,转身就走,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我跪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是,他怎么可能认出我呢?
我现在这张脸,平凡无奇,瘦弱蜡黄,和云慈公主那张脸,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我有些灰心。
也许,我根本不该来这里。云慈已经死了,我如今只是阿锦。我应该忘了过去,
好好地活下去。可是,一想到他每晚抱着那个冰冷的骨灰盒,对着它说话的样子,
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闷闷地疼。我决定再试一次。我知道他有一个习惯。
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用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而且,他喝的茶从来不放茶叶,
只喜欢喝白水。这是我们俩在冷宫时养成的习惯。因为冷宫里没有茶叶,我们只能喝白水。
有一次,我问他:白水有什么好喝的?他说:解渴。后来他当了皇帝,
什么名贵的茶叶没有,可这个习惯却一直没改。伺候他笔墨的是一个叫李德全的总管太监。
我找了个机会,在李德全给萧珩送茶的时候,故意撞了上去。茶水洒了一地。
李德全大怒: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我连忙跪下磕头:总管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萧珩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动静,抬起头,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回皇上,
一个新来的小宫女,笨手笨脚的。李德全连忙解释。拖下去,掌嘴二十。
萧珩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两个太监立刻上前来架我。我急了,大声喊道:皇上,
奴婢知道您不爱喝茶,只爱喝白水!奴婢这就去给您换一杯来!萧珩批阅奏折的笔,
停住了。他抬起眼,第一次正眼看我。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
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奴婢阿锦。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谁告诉你,
朕只喝白水的?奴婢……奴婢是听说的。我不敢说实话,只能胡乱编造。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就要被他看穿了。最后,他挥了挥手。算了,
换一杯来。李德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呵斥我:还不快去!我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端着白水再次进去的时候,我看到萧珩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孤寂。我把水杯轻轻放在桌上,准备退下。站住。
他突然开口。我停住脚步,垂着头,不敢看他。你很像一个人。他说。我的心猛地一跳。
可惜,她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手指冰冷,带着一丝颤抖。他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眉头越皱越紧。不像。
他松开手,像是有些失望。一点也不像。他转身回到书案前,拿起朱笔,继续批阅奏折,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下去吧。我行了个礼,默默地退了出去。走出殿门,
我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刚才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他认出我了。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
也是,他怎么会透过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看到我那已经化为灰烬的灵魂呢?那天之后,
萧珩似乎把我忘了。我依旧在承干殿当我的粗使宫女,每天扫地、擦灰,
看着他从我面前来来去去。他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但我知道,他并没有真的忘了我。
因为李德全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我。他会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是怎么进的宫。
他会旁敲侧击地打听,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什么特别的人。我明白,这些都是萧珩让他问的。
他在怀疑我。我不知道这种怀疑是好是坏,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天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直到一个月后,太后寿宴。宫里大肆操办,承干殿的宫人也要去帮忙。
我被派去御花园摆放宴席用的瓜果。宴会进行到一半,各国使臣献上贺礼。其中,
有新归顺的北狄使臣。他们献上了一批能歌善舞的美女。音乐响起,
那些北狄女子穿着艳丽的服饰,跳起了奔放的舞蹈。萧珩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
手里把玩着一个酒杯。那个酒杯是用北狄可汗的头颅做的。我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
只觉得浑身发冷。突然,一个喝醉了的北狄使臣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满嘴酒气地问:小宫女,你叫什么名字?陪本使喝一杯如何?我吓坏了,拼命挣扎。
周围的宫人都吓得不敢出声。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放开她。是萧珩。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冷冷地看着那个北狄使臣。那个使臣酒醒了一半,看到是皇帝,
吓得立刻松开了手,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小臣喝多了,冒犯了……冒犯了……
萧珩没有理他。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将我整个人裹住。
他的动作,和当年在冷宫的雪地里,一模一样。我愣住了。跟朕走。他拉起我的手,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带我离开了宴会。3萧珩把我带回了承干殿。他遣退了所有下人,
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烛光摇曳,映着他晦暗不明的脸。你到底是谁?他开口,
声音沙哑。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奴婢……奴婢是阿锦。阿锦?他冷笑一声,
一个浣衣局的宫女,会知道朕只喝白水?一个粗使宫女,会让朕觉得熟悉?他步步紧逼,
将我逼到墙角。你跳湖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撞洒李德全的茶,也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朕,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我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我知道,我不能再装下去了。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萧珩,我叫了他的名字,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浑身一震。
整个皇宫,敢直呼他名讳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看看我,我指着自己的脸,你再仔细看看我。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颤抖着抚上我的脸。他的指尖冰凉,
划过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不……不像……他喃喃自语,一点都不像……
是,这张脸是不像。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心口,可是这里,这里是一样的。
萧珩,是我,云慈。我在北狄没有死,我回来了。我说出了那个深埋心底的秘密。
萧珩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震惊、狂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的恐惧。
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你……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云慈。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他猛地抽回手,后退了两步,像是见了鬼一样。不,
不可能……云慈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她的骨灰……那不是我的骨灰!我打断他,
那是我身边一个宫女的。我用金蝉脱壳之计,逃了出来,一路辗转,才回到京城。
这个谎言,是我在心里编了无数遍的。我不能告诉他,我死过一次,附身在了别人身上。
他会把我当成妖怪。萧珩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他想相信,又不敢相信。
你有什么证据?他问。证据?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我们之间,还需要证据吗?
我记得,你左肩上有一块胎记,像蝴蝶的形状。我记得,你睡觉的时候喜欢蜷缩着,
像个孩子。我记得,你送过我一个木头小人,它的左边衣角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
那是你不小心刻坏的。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我说到那个木头小人时,
他眼中的防备和怀疑,终于彻底崩塌了。那个缺口,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云慈……他艰难地吐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他向我走来,想要抱住我。
我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你……怕我?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无比依赖和信任的男人。他如今是皇帝了,身上穿着龙袍,
眉宇间带着杀伐决断的戾气。他不再是那个会在雪夜里给我送馒头的侍卫陈宇了。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云慈,我……他想解释什么,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你为什么要骗我?我问他,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的身份?
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前朝太子,我……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如果我早知道,
我会怎么做?我会劝他放弃复仇吗?还是会陪他一起打败这个王朝?我不知道。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萧珩的声音很低沉,我只是……不想把你卷进来。
不想把我卷进来?我冷笑,可是你已经把我卷进来了。我被送去和亲,
难道不是因为你吗?虽然我知道,就算没有他,以我的身份,也迟早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迁怒于他。对不起。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云慈,对不起。
我发动宫变,就是为了把你接回来。我以为,只要我当了皇帝,
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可是我晚了……我晚了一步……他说着,眼圈红了。
一个九五之尊的帝王,在我面前,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些日子以来,作为魂魄,我看到了他的悔恨和痛苦。我知道,他比我更难过。都过去了。
我轻声说。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盼。云慈,你……你原谅我了?我没有回答。
原谅?谈何容易。他瞒着我,利用我,间接导致了我的死亡。虽然我又活了过来,
但北狄那些日子的折磨,是真实存在的。我身上的伤好了,心里的伤呢?我累了。我说,
我想休息。萧珩立刻会意。好,好,你先休息。他扶着我,把我带到他的龙床上,
你睡这里,我……我去睡偏殿。他小心翼翼地把我安置好,替我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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