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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之咒守夜人

达峰往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阴阳眼之咒守夜人》是网络作者“达峰往”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达峰达详情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达峰往的悬疑惊悚小说《阴阳眼之咒:守夜人由网络作家“达峰往”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24: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阴阳眼之咒:守夜人

主角:达峰   更新:2025-11-13 05: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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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吗?当你照镜子时,

镜中的倒影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浑身湿透、面色惨白的陌生女人。这不是恐怖片,

而是我的日常。我叫小李,一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却背负着令人窒息的秘密:我能看见鬼。

更糟的是,最近一个叫小芳的水鬼缠上了我,

帮我......不然让你也体验淹死的滋味......"警方认定她是三年前意外溺水,

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当我开始调查,水龙头会在深夜自动拧开,

墙上浮现湿漉漉的手印,连其他鬼魂都来阻挠我。更可怕的是,

负责此案的张警官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不像是在看一个证人,

更像是在审视一个猎物。现在,我手里握着小芳生前闺蜜偷偷塞给我的地址,

上面潦草地写着神秘缩写"Z.J"。家里刚被洗劫一空,所有线索都被夺走,

连小芳也突然消失了。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在爷爷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本笔记,

上面记载着我们家族一个可怕的秘密——有些鬼魂,并非自然形成,而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

镜子里的女人还在等着我给出答案,而我已经没有退路。1 鬼影缠身我叫小李,

在城南的旧图书馆当管理员。这工作听起来挺清闲,对吧?每天就是整理书籍,帮人找找书,

日子像杯温吞的白开水。但没人知道,我心里头藏着个炸雷,

随时都能把我这看似平静的生活炸得粉碎——我能看见鬼。真的,

不是那种电影里血肉模糊的吓人玩意儿,大多时候,它们更像是一些半透明的影子,

或者是一阵突然刮起的阴风,带着点低语声。它们总在我独处时出现,

在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我试过无数种方法忽略它们,甚至硬着头皮去看过心理医生,

花了不少钱,那医生推着眼镜,很肯定地告诉我:“你这是典型的焦虑症状,伴随轻度幻觉,

压力太大导致的。”去他妈的幻觉。我知道它们是真的。

那个总在儿童区角落翻同一本图画书的小男孩,

身上还穿着几十年前的旧款校服;那个每天下午准时在阅览室靠窗位置“看书”的老爷爷,

报纸从来不会翻页……他们只是待在那里,有的眼神空洞,有的带着点说不清的悲伤。

但我从不敢跟任何活人提,我怕。我怕极了那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

怕失去这份勉强糊口的工作,怕被关进四面都是白墙的地方。我最大的目标,

就是像个真正的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安安稳稳地老死,

彻底忘掉这些不该我看见的东西。这份恐惧,根植在我的童年。十岁那年,

家里来了个陌生的老奶奶,穿着不合时宜的厚棉袄,就坐在我家沙发上抹眼泪。

我扯了扯妈妈的衣角,小声问:“妈,那个老奶奶为什么哭啊?”我妈当时脸色就变了,

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沙发,然后,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那眼神——惊恐,厌恶,

还有一丝……耻辱?她一把将我拽进里屋,用扫帚疙瘩狠狠抽我,

一边打一边哭骂:“叫你胡说!叫你乱看!不祥的东西!我们李家怎么出了你这个怪胎!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家里“乱说话”。可没过多久,妈妈还是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明白,她是被我这个“不祥”的儿子吓跑的。从那时起,我就学会了彻底闭嘴,

把自己缩进一个厚厚的、无形的壳里。叔叔后来接手照看我,他对我还好,

但每当我想起妈妈离开前看我的眼神,或者不小心提到“看见”什么,

叔叔总会沉默地抽很久的烟,最后叹口气说:“小军,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却从不肯点破。可这个壳,

最近被一个叫小芳的女鬼硬生生敲碎了。她不像别的鬼那样模糊、安静。她清晰得可怕,

甚至能让我感觉到她带来的寒意。第一次见她,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深夜,她就站在我床头,

穿着一条湿透了的白色连衣裙,黑发贴在惨白的脸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在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渍,虽然那水渍天亮就会消失。她的眼睛空洞洞的,直勾勾地盯着我,

声音像碎玻璃在刮擦:“帮帮我……不然我让你也体验下淹死的滋味……”我缩在被子里,

浑身僵冷,连牙齿都在打颤。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鬼使神差地在电脑上搜索本地的旧新闻。关键词“溺水 女青年 三年前”。

弹出来的报道配图,赫然就是小芳!虽然照片上的她笑容明媚,但那张脸,我绝不会认错。

报道上说,她在市中心的公园湖里溺水身亡,警方初步排除他杀,认定为意外。

目标和现实的差距,从未如此巨大而讽刺。我想摆脱她,求得安宁,

却不得不去触碰一桩连警察都盖棺定论的“意外”;我渴望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可唯一的线索来源,偏偏不是活人。转机,或者说,更深的陷阱,

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纠缠逼疯时,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来了。那天晚上,

我站在洗手台前刷牙,满嘴泡沫,脑子因为缺睡而昏沉。我下意识地一抬头,

看向镜子——镜子里,我的倒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芳那张湿淋淋、惨白浮肿的脸!

她的瞳孔黑得不见底,正透过镜面,死死地盯着我。“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手里的玻璃杯脱手摔在地上,碎裂声刺耳。她盯着我,嘴唇没动,

冰冷的声音却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我的左脚鞋子里……有东西。”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左脚鞋子?我猛地想起当年那篇报道的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在文章末尾,

提了一句“打捞上岸时,死者左脚所穿鞋子遗失”。这个细节过于琐碎,

几乎没有被任何媒体转载过,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不是在骗我!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就在我因为这惊人发现而心神剧震的同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灯光摇曳,耳边响起巨大的、空洞的滴水声。——是梦。

我又被拖进去了。周围的墙壁融化,我发现自己站在公园湖边,月色惨白,水腥扑鼻。

我的双脚不受控制地走向浅滩,靠近一丛枯败的芦苇。水底,有什么东西反射着微光。

我弯下腰,在冰冷刺骨的湖水和淤泥中,摸到了一个坚硬、布满锈蚀的物体。一把钥匙。

一把老式的黄铜钥匙,躺在我掌心,冰冷而沉重。

“找到……它……” 小芳的声音在梦境的水波中回荡。梦境骤然破碎。我猛地回神,

发现自己仍站在卫生间,冷汗涔涔。是幻觉吗?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裤兜,

指尖却触碰到了坚硬、冰冷、带着细微沙砾感的异物。我把它掏出来,摊在掌心。

正是梦里那把从湖底捞起的、布满锈迹的黄铜钥匙。它真的跟我回来了。

几乎就在我因为这匪夷所思的发现而心神剧震的同时,

我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叔叔”两个字。我叔叔住在老家,

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年到头也跟我通不了几次电话。这个时候打来?我心脏狂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颤抖着接起来,还没“喂”出声,

叔叔前所未有的急促和严肃的声音就砸了过来:“小军!

我的小名你最近是不是又……‘看见’什么了?”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他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时间,语气近乎严厉:“听叔一句劝!别沾手!特别是水里出来的东西,

离远点!咱家祖上……”话音到此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

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我再拨回去,只有冷冰冰的“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叔叔那半截“咱家祖上……”像鬼魅一样在我耳边回荡。我猛地环顾四周,

仿佛黑暗里藏着无数双眼睛。地上的玻璃碎片映着灯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点点的恐惧。

而我手心那把来自梦境湖底的钥匙,正散发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现实感。机会就在眼前,

无比清晰,也无比致命:顺着小芳的线索和这把诡异的钥匙查下去,也许真能揭开真相,

送走她,甚至可能触及我们家族那讳莫如深的秘密。但代价呢?可能会惊动真正的凶手,

可能会坐实我“精神病”的身份,彻底社会性死亡,

更可能应了叔叔那句没说完的、充满不祥的警告。“你到底想怎么样!

” 积压已久的恐惧和压力终于爆发,我对着空气中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阴冷气息低吼,

拳头攥得死紧,那把钥匙的齿痕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小芳的身影在空气中缓缓浮现,

离我更近,那冰冷的湿气几乎要沁入我的皮肤。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嘲讽,

却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再次清晰地响起:“机会只有一次……在我彻底变成你害怕的那种‘东西’之前。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手中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知道退路已经断了。

2 水魅之谜叔叔的电话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我心里,

但小芳那双时而怨毒、时而哀求的眼睛更是让我坐立难安。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

否则迟早会被逼疯。第二天,我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走进了警局,

想打听一下三年前那桩案子的更多细节。接待我的正是负责过此案的张警官。

他约莫四十多岁,身材敦实,脸上挂着那种见惯了各色人等的职业性笑容。“小李是吧?

有什么事吗?”他示意我坐下,态度看起来还算随意。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好奇:“张警官,我想了解一下三年前,公园湖那个溺水案,

就是那个叫小芳的女孩……”“哦,那案子啊,”张警官拿起茶杯吹了吹气,眼皮都没抬,

“不是早就结案了吗?意外溺水。证据链都很完整。”他抿了口茶,才抬眼看向我,

目光看似平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我记得……你好像在图书馆工作?”他居然知道我的工作?我喉咙发干,

准备好的说辞卡住了:“我……我最近看了一些旧报道,有点好奇。而且,

我好像……听到一些比较奇怪的说法,比如,关于她丢失的……”“说法?

”张警官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声音压低了一点,“小李啊,

咱们城里每年意外不少,很多案子听起来是有点玄乎,但咱们得讲证据,对不对?

”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我干这行十几年了,见过不少一开始只是‘好奇’,

后来却惹上麻烦的人。有些水,看着清,蹚下去才知浑,泥足深陷就不好玩了。

你是个文化人,有正经工作,别把精力浪费在这些陈年旧事上。”他的话像绵里藏针,

听着是劝告,却字字带着压力。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我背上冒出冷汗,

不敢再提“鞋子”的事,含糊地应了几句,几乎是逃离了警局。官方的门,对我关上了,

而且关得让我心惊。我不死心,决定亲自去公园看看。那个公园湖是我童年的记忆,

以前夏天常去划船,可现在,湖边立起了高高的蓝色施工围挡,上面贴着“内部整修,

严禁入内”的告示,还有保安在附近巡逻。我假装游客想凑近点,

立刻就被保安拦住了:“哎,说你呢!这里施工,不能进,没看见牌子吗?”“大哥,

我就看看,以前常来……”“看什么看!里面危险,出了事谁负责?快走快走!

”保安不耐烦地挥挥手。连靠近都做不到。现实的阻碍像一堵无形的墙,

把我隔绝在真相之外。而且,自从我开始调查,身边的“怪事”就升级了。

家里的水龙头不再只是滴水,会在深夜突然拧到最大,

哗哗的水声把我惊醒;墙壁上开始出现越来越多湿漉漉的手印,形状纤细,像是女人的手。

我试图再联系叔叔,可他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连其他鬼魂都开始阻挠我。那个总在图书馆儿童区看书的小男孩,

以前只是安静待着,现在却会在我整理书架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用冰冷的手拉住我的衣角,仰着苍白的小脸,空洞的眼睛望着我,

复念叨:“别去找姐姐了……水底下好冷……好冷……”这种无处不在的干扰让我几近崩溃。

一天晚上,我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近乎绝望地低喊:“小芳!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连门都进不去!”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小芳的身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她周身湿漉漉的,水汽氤氲。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半晌,

声音带着一种尖锐的、仿佛渗着水气的哭腔和愤怒在我脑中炸开:“动动你的脑子!

……钥匙……不只是开门的……找到它!在我彻底失控之前!” 她的身影剧烈波动了一下,

仿佛在抵抗着什么,然后猛地消散,只留下满室寒气和更深的不安。钥匙?

她是在说我梦里找到的那把钥匙,还是另有所指?她那种介于求助和威胁之间的状态,

让我感到一阵心悸。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官方走不通,现场进不去,但我还有别的办法。

我想起了小芳生前或许有朋友、有社交圈。我再次求助网络,

翻遍了三年前本地新闻的评论区、校友录和各种社交平台,

终于锁定了一个网名叫“薇薇安”的女孩,她曾在关于小芳的新闻下留下过非常悲伤的留言,

提到过她们是闺蜜。几经周折,我找到了她的工作地址——一家小小的文创店。

我硬着头皮找上门去,谎称自己是报社的实习生,

想做一个关于“城市安全与青年心理健康”的专题,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薇薇安是个看起来有些内向的女孩,听到小芳的名字,眼神立刻黯淡下去。她起初很抗拒,

不愿多谈。对话几乎进行不下去时,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冒险一试。我压低了声音,

几乎耳语般说道:“薇薇安,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我查到一些很奇怪的地方,

警方报告里没写……比如,小芳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她左脚的鞋子,是不是不见了?

”薇薇安猛地抬起头,瞳孔骤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像是听到了某种极度恐怖的禁忌。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除了我们家和……根本没人知道!你到底是谁?”她紧张地环顾四周,

仿佛黑暗中有什么在监视,然后飞快地从柜台下撕下一张便签纸,潦草地写了几笔,

用力塞进我手里,压低声音急促地说:“拿着这个,快走!别再来了!

也别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去找Z.J,也许……也许他知道点什么!但别说是我说的!

” 说完,她几乎是用力把我推出了店门,随即拉下了店门的卷帘。我摊开手心,

皱巴巴的便签纸上,用颤抖的笔迹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模糊的名字缩写“Z.J”。

地址是位于城市另一边的一个老旧小区。心脏在胸腔里狂跳。Z.J?张警官?张俊?

还是别的什么人?这个地址又藏着什么秘密?薇薇安极度的恐惧让我明白,

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危险。与此同时,我没有忘记小芳那句关于“钥匙”的话,

还有叔叔提过的“祖上”。我翻出了爷爷留下的那个旧木箱,里面除了几张模糊的黑白照片,

就是一些散发着霉味的旧书和笔记。大部分内容都晦涩难懂,

直到我翻到一本用牛皮纸包裹、没有书名的册子。里面的字迹是爷爷的,

用的是一种很古老的记述方式。我耐着性子一页页翻看,

大多是一些零散的草药方子和民俗记录。直到接近末尾,

一页纸上画着一个复杂的、类似漩涡又带着箭头的符文,旁边用小字注释着:“水魅缠身,

多为替身,怨念凝聚,循其源物,或可破之。然,驭水魅者,必沾血缘因果,慎之,慎之!

”“水魅”、“替身”、“源物”、“血缘因果”……这些词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水魅,

不就是小芳这样的水中之鬼吗?替身?难道小芳的死是为了替代谁?源物……钥匙?

左脚鞋子?驭水魅者……和我们李家的血缘有关?爷爷的笔记,

似乎不仅印证了小芳并非简单的冤魂,

更指向了背后可能存在的、与我们家族息息相关的操纵者!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现实的阻碍,超自然的干扰,家族的秘密,

还有手中这模糊的地址和令人心悸的笔记……所有的一切都搅和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

但我没有退路了。我看着那张写有地址的便签,又看了看笔记上那个诡异的符文,

知道下一步,我必须去那个地址看一看。无论那里等着我的是什么。

3 镜中诡影握着薇薇安给的地址,我感觉自己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炭。Z.J,

这个缩写像符咒一样烙在我脑子里。张警官?如果真是他,那我之前的举动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如果不是他,这个地址又藏着什么?那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墙皮剥落,

楼道里弥漫着潮湿和饭菜混合的气味。根据地址,我找到的是一个小储藏室,

门牌号模糊不清。锁是老式的,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小芳说的“钥匙”,

试着用从梦里带出来的那把生锈钥匙插了进去——居然“咔哒”一声,开了!

心几乎跳到嗓子眼。我推开门,一股陈腐的空气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杂物,落满灰尘。

我打开手机电筒,小心翼翼地翻找。在一个破旧的木箱底层,

用油布包着的东西让我呼吸一滞——是几封信,还有一叠照片。信的内容很模糊,

像是刻意用隐语写就,提到了“湖边的交易”、“要处理干净”,落款只有一个“Z”。

而照片,更是让我头皮发麻——是张警官!照片上的他年轻一些,

正和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商会头面模样的人在公园湖边交谈,两人表情严肃,

完全不像是偶遇。另一张照片,竟然是小芳!她躲在树后,似乎在偷拍他们,脸上带着惊恐。

照片的时间点,就在她死亡前一周!所有线索似乎都串起来了!

张警官和商会有不可告人的交易,小芳意外撞见,因此被灭口!

而“Z.J”很可能就是张警官名字的缩写!血液冲上头顶,

愤怒和一种接近真相的战栗让我浑身发抖。这就是铁证!我小心翼翼地将信件和照片包好,

揣进怀里,感觉重若千钧。回到家,我立刻开始行动。我不能直接找警方,张警官就在里面,

风险太大。我决定绕过他,通过一个远房表哥的关系,

尝试联系市局里一位以刚正不阿著称的陈队长。

我通过电子邮件将部分照片和我的发现隐去了鬼魂部分发了过去,并请求秘密会面。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瘫在沙发上,感觉精疲力尽,却又充满了一种虚脱般的希望。

快了,就快结束了。小芳的身影在角落里若隐若现,这一次,她似乎安静了许多,

只是默默地看着我,身上的水汽好像也淡了些。“再等等,”我对着空气说,

“很快就能帮你沉冤得雪了。”然而,我等来的不是陈队长的回复,而是一个晴天霹雳。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图书馆整理书架,主任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旁边还坐着人事科的人。“小李啊,”主任推过来一张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先看看这个。”那是一封匿名打印信的复印件,

上面罗列了我的“罪状”:长期精神不稳定,在单位散布怪异言论,

严重影响工作环境;更严重的是,信里指控我利用工作之便,多次窃取馆内珍贵书籍和资料,

并附上了几张模糊的、似乎是我在古籍区翻阅的监控截图,角度刁钻,看起来确实鬼鬼祟祟。

“这……这是诬陷!”我血液倒流,急声辩解,“主任,

您知道我从来……”“图书馆是清静地,也是讲证据的地方!”主任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现在有人实名举报,我们必须严肃处理。经过研究,决定让你暂时停职,接受内部调查!

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你不要再来上班了,也不要再接触任何馆内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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