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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婚姻,全是算计的说说

爱次番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七年婚姻,全是算计的说说》,主角厉沉舟沈微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结婚七沈微的白月光江临回来她开始频繁转从十万到百甚至偷卖我的限量腕我冷眼看着监控里她和江临在客厅接“厉沉我们离婚”她甩出协议江临正用她的钱买下市中心公我笑着签了转身冻结她所有账第二江临税务造假的证据铺满全沈微跪在暴雨里求我放过我打开别墅喷淋系统:“脏东该洗洗”当亲子鉴定显示儿子非我亲生沈微彻底疯“你早知道了?”她尖叫着扑来...

主角:厉沉舟,沈微   更新:2025-10-23 01: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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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沈微的白月光江临回来了。她开始频繁转账,从十万到百万,

甚至偷卖我的限量腕表。我冷眼看着监控里她和江临在客厅接吻。“厉沉舟,我们离婚吧。

”她甩出协议时,江临正用她的钱买下市中心公寓。我笑着签了字,转身冻结她所有账户。

第二天,江临税务造假的证据铺满全网。沈微跪在暴雨里求我放过他,

我打开别墅喷淋系统:“脏东西,该洗洗了。”当亲子鉴定显示儿子非我亲生时,

沈微彻底疯了。“你早知道了?”她尖叫着扑来。我踩住她颤抖的手:“直播镜头拍着呢,

厉太太。第一章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在深夜的书房里格外刺耳。厉沉舟没抬头,

视线依旧落在摊开的季度财报上,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数字。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没什么表情。直到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跳出另一条银行动账通知。“您尾号****账户于23:47向账户‘江临’完成转账,

金额人民币1,000,000.00元。”这是今晚的第三笔。一笔五十万,一笔三十万,

加上这一百万。他端起手边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更深的涩意。

书桌一角,那个空了的丝绒表盒像个无声的嘲讽。那块他收藏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

上个月就不见了。沈微当时怎么说来着?哦,她说送去保养了。

厉沉舟点开手机里一个隐藏的APP。屏幕分割成几个小窗口,

清晰地显示着别墅不同角落的实时画面。客厅那个窗口里,沈微穿着丝质睡袍,

蜷在沙发里打电话,脸上是他许久未见的、带着点娇憨的放松笑意。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

却照不进厉沉舟眼底的寒潭。他关掉监控画面,指尖在光滑的实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笃,笃,笃。声音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回荡,像某种倒计时。七年。他和沈微结婚七年了。

从最初媒体口中的“豪门童话”,到如今这华丽空壳下爬满的蛆虫。时间真是最锋利的锉刀。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沈微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沉舟,

还不睡吗?给你热了牛奶。”厉沉舟的目光掠过她,

落在她睡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一小片红痕上,很淡,像是蹭的。他收回视线,

语气平淡无波:“放那儿吧。”沈微把牛奶杯放在他手边,温热的杯壁触到他微凉的手指。

“别熬太晚,身体要紧。”她声音轻柔,带着关切。“嗯。”厉沉舟应了一声,

目光重新投向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移动,仿佛在处理什么重要的邮件。沈微站了几秒,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她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门合拢的轻响之后,

书房里只剩下厉沉舟敲击键盘的单调声音,和他自己平稳得近乎冷酷的呼吸声。

他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过去三个月的银行流水明细,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

收款人无一例外,都是“江临”。金额从最初的几万块,迅速攀升到几十万、上百万。

还有几张照片,是沈微名下一处闲置小公寓的过户文件扫描件,新业主的名字,

赫然也是“江临”。厉沉舟关掉文件夹,身体向后,深深陷入宽大的真皮座椅里。黑暗中,

只有电脑屏幕的光幽幽地亮着,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以及冰原之下,缓慢凝聚、即将喷发的毁灭风暴。

他拿起那杯温热的牛奶,手腕一倾,乳白色的液体无声地流进了桌旁的垃圾桶。一滴不剩。

第二章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像打翻了一地的碎钻。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厉家别墅的客厅照得亮如白昼,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安静。厉沉舟坐在单人沙发里,手里拿着一份财经周刊,

目光却落在对面墙壁悬挂的一幅抽象画上,焦点有些虚。沈微坐在他对面的长沙发上,

低头刷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得很快,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弯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沉舟,”沈微忽然抬起头,放下手机,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下周末我想去趟瑞士,

那边有个…艺术展,挺难得的。”厉沉舟的视线从画上移开,落到她脸上,

平静无波:“瑞士?”“嗯,”沈微避开他的目光,端起茶几上的骨瓷茶杯,抿了一口,

“就几天,跟几个朋友一起。”“哪个朋友?”厉沉舟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

轻易刺破了客厅里虚假的平和。沈微端杯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你不认识的,

艺术圈里的。”她放下杯子,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怎么,

我去哪里还要事事报备吗?”厉沉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目光沉甸甸的,

像无形的铅块压在沈微身上。她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我去看看小哲睡了没。

”说着就要往楼上走。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僵持。沈微的脚步猛地停住,

脸上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她快步走向玄关,透过可视门禁看了一眼,

立刻打开了门。“江临?你怎么来了?”沈微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惊讶,

但那份惊喜却从眼底泄露出来。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合体的米色风衣,

面容俊朗,带着几分艺术家的忧郁气质,正是江临。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微微,

”江临的声音很温和,带着笑意,“正好路过,想起你上次说喜欢‘云顶’那家的栗子蛋糕,

就给你带了一份。”他的目光越过沈微,落在客厅里的厉沉舟身上,笑容得体地点头致意,

“厉先生,晚上好,没打扰吧?”厉沉舟依旧坐在沙发里,只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冰冷的雕塑。“怎么会打扰,快进来坐。”沈微侧身让江临进来,

脸上是厉沉舟许久未见的明媚笑容,带着一种鲜活的亮光。江临换了鞋,走进客厅,

很自然地将纸袋递给沈微:“尝尝,刚出炉的。”“谢谢,你还记得。”沈微接过,

声音里有种柔软的甜意。她引着江临在长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他旁边,

中间隔着一个礼貌的距离,但那氛围却微妙地自成一体,将单人沙发里的厉沉舟隔绝在外。

“厉先生最近很忙吧?”江临主动开口,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沉默。“还好。

”厉沉舟的回答简短得像冰碴。“江临最近在筹备新的工作室,选址可头疼了。

”沈微自然地接过话头,语气熟稔,“不过我看中环那边那个位置真不错,虽然贵点,

但潜力大。”她说着,身体微微倾向江临那边,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嗯,多亏你眼光好。

”江临笑着回应,目光温柔地落在沈微脸上。厉沉舟的目光从财经周刊上抬起,

平静地扫过那两人。沈微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江临的眼神胶着在她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无声地流淌。他重新低下头,

看着杂志上密密麻麻的字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沈微和江临低声交谈着,

话题围绕着画展、工作室、共同认识的某个策展人。那些名字和事件,

对厉沉舟而言陌生得像另一个世界。他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观众,

冷眼旁观着舞台中央上演的、与他无关的剧目。时间一点点流逝。江临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微也完全没有送客的打算。那份栗子蛋糕被打开,沈微用小叉子叉起一小块,

很自然地递到江临嘴边:“你尝尝,是不是比上次的甜?”江临就着她的手吃下,

点点头:“嗯,甜度刚好。”这个亲昵的动作,像一根针,

猛地刺破了厉沉舟维持的平静假象。他合上手中的杂志,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微和江临同时看过来。“你们聊。”厉沉舟站起身,声音听不出情绪,“我上楼处理点事。

”他没有再看那两人一眼,径直走向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

发出清晰而冷硬的回响,一声,一声,敲在过分安静的空气里。走到二楼转角,他停住脚步。

楼下客厅的灯光斜斜地照上来一小片光晕。他微微侧身,目光向下投去。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却冰冷的光。长沙发上,沈微和江临靠得很近。江临的手,

不知何时已经环住了沈微的腰。沈微微微仰着头,闭着眼。江临低下头,吻住了她。那个吻,

缠绵,投入,旁若无人。在厉沉舟耗费巨资打造的、象征着他无上财富和地位的客厅里,

在他的眼皮底下。厉沉舟静静地看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垂在身侧的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森冷的白。他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伫立在阴影里,

将楼下那幅刺目的画面,一寸寸,刻进眼底最深的寒冰之中。然后,他转过身,

无声地消失在二楼走廊的黑暗里。第三章几天后,一个沉闷的下午。

厚重的乌云低低压在城市上空,酝酿着一场暴雨,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厉沉舟坐在书房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开着一份文件,

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烬,他却浑然未觉。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

书房门被推开,沈微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脸上化了精致的妆,

眼神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径直走到书桌前,

将文件“啪”地一声拍在厉沉舟面前光滑的桌面上。“厉沉舟,”她的声音很冷,

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尖锐,“我们谈谈。”厉沉舟缓缓抬起眼,目光掠过她紧绷的脸,

落在桌面的文件上。白纸黑字,最上面一行加粗的标题异常醒目——离婚协议书。

他没什么反应,甚至没有去碰那份协议,只是将烟蒂按灭在沉重的黄铜烟灰缸里,

发出轻微的“滋”声。他靠向椅背,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姿态甚至称得上放松。“谈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波澜。沈微被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刺了一下,

胸脯微微起伏:“谈什么?谈离婚!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签了它,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厉沉舟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那弧度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理由?”“理由?”沈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声音拔得更高,带着尖锐的嘲讽,“厉沉舟,你心里没数吗?我们之间还有感情吗?这七年,

你除了给我钱,给过我一分钟真正的关心吗?这房子像个金丝笼,我早就待够了!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用力地点着那份离婚协议,“签了它!财产分割我都写清楚了,

我只要我应得的那部分,还有小哲的抚养权!”厉沉舟的目光终于从协议上移开,

落在沈微因为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上。他的眼神很深,像两口幽暗的寒潭,

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愤怒、委屈,以及那愤怒委屈之下,

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急于摆脱的迫切。“应得的部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桌面上,“包括你转给江临的那一千三百万?

包括你卖掉我那块表给他凑的八百万?

还是包括你过户给他的那套市值一千五百万的滨江公寓?

”沈微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刚才的愤怒和理直气壮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猝然揭穿的惊骇和慌乱。她瞳孔猛地收缩,

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什么?什么钱…什么公寓…我不知道!”“不知道?

”厉沉舟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压抑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他拉开手边的抽屉,

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动作随意地丢在离婚协议旁边,发出沉闷的声响。“看看。

银行流水,转账凭证,房产交易中心的过户记录,还有……”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刺向沈微,“上个月十二号,下午三点十七分,客厅沙发上的监控录像截图。

需要我放给你看吗?”沈微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她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惊恐地扫过那个鼓胀的文件袋,仿佛里面藏着择人而噬的毒蛇。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就在这时,

沈微放在手包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铃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喂?”电话那头传来江临兴奋的声音,

清晰地透过听筒传了出来,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甚至带上了点回响:“微微!搞定了!

市中心那套顶层复式!我签完字了!钥匙拿到了!多亏了你!这地段,这视野,简直完美!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沈微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按断了电话。

手机从她汗湿的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昂贵的地毯上。她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不敢抬头看厉沉舟的脸,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厉沉舟静静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地上那个还在微微震动的手机。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他伸出手,

拿起桌上那支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笔,旋开笔帽。笔尖落在离婚协议书的签名处,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签得很快,很稳,力透纸背。“厉沉舟”三个字,龙飞凤舞,

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冷酷。签完,他将钢笔随意地丢回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无人色的沈微。“沈微,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你的‘应得部分’,

我会让律师重新核算。至于小哲……”他顿了顿,

看着沈微骤然抬起的、充满惊恐和祈求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他的抚养权,你休想。”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拿着那份协议,绕过书桌,

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走出了书房。沉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

将沈微和她破碎的世界,彻底隔绝。第四章厚重的乌云终于不堪重负,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

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很快连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

城市在雨水中变得模糊而扭曲。沈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厉沉舟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的。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空旷的卧室,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毯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厉沉舟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他平静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反复扎进她的脑海。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想起江临,

想起他刚刚在电话里的兴奋。市中心顶层复式!

那是她几乎掏空了这些年厉沉舟给她的、以及她自己偷偷变卖首饰和那套小公寓才凑够的钱!

那是她和江临未来的“家”!不行!厉沉舟知道了,他一定会……他一定会把钱拿回去!

他一定会毁了江临!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击中她。沈微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扑到梳妆台前,

颤抖着手抓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她哆嗦着手指点开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

页面加载的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账户余额显示出来。

沈微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瞳孔骤然放大。余额:0.00。一个冰冷的、刺眼的数字。

不可能!她昨天才把最后一笔三百万转给江临付尾款!她自己的几张常用卡里,

加起来至少还有一百多万的零花钱!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她疯了一样切换账户,

一张卡,又一张卡。所有的界面都惊人的一致——余额:0.00。

状态栏无一例外地显示着:账户已冻结。“不……不可能……”沈微喃喃自语,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不死心,又点开几个常用的奢侈品购物APP,

随便选了一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点击支付。“支付失败。您的银行卡状态异常。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最后的丧钟。“啊——!”沈微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尖叫,

手机从她脱力的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毯上。她瘫软在地,浑身冰冷,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厉沉舟!他动作竟然这么快!

他彻底断了她所有的路!就在这时,被她扔在地上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江临的名字。沈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连滚爬爬地扑过去抓起手机,

按下接听键,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慌:“江临!江临!出事了!厉沉舟他……”“沈微!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江临温柔的声音,而是一声近乎崩溃的嘶吼,充满了惊惶和愤怒,

“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我的账户!我所有的账户!全被冻结了!税务!

税务局的人直接上门了!还有媒体!操!网上全炸了!你……”“什么?什么税务?

什么媒体?”沈微脑子嗡嗡作响,完全跟不上。“你自己看!看新闻!看热搜!!

”江临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完了!全完了!沈微,你他妈害死我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急促的忙音。沈微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手机上的新闻推送APP。

屏幕瞬间被几条爆炸性的新闻标题淹没:惊爆!新锐画家江临涉嫌巨额偷税漏税,

证据确凿!独家:江临工作室财务黑幕曝光,或面临天价罚金及刑责!人设崩塌!

‘艺术才子’江临税务造假文件全网疯传!警方介入!江临名下所有资产已被冻结!

每一条标题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微的视网膜上。她点开其中一条,

里面赫然附上了几张清晰的扫描文件——正是她转给江临的那些大额资金的记录,

被特别标注出来,旁边配着税务专家的分析,直指这些资金被用于隐匿真实收入、偷逃税款。

还有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虽然打了码,但沈微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和江临的对话,

内容涉及如何“处理”一些款项。

这些证据……这些只有她和江临才知道的东西……怎么会……沈微的脑子一片空白,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她猛地想起厉沉舟丢在书桌上的那个鼓胀的牛皮纸文件袋。是他!

一定是他!他不仅冻结了她的钱,他还把那些东西……他要把江临彻底毁掉!“不——!

”沈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厉沉舟!求他!放过江临!她赤着脚,披头散发,

像疯了一样冲下旋转楼梯。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她冲向玄关,

一把拉开沉重的别墅大门。冰冷的、带着土腥味的狂风裹挟着暴雨,

瞬间劈头盖脸地砸在她身上,单薄的睡裙立刻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刺骨的寒意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但她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头冲进了外面白茫茫的雨幕里。

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眼睛几乎睁不开。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别墅前庭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隔着密集的雨帘,

她看到厉沉舟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正缓缓驶出大门。“厉沉舟!!

”沈微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在暴雨中显得破碎而绝望。她扑到冰冷的铁门上,

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朝着那辆即将驶离的车子哭喊:“停下!你停下!求求你!

放过江临!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他的!钱是我硬要给他的!跟他没关系!求求你!放过他!

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求求你了!!”雨水混合着泪水在她脸上疯狂流淌。她像个真正的疯子,

在滂沱大雨中,对着那辆象征着无上权力和冷酷决断的黑色轿车,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卑微到了尘埃里。黑色的劳斯莱斯在铁门外缓缓停下。后座深色的车窗玻璃,

在雨水的冲刷下,像一面模糊的镜子,映出沈微狼狈不堪、绝望哭求的身影。

车窗玻璃无声地降下一条缝隙。厉沉舟坐在温暖干燥、弥漫着皮革和雪茄香气的车厢里,

侧着脸,目光平静地穿过雨幕,

落在铁门外那个在暴雨中瑟瑟发抖、如同落汤鸡般的女人身上。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滑稽戏。沈微看到了希望,更加用力地拍打着铁门,

哭喊声更加凄厉:“沉舟!沉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他!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厉沉舟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最后的残值。然后,他微微偏头,对着前排的司机,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车窗玻璃无声地升起,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风雨和哭嚎。黑色的劳斯莱斯没有丝毫停留,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平稳地加速,驶入茫茫雨幕,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只留下两道迅速被雨水淹没的车辙。沈微彻底瘫软下去,

顺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到积水的泥泞里,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绝望像这无边的雨幕,

将她彻底吞噬。第五章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针,持续不断地扎在沈微裸露的皮肤上,

寒意早已侵入骨髓。她瘫坐在厉家别墅前庭的铁门内,身下是湿透的泥泞草地,

昂贵的丝质睡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不堪的轮廓。头发湿漉漉地黏在惨白的脸上,

嘴唇冻得发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厉沉舟的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哗哗的雨声充斥着她的世界,单调而绝望。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别墅那扇沉重的、象征着财富和隔绝的雕花大门,无声地滑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面无表情的管家撑着伞走了出来。他步伐稳健,

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几乎没有溅起水花。他走到沈微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漠。“沈小姐,”管家的声音平板无波,

在雨声中清晰地传来,“先生吩咐,请您离开。您的私人物品,

稍后会有人整理好送到您指定的地方。”沈微猛地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流进眼睛,

一片模糊的刺痛。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抓住了一根虚幻的稻草,挣扎着想站起来,

声音嘶哑破碎:“不…我不走!我要见厉沉舟!他不能这样!小哲…小哲还在里面!

我要见我的儿子!”管家对她的挣扎和哭喊无动于衷,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小少爷由专人照顾,您无需担心。先生的意思很明确,这里不再欢迎您。”他微微侧身,

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敞开的铁门外那一片被雨水笼罩的、空荡荡的道路。

“车已经为您叫好了,就在门外。”“我不走!”沈微尖叫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推开管家试图搀扶或者说驱赶的手,踉跄着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别墅里面冲。

“小哲!妈妈来了!小哲!”管家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对着衣领上的微型对讲机低声说了一句:“沈小姐情绪激动。”几乎是同时,

两个同样穿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的安保人员从门内迅速走出,一左一右,像两堵沉默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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