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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侠《他们逼一个咸鱼拿起然后就看见了真正的修罗主角分别是赵构季作者“哪漾”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季悠,赵构,落霞峰是著名作者哪漾成名小说作品《他们逼一个咸鱼拿起然后就看见了真正的修罗》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季悠,赵构,落霞峰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他们逼一个咸鱼拿起然后就看见了真正的修罗”
主角:赵构,季悠 更新:2025-11-01 05: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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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澈,青岚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我被分到了落霞峰,全宗门最废柴的山头,
这里只有一个师姐,叫季悠。我本来以为我的人生完蛋了。因为我师姐一天十二个时辰,
大概有十个时辰在睡觉,一个时辰在研究怎么吃,剩下一个时辰在发呆。
宗门里人人都说她是青岚宗之耻,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
直到那天,全宗门最受敬仰的大师兄赵构,带着一群人来落霞峰耀武扬威,
说我师姐不配参加宗门大比,让她滚出去。我吓得腿都软了。
我师姐当时正睡眼惺忪地啃着一个烤红薯,她被吵醒了,有点不高兴。她没说话,
只是对着赵构那把据说能开山断河的“惊鸿剑”,轻轻弹了一下手指。剑,断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师姐不是废柴。她只是觉得,跟这群傻子计较,还不如多睡一会觉。
1我叫方澈。来青岚宗的第三个月,我被发配到了落霞峰。说发配,一点都不过分。
整个青岚宗,三十六峰,就属这落霞峰最鸟不拉屎。灵气稀薄得跟山下的菜市场差不多,
别人家的山头仙鹤飞舞,我们家山头只有几只灰毛土鸡,天天追着啄我的脚后跟。
管事弟子把我领到峰顶那个破茅屋前,指着门前躺椅上那个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影,
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对我说:“以后,她就是你师姐了,好好‘伺候’着。
”那个“伺候”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是掉进坑里了。
躺椅上的人,就是我师姐,季悠。我毕恭毕敬地站了半个时辰,她愣是没醒。
太阳从东边晒到西边,她只是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把一本盖在脸上的破书弄掉了。
书名很唬人,《论道心与剑意的九十九种联系》。可我捡起来一看,里面夹着的书页,
画的全是烤鸡翅的一百零八种做法。那一刻,我对自己的修仙之路,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这就是我的师姐,季悠。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彻底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辰时,
太阳晒屁股了,她才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巳时,坐在门口的躺椅上,对着太阳发呆,
美其名曰“餐霞饮露”。午时,开始琢磨中午吃什么,这是她一天中最有活力的时刻。
未时到酉时,雷打不动的午睡时间。戌时之后,天黑了,她就回屋了,具体干嘛我也不知道,
反正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出来。至于修炼?不存在的。我来落霞峰三个月,别说看她练剑了,
我连她有没有剑都不知道。别的山峰弟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吞吐紫气,练剑练到手抽筋。
我们落霞峰,每天最勤奋的,是那几只追着我啄的土鸡。宗门里的人都叫她“睡仙”,当然,
是嘲讽的那种。说她是青岚宗百年不遇的奇葩,占着内门弟子的名额,
干着外门杂役都不如的活。一开始,我信了。我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师姐,
这辈子估计都筑基无望了。我每天除了伺候那几只鸡,就是给她打扫院子,
偶尔还要被她使唤着去后山挖点野菜,掏几个鸟蛋。直到那天。那天下午,
她又在躺椅上睡得不省人事。山下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御剑峰的大师兄,赵构。
赵构在宗门里,那是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金丹中期,长得人模狗样,
身后永远跟着一堆摇旗呐喊的跟屁虫。他一向看不起我们落霞峰,觉得季悠是宗门的耻辱。
“季悠!滚出来!”人还没到,声音就跟打雷一样传了过来。我吓得手里的扫帚都掉了。
季悠被吵醒了,很不爽地皱了皱眉,从躺椅上坐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糊。赵构带着人,
趾高气扬地站在院子门口,下巴抬得能戳到天上去。“季悠,再过一个月就是宗门大比,
你这种废物就别去丢人现眼了,自己去戒律堂申请退出吧。”他身边一个叫李胜的家伙,
是出了名的显眼包,立刻跳出来帮腔。“就是!每年都占着一个名额,
每年都是第一轮就被打下来,我们青岚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今年你要是还敢去,
别怪我们御剑峰的师兄弟不客气!”一群人七嘴八舌,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气得脸都白了,可我只是个炼气期三层的小菜鸟,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紧张地看着我师姐。
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会害怕。但她没有。她只是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从旁边的火堆里,
扒拉出一个烤得焦黑的红薯。她拍了拍上面的灰,掰开,一股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她看都没看赵构一眼,自顾自地吹着气,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那种无视,
比任何辱骂都更伤人。赵构的脸,瞬间就黑了。“季悠!你聋了吗?我在跟你说话!
”他往前一步,金丹期的威压瞬间放了出来。我感觉像是被一座山压在身上,呼吸都困难了。
可我师姐,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还在那慢条斯理地吃红薯,
甚至还抽空抬头看了我一眼,含糊不清地问:“你要不要?”我快哭了。师姐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那破红薯!赵构彻底被激怒了。“好!很好!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他“锵”的一声,拔出了背后的长剑。
那把剑叫“惊鸿”,是宗主赐下的中品法器,据说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剑身上灵光流转,
一看就不是凡品。赵构挽了个剑花,剑尖直指季悠。“今天我就废了你的修为,
省得你再去大比上丢人!”他说着,一剑就刺了过来。剑气凌厉,带着破空之声。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我们落霞峰今天要血溅当场了。可我等了半天,
预想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我偷偷睁开一条缝。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我师姐,她甚至都没从躺椅上站起来。她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就是那种,
很嫌弃地捏着什么脏东西的姿势。然后,她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夹住了赵构的剑尖。对,
夹住了。那把能开山断河的惊鸿剑,就被她两根白皙的手指那么夹着,动弹不得。空气,
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赵构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再到不可思议。他拼命想把剑抽回来,
脸都憋红了,可那把剑就像是长在了我师姐的手指上一样。“吵。”我师姐终于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和不耐烦。她说完,夹着剑尖的手指,轻轻一错。“咔嚓。
”一声清脆得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惊鸿剑,那把中品法器,从剑尖开始,寸寸断裂。最后,
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还握在赵构的手里。全场,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傻傻地看着这一幕。我师姐把最后一口红薯咽下去,
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然后嫌弃地把那一小截断掉的剑尖,扔在了地上。
动作像是扔掉了一根啃完的鸡骨头。她抬起眼皮,第一次正眼看向赵构。那眼神,很平静,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山顶上那口万年不化的寒潭。“滚。”她只说了一个字。
赵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看着手里的断剑,
又看了看季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李胜和那群跟屁虫,早就吓傻了,
一个个脸色惨白,腿肚子都在打转。“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剑了。”我师姐说完,
重新躺回摇椅,拉过那本《论道心》,盖在脸上,继续睡了。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
都只是一场幻觉。赵构一群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连滚带爬,狼狈得像一群丧家之犬。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那几只还在啄米的土鸡。还有地上,那一截闪着寒光的断剑。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躺椅上那个呼吸平稳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感觉,
我对我这位咸鱼师姐的认知,好像出了点偏差。亿点点偏差。
2赵构带着人屁滚尿流地逃下山之后,落霞峰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那就是我看我师姐的眼神,彻底变了。以前,我觉得她是个废物。现在,我觉得她是个怪物。
一个披着咸鱼皮的怪物。我开始偷偷观察她。她还是老样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
起来就琢磨吃的,吃饱了就躺着发呆。那本《论道心》,依旧是她的催眠神器。可我再看她,
总觉得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气息。她躺在椅子上,我觉得那是天人合一。
她啃着鸡腿,我觉得那是感悟红尘。她追着土鸡满院子跑,只为了拔根毛来剔牙,
我都觉得这其中必定蕴含着什么我看不懂的身法。我魔怔了。我甚至开始学习她的生活习惯。
她睡觉,我也在旁边打坐,试图感受那种“于沉睡中悟道”的境界。结果就是,
我差点被山风吹成面瘫。她研究菜谱,我也在旁边偷看,
想从“麻辣兔丁”和“酱爆腰花”里,领悟出什么无上真意。结果就是,我胖了十斤。
季悠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那天下午,她又在发呆。我凑过去,
毕恭毕敬地给她递上一杯刚泡好的热茶。“师姐。”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您……平时都是这么修炼的吗?”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然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什么修炼?”“就是……餐霞饮露,感悟自然,
于平凡中见真知……”我把我这几天琢磨出来的词,全用上了。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然后“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去的茶全喷了出来。“方澈。”她擦了擦嘴,很严肃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脑子被鸡啄了?”“我没修炼啊。”“我就是在发呆,单纯地,让脑子放空,
什么都不想。”“还有,我不是在餐霞饮露,我是在等风干鸡熟透。
”她指了指屋檐下挂着的那一排风干鸡。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原来,
是我自作多情了。“那……那上次赵构师兄的剑……”我不死心地问。“哦,那个啊。
”她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他太吵了,影响我睡觉。而且,他那把剑,材质太差,脆得很。
”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好像掰断的不是一把中品法器,而是一根路边的枯树枝。
我彻底没话说了。我终于明白,我师姐不是在修炼什么高深的法门。她就是单纯的,强。
强到离谱,强到根本不需要修炼。修炼对她来说,可能就像我们吃饭喝水一样,是本能。
这个认知,让我对她的敬畏,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么咸鱼下去的时候,
麻烦又找上门了。这次来的,是戒律堂的长老。一个山羊胡,三角眼,看着就不好惹的老头。
他身后,还跟着鼻青脸肿的赵构,和一脸幸灾乐祸的李胜。“季悠!”山羊胡长老一开口,
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冷腔调。“弟子赵构,状告你无故损毁同门法器,出手伤人,
可有此事?”我心头一紧。恶人先告状啊!季悠刚睡醒,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看见这阵仗,
眉头都没皱一下。“没有无故。”她淡淡地说,“他吵到我了。”山羊胡长老的胡子抖了抖。
“就因为他吵到你,你就毁了他的惊鸿剑?”“嗯。”季悠点头,理直气壮,“不然呢?
”山...羊胡长老显然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弟子,一时竟被噎住了。
旁边的赵构立刻跳了出来,指着季悠,悲愤交加。“长老您看!她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我好心好意去劝她不要参加宗门大比,免得丢了宗门的脸,她不但不听,还仗着有几分蛮力,
毁我法器!此等行径,与魔道何异!”他演得声泪俱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长老,我们都看见了!季悠师姐出手狠辣,
完全没把同门之谊放在眼里!”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站出来替师姐辩解。季悠却拉住了我。
她看着山羊胡长老,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宗门规矩,同门之间,可以随意挑衅,
威逼恐吓吗?”山羊胡长老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自然不可。”“那他带这么多人,
堵在我家门口,大吼大叫,让我滚出去,算不算挑衅?”长老的脸色有点僵硬。
“他拔剑指着我,说要废我修为,算不算威逼恐吓?”长老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季悠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按照门规,弟子无故挑衅,威逼同门,该当何罪?
”“这……”山羊胡长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赵构的脸色也变了,
他没想到季悠会反将一军。“我……我那是为了宗门声誉着想!”他还在狡辩。“所以,
为了宗门声誉,就可以无视门规?”季悠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每个字都像锤子,
砸在他们心上。“我毁他一把剑,是他先拿剑指着我。他要废我修为,我只是断他一把剑,
已经很给他面子了。”“长老。”季悠看向山羊胡,“现在,你觉得,是谁不讲道理?
”山羊胡长老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本来是来给赵构撑腰的。
毕竟赵构的师父,是宗门里手握实权的传功长老。可现在,季悠把门规一条条摆出来,
他要是再偏袒,就说不过去了。“咳咳。”他干咳了两声,想把这事糊弄过去。
“此事……事出有因,双方都有过错。赵构行事鲁莽,季悠你下手也重了些。这样吧,
惊鸿剑之事,就此作罢。赵构,回去面壁三日。季悠,你……”他话还没说完。
季悠突然笑了。她一笑,我心里就发毛。“长老的意思是,他带人来我家,拔剑要杀我,
最后的结果,只是他回去面壁三天,而我的损失,就没人管了?”“什么损失?
”长老下意识地问。“他惊扰了我睡觉,害我没睡好,精神萎靡。
”“他毁了我吃烤红薯的心情,害我食欲不振。”“他吓到了我的鸡,
导致它们今天产蛋率下降了百分之五十。”季悠指了指墙角那几只瑟瑟发抖的土鸡。“这些,
都是损失。”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连我,
都觉得师姐这理由,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山羊胡长老的嘴角疯狂抽搐。
“简直……简直是胡搅蛮缠!”“我胡搅蛮缠?”季悠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长老,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宗门之内,是不是谁的拳头大,谁的道理就大?
”山羊胡长老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一派胡言!我青岚宗乃名门正派,自然是以理服人!
”“好。”季悠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跟你们好好讲讲道理。”话音刚落。
一股恐怖到无法形容的气息,从她身上冲天而起。那不是灵力,不是威压,而是一种更纯粹,
更本源,更令人灵魂颤栗的东西。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天,一整个世界。
整个落霞峰,不,是整个青岚宗,所有的风,都停了。所有的云,都静止了。所有人的剑,
都在剑鞘里,发了疯一样地嗡鸣,颤抖,仿佛在朝拜它们的君王。山羊胡长老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嘴唇发紫,浑身筛糠一样地抖,指着季悠,“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赵构和李胜,更是“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屎尿齐流。
他们连抬头看季悠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季悠一步一步,走到山羊胡长老面前。她伸出手,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长老,你看,我的拳头,够不够大?”“我的道理,够不够硬?
”山羊胡长老的牙齿在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他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恐惧,
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回去告诉赵构的师父。”季悠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他徒弟的剑,是我断的。”“他徒弟的人,是我伤的。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的鸡的产蛋损失费,一共一万块下品灵石,三天内,
送到我落霞峰来。”“少一块,我就亲自去他传功堂,跟他讲讲道理。”说完,
她收回了那股气息。天地,瞬间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山羊胡长老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季悠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回了茅屋。“方澈,关门,放鸡。”“今天晚饭,就吃小鸡炖蘑菇。”我一个激灵,
赶紧跑过去关上院门。那几只刚才还瑟瑟发抖的土鸡,像是接到了命令,一个个雄赳气昂,
扑腾着翅膀,朝着还跪在地上的赵构和李胜,就冲了过去。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
惨叫连连。我站在门口,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在我师姐这里,道理这东西,确实是要讲的。但前提是,你得先让她把拳头亮出来。
3一万块下品灵石。三天后,分文不少地送到了落霞峰。来送灵石的,
是传功长老座下一个最不起眼的弟子。他把储物袋递给我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一样,
全程不敢抬头看我师姐一眼。等他连滚带爬地跑了,我拿着那个沉甸甸的储物袋,
感觉跟做梦一样。一万灵石啊!我这种外门弟子,一个月月例才十块灵石,这笔钱,
我得不吃不喝干八十多年才能挣到。可我师姐,她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不,
她甚至连嘴皮子都没怎么动,她只是放了点“气”出来。我把储物袋恭恭敬敬地递给季悠。
她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眼睛都没睁,只是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赏你了。”“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这些灵石,赏你了。”她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吵死了,
拿去后山买个洞府,别在我眼前晃悠。”我捧着储物袋,手都在抖。一万灵石,
她就这么……赏给我了?就因为我……在她眼前晃悠?我突然觉得,
以前那些觉得我被发配到落霞峰是倒血霉的人,简直是鼠目寸光。这哪里是发配?
这他妈是天大的机缘!我激动得差点给她跪下。“师姐!这……这太贵重了!
”“再啰嗦就没了。”我立刻把储物袋揣进怀里,捂得严严实实。“谢谢师姐!
师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滚。”我麻溜地滚了。从那天起,我在落霞峰的日子,
过得更滋润了。我用那一万灵石,在后山灵气最充裕的地方,买了个小小的洞府。虽然不大,
但比起之前的破茅屋,简直是天壤之别。最重要的是,我修炼的速度,快了好几倍。
而我师姐,她好像彻底忘了这件事。依旧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那件事之后,整个青岚宗,
都变得很奇怪。以前,落霞峰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现在,虽然还是没人敢来,
但远远路过我们山头的人,都会绕着走,脸上还带着一种敬畏又恐惧的表情。
再也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说季悠是废物了。偶尔有几个不知情的新弟子,多嘴问一句,
立刻就会被旁边的师兄捂住嘴,拖到角落里进行“爱的教育”。我师姐,在青岚宗,
成了一个禁忌。一个谁也不敢提,但谁也不敢忘的禁忌。宗门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宗门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氛。所有弟子都在摩拳擦掌,闭关苦修,
想在大比上一鸣惊人。只有我们落霞峰,画风清奇。我师姐,她开始研究烤肉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头膘肥体壮的灵猪,每天变着花样地折腾。今天红烧,明天酱爆,
后天就架在火上烤。整个落霞峰,一天到晚都飘着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搞得隔壁几个山头的弟子,天天闻着味儿,修炼都静不下心来。他们跑去跟长老投诉。
长老们听说是落霞峰,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把他们训斥了一顿,说他们道心不稳。这天,
我修炼完,回到院子。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霸道无比,只是闻一下,
就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体内的灵力都开始沸腾。我看到院子中央,
我师姐正蹲在火堆前,拿着个刷子,认真地往一头烤得金黄的乳猪身上,
刷着一种金色的油膏。那油膏一刷上去,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香味更是浓郁了十倍。
我只是吸了一口,就感觉修为瓶颈都有点松动了。“师姐,你这……用的是什么香料?
”我忍不住问道。这香味太夸张了。“哦,这个啊。”季悠头也没抬,
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巴掌大的玉盒,扔给我。“储物戒里翻出来的,不知道放了多久了,
再不用就过期了。”我好奇地打开玉盒。一股比刚才浓郁百倍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股香气冲得飘起来了。玉盒里,装着一块凝固的,
如同琥珀般的膏状物。在膏状物的旁边,还贴着一张小小的标签。标签上的字,龙飞凤舞,
我辨认了半天,才认出那三个字。“龙……涎……香?”我念出声的瞬间,
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龙涎香!传说中,真龙沉睡时,从口中滴落的涎水,
混杂着龙之精气,历经万年,才能凝结成一小块。是天底下最顶级的香料,
也是最顶级的灵药。据说,只要一小指甲盖的量,就能让元婴修士突破瓶颈。
是无数炼丹师梦寐以求的至宝。有价无市,根本不是灵石能买到的东西。可现在,
这么一大块,传说中的至宝。被我师姐,拿来……刷烤肉?我感觉我的世界观,
又一次被震碎了。我颤抖着手,把玉盒递回去。
“师……师姐……这……这东西……”“怎么了?”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顺手撕下一条滋滋冒油的猪腿,递给我,“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我机械地接过猪腿。
金黄酥脆的皮,咬一口,满嘴流油。那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爆炸开来。
一股磅礴的,温和的灵力,顺着我的喉咙,涌入我的四肢百骸。我炼气期三层的瓶颈,
就像一层薄纸。“咔嚓。”瞬间就被捅破了。炼气四层。炼气五层。炼气六层!我的修为,
就像坐了火箭一样,疯狂往上涨。一直冲到炼气七层巅峰,才缓缓停了下来。我傻了。
我呆呆地举着那只啃了一口的猪腿,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我……吃了一口猪腿,连破四阶?
这要是让外面那些为了突破一阶,就要死要活,闭关好几年的弟子知道了,
他们会不会当场道心破碎,走火入魔?“味道怎么样?”季悠看着我的反应,好像还挺满意,
“是不是火候有点过了?”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能说什么?我能说,师姐,你这烤肉,太他妈的奢侈了吗?你这是在暴殄天物啊!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好香啊。
我说落霞峰怎么一股猪食味儿,原来是季师姐在改善伙食啊。”我回头一看。
是丹峰的王公子。一个典型的关系户,他爹是丹峰峰主。仗着他爹,平时在宗门里横着走,
没少欺负普通弟子。他身后也跟着几个丹峰的弟子,一个个都用鼻子看人,
脸上写满了“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我眉头一皱,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帮家伙,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啊。4王公子的全名叫王腾,
有个好爹。他爹是丹峰峰主,据说炼丹术在整个南域都排得上号。所以王腾在青岚宗,
就是螃蟹,横着走的那种。他早就看季悠不顺眼了。以前是觉得季悠废物,丢宗门的脸。
现在,是嫉妒。自从上次赵构在落霞峰吃了大亏,季悠的名字,就跟一座大山一样,
压在了所有年轻一辈弟子的心头。尤其是王腾这种心高气傲的家伙,更是不服气。他觉得,
季悠就是个会点蛮力的粗鄙武夫,根本上不了台面。而他自己,是高贵的炼丹师,前途无量。
今天,他就是来找茬的。“季师姐,大比在即,你还有闲心在这烤肉,真是好雅兴啊。
”王腾摇着一把骚包的折扇,慢悠悠地走进院子。他鼻子抽了抽,闻到那股奇异的香味,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是什么香料?味道倒是不错。不过,用在猪肉这种污秽之物上,
真是可惜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点评姿态。我师姐理都没理他,
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里的另一只猪腿。王腾的脸沉了下来。在宗门里,
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无视他。“季悠!本公子在跟你说话!”他提高了音量。季悠终于抬起头,
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路边的一块石头一样。“有事?”“当然有事!
”王腾冷笑一声,“听说你前几天,敲诈了赵构一万灵石?”“不叫敲诈。”季悠纠正他,
“那是赔偿。”“哼,说得好听。”王腾收起折扇,指着季悠,“我不管那是赔偿还是敲诈。
现在,本公子要你把那一万灵石,交出来。”我愣住了。这王腾是疯了吗?
上次赵构的下场他还历历在目,他居然还敢来勒索我师姐?“凭什么?”季悠问,
语气很平静。“就凭我丹峰,每个月都要消耗大量的资源炼丹,为宗门做贡献!而你呢?
你对宗门有什么贡献?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一个蛀虫!”王腾说得义正词严。
“你这种蛀虫,不配拥有那么多灵石!这些灵石,理应交出来,给宗门做贡献!比如,
交给我,让我去购买药材,炼制更多丹药,这才是物尽其用!”好一个“物尽其用”。
我算是听明白了。他这就是明抢啊,还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气得想骂人,
但被季悠一个眼神制止了。她看着王腾,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你要灵石?”“没错!
”王腾以为她怕了,下巴抬得更高了。“行啊。”季悠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我,“方澈,去,
把咱们的灵石,拿给王公子看看。”我一愣,但还是听话地跑回屋里,
把我那个装了一万灵石的储物袋拿了出来。我把它递给王腾。王腾一把抢过去,
神识往里一扫,脸上立刻露出贪婪的笑容。“算你识相!”他得意洋洋地掂了掂储物袋,
转身就要走。“等等。”季悠突然开口了。王腾脚步一顿,回头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灵石给你了,总得有个说法吧?”季悠慢悠悠地说,“你拿了我的灵石,
用来‘为宗门做贡献’。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好处?
”王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季悠,你脑子没问题吧?
你能让你的灵石为宗门做贡献,就是你天大的荣幸了,你还想要好处?”“当然要。
”季悠理所当然地说,“不然我不是亏了?
”王腾被她这种“我绝对不能吃亏”的流氓逻辑给气笑了。“好好好,你要好处是吧?
”他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在地上。“这是一颗‘辟谷丹’,下品的。
赏你了,够你一个月不吃饭了。省得你天天弄这些猪食,污染宗门的空气。”说完,
他哈哈大笑起来,带着他那帮狗腿子,扬长而去。院子里,只剩下那个躺在地上,
滚了一圈灰的瓷瓶。我气得浑身发抖。“师姐!他们太过分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抢了我们一万灵石,就用一颗最垃圾的辟谷丹来打发?这比直接打脸还难受。可季悠,
她却一点都不生气。她走过去,捡起那个瓷瓶,打开闻了闻,然后嫌弃地撇了撇嘴。
“杂质太多,火候也不对,手法太糙了。”她把那颗辟谷丹倒出来,捏在手里看了看,然后,
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她把那颗辟谷丹,扔进了火堆里。“滋啦”一声。
丹药瞬间化成一股黑烟,散发出一股焦臭味。“师姐,你……”“别急。”她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他不是喜欢为宗门做贡献吗?”“那我就,帮他一把好了。
”说完,她转身回了屋。过了一会,她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大丹炉出来了。那丹炉黑不溜秋的,
看着很普通。她把丹炉往院子中央一放,然后,开始从她的储物戒里,
一样一样地往外掏东西。千年份的火灵芝,她当柴火一样,塞进了丹炉下面。万年石钟乳,
她当水一样,倒了半桶进去。还有各种我见都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的,
散发着恐怖灵气的奇花异草,被她像扔大白菜一样,一股脑地全扔进了丹炉里。最后,
她拿出了那个装着龙涎香的玉盒。她看都没看,直接把一整块龙涎香,掰了一大半,
扔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然后屈指一弹。一小撮金色的火焰,落入了丹炉之下。
轰!火焰瞬间暴涨,将整个丹炉都包裹了起来。一股无法形容的药香,
混合着龙涎香的霸道香气,从丹炉里冲天而起,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七彩霞光,直冲云霄。
整个青岚宗,都被这股霞光和异香笼罩了。所有闭关的长老,全都被惊动了。
无数道强横的神识,瞬间扫了过来。当他们看清楚异象的来源是落霞峰,
而且始作俑者是季悠时,那些神识又在瞬间,潮水般地退了回去。
一个个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开玩笑,这位姑奶奶,谁敢惹啊。我站在旁边,已经彻底傻了。
师姐这是……在炼丹?用火灵芝当柴火,用万年石钟乳当水,
用龙涎香当主料……她这是在炼丹?她这炼出来的,怕不是仙丹吧?就在我震惊的时候。
丹炉的盖子,“砰”的一声,被顶开了。一颗龙眼大小,通体浑圆,散发着九色宝光的丹药,
从里面缓缓飞了出来。丹药一出,天空中竟然响起了仙乐,飘起了花瓣。丹成九转,
天地异象!这是传说中,只有神品丹药出世时,才会有的景象!我师姐,她随手一炼,
就炼出了一颗神品丹药?那颗丹药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似乎想飞走。季悠眼睛一瞪。“回来!
”那颗神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个哆嗦,乖乖地飞回了她的手心。
她拿着那颗能让无数修士疯狂的神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她做了一个比用龙涎香烤肉,
还要让我崩溃的决定。她把神丹递给我。“方澈,你跑一趟。”“去丹峰,告诉王腾。
”“就说我这里有一颗新炼的‘九转还魂豆’,吃一颗,能增加一千年修为。”“问他,
想不想要?”5我拿着那颗“九转还魂豆”,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神品丹药啊!
传说中能让死人复活,白骨生肌的玩意儿。就这么被我捧在手心里。我甚至能感觉到,
丹药里蕴含的那股毁天灭地般的能量。我毫不怀疑,我要是把它吞下去,
下一秒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药力,直接“嘭”的一声,原地爆炸,化为飞灰。
“师……师姐……这……这真的是给我的?”“不是给你吃的。”季悠白了我一眼,
“是让你拿去钓鱼的。”“钓鱼?”“对,去丹峰,找王腾,把这颗糖豆在他面前晃一晃,
看他上不上钩。”她管这个叫糖豆……我嘴角抽了抽,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师姐,
我明白了!”我揣着神丹,雄赳气昂地就往丹峰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丹峰。
跟我们落霞峰的鸟不拉屎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空气里都飘着一股丹药的清香。
来来往往的弟子,一个个都趾高气扬,看见我这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都用鼻孔看我。
我找到了王腾的洞府。门口守着两个狗腿子,拦住了我。“干什么的?
这里是王师兄的清修之地,闲杂人等,速速退去!”我清了清嗓子,
学着我师姐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叫方澈,落霞峰的。我师姐让我来给王公子送点东西。
”一听是落霞峰,那两个狗腿子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了点戏谑。“落霞峰?
就是那个废物呆的地方?你们师姐是不是想通了,又来孝敬我们王师兄了?”我没理他们,
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装着“九转还魂豆”的玉盒。我一打开。“轰!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丹香,瞬间爆炸开来。九色霞光,从玉盒里冲天而起。
门口那两个狗腿子,只是闻了一下,就感觉浑身舒泰,修为都精进了不少。
两人当场就傻眼了。“这……这是什么丹药?”“我师姐说了,这叫‘九转还魂豆’,
是她闲着没事,拿家里过期的药材,随便炼着玩的。”我这话一出口,差点把自己噎死。
神品丹药,用过期的药材,随便炼着玩……这话要是被外面那些炼丹大师听见了,
估计得当场吐血三升,道心崩溃。洞府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腾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丹药,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神……神品丹药!?”他身为丹峰峰主的儿子,见识自然不凡,
一眼就认出了这丹药的品级。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贪婪,还有不敢置信。
“这……这真是季悠炼的?”“是啊。”我点点头,把玉盒往前递了递,“我师姐说了,
这颗糖豆,她不是很满意,嫌弃火候没掌握好,里面还有点杂质,本来想扔了喂鸡的。
”“不过她念及同门之谊,觉得王公子你身为炼丹师,见多识广,想请你帮忙‘品鉴’一下。
”我把“品鉴”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王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那颗丹药,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了。神品丹药啊!他爹,丹峰峰主,
炼了一辈子丹,连神品丹药的边都没摸到过。可现在,一颗完整的神品丹药,
就摆在他的面前。只要吃下去,他就能一步登天!什么赵构,什么宗门天才,到时候,
都得被他踩在脚下!“她……她真这么说?”王腾的声音都在发颤。“是啊。
”我一脸“真诚”地点头,“我师姐说了,要是王公子你觉得这颗‘糖豆’还行,
她那里还有几百颗,可以都送给你品鉴品鉴。”几……几百颗?王腾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理智,彻底被贪婪淹没。他忘了季悠的可怕,也忘了赵构的下场。
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它!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它!“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既然季师姐如此有诚意,那这个‘品鉴’的活,本公子就接下了!
”他说着,一把就从我手里,抢过了玉盒。然后,当着我的面,
迫不及待地把那颗“九转还魂豆”,塞进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磅礴的药力,
瞬间在他体内炸开。王腾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的气息,开始疯狂暴涨。筑基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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