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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侯爷他夜夜跪在我门前

轻墨绘君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和离侯爷他夜夜跪在我门前》是作者“轻墨绘君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谢景行霍宴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霍宴,谢景行,温晴晚在古代,追妻,爽文,逆袭小说《和离侯爷他夜夜跪在我门前》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轻墨绘君颜”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9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8:52: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和离侯爷他夜夜跪在我门前

主角:谢景行,霍宴   更新:2025-11-08 09:3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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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蛊从我指尖爬回腕间,带回了他和另一个女人的体温。冰凉的触感,像一条毒蛇,

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曾以为,三年前霍宴将我从泥潭里拉出来,是恩赐,是救赎。

我为他种下本命蛊,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心头血为他续命。可我隔着窗纸,

清晰地听见他用那把曾对我许下无数诺言的嗓音,对另一个女人轻哄:“别急,

她那点家传的本事,还没榨干呢。等我登上帝位,就立刻废了她,八抬大轿,迎你为后。

”我端着滚烫的药,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好一个榨干,好一个废后。01“阿萝,

今天的心头血,取了吗?”霍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如既往的温润,像一块上好的暖玉。

三年前,他也是用这样的声音,将我从家破人亡的绝境中拉出来,对我说:“阿萝,跟着我,

我护你一世周全。”那时,我信了。我信他会是我一辈子的依靠,

所以我将家族世代守护的秘密——金丝情蛊,种入了他的体内,也将自己的命,

与他连在了一起。情蛊,以血为引,以情为介。动情越深,蛊虫越是稳定,反之,

则会反噬宿主。而我,作为蛊主,需要每日取一滴心头血,

喂养与他体内情蛊同根而生的子蛊,才能保他性命无忧,百毒不侵。我推开门,

对上他含笑的眼。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锦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姿卓绝。

京城里的贵女们都说,镇北侯霍宴,是端方君子的典范。她们不知道,这位君子,

每晚都需要一个女人心口的血,才能安然入睡。“侯爷,血已经备好了。”我垂下眼,

将早已准备好的瓷瓶递过去。他接过瓷瓶,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掌心,

带起一阵酥麻的痒。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总能轻易撩拨我的心弦。但今天,

我只觉得一阵恶寒。因为就在半个时辰前,我的金丝子蛊从他袖间爬回我手腕时,

带回了一丝不属于我的、陌生的甜香。那是京城第一美人,

太傅之女温晴晚身上最爱的“醉春风”。紧接着,我就听到了那场足以将我打入地狱的对话。

“阿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个女人?一想到你的身体里流着她的血,我就觉得恶心。

”温晴晚娇滴滴地抱怨。“晴晚,你再忍忍。”霍宴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她爹当年是南疆蛊术第一人,留下的东西还有大用。等我拿到那本《万蛊经》,

助我登上大宝,我便立刻除了她,风风光光地迎你做我的皇后。”“那……那我们的婚事?

”“放心,我已放出消息,说她德行有亏,善妒成性。待时机成熟,我便以七出之条休了她,

绝不会让她碍着你的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所谓的救我于水火,

不过是为了我家的《万蛊经》。所谓的护我一世周全,不过是为了利用我的心头血,

为他的野心铺路。我看着他仰头饮下那滴血,血色顺着他的唇角滑下,有种妖异的美感。

“阿萝,”他喝完血,像往常一样想来抱我,“今天怎么了?不开心?”我侧身躲开,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侯爷,”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累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温柔覆盖:“是我不好,近日朝中事务繁忙,冷落你了。

你先歇着,我晚些再来看你。”他转身离开,背影依旧挺拔。我看着他消失在月亮门后,

缓缓走到窗边。那里,放着一盆他前几日特意为我寻来的“月下美人”,此刻正开得妖娆。

我抬起手,将藏在袖中的另一只瓷瓶拿了出来。瓶中,躺着一滴殷红的血。这,

才是今天真正的心头血。而刚才给他喝的,不过是我用普通草药和朱砂调配的替代品。霍宴,

你用来续命的引子,从今天起,没了。02我与霍宴的相识,

源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英雄救美”。三年前,我家因被诬告私藏禁书而满门抄斩,

唯有我因提前收到消息,侥幸逃脱。我像一只过街老鼠,躲在京城最肮脏的暗巷里,

苟延残喘。就在我即将饿死的时候,霍宴出现了。他带着人,清退了追捕我的官兵,

然后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名贵的狐裘,披在我满是污泥的身上。“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像是穿透了整个寒冬的暖阳。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镇北侯,

权势滔天。他将我安置在侯府最僻静的院落,请最好的大夫为我调理身体,

日日陪我说话解闷。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他说,他不介意我的身份,只想护我周全。

一个从云端跌落泥潭的人,是无法拒绝这种极致的温柔的。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在我身体好转后的一天夜里,他突然剧烈地咳嗽,甚至咳出了血。

宫中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说他中了奇毒,命不久矣。我跪在他的床前,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如刀割。最终,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划破指尖,

召唤出了我的本命蛊——金丝蛊。这是我家族的秘密,也是我活下来的最大依仗。

我对他说:“霍宴,我能救你。但此法凶险,从此你我的性命,将休戚与共。

”他拉着我的手,眼眶泛红:“阿萝,若能与你同生共死,我之幸也。”我信了。

我忍着剧痛,将情蛊种入他的体内,又引出子蛊,从此日日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

为他压制奇毒,延续性命。那段日子,他对我百般呵护,将我视若珍宝。他说:“阿萝,

你为我付出至此,我此生定不负你。”他还说:“等我身体好些,便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我沉溺在他编织的谎言里,心甘情愿地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如今想来,真是可笑。

什么狗屁奇毒,不过是他为了算计我,提前在自己身上下的慢性毒药罢了。

而所谓的“一见钟情”,更是天大的笑话。他只是看中了我南疆蛊女的身份,

看中了我家那本能助他翻云覆雨的《万蛊经》。我爹娘临死前曾嘱咐我,此书威力巨大,

若落入歹人之手,必将天下大乱,让我务必将其销毁。我一直将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

可现在,我改主意了。霍宴,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我要亲眼看着你,

是如何被这滔天的权欲,反噬得尸骨无存。03停了心头血的第三天,

霍宴的身体明显开始不对劲。他开始失眠,多梦,脾气也变得暴躁易怒。这日,

他处理完公务,又像往常一样来到我的院子。一进门,就看到我在捣鼓一堆瓶瓶罐罐,

里面装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虫子。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阿萝,

又在弄这些东西?”“嗯,”我头也不抬,“最近新得了几只宝贝,正在研究。

”我拿起一只通体碧绿的蝎子,放在指尖逗弄。那蝎子的尾钩闪着寒光,看得人头皮发麻。

让他知道,我并非只有柔情,更有他惹不起的剧毒。

霍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些东西阴邪,以后少碰。女儿家,还是多看看书,

学学女红刺绣才好。”我心中冷笑。当初需要我用蛊术救他时,他可是夸我“聪慧过人,

天赋异禀”。现在觉得我碍眼了,就开始嫌弃我的“阴邪”了。“侯爷说的是,

”我将蝎子放回罐中,擦了擦手,状似无意地问,“不过,我听说侯爷最近似乎睡得不太好?

可是朝中事务太过繁重?”霍宴的脸色微微一变。情蛊的反噬,是从心神开始的。

一旦失去心头血的滋养,他体内的蛊虫便会开始躁动,让他夜不能寐,心神不宁。“无碍,

只是些小事。”他嘴上说着,却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那就好,”我站起身,

为他倒了一杯茶,“侯爷日理万机,可千万要保重身体。不然,温小姐会心疼的。”“啪!

”他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你胡说什么!”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你监视我?”“侯爷多虑了,”我蹲下身,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碎片,“只是前几日,

我在街上偶遇温小姐,看她气色红润,想来是人逢喜事。便想着,能让温小姐如此开心的,

除了侯爷您,还能有谁呢?”我的话,半真半假,却足以让他心惊。他开始怀疑,

我到底知道了多少。一个疑神疑鬼的君主,最是致命。“阿萝,”他缓和了语气,

试图安抚我,“你别多想,我与温小姐,只是朋友。”“哦?朋友?”我捡起最后一块碎片,

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那日后我若是在街上看到侯爷和‘朋友’举止亲密,

是不是也不该多想?”霍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

似乎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04霍宴开始派人监视我。他以为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

我院中的花花草草,甚至一只飞虫,都是我的眼睛和耳朵。“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回侯爷,夫人一下午都在院子里翻土,似乎……似乎是在种什么东西。”暗卫的汇报,

让霍宴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我种下的,是“蚀心草”。这种草无色无味,一旦开花,

其花粉会随着空气飘散,悄无声息地侵入人的身体。吸入花粉的人,

在三个月内不会有任何异常。但三个月后,只要我催动蛊虫,

花粉便会化作世间最猛烈的毒药,让人生不如死。而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

我就是要让霍宴在无知无觉中,中上我的毒,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这天,

温晴晚突然登门造访。她打着“探望”我的名义,实则是来耀武扬威的。

“妹妹一个人住在这小院里,想必很寂寞吧?”她摇着团扇,环顾着我简陋的房间,

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怜悯。我懒得理她,自顾自地给我的蚀心草浇水。

“妹妹似乎很喜欢这些花草?”她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想要触摸蚀心草的叶子。“别碰。

”我冷冷地开口。“怎么?妹妹这般小气?不过是一株破草,我还碰不得了?”她嗤笑一声,

偏要去碰。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叶子的瞬间,一只通体赤红的蜘蛛,突然从叶片下窜出,

直直地扑向她的手。“啊!”温晴晚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后退。那只蜘蛛落在地上,

八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发出“嘶嘶”的威胁声。“我的小宝贝,可不喜欢生人靠近呢。

”我走过去,将蜘蛛捧在手心,轻轻抚摸着它,“温小姐,你还是离我的花草远一些比较好。

不然,伤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脸,侯爷可是会心疼的。”我的话,让温晴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知道,这是我给她的下马威。“你……你这个妖女!竟敢用这种邪物恐吓我!

我要去告诉阿宴!”她气急败坏地跺脚。“去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正好,

我也想问问侯爷,我是不是该把这正妻的位置,给你腾出来了?”“你!

”温晴晚气得说不出话。她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温顺得像只猫的我,今天竟敢如此顶撞她。

就在这时,霍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院中剑拔弩张的气氛,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温晴晚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扑进他怀里:“阿宴,你快看她!

她用虫子吓我!”霍宴看向我,眼中带着质问。我却只是淡淡一笑,将手中的蜘蛛放回草丛。

“侯爷,温小姐非要碰我的宝贝,我只是让它出来打个招呼而已。您看,

温小姐这不是毫发无伤吗?”05霍宴最终还是将温晴晚带走了。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警告,有审视,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忌惮。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经成功了。

接下来的日子,霍宴来我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他在刻意疏远我。一方面,

是因为温晴晚的枕边风。另一方面,他也在试探我。他在赌,赌我会因为他的冷落而心慌,

会像以前一样,主动去讨好他,迎合他。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没有了他,

我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舒坦。我每日养养花,逗逗虫,偶尔研究一下新到手的毒草,

生活惬意得不行。反倒是霍宴,情况越来越糟。没有了心头血的压制,

他体内的情蛊开始疯狂地反噬。他从最初的失眠多梦,发展到后来的心悸、胸闷,

甚至偶尔会出现幻觉。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往日里的温润儒雅,

早已荡然无存。太医们依旧束手无策,只当他是积劳成疾。终于,他撑不住了。这天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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