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黑道青梅顾沐汐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王赵小作者“用户44136588”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李成绩优是街坊邻里口中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身边总跟着个赵小从小就跟我黏在一块是旁人眼里的青梅竹两家住得关系亲逢年过节聚在一长辈们总爱打趣说我和赵小雅是天造地设的一我俩听了都红着脸不吭心照不1我叫李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学我的世界由公式、定理和逻辑构除了学我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就是我的好兄弟——赵小你没看兄虽然她是个...
主角:龙王,赵小雅 更新:2025-10-31 13:33:1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李响,成绩优秀,是街坊邻里口中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身边总跟着个赵小雅,
从小就跟我黏在一块儿,是旁人眼里的青梅竹马。两家住得近,关系亲厚,
逢年过节聚在一处,长辈们总爱打趣说我和赵小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俩听了都红着脸不吭声,心照不宣。1我叫李响,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学霸。
我的世界由公式、定理和逻辑构成。除了学习,我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就是我的好兄弟——赵小雅。对,你没看错,兄弟。虽然她是个女生,长得还挺清秀,
但从我记事起,她就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在游戏厅打拳皇,
我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性别认知稍微有点偏差的铁哥们。至于大人们的玩笑,
还有她每次被开玩笑时那红扑扑的脸蛋,
我自动将其归类为“青春期荷尔蒙引起的非逻辑性生理反应”。我们之间的默契,
是兄弟间的默契。比如此刻,放学路上,校门口最后一份鸡蛋灌饼的摊位前排起了长队。
我推了推眼镜,
对身边的赵小雅低声说:“根据当前排队人数、老板的制作速度以及我们的位置,
我们买到的概率低于17.3%。但是,你注意到没,队伍左侧第三个男生,他的鞋带散了。
根据人体力学,他弯腰系鞋带的动作会造成身体重心的短暂失衡,
从而引发小范围的队伍混乱。这是一个机会。”赵小雅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用力点头:“然后呢?”“抓住那个时间窗口,你利用你灵活的优势,
从混乱的缝隙中穿插过去,直达摊位前。根据流体力学中的伯努利原理,
人群密度高的地方压力大,速度慢,而你创造的这条‘低压通道’,
能让你以最小的能量消耗达到最优目标。”我一本正经地分析。赵小雅听得一脸崇拜,
然后在我开口阻止前,她已经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了出去。她没有去利用那个男生的混乱,
而是直接对排在最前面的一个黄毛小子说:“我老大要吃,让个位置。”那个黄毛一回头,
看到赵小雅,腿肚子一哆嗦,立马点头哈腰地退出了队伍。我扶额。你看,我这兄弟,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白费了我的博弈论分析。赵小雅拿着热乎乎的灌饼回来,
献宝似的递给我:“响哥,你的。”“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哥,叫我李响。”我接过灌饼,
咬了一大口,“你这样插队是不对的,不符合社会公德。”“哦。”她低着头,小声应着,
看起来有点委屈。我叹了口气,把灌饼掰了一半给她:“算了,下不为例。走,回家写作业,
今天老师留的那道解析几何还挺有意思的。”“好!”她立刻多云转晴,开心地跟在我身边,
像一只得到了骨头的小狗。我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身后不远处,那个被她吓退的黄毛,
正对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哭诉:“刀疤哥,就是她!‘青禾’的大姐头,赵小雅!
她又抢我的位置!”那个叫刀疤的壮汉,抬头看了一眼我和赵小雅的背影,眼神复杂,
最后化为一声长叹,拍了拍黄毛的肩膀:“算了,忍忍吧。她身边那位,我们惹不起。
”2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在公式和定理中平稳地滑向高考,直到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正在家里攻克一道物理竞赛题,门铃响了。打开门,是赵小雅,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奇装异服的青年,为首的就是那天在校门口见到的刀疤脸。“李响,
那个……有点事想请教你。”赵小雅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眼神躲闪。我让他们进了屋。
刀疤几个人局促地站在客厅,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紧张,
活像要面见导师的研究生。我爸妈出去旅游了,家里只有我。我给他们倒了水,
然后坐在沙发上,推了推眼镜:“说吧,什么事?”赵小雅清了清嗓子,
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我们有一个……嗯,社团。最近,社团的地盘……不是,
活动区域,被另一个社团‘野狼帮’给占了。我们想拿回来,
但是不想……不想造成太大损失。你懂的,就是性价比要高。”我皱起眉头。又是社团。
现在的中学生真是不务正业。我问:“什么活动区域?学校的篮球场还是图书馆的自习室?
”刀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声对赵小雅说:“大姐,响哥他……”赵小雅瞪了他一眼,
然后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差不多吧!就是……城南那一片的游戏厅和台球室,
我们社团的人喜欢去那里……放松。”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抢娱乐场所。“行吧。
”我拿起纸笔,“我问你答。把城南的地图画出来,
标注出你们和‘野狼帮’各自控制的场子,以及连接这些场子的主要街道。
”刀疤立刻来了精神,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电子地图,几个脑袋凑在一起,
在我的纸上迅速画出了一张草图。红点是他们的,蓝点是野狼帮的。蓝点像一把楔子,
插进了红点的中央。我看着这张图,脑海里浮现出细胞自动机模型。“典型的中心侵占。
”我下了结论,“对方的策略是从你们最薄弱的腹地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向四周辐射,
逐步蚕食你们的势力范围。这种策略的优点是推进速度快,但缺点也很明显——补给线过长,
防御分散。”刀-疤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神里的敬畏更深了。
“响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刀疤小心翼翼地问。我用笔在图上画了一个圈,
圈住了位于蓝色区域中心的一个点。“你们看,根据冯·诺依曼邻域理论,
一个中心点被周围八个点包围。野狼帮这个中心据点,看似安全,
实则被你们的八个据点反包围了。你们之前的反击,都是从外围进攻,试图收复失地,
这是错误的。你们应该集结优势兵力,直捣黄龙,攻击他们这个中心点。
”我指着那个点:“这个点是他们所有行动的指挥中枢和后勤基地。一旦打掉这里,
他们的整个侵占体系就会瞬间瘫痪。这就叫‘中心开花’战术。以点破面,用最小的代价,
换取最大的战果。”我说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客厅里一片寂静。刀疤、黄毛几个人,
看着那张画着复杂箭头和圈圈的图,再看看我,眼神里已经不是敬畏了,是狂热。
“中心开花……以点破面……”刀疤喃喃自语,“高!实在是高!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黄毛激动地拍着大腿:“响哥真是神人啊!这不就是兵法里的‘擒贼先擒王’吗?
被响哥一说,感觉档次都高了!”赵小雅看着我,眼睛里的小星星都快溢出来了:“李响,
你太厉害了!”我摆摆手:“基础的数学建模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这些社团活动,
别玩得太过火,影响学习。”“是是是,我们懂,我们懂!”刀疤点头如捣蒜,
然后带着他的人,拿着那张被他们奉为“战略宝图”的草稿纸,千恩万谢地走了。
赵小雅留了下来,帮我收拾桌子。“李响,你以后……能不能多帮帮我们社团?”她小声问。
“只要不是上课时间,而且问题有趣的话。”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注意力又回到了那道物理题上。我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
城南一家名为“野狼传说”的麻将馆,被刀疤带着一群人给端了。
那里正是野狼帮的老大“疯狼”平时最喜欢待的地方。因为指挥中枢被一锅端,
群龙无首的野狼帮众迅速溃败。“青禾”社团兵不血刃地收复了所有“活动区域”。而我,
李响,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夜之间,
成了城南地下世界一个神秘而恐怖的传说——“算主”。一个能用笔和纸,
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恐怖军师。3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我只发现最近赵小雅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种崇拜和依赖,
已经超出了“兄弟”的范畴,开始朝着一种我无法用逻辑解释的方向发展。而且,
我走在路上,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社会青年,看到我之后,
会立刻低下头,恭敬地退到路边,等我走过去才敢抬头。
我把这种现象归结为“青春期群体性迷惑行为”,没有深究。直到王浩,我另一个死党,
一个信息极其灵通的八卦爱好者,找到了我。“响哥!你不够意思啊!
”王浩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表情夸张,“你什么时候跟赵小雅在一起了?还成了城南扛把子?
瞒得我好苦啊!”我正对着一道三角函数题抓耳挠腮,
闻言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脑子被门夹了?什么扛把子?我和小雅是纯洁的兄弟情谊。
”“纯洁个屁!”王浩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现在外面都传疯了!
说你是‘青禾’的幕后军师,人称‘算主’!前几天,你不是画了张图吗?就那张图,
赵小雅的人按图索骥,一夜之间就平了野狼帮!现在道上谁不知道你李响的大名?
”我愣住了。画图?那不是帮赵小雅的社团解决抢活动室的问题吗?
怎么就成了平了一个……帮派?“王浩,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是学生,
要相信科学,远离封建迷信和黑恶势力。”我义正言辞地纠正他。“我靠,你还跟我装!
”王浩一脸“我懂的”表情,“行了行了,兄弟不问江湖事。不过你牛逼啊,
一个数学模型干翻一个帮派,这事迹都快能写进小说了。对了,赵小雅给你什么好处了?
她是不是答应做你女朋友了?”我感觉我的处理器快要过载了。信息量太大,
且逻辑链完全断裂。赵小雅 = 我的好兄弟。赵小雅 = “青禾”大姐头?
我 = 学霸。我 = “算主”?这几个等式放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悖论。
我的大脑拒绝处理这种低概率事件。“王浩,根据信息熵理论,你提供的信息混乱度过高,
可信度极低。我建议你多做几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净化一下思想。
”我把练习册推到他面前。王浩看着我,半天,憋出一句:“响哥,你这个逼,
装得是真到位。我服了。”我懒得再理他,继续埋头于知识的海洋。谣言,止于智者。我,
李响,就是一个智者。然而,麻烦很快就主动找上了我。那天放学,赵小雅又来找我,
表情有些凝重。“李响,今晚有空吗?陪我……去吃个饭。”“不去,我要回家刷题。
”我拒绝得很干脆。“不是普通的吃饭!”她有点着急,“是……一个商业聚餐。
对方……对方是‘野狼集团’的董事长,叫……叫‘冯狼’。他想跟我们谈谈……合作的事。
”我一听,来了点兴趣。野狼集团?听起来像个正经公司。冯狼?这名字有点怪。商业合作?
“你们社团还搞商业合作?”我好奇地问。“嗯……算是吧。
对方想……收购我们的一些……嗯,渠道。我一个人去有点怕,你陪我去好不好?你懂得多,
能帮我把把关。”赵小雅拉着我的袖子,轻轻地晃着,眼神里满是恳求。我心一软。
毕竟是我的好兄弟,她第一次接触商业谈判,紧张也正常。作为兄弟,我理应为她两肋插刀。
“行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商业谈判的核心是利益交换和风险控制,你不要意气用事。
”我开始提前给她上课。“嗯嗯!”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完全没意识到,
她口中的“野狼集团董事长冯狼”,
就是那个被我一个“中心开花”战术干翻的野狼帮老大——疯狼。
而这场所谓的“商业聚餐”,在道上,被称为“鸿门宴”。
4我为了表示对这次“商业谈判”的重视,
特地回家换了一身最正式的衣服——我爸参加学术会议时穿的白衬衫和西裤,还打上了领带。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自己像个要去面试的大学毕业生。赵小雅来接我的时候,
看到我这身打扮,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亮得惊人。“李响,你今天……真帅。”“一般。
这是谈判的基本礼仪,代表了我们的专业性。”我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
我们打车到了一个叫“御膳房”的饭店。这地方装修得古色古香,
门口站着两个穿旗袍的迎宾小姐,看起来档次不低。一个穿着黑西装,
耳朵上缺了一块的男人在门口等我们。看到我们,他立刻迎了上来,
对着赵小雅一鞠躬:“大姐。”然后,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恐和敬畏,
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响哥!”我皱了皱眉。这公司的企业文化有点奇怪。
我们被带进一个巨大的包厢。里面一张能坐二十人的大圆桌,只坐了一个人。那人剃着光头,
脖子上挂着一条能拴住藏獒的金链子,穿着一件花衬衫,正用一根牙签剔着牙。
他看到我们进来,把牙签往桌上一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赵小雅,你终于来了。
你身边这位,想必就是传说中的‘算主’了吧?”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冯董”看起来不像个正经商人,倒像个……屠夫。而且,
他怎么也知道“算主”这个莫名其妙的外号?赵小雅在我身边小声说:“他就是疯……冯董。
”我点点头,走上前,伸出手:“冯董,你好。我叫李响,是小雅的朋友,
也是这次谈判的顾问。”疯狼看着我伸出的手,没握,而是哈哈大笑起来:“顾问?
好一个顾问!小兄弟,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啊!”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门口站着的几个黑西装大汉,手都伸进了怀里。赵小雅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衣角。我有点不悦。
这个人太没礼貌了。我收回手,平静地说:“《论语·季氏》有云:‘君子有九思:视思明,
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冯董作为集团的领导者,言行举止代表着公司的形象。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应该有的。
”我一开口,整个包厢都安静了。疯狼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他身后的手下们面面相觑,
一脸懵逼。赵小雅那边的刀疤等人,则是一脸“看吧,响哥就是牛逼”的崇拜表情。
疯狼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是在教训他。他脸色一沉,一拍桌子:“你他妈跟我拽文呢?
”桌子上的盘子都跳了一下。我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我判断,
这可能是对方的一种谈判策略,通过施加压力来测试我们的底线。我不能露怯。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首先应该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如果冯董连最基本的‘礼’都不懂,那我们今天的合作,
恐怕很难有互信的基础。”疯狼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混了这么多年,
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而且还是个学生模样的黄毛小子。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眼神里的凶狠慢慢变成了惊疑。他大概在想:这小子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真的有恃无恐。
能把赵小雅扶上位,一夜之间端了我老巢的人,不可能是傻子。那就是……后者了。“好,
好,好!”疯狼连说三个好字,重新坐下,“算我老狼眼拙了。响哥是吧?
我敬你是个文化人。今天我们不谈别的,就想请教请教。我的人,是怎么栽在你们手里的?
”他这是在打探我的“核心技术”。我不能轻易透露。我微微一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和一支笔。这是我来的路上,为了打发时间,
随手写的一道奥数题。我把纸在桌上展开,推到疯狼面前。“冯董,商场如战场,
核心的商业机密自然不能外泄。不过,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们可以换个方式交流。
你我都是做‘生意’的,脑子最重要。这道题,是我随便写的一个‘商业模型’,
你要是能解出来,你们是怎么输的,我告诉你。要是解不出来……”我顿了顿,
推了推眼镜:“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谈谈,
你们‘野狼集团’并入我们‘青禾社团’的后续事宜了。”整个包厢,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桌上那张写满了复杂符号和公式的纸上。
“设函数f(x)在[0,1]上连续,在(0,1)内可导,且f(0)=0,
f(1)=1。证明:存在两个不同的点ξ, η∈(0,1),
使得f'(ξ)f'(η)=1。”疯狼看着那张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身后的几个手下,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像见了鬼一样缩了回去。
“这……这他妈是啥玩意儿?”一个手下小声嘀咕。“天书吗?”赵小雅身后的刀疤,
则是一脸狂热地看着我,对身边的同伴低声解释:“你们懂个屁!这叫降维打击!
响哥这是在用我们看不懂的语言,跟疯狼传递信息!每一个符号,
可能都代表着我们一个兄弟的名字,或者一个场子的位置!这根本不是数学题,
这是一张死亡名单!”我:“……”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告诉他我的战术分析而已。
5疯狼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像个调色盘。他死死地盯着那道题,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当然一个字也看不懂。但这不妨碍他进行一番惊心动魄的脑补。
在他看来,这张纸上画的根本不是什么数学题,而是一张精密的战术图,或者说,
是一封最后通牒。那些他看不懂的符号,可能代表着他手下各个头目的名字,
那些复杂的公式,可能是在演示如何将他们逐个击破。这已经不是挑衅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告诉他,你在我面前,
不过是一只可以被随意计算和拿捏的蝼蚁。“你……”疯狼抬起头,声音有点发干,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看着他,很满意他这种“被知识的力量所折服”的态度。
“我不想怎么样。”我平静地说,“我只是想告诉冯董一个道理:知识就是力量。
在绝对的智力碾压面前,任何暴力和威胁,都显得很苍白。”“我再给你一个选择。
”我竖起一根手指,“既然这个‘商业模型’对你来说太复杂,我们可以换个简单的。
我们来玩个游戏,叫‘囚徒困境’。”我拿出两枚硬币,一枚放在他面前,
一枚放在自己面前。“我们同时选择出正面还是反面。如果我们都出正面,你给我一百万。
如果我们都出反面,我给你一百万。如果一个正面一个反面,出正面的人给反面的人两百万。
现在,你选吧。”疯狼的脑子彻底宕机了。一百万?两百万?这小子张口就是几百万的赌局?
他哪来的底气?他看着我平静无波的脸,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觉得我不是在跟他玩游戏,
我是在用这个游戏,暗示他如今的处境。他就是那个囚徒。无论他怎么选,
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里。如果他选择合作都出正面,他要付出代价。
如果他选择对抗一正一反,他会输得更惨。唯一的生路,
似乎是对方选择退让都出反面,但这可能吗?这是一个死局。
疯狼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了桌子上。他混了半辈子,打过无数次架,见过无数狠人,
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恐惧过。这种恐惧不来自于对方的拳头或刀子,
而来自于一种完全未知的、深不可测的智慧。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原始人,
面对着一个手持激光枪的外星人。“我……我……”疯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包厢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赵小雅身后的刀疤等人,已经把手放在了腰间,随时准备动手。
而疯狼的手下,则是一脸恐慌,看着自家老大被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逼得节节败退,
他们的战意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这时,我打破了沉默。“冯董,
看起来你很难做出选择。”我把我的那枚硬币收了起来,“其实,这个游戏还有第三种解法。
”我站起身,走到疯狼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是,掀翻棋盘,不玩了。
”疯狼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我。我微微一笑:“开个玩笑。我的意思是,合作共赢,
才是最好的出路。把你的‘野狼集团’并入我们的‘青禾社团’,
由我们进行统一的资源整合和战略规划。我可以保证,你得到的,会比你失去的多得多。
”“这……这是吞并!”疯狼的一个手下忍不住喊道。我看了他一眼:“这位先生,
请注意你的用词。这不是吞并,这是‘优化产业结构,实现规模化效应’。
小作坊式的经营模式,已经不适应时代的发展了。你说是吧,冯董?”疯狼看着我,
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他终于明白了。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谈判,他们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而我,这个所谓的“顾问”,就是来执行这个任务的。他所有的挣扎,在我看来,
都只是一个可笑的数学模型中的变量而已。“我……我服了。”疯狼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我认栽。从今以后,城南……再没有野狼帮,只有青禾。”他说完这句话,
仿佛苍老了十岁。包厢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刀疤那边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
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次“商业谈判”非常成功,兵不血刃地完成了一次“企业并购”。
我这个“顾问”,当得还挺称职。赵小雅看着我,眼睛里亮得吓人,脸颊绯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地说:“李响,你太棒了!”我被她抓得有点不自在,抽回手,
推了推眼镜:“常规操作。走吧,此间事了,我们该回家写作业了。”我转身向外走去,
留下一屋子对我顶礼膜拜的“公司员工”,和一个怀疑人生的前“董事长”。我不知道,
从这一天起,“算主”用一道奥数题和一场“囚徒困境”游戏,兵不血刃收服疯狼的传说,
响彻了整个地下世界。我的名字,成了一个禁忌,一个符号,
一个代表着绝对智慧与冷酷的存在。而我本人,还在为明天早上的数学测验而烦恼。
6“企业并购”的后续事宜,我没有再参与。赵小雅说他们内部会处理好。我乐得清闲,
继续我两点一线的学霸生活。只是,我的生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
我在食堂打饭,总有人“不小心”把自己的鸡腿掉到我的餐盘里。比如,
我上体育课忘了带运动鞋,刚回到教室,
就发现课桌上放着一双崭新的、尺码正好的名牌球鞋,旁边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响哥,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落款是“一个崇拜你的人”。
再比如,王浩现在见了我,已经不叫我李响了,直接叫“响哥”,态度恭敬得像个小跟班。
“响哥,这是我刚买的冰阔落,孝敬您的。”“响哥,今天的作业我帮您交了。”“响哥,
听说您最近在研究天体物理?我这有我爸珍藏的哈勃望远镜照片集,您要不要看看?
”我被他搞得不胜其烦:“王浩,你能不能正常点?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不是大哥和小弟。
”王浩一脸诚惶诚恐:“响哥您说得是!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以后您有什么事,
尽管吩咐,小弟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我放弃了和他沟通。
我感觉自己周围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力场,所有人都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光看着我,
说着我无法理解的话。而这个力场的中心,似乎就是赵小雅。她最近越来越黏我,
不仅上学放学,连我去图书馆、去厕所,她都想跟着。看我的眼神,
也从以前的“兄弟间的崇拜”,变成了……我形容不出来,
那是一种混杂了依赖、爱慕、还有一丝丝畏惧的复杂情感。就像一个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
这让我很不舒服。我决定找她谈谈。那天,我在学校的天台上堵住了她。“赵小雅,
我们得聊聊。”我开门见山。“嗯?”她看到我严肃的表情,有点紧张,
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你最近搞的那些事,我都听说了。”我决定诈她一下。果然,
她脸色一白,眼神慌乱起来:“李响,你……你都知道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