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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槐花冰箱冷藏能放多久》是大神“吃小孩的胖橘”的代表殷槐刘痦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今天是姐姐的头我把她生前最爱的红头系在村口那棵老槐树隔隔壁刘痦子带回一个媳模样竟和已故的姐姐如出一村中觊觎姐姐美貌的男人蠢蠢欲没几他们都得了怪身上绽放出许多槐花一样的伤再后大家陆陆续续都死空荡荡的村子只剩我一个活1姐姐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美也是十里八乡唯一一个读过书的女她才 17 就上吊死家人直叹:可惜了这美人胚然灵位还没...
主角:殷槐,刘痦子 更新:2025-08-14 20: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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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姐姐的头七,我把她生前最爱的红头绳,系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上。隔天,
隔壁刘痦子带回一个媳妇,模样竟和已故的姐姐如出一辙。
村中觊觎姐姐美貌的男人蠢蠢欲动。没几天,他们都得了怪病,
身上绽放出许多槐花一样的伤口。再后来,大家陆陆续续都死了。空荡荡的村子里,
只剩我一个活人。1姐姐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美人,也是十里八乡唯一一个读过书的女人。
她才 17 岁,就上吊死了。家人直叹:可惜了这美人胚子。然而,灵位还没供满七天,
爸妈就嫌晦气,让我把姐姐的东西收拾出来扔了。听村里的老人家说,槐树阴气重,
树干长着长着就容易变得中空,孤魂野鬼最爱栖息在里头。恰好村口就有一棵,
我将姐姐生前最喜欢的红头绳系在上面,偷偷许愿:希望她下一世可以托生个好人家,
哪怕是住在槐树里,也比来村里受苦得好。那晚,下了好大一场雨。
像是有人把水从天上汩汩灌下来,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树与树之间的所有空隙。隐约间,
我听到窗外传来阵阵呜咽。是风声吗?还是姐姐的哭声?我觉得姐姐回来看我了。
2雨过天晴,隔壁刘痦子家突然出现一个女人。那女人皮肤白得像精米,嘴唇红得胜樱桃,
惹得村里的人都来围观。刘痦子说,这是他媳妇。我扒着墙头也凑个热闹,
发现女人和姐姐长得有七八成相似。是姐姐回来了?!我兴冲冲地跑到隔壁院子,
费劲地挤进人群。瞧瞧这长相,这方圆数十里哪见过这样的女人?!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小子哪来的这么漂亮的媳妇?有个这么水灵的婆娘,
让我少活几年都乐意。刘痦子人如其名,打从娘胎里就带了个拳头大小的痦子,
一直没能讨到老婆。眼见众人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将他淹没,
刘痦子这才神神秘秘地说:昨晚上电闪雷鸣,这娘们晕倒在我家门口。得亏我晚上起夜,
才没让你们这帮人捡着便宜。说话间,他得意洋洋地在女人腰上捏了一把,
别看她长得斯文,可床上的滋味,别提多好了——
男人们一想到刘痦子晚上有这样的艳福,眼神瞬间变得色眯眯的,一只只恶狼
背后的心思昭然若揭。刘痦子不乐意了,直叫他们赶紧滚。……那天夜里,
我听到隔壁传来很大的动静。顾不得许多,我从院子里拿了根木棍,翻墙过去。
我直觉那女人就是姐姐的转世。刘痦子家的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看进去。借着跳动的烛光,
发现他埋首于那具莹白胴体之上,一脸兴奋。而女人则一直保持着微笑,仿佛是一尊陶瓷。
他们动作太大,撞翻了桌子。蓦地,女人与我目光相撞。她瞪了我一下,
像是怪我坏了她的好事,顺手丢过来一只鞋子,将门撞上了。3第二天,刘痦子满面红光,
不停地在村人中间夸耀自己的御女之术。男人们也惊奇不已——老光棍一晚不见,
看上去像年轻了十几岁。难道那女人除了皮相,还有别的妙处?只有我默不作声,
也无法作声。我看到刘痦子藏在袖子下的手臂,像是被水泡皱,
生出好些斑块——不是地里干活会有的晒斑,倒像是尸斑。按理说,我一个十四岁的小孩,
本不该见过尸斑。可姐姐自杀后,爸妈不愿花钱给她设灵堂,就一直把尸体放在地窖里。
我时常去找她说话,就像她还活着。那里阴冷干燥,无人打扰,适合尸体安放,
也适合灵魂安息。直到后来,还是我妈要往地窖里放东西,才让爸爸找了草席一卷,
随便把她拉到后山埋了。我的印象很深刻。姐姐的尸体再次暴露在阳光下时,
她的身体被大大小小的尸斑覆盖。原本殷红的嘴唇失去的原有的光泽,微微张着,
像是一条染了病的死鱼,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4隔壁女子入门的第五天,刘痦子死了。
因为吃了山上致幻的毒蘑菇,死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村里的女人嫌弃这女子晦气,
唾沫星子飞溅,说她是山上的精怪,要么打出村子,要么就浸猪笼。其中,
甚至有人三天两头地往刘痦子家门口丢垃圾、泼大粪。男人们却不这么觉得,
经过隔壁的次数明显频繁起来。他们像是春天里的癞蛤蟆,鼓胀着眼睛,
为了能在女人身上占点便宜,伺机而动。毕竟,刘痦子家里除了她,就只剩下他年迈的爹,
根本阻挡不了这群雄兽做些什么。刘痦子的爹刘老头,是出了名的爱贪小便宜,
平日里手脚偶尔有些不干净,从东家顺个茶壶,从西家顺盒香烟,
村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年他地里产粮过剩,卖给乡亲的米都是好坏掺半,
绝不肯放弃占便宜的机会。偶尔有人冲他发火,刘老头就会装可怜,
说是攒钱给儿子娶媳妇。实际上,那些钱大都变成烟酒,进了他自己的肚子,
剩下几个子也大多赌没了。这回,儿子横死的事实像是一记重锤,
打碎了他抱孙子享清福的算盘。他坐在石凳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
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儿媳,像是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女人也不出言安慰,只是淡淡笑着。
5男人们开始像夜猫子般穿梭在刘痦子的屋檐下。呻吟声从窗缝里挤出来,混着女人的喘息,
像发酵的酒糟在空气中蔓延。最开始他们还避着人,可没两天,
大家就把这事儿当成了家常便饭。男人们提着裤腰带出来的时候,个个精神焕发,
步伐也比往日轻快了不少。就连地里拔高的庄稼,还有越来越多打回来的猎物,
似乎也在回应着他们愈发膨胀的欲望。村子里呈现出少见的欣欣向荣的景象。
没有人再往刘痦子家泼粪。说隔壁女人是扫把星的言论,也渐渐平息了。
村里的女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生活过得去,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我又一次扒着院墙看过去,发现隔壁刘老头正用手指沾着唾沫星子数钱,
嘴里还念念有词:这贱人就是个祸水……得亏她这张脸还有身子还值几个钱,
不然我儿就白死了!6我趁刘老头去镇上的时候,避过众人,将偷来的煮鸡蛋递给女人,
头一次和她搭上话。为什么给我鸡蛋?她面上虽然挂着笑,可语气冷冰冰的。
我比划:每次我姐姐完事儿也会吃鸡蛋,我妈说这东西对女人身体补。
我打小就不会说话。要不是吃得少,又能帮家里干活,爸妈可能早就不要我了。奇怪的是,
女人和我像是心有灵犀,沟通起来完全没有困难。你还有姐姐?嗯,不过她死了。
哦——她剥开鸡蛋壳,一下塞到嘴里。那张嘴看上去小,可吃鸡蛋的时候,
却能一整颗都塞进去。她饿了很久吗?我盯着她因咀嚼而变形的殷红嘴唇,
就好像那是一颗跳动的人心。我叫殷槐。女人咽下鸡蛋后,不再像上次那样讨厌我,
而是缓缓笑着说。7刘老头路过我家的时候,拎了两提酒,腋下还夹了一条烟。哟,
今天这酒不孬啊!我爸的目光黏在酒篓上,像只老狐狸眯缝起眼睛。
老头生怕我爸会向他讨酒喝,装作没听到,三步并作两步溜回了自家院子。
我妈将手上择的菜丢进簸箕里,冷哼一声。我晚上起夜,路过主屋,
听到妈妈的碎语:隔壁那老不死的,分明截了咱家的财路。要是大妮儿还活着就好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他们只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姐姐。死都死了,还提她做什么?
你不觉得隔壁那女人,有点像……行了,别一天到晚瞎猜。我爸不知是害怕,
还是嫌我妈烦,大不了,我明天去……他的话还没说完,
院子里的铁锹就被我不小心碰倒。屋内传来低喝:谁?我像只耗子一样,
借着夜色的掩护,钻回自己的房间。……天一亮,我爸就敲响了隔壁院子的门。
他和隔壁老头粗俗地寒暄了几句,从兜里摸出一百块钱,随后就摸进了那女人的屋子。不久,
屋里传来低沉的喘息。父亲提着裤腰带出来时,脸上挂着醉酒般的红晕,
冲那老东西挤了挤眼:难怪大家三天两头地往你家跑,这丫头的滋味确实不错。
往隔壁去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连村长也在其中。不知道是不是我送的鸡蛋起了作用,
殷槐的脸色竟然日渐红润起来。8村里最照顾刘老头生意的王瘸子,近来得了怪病。
他一觉醒来,发现浑身上下爬满了十字形的小口子,又痒又疼。王瘸子急忙去找村医,
他这辈子可能都没跑得那样快过,然而折腾了好多趟也没见好转。没几日,那些口子绽放
成一朵朵鲜红的血花,汩汩的鲜血不断从里面涌出,还带着诡异的香气。
王瘸子因为失血过多,在不断地抓挠中,痛苦地死了。村里没人把这当回事。
他们依旧轮番爬上殷槐的床。家里的钱变少了,很快我妈就发现爸爸也是殷槐的床上宾。
两人为此大闹一场。我妈的年纪上来,眼睛逐渐看不清,本打算今年把地里的菜卖了,
去镇上医院看看。谁知家里的钱,都被我爸送去了隔壁。为平息怒火,
我爸看了看站在墙角的我:二妮儿也快 15 了,等月底过了生,就找个人嫁了吧。
不枉她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嫁妆能有多大一点?干脆让二妮儿像她姐姐一样,
还能多赚几笔。我爸沉默了几秒,她是个哑巴,长得又没她姐姐好看。万一按你说的,
到时候染了病,砸在手里咋办?聊这些的时候,他们没有背着我。毕竟,这么多年以来,
我和家里的牲畜也没什么差别。不对,牲畜耕地累了还能叫两声,释放一下不快。
可我是个哑巴,有什么话都只能忍着。隔天,我爸就带我去了村东头的王二家里。
我心里清楚,他是把我带去给主家相看的。我爸怕我不配合,
还在村里的货郎那买了两块打糕。他叫我一会别瞎比划,被人看出是哑巴。
王二比我大上一轮,长相在村人中还算出挑,但他个头极矮,还不到我的肩膀。
先前他们家本打算买个媳妇,但王二要么就是看不上,要么就是嫌价格太贵。拖着拖着,
他也快到三十了。他和我爸说,自己喜欢听话的,最好是他说东,对方不可以说西的。
我爸笑开:我们家二妮,正符合你的条件。王二的目光掠过角落里唯唯诺诺的我,
流露出些许满意。论长相还是不及刘痦子家那寡妇,就不能再便宜点?你这是哪的话?
二妮手脚健全,而且还没开苞。滋味肯定不会比那寡妇差。王二摸着下巴琢磨: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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