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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警察找你》,主角林海池彦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考研刚结我还没来得及补个安稳手机突然响接起电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你这里是 xx 警察请问你是秋明吗?”我瞬间从床上弹坐起心猛地一连呼吸都跟着发颤:“是、是我…… 请、请问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严肃的语气缓和了些:“秋明同你别紧只是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调你刚考完研对吧?麻烦你自行来一趟警察我们在这儿等”我长舒一口可心口还是绷得发紧:“好、好我...
主角:林海,池彦 更新:2025-09-09 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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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刚结束,我还没来得及补个安稳觉,手机突然响了。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你好,这里是 xx 警察局,请问你是秋明吗?
”我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心猛地一缩,
连呼吸都跟着发颤:“是、是我…… 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严肃的语气缓和了些:“秋明同学,你别紧张,只是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
你刚考完研对吧?麻烦你自行来一趟警察局,我们在这儿等你。”我长舒一口气,
可心口还是绷得发紧:“好、好的,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刚洗完脸的华哥擦着毛巾走过来,他那山东大汉的身板透着股温柔敦厚的劲儿,
轻声问:“大明,咋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我本来想问问他的意见,
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看的网剧片段:一个清白的人被警察带走后,
就算最后证明了无辜,也落得被网暴、丢工作、被女友分手的下场。我定了定神,
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一个人去了警察局。我坐在询问室里,
案桌后坐着两人:一个年轻警察握着笔准备记录,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警察面带和蔼笑容。
“秋明同学,别紧张,” 老警察先开了口,语气温和,“我姓杨,你就叫我杨警官。
” 见我眼神里藏着慌,他笑着摆了摆手,“就是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着了解些情况。
”我点了点头,手心悄悄攥紧。他接着问:“你最近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我仔细想了想,
摇了摇头:“考研这一个多月基本没敢分心,就今天刚考完,接到了我哥的电话。
”“电话里他跟你说什么了?”“没说别的,就问我考完没、考得怎么样。”“哦,
没提其他事?”这话一落,我心里突然揪紧,
声音都开始发颤:“杨、杨警官…… 我家里……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杨警官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神情变得严肃认真:“你家人都好好的,不用怕。
只是你哥哥小区里发生了一起重大案件,而且 ——” 他眼神锐利,
带着常年办案的沉稳与智慧,紧紧落在我脸上,像是在观察什么,
“受害人是你哥哥的对门邻居。”大概是从我受惊又茫然的表情里没看出异常,
他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本来该由 H 市的警察等你考完试带你过去,考虑到你是学生,
我们先在这儿跟你了解下情况。”我抿紧嘴唇,用力点了点头。“那你放松点,
我问什么你如实答就行。” 杨警官放缓了语气,“从 10 月 1 号到今天,
你主要在做什么?”“备考,一直在学校复习。”“期间去过别的地方吗?
”“10 月 2号晚上七点多,我坐火车去了趟 H 市 —— 不对,是七点多到H市,
是我哥开着电动车,带着小侄子去地铁站接的我。”我咽了口唾沫,声音还有点发紧。
杨警官起身给我端了杯温水,递过来后回到座位,双臂轻轻抱在胸前,
如唠家常般:“那你什么时候回的学校?”我皱着眉回忆:“10 月 5号下午,
具体几点记不太清了,但我到宿舍时,室友刚从图书馆回来。”“你们学校图书馆几点关门?
”“九点半。”“哦,那你在 H 市待的这两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事?
”我指尖攥着衣角,目光扫过墙上威严的警徽,心里稍稍定了定,
回忆着说:“第二天我哥陪嫂子去孤儿院,我带着小侄子秋枫去了 H 市的游乐场。
那天游乐场人特别多,每个项目都要排好久的队。”“几点回的家?”“大概五点多吧。
”“到家时你哥和嫂子在做什么?”“他们在厨房准备饭菜。”“五点多就准备?挺早的。
”“哦,那天我哥的同事要来家里聚餐 —— 也是嫂子的同事,他俩在一个学校,
我哥教初中毕业班,嫂子教初一英语。”“哦……” 杨警官的尾音拖得很长,
带着点琢磨的意味。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跳越来越快,脸颊发烫,
想开口问又被他锐利的眼神逼了回去。突然,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苍劲有力,
让我莫名打了个寒噤:“你喜欢你哥哥吗?”我猛地抬头,又慌忙心虚地垂下眼帘,
轻轻点了点头。“可我怎么听说,你小时候经常欺负他?”话音刚落,
杨警官的目光像带着热度,几乎要把我烧透。“那、那时候我还小,
不懂事……” 我结结巴巴地辩解。他却打断我:“是因为他不是你亲哥吗?
”我紧咬着嘴唇,眼尾泛起热意,低下头不再说话。几平米的询问室里静得让人窒息,
空气都像凝固了。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杨警官站起身,喊了我的名字:“秋明。
” 我抬头,看见他拿着烟盒,眼神里带着征询。我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他点了根烟,
吸了一口,缓缓问道:“你六年级的时候,把一个男生打掉两颗牙,还闹到了派出所,
是因为什么打架?”我心里一紧,瞬间谨慎起来 —— 他知道我小时候不喜欢哥哥,
肯定也查过打架的缘由。“我、我记得是他先招惹我的……”“真的吗?” 杨警官挑眉,
“他跟你不在一个学校,一个小学一个初中,怎么招惹你?”我悄悄大口喘了口气,
知道瞒不住了,咬牙说:“他霸凌我哥……”“可你小时候不是不喜欢你哥吗?
”我不能跟着他的话走,
只能装作年少冲动的样子:“我那时候不是为了哥…… 是他霸凌我哥就算了,
还骂我爸是‘死瘸子’—— 我爸之前被老师叫过家长,我气不过,就动手了。”“哦,
是吗?” 他语气听不出情绪,“之后呢?”“之后赔了钱。”“赔的什么钱?
”“赔了他两颗牙的钱。”“赔了钱就结束了?”“嗯…… 我妈是这么跟我说的。
”杨警官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然后坐到桌沿上,身体对着我:“那为什么两个月后,
那个男生的左脚被砸烂了两个脚趾头?”我立刻装出惊讶又无辜的样子,
瞪大眼睛:“我不知道啊!”问到这儿,杨警官身上的温和全没了,只剩执法者的威严。
旁边的年轻警察不停低头记录,我恍惚间竟走了神 —— 明明有执法记录仪和电脑,
怎么还非要用笔写?不嫌累吗?我上午刚考完试,手腕现在还酸着呢。
“你那两个月都在做什么?” 杨警官的声音突然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吓了一跳:“我、我上学…… 对了,那时候我爸把我打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能下床之后呢?”“还是上学啊。”“怎么去的学校?”“我自己骑车去的。
”“你哥呢?”“他住校,一个星期才回一次家。”“那你那两个月每天都回家吗?
” 见我没应声,他加重了语气,“秋明,回答我的话。”“杨警官,
我、我得想想…… 记不太清了,应该是每天都回吧,不然我爸又该揍我了。
”“那个被你打掉两颗牙的男生,叫什么名字?”我皱紧眉头,努力回忆:“叫、叫,老鼠,
对,大家都叫他耗子。”“姓什么?”“姓什么…… 我忘了。”“那个叫‘耗子’的,
后来被砸烂两个脚趾头,是你做的吗?”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像审问犯人一样严厉,
我吓得浑身发冷,小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啊?不是啊!
怎么可能是我……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事!” 我慌忙摆手,声音都带了点急。“不知道吗?
” 杨警官的目光没离开我。我拼命点头:“真不知道!”又是一阵沉默,
空气里只剩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你们搬到拆迁房后,你上几年级?” 他突然换了话题。
“那年我在准备中考。”“你爸爸当保洁时被狗咬了,伤得挺重,是吧?”我点头,
脑海里闪过邻居描述的画面 —— 爸爸血淋淋的手臂,还有他为了护着鼻青脸肿的哥哥,
不停给那个自诩高贵的女人和狗磕头的样子,鼻尖忽然有点酸,但我必须忍住。
大学四年我没参加过任何社团,一门心思学习、打工,还是华哥怕我绷太紧,
总硬拉我去他的话剧社。可我只肯在台下帮忙拿水,任凭华哥怎么劝,都不肯上台。
“我爸妈怕影响我中考,没告诉我。”“那你后来怎么知道的?”“邻居家的儿子林海说的。
”“林海?他现在在哪儿?”“没考上大学,去广东打工了。”“你们还联系吗?
”我摇头:“起初还发信息。。。他两年没回过年,我也两年没跟他联系过了。”“哦。
” 杨警官捏了捏眉心,像是在梳理思路。再次开口时,他双手按在桌沿上,
眼神紧紧锁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表情:“他死了。”我立刻摆出惊讶又遗憾的样子“啊。。
。。”又愣了几秒才开口:“我真不知道…… 他爸妈出车祸走了之后,
他带着妹妹过得特别辛苦,没想到……”“听说他以前成绩很不错,怎么没考上大学?
”“不清楚,从他爸妈出事以后,他成绩就一路往下掉。后来他把家里的房子卖了,
带着妹妹去广东投奔他小姨了。”“嗯。” 杨警官应了声,又问,“你还知道他其他事吗?
”我摇头:“就这些了,之后没再联系过。”杨警官沉默了会儿,
突然说:“林海有遗传性心脏病。”“巧巧……” 我脱口而出,又赶紧改口,
“他妹妹现在怎么样了?”杨警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才缓缓说:“还好,
妹妹没遗传到,身体挺健康,现在在广东的一所公立高中上学。”“聚餐几点结束的?
” 他又突然转了话题。“啊?” 我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你哥同事的聚餐,
几点结束的?”“大概十点吧。我当时在卧室陪秋枫拼积木,拼完拿出去给他看的时候,
他们正好散场。”“聚餐的人里,你认识几个?”我摇头:“一个都不认识,
都是我哥和嫂子的同事。”“接下来的两天,你又做了什么?
”“我哥的同事给了几张德云社的票,我们一起去听了相声,之后还去吃了自助餐,
然后就回家了。”“听的什么相声?那家自助餐在哪儿?
”“好多相声演员都演了……” 我顿了顿,努力回忆,
“印象最深的是张鹤伦和郎鹤焱的段子。”“哦,这俩人的风格我也喜欢。
” 杨警官笑了笑,语气松了些,大概是问得久了,他捶了捶肩背,起身出去了一会儿。
回来时,他身边跟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五官硬朗,头发有点乱,额角还带着薄汗,
一边扣警服扣子,一边跟杨警官小声说着什么,看起来是刚赶过来的。男人拿起桌上的水杯,
大口喝了半杯,看得出来又渴又累。之后还是杨警官继续询问,那个男人则坐在旁边,
一边翻看之前的询问记录,一边时不时抬眼观察我,神情严肃得很。“你回学校的时候,
怎么舍得坐高铁了?”“啊?”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还是老实回答,
“是我嫂子心疼我,非给我买的高铁票,说路上能少遭点罪。”“你嫂子对你倒是挺好。
”“嗯,确实挺好的。”“她是孤儿吧?”“是。” 我点头,“不过她特别善良,
对我们一家人都很照顾。”“你嫂子长得很漂亮。”我心里忽然窜起一丝烦闷,转念一想,
杨警官办案经验这么丰富,绝不会问没意义的话,这里面肯定有套。我立刻平复情绪,
调整语气,装出弟弟对姐姐的那种单纯好感:“是挺漂亮的,而且人也好。” 顿了顿,
又补了句,“我哥特别疼她,他俩感情一直特别好,特别幸福。”杨警官抬眼,
跟刚进来的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接着,男人用他那沙哑却厚重的声音开口:“经我们调查,
你哥嫂对面那家的男住户,之前对你嫂子有过轻佻行为,还造她的黄谣,
差点把她的工作都搅黄了。”我立刻摆出第一次听到这事的愤怒模样,猛地站起身:“什么?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两人又交换了个眼神,
像是在无声沟通。男人放缓了语气,继续说:“你先别激动。对了,我叫池彦,
是 H 市刑警队的队长。这次找你,主要就是了解些情况,没别的事,
也不用带你回 H 市了,别耽误你后续的学习。”他后面的话软了不少,
我也顺势压下 “情绪”,坐回椅子上,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自从对面那家搬过来后,
就因为鞋架杂乱的事,你哥报过好几次警,这事你知道吗?”我又露出愤怒的神情,
只是比刚才平复了些:“我哥从来都报喜不报忧,而且最近一年是我考研的关键期,
他更不会跟我说这些糟心事。”我故意装出毛头小子为家人抱不平的模样,往前凑了凑,
“他们怎么这么过分?除了这些,还做过什么?您快告诉我,我一定要帮哥嫂讨个公道!
”两人又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轻轻点了点头。旁边的年轻警察端来一杯冰可乐,
我道了声谢,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心里的紧绷。
“你很喜欢喝可乐?” 杨警官问。“嗯,复习累的时候喝一口,能提神,还能补血糖。
”这时,池彦的眼神变得更有威慑力,语气也愈发正式:“秋明,你父亲被狗咬的事,
你具体知道多少?”我努力维持着镇定,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我爸妈和我哥都瞒着我。
中考前两个月我都没回家,我妈每次都是把钱和换洗衣物送到学校。等中考完我回家,
问我爸手上的伤怎么来的,看到我哥眼角的青紫还没消,他们却只说是不小心弄的。
后来还是林海,从他爸妈那儿听说了实情,聊天时不小心说漏嘴,我才知道的。
”“那知道以后,你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无力,
“那家有钱有势,最后还是物业给我爸补了点钱,我爸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份保洁的工作,
哪敢再惹事。”“可我们问了你的同学,有印象的人说,你高一开学住宿舍时,
好几次有人看到你半夜还没睡;还有人记得,你有好几次都是半夜从外面淋雨回来。
”池彦的目光紧紧锁着我,“你能说说,那时候你半夜出去,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慌意悄悄往上冒,脚指头死死扣着鞋垫,
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段记忆 —— 我太清楚,一旦那些画面在脑子里浮现,
脸上肯定会露出控制不住的破绽,只能硬撑着保持镇定,不让自己流露出半点异常。
更不能开口问,只疲劳又无辜的等着对方耐心耗尽—— 之前偷偷去听犯罪心理学课时,
老师说过,很多罪犯,尤其是青少年时期犯过事的,若长期没被发现,
一旦有人提及相关细节,往往会忍不住想认同、想炫耀,以此获得隐秘的满足感。
我绝不会掉进这种陷阱,把自己藏得更稳。我咬着嘴唇,眉头拧得紧紧的,
装出努力回想的样子:“那时候哪顾得上别的,光想着屁股疼了 —— 天天都怕我爸揍我。
您也知道,我妈小时候掉下山伤了身体,我爸腿又残疾,家里日子本来就难,
我就想着好好读书,才能让他们少操点心……”杨警官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嗯,
我看了你的成绩,从初中之后就一直很不错。听你们老师说,你特别努力,
经常能在走廊上、路灯底下看到你看书的身影。”我立刻摆出被夸奖的羞涩模样,
笑起来带着点少年人的纯真,悄悄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放松的间隙,池彦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不容错辨的老练:“你哥刚到你家三个月的时候,
你去大山里的外婆家待了一阵,为什么突然要去?”我心里一慌,赶紧胡乱揉搓着头发掩饰,
抬头时脸上堆起懊悔的神色:“我…… 我那时候是离家出走了。”“因为不喜欢哥哥?
”我轻轻点了点头,没敢多说话。“在大山里待的那三个月,你都做了什么?
”我故意露出懵然的表情:“没做什么特别的啊,就是跟着外婆吃饭、睡觉,
偶尔在附近瞎溜达。”池彦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那双带着疲惫却依旧精明透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那三个月里,
有没有发生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我皱着眉 “努力” 回忆,
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是吗?” 他拖长了尾音,
询问室里又陷入短暂的安静。几秒后,他忽然开口:“我找到了一些旧档案,我说些内容,
你听听看。” 语气里没给我反驳的余地,自顾自往下说,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
“你到外婆家第一个月,外婆隔壁村有一户人家发生了命案。。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被农药毒死了”“记起来了吗?”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我,
没给我丝毫闪躲的空间。我还维持着 “努力回想” 的样子,眉头微蹙,
眼神里带着点茫然,像是在拼命搜刮模糊的记忆。可池彦根本没等我给出答案,
紧接着又追问:“那时候你有没有去隔壁村看过热闹?” 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又藏着不容错辨的锐利。我挠了挠头,
一边 “回忆” 一边含糊地说:“那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我哥什么时候能离开家,
要是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应该会去看吧?毕竟村里也没别的新鲜事。”“哦?是自己去的,
还是跟别人一起去的?跟谁去的?”“跟谁……” 我故意顿了顿,露出为难的神色,
“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村里没什么同龄人,上学的上学、干活的干活,
剩下的都是像外婆一样的老人,没人跟我玩。”“那可能是我自己去的吧,
” 我顺着话头往下说,带着点少年人的随意,“那时候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就去爬山了?” 池彦追问。“爬山?嗯,那边到处都是山,没人陪我玩,
我就到处乱跑呗。”“后来还爬过山吗?”“没怎么爬过了,” 我摇摇头,
“后来学习越来越重,根本没心思去。”“真的?”“哦…… 也不是完全没有,
” 我像是突然想起,赶紧补充,“之前跟室友去周边玩过,也爬过一些小山,
但都不算正经爬山。”“那你有攀岩的经验吗?”“怎么可能有,” 我立刻摆手,
语气带着点无奈,“攀岩多烧钱啊,我哪有那个钱。”“哦。” 池彦应了声,话锋又转,
“那你喜欢狗吗?”“不喜欢也不讨厌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那你喜欢训狗吗?
”“您说什么?训…… 训狗?” 我故意瞪大眼睛,脸上写满茫然和惊讶,
语气里带着急慌的委屈,转头看向杨警官,声音都软了几分像是在寻求帮助,“杨警官,
您之前明明说就是让我配合了解点情况,
可现在怎么…… 怎么感觉你们总把事儿往我身上扯啊?我就是个刚考完研的学生,
连狗都没养过,哪会什么训狗。你们可千万别冤枉我,我……” 说到这儿,我故意顿了顿,
吸了吸鼻子,眼尾泛起淡淡的红,把那种被误解的慌张和委屈揉进语气里,
看起来格外像个被吓坏的学生。“您…… 您要是再这么问,我、我想让我的辅导员过来。
” 我声音发颤,故意露出慌乱又无措的样子,像是被逼到了绝境。杨警官立刻放缓了神色,
走到我身边,语气温和得像在安抚:“小伙子,别紧张,池彦他也是着急破案,没别的意思,
你多担待点。”他顿了顿,话里带着点恳切,“其实吧,要是真把辅导员叫过来,
对你影响不一定好 —— 毕竟没什么事的话,传出去反倒容易让人误会。但你放心,
今天咱们聊的这些,只要跟你没关系,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也不会对你的学业、生活有任何影响。”我仰起脸,眼里带着点被理解的感动,
又掺着没散去的委屈,轻轻点了点头,那模样像个终于找到依靠的学生。杨警官拿起手机,
眉头微微皱起,像是看到了什么重要信息,随后对年轻警察说:“小李,我和池队出去一趟。
你再给秋明倒杯可乐,别让他渴着。” 说着,他悄悄给池彦递了个眼色。
池彦先是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随即起身跟着杨警官往外走。十几分钟后他们回来,
我等了一会儿,才有些局促地说:“杨警官,我… 我想去趟厕所。”“哦哦,好,
小李你……” 杨警官刚要喊年轻警察,池彦就立刻接话:“我带他去吧。”从厕所回来,
询问接着进行。“秋明,你以前打过农药吗?” 杨警官先开了口。“打过。” 我点点头,
语气自然,“小时候都是我爸打,后来我爸腿不方便了,就换成我哥请假回来打。
等我长大点能背动药机子 —— 就是打农药用的那种机子,就跟着我哥一起打,
两个人快些。”“那你认识常见的农药吗?”“认识几种,比如敌敌畏、草甘膦,百草枯。。
。” 我语气自然又平静,像在说再寻常不过的常识。说出 “百草枯” 三个字的瞬间,
眼角余光瞥见池彦放在桌上的双手猛地攥紧,指节凸起发白,
甚至隐隐有些发颤;杨警官夹着烟的手指也骤然用力,
烟身被捏得变了形;年轻警察手里的笔也猛地一顿,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墨点。
我假装没看见他们的反应,更没被凝滞的气氛影响,依旧维持着轻松的神态,笑着挠了挠头,
继续说:“其他的就记不太清了,毕竟好多年没种过地了。”“你本科读的什么专业?
”池彦很快调整了状态,只是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只是声音比刚才沉了些,
放在桌上的拳头缓缓松开,指节却还泛着白。“土木工程。”“研究生呢?报考的哪个专业?
”“还是本校的土木工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怕滑档。
” 我语气里带着点学生的忐忑。“哦。” 杨警官应了声,又问,“那你研究生毕业之后,
打算回 H 市,还是留在现在这座城市?”“还没定呢,” 我摇摇头,
“先等研究生成绩下来再说吧,到时候看情况。”“你三月份去了广东,去做什么?
” 杨警官的语气依旧平和。“哦,是我宿舍的大鹏,他家在广东,他女朋友订婚,
我们宿舍三个人一起去的。” 我笑着解释,语气自然得像在聊日常。“嗯嗯,
那你们在那儿待了几天?住在哪儿?见了些什么人?”“他们那边订婚习俗特别热闹,
我们待了 4 天,住在大鹏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 嘻嘻,费用都是大鹏家包的。
见的人嘛,基本都是他家的亲戚、邻居,还有他女朋友那边的家人朋友,
都是些不认识的长辈。”“那几天,没想着联系林海吗?毕竟他也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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