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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考研刚结束,我还没来得及补个安稳觉,手机突然响了。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你好,这里是 xx 警察局,请问你是秋明吗?

”我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心猛地一缩,

连呼吸都跟着发颤:“是、是我…… 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严肃的语气缓和了些:“秋明同学,你别紧张,只是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

你刚考完研对吧?麻烦你自行来一趟警察局,我们在这儿等你。”我长舒一口气,

可心口还是绷得发紧:“好、好的,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刚洗完脸的华哥擦着毛巾走过来,他那山东大汉的身板透着股温柔敦厚的劲儿,

轻声问:“大明,咋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我本来想问问他的意见,

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看的网剧片段:一个清白的人被警察带走后,

就算最后证明了无辜,也落得被网暴、丢工作、被女友分手的下场。我定了定神,

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一个人去了警察局。我坐在询问室里,

案桌后坐着两人:一个年轻警察握着笔准备记录,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警察面带和蔼笑容。

“秋明同学,别紧张,” 老警察先开了口,语气温和,“我姓杨,你就叫我杨警官。

” 见我眼神里藏着慌,他笑着摆了摆手,“就是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着了解些情况。

”我点了点头,手心悄悄攥紧。他接着问:“你最近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我仔细想了想,

摇了摇头:“考研这一个多月基本没敢分心,就今天刚考完,接到了我哥的电话。

”“电话里他跟你说什么了?”“没说别的,就问我考完没、考得怎么样。”“哦,

没提其他事?”这话一落,我心里突然揪紧,

声音都开始发颤:“杨、杨警官…… 我家里……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杨警官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神情变得严肃认真:“你家人都好好的,不用怕。

只是你哥哥小区里发生了一起重大案件,而且 ——” 他眼神锐利,

带着常年办案的沉稳与智慧,紧紧落在我脸上,像是在观察什么,

“受害人是你哥哥的对门邻居。”大概是从我受惊又茫然的表情里没看出异常,

他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本来该由 H 市的警察等你考完试带你过去,考虑到你是学生,

我们先在这儿跟你了解下情况。”我抿紧嘴唇,用力点了点头。“那你放松点,

我问什么你如实答就行。” 杨警官放缓了语气,“从 10 月 1 号到今天,

你主要在做什么?”“备考,一直在学校复习。”“期间去过别的地方吗?

”“10 月 2号晚上七点多,我坐火车去了趟 H 市 —— 不对,是七点多到H市,

是我哥开着电动车,带着小侄子去地铁站接的我。”我咽了口唾沫,声音还有点发紧。

杨警官起身给我端了杯温水,递过来后回到座位,双臂轻轻抱在胸前,

如唠家常般:“那你什么时候回的学校?”我皱着眉回忆:“10 月 5号下午,

具体几点记不太清了,但我到宿舍时,室友刚从图书馆回来。”“你们学校图书馆几点关门?

”“九点半。”“哦,那你在 H 市待的这两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事?

”我指尖攥着衣角,目光扫过墙上威严的警徽,心里稍稍定了定,

回忆着说:“第二天我哥陪嫂子去孤儿院,我带着小侄子秋枫去了 H 市的游乐场。

那天游乐场人特别多,每个项目都要排好久的队。”“几点回的家?”“大概五点多吧。

”“到家时你哥和嫂子在做什么?”“他们在厨房准备饭菜。”“五点多就准备?挺早的。

”“哦,那天我哥的同事要来家里聚餐 —— 也是嫂子的同事,他俩在一个学校,

我哥教初中毕业班,嫂子教初一英语。”“哦……” 杨警官的尾音拖得很长,

带着点琢磨的意味。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跳越来越快,脸颊发烫,

想开口问又被他锐利的眼神逼了回去。突然,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苍劲有力,

让我莫名打了个寒噤:“你喜欢你哥哥吗?”我猛地抬头,又慌忙心虚地垂下眼帘,

轻轻点了点头。“可我怎么听说,你小时候经常欺负他?”话音刚落,

杨警官的目光像带着热度,几乎要把我烧透。“那、那时候我还小,

不懂事……” 我结结巴巴地辩解。他却打断我:“是因为他不是你亲哥吗?

”我紧咬着嘴唇,眼尾泛起热意,低下头不再说话。几平米的询问室里静得让人窒息,

空气都像凝固了。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杨警官站起身,喊了我的名字:“秋明。

” 我抬头,看见他拿着烟盒,眼神里带着征询。我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他点了根烟,

吸了一口,缓缓问道:“你六年级的时候,把一个男生打掉两颗牙,还闹到了派出所,

是因为什么打架?”我心里一紧,瞬间谨慎起来 —— 他知道我小时候不喜欢哥哥,

肯定也查过打架的缘由。“我、我记得是他先招惹我的……”“真的吗?” 杨警官挑眉,

“他跟你不在一个学校,一个小学一个初中,怎么招惹你?”我悄悄大口喘了口气,

知道瞒不住了,咬牙说:“他霸凌我哥……”“可你小时候不是不喜欢你哥吗?

”我不能跟着他的话走,

只能装作年少冲动的样子:“我那时候不是为了哥…… 是他霸凌我哥就算了,

还骂我爸是‘死瘸子’—— 我爸之前被老师叫过家长,我气不过,就动手了。”“哦,

是吗?” 他语气听不出情绪,“之后呢?”“之后赔了钱。”“赔的什么钱?

”“赔了他两颗牙的钱。”“赔了钱就结束了?”“嗯…… 我妈是这么跟我说的。

”杨警官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然后坐到桌沿上,身体对着我:“那为什么两个月后,

那个男生的左脚被砸烂了两个脚趾头?”我立刻装出惊讶又无辜的样子,

瞪大眼睛:“我不知道啊!”问到这儿,杨警官身上的温和全没了,只剩执法者的威严。

旁边的年轻警察不停低头记录,我恍惚间竟走了神 —— 明明有执法记录仪和电脑,

怎么还非要用笔写?不嫌累吗?我上午刚考完试,手腕现在还酸着呢。

“你那两个月都在做什么?” 杨警官的声音突然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吓了一跳:“我、我上学…… 对了,那时候我爸把我打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能下床之后呢?”“还是上学啊。”“怎么去的学校?”“我自己骑车去的。

”“你哥呢?”“他住校,一个星期才回一次家。”“那你那两个月每天都回家吗?

” 见我没应声,他加重了语气,“秋明,回答我的话。”“杨警官,

我、我得想想…… 记不太清了,应该是每天都回吧,不然我爸又该揍我了。

”“那个被你打掉两颗牙的男生,叫什么名字?”我皱紧眉头,努力回忆:“叫、叫,老鼠,

对,大家都叫他耗子。”“姓什么?”“姓什么…… 我忘了。”“那个叫‘耗子’的,

后来被砸烂两个脚趾头,是你做的吗?”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像审问犯人一样严厉,

我吓得浑身发冷,小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啊?不是啊!

怎么可能是我……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事!” 我慌忙摆手,声音都带了点急。“不知道吗?

” 杨警官的目光没离开我。我拼命点头:“真不知道!”又是一阵沉默,

空气里只剩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你们搬到拆迁房后,你上几年级?” 他突然换了话题。

“那年我在准备中考。”“你爸爸当保洁时被狗咬了,伤得挺重,是吧?”我点头,

脑海里闪过邻居描述的画面 —— 爸爸血淋淋的手臂,还有他为了护着鼻青脸肿的哥哥,

不停给那个自诩高贵的女人和狗磕头的样子,鼻尖忽然有点酸,但我必须忍住。

大学四年我没参加过任何社团,一门心思学习、打工,还是华哥怕我绷太紧,

总硬拉我去他的话剧社。可我只肯在台下帮忙拿水,任凭华哥怎么劝,都不肯上台。

“我爸妈怕影响我中考,没告诉我。”“那你后来怎么知道的?”“邻居家的儿子林海说的。

”“林海?他现在在哪儿?”“没考上大学,去广东打工了。”“你们还联系吗?

”我摇头:“起初还发信息。。。他两年没回过年,我也两年没跟他联系过了。”“哦。

” 杨警官捏了捏眉心,像是在梳理思路。再次开口时,他双手按在桌沿上,

眼神紧紧锁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表情:“他死了。”我立刻摆出惊讶又遗憾的样子“啊。。

。。”又愣了几秒才开口:“我真不知道…… 他爸妈出车祸走了之后,

他带着妹妹过得特别辛苦,没想到……”“听说他以前成绩很不错,怎么没考上大学?

”“不清楚,从他爸妈出事以后,他成绩就一路往下掉。后来他把家里的房子卖了,

带着妹妹去广东投奔他小姨了。”“嗯。” 杨警官应了声,又问,“你还知道他其他事吗?

”我摇头:“就这些了,之后没再联系过。”杨警官沉默了会儿,

突然说:“林海有遗传性心脏病。”“巧巧……” 我脱口而出,又赶紧改口,

“他妹妹现在怎么样了?”杨警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才缓缓说:“还好,

妹妹没遗传到,身体挺健康,现在在广东的一所公立高中上学。”“聚餐几点结束的?

” 他又突然转了话题。“啊?” 我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你哥同事的聚餐,

几点结束的?”“大概十点吧。我当时在卧室陪秋枫拼积木,拼完拿出去给他看的时候,

他们正好散场。”“聚餐的人里,你认识几个?”我摇头:“一个都不认识,

都是我哥和嫂子的同事。”“接下来的两天,你又做了什么?

”“我哥的同事给了几张德云社的票,我们一起去听了相声,之后还去吃了自助餐,

然后就回家了。”“听的什么相声?那家自助餐在哪儿?

”“好多相声演员都演了……” 我顿了顿,努力回忆,

“印象最深的是张鹤伦和郎鹤焱的段子。”“哦,这俩人的风格我也喜欢。

” 杨警官笑了笑,语气松了些,大概是问得久了,他捶了捶肩背,起身出去了一会儿。

回来时,他身边跟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五官硬朗,头发有点乱,额角还带着薄汗,

一边扣警服扣子,一边跟杨警官小声说着什么,看起来是刚赶过来的。男人拿起桌上的水杯,

大口喝了半杯,看得出来又渴又累。之后还是杨警官继续询问,那个男人则坐在旁边,

一边翻看之前的询问记录,一边时不时抬眼观察我,神情严肃得很。“你回学校的时候,

怎么舍得坐高铁了?”“啊?”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还是老实回答,

“是我嫂子心疼我,非给我买的高铁票,说路上能少遭点罪。”“你嫂子对你倒是挺好。

”“嗯,确实挺好的。”“她是孤儿吧?”“是。” 我点头,“不过她特别善良,

对我们一家人都很照顾。”“你嫂子长得很漂亮。”我心里忽然窜起一丝烦闷,转念一想,

杨警官办案经验这么丰富,绝不会问没意义的话,这里面肯定有套。我立刻平复情绪,

调整语气,装出弟弟对姐姐的那种单纯好感:“是挺漂亮的,而且人也好。” 顿了顿,

又补了句,“我哥特别疼她,他俩感情一直特别好,特别幸福。”杨警官抬眼,

跟刚进来的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接着,男人用他那沙哑却厚重的声音开口:“经我们调查,

你哥嫂对面那家的男住户,之前对你嫂子有过轻佻行为,还造她的黄谣,

差点把她的工作都搅黄了。”我立刻摆出第一次听到这事的愤怒模样,猛地站起身:“什么?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两人又交换了个眼神,

像是在无声沟通。男人放缓了语气,继续说:“你先别激动。对了,我叫池彦,

是 H 市刑警队的队长。这次找你,主要就是了解些情况,没别的事,

也不用带你回 H 市了,别耽误你后续的学习。”他后面的话软了不少,

我也顺势压下 “情绪”,坐回椅子上,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自从对面那家搬过来后,

就因为鞋架杂乱的事,你哥报过好几次警,这事你知道吗?”我又露出愤怒的神情,

只是比刚才平复了些:“我哥从来都报喜不报忧,而且最近一年是我考研的关键期,

他更不会跟我说这些糟心事。”我故意装出毛头小子为家人抱不平的模样,往前凑了凑,

“他们怎么这么过分?除了这些,还做过什么?您快告诉我,我一定要帮哥嫂讨个公道!

”两人又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轻轻点了点头。旁边的年轻警察端来一杯冰可乐,

我道了声谢,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心里的紧绷。

“你很喜欢喝可乐?” 杨警官问。“嗯,复习累的时候喝一口,能提神,还能补血糖。

”这时,池彦的眼神变得更有威慑力,语气也愈发正式:“秋明,你父亲被狗咬的事,

你具体知道多少?”我努力维持着镇定,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我爸妈和我哥都瞒着我。

中考前两个月我都没回家,我妈每次都是把钱和换洗衣物送到学校。等中考完我回家,

问我爸手上的伤怎么来的,看到我哥眼角的青紫还没消,他们却只说是不小心弄的。

后来还是林海,从他爸妈那儿听说了实情,聊天时不小心说漏嘴,我才知道的。

”“那知道以后,你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无力,

“那家有钱有势,最后还是物业给我爸补了点钱,我爸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份保洁的工作,

哪敢再惹事。”“可我们问了你的同学,有印象的人说,你高一开学住宿舍时,

好几次有人看到你半夜还没睡;还有人记得,你有好几次都是半夜从外面淋雨回来。

”池彦的目光紧紧锁着我,“你能说说,那时候你半夜出去,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慌意悄悄往上冒,脚指头死死扣着鞋垫,

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段记忆 —— 我太清楚,一旦那些画面在脑子里浮现,

脸上肯定会露出控制不住的破绽,只能硬撑着保持镇定,不让自己流露出半点异常。

更不能开口问,只疲劳又无辜的等着对方耐心耗尽—— 之前偷偷去听犯罪心理学课时,

老师说过,很多罪犯,尤其是青少年时期犯过事的,若长期没被发现,

一旦有人提及相关细节,往往会忍不住想认同、想炫耀,以此获得隐秘的满足感。

我绝不会掉进这种陷阱,把自己藏得更稳。我咬着嘴唇,眉头拧得紧紧的,

装出努力回想的样子:“那时候哪顾得上别的,光想着***疼了 —— 天天都怕我爸揍我。

您也知道,我妈小时候掉下山伤了身体,我爸腿又残疾,家里日子本来就难,

我就想着好好读书,才能让他们少操点心……”杨警官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嗯,

我看了你的成绩,从初中之后就一直很不错。听你们老师说,你特别努力,

经常能在走廊上、路灯底下看到你看书的身影。”我立刻摆出被夸奖的羞涩模样,

笑起来带着点少年人的纯真,悄悄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放松的间隙,池彦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不容错辨的老练:“你哥刚到你家三个月的时候,

你去大山里的外婆家待了一阵,为什么突然要去?”我心里一慌,赶紧胡乱揉搓着头发掩饰,

抬头时脸上堆起懊悔的神色:“我…… 我那时候是离家出走了。”“因为不喜欢哥哥?

”我轻轻点了点头,没敢多说话。“在大山里待的那三个月,你都做了什么?

”我故意露出懵然的表情:“没做什么特别的啊,就是跟着外婆吃饭、睡觉,

偶尔在附近瞎溜达。”池彦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那双带着疲惫却依旧精明透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那三个月里,

有没有发生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我皱着眉 “努力” 回忆,

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是吗?” 他拖长了尾音,

询问室里又陷入短暂的安静。几秒后,他忽然开口:“我找到了一些旧档案,我说些内容,

你听听看。” 语气里没给我反驳的余地,自顾自往下说,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

“你到外婆家第一个月,外婆隔壁村有一户人家发生了命案。。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被农药毒死了”“记起来了吗?”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我,

没给我丝毫闪躲的空间。我还维持着 “努力回想” 的样子,眉头微蹙,

眼神里带着点茫然,像是在拼命搜刮模糊的记忆。可池彦根本没等我给出答案,

紧接着又追问:“那时候你有没有去隔壁村看过热闹?” 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又藏着不容错辨的锐利。我挠了挠头,

一边 “回忆” 一边含糊地说:“那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我哥什么时候能离开家,

要是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应该会去看吧?毕竟村里也没别的新鲜事。”“哦?是自己去的,

还是跟别人一起去的?跟谁去的?”“跟谁……” 我故意顿了顿,露出为难的神色,

“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村里没什么同龄人,上学的上学、干活的干活,

剩下的都是像外婆一样的老人,没人跟我玩。”“那可能是我自己去的吧,

” 我顺着话头往下说,带着点少年人的随意,“那时候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就去爬山了?” 池彦追问。“爬山?嗯,那边到处都是山,没人陪我玩,

我就到处乱跑呗。”“后来还爬过山吗?”“没怎么爬过了,” 我摇摇头,

“后来学习越来越重,根本没心思去。”“真的?”“哦…… 也不是完全没有,

” 我像是突然想起,赶紧补充,“之前跟室友去周边玩过,也爬过一些小山,

但都不算正经爬山。”“那你有攀岩的经验吗?”“怎么可能有,” 我立刻摆手,

语气带着点无奈,“攀岩多烧钱啊,我哪有那个钱。”“哦。” 池彦应了声,话锋又转,

“那你喜欢狗吗?”“不喜欢也不讨厌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那你喜欢训狗吗?

”“您说什么?训…… 训狗?” 我故意瞪大眼睛,脸上写满茫然和惊讶,

语气里带着急慌的委屈,转头看向杨警官,声音都软了几分像是在寻求帮助,“杨警官,

您之前明明说就是让我配合了解点情况,

可现在怎么…… 怎么感觉你们总把事儿往我身上扯啊?我就是个刚考完研的学生,

连狗都没养过,哪会什么训狗。你们可千万别冤枉我,我……” 说到这儿,我故意顿了顿,

吸了吸鼻子,眼尾泛起淡淡的红,把那种被误解的慌张和委屈揉进语气里,

看起来格外像个被吓坏的学生。“您…… 您要是再这么问,我、我想让我的辅导员过来。

” 我声音发颤,故意露出慌乱又无措的样子,像是被逼到了绝境。杨警官立刻放缓了神色,

走到我身边,语气温和得像在安抚:“小伙子,别紧张,池彦他也是着急破案,没别的意思,

你多担待点。”他顿了顿,话里带着点恳切,“其实吧,要是真把辅导员叫过来,

对你影响不一定好 —— 毕竟没什么事的话,传出去反倒容易让人误会。但你放心,

今天咱们聊的这些,只要跟你没关系,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也不会对你的学业、生活有任何影响。”我仰起脸,眼里带着点被理解的感动,

又掺着没散去的委屈,轻轻点了点头,那模样像个终于找到依靠的学生。杨警官拿起手机,

眉头微微皱起,像是看到了什么重要信息,随后对年轻警察说:“小李,我和池队出去一趟。

你再给秋明倒杯可乐,别让他渴着。” 说着,他悄悄给池彦递了个眼色。

池彦先是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随即起身跟着杨警官往外走。十几分钟后他们回来,

我等了一会儿,才有些局促地说:“杨警官,我… 我想去趟厕所。”“哦哦,好,

小李你……” 杨警官刚要喊年轻警察,池彦就立刻接话:“我带他去吧。”从厕所回来,

询问接着进行。“秋明,你以前打过农药吗?” 杨警官先开了口。“打过。” 我点点头,

语气自然,“小时候都是我爸打,后来我爸腿不方便了,就换成我哥请假回来打。

等我长大点能背动药机子 —— 就是打农药用的那种机子,就跟着我哥一起打,

两个人快些。”“那你认识常见的农药吗?”“认识几种,比如敌敌畏、草甘膦,百草枯。。

。” 我语气自然又平静,像在说再寻常不过的常识。说出 “百草枯” 三个字的瞬间,

眼角余光瞥见池彦放在桌上的双手猛地攥紧,指节凸起发白,

甚至隐隐有些发颤;杨警官夹着烟的手指也骤然用力,

烟身被捏得变了形;年轻警察手里的笔也猛地一顿,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墨点。

我假装没看见他们的反应,更没被凝滞的气氛影响,依旧维持着轻松的神态,笑着挠了挠头,

继续说:“其他的就记不太清了,毕竟好多年没种过地了。”“你本科读的什么专业?

”池彦很快调整了状态,只是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只是声音比刚才沉了些,

放在桌上的拳头缓缓松开,指节却还泛着白。“土木工程。”“研究生呢?报考的哪个专业?

”“还是本校的土木工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怕滑档。

” 我语气里带着点学生的忐忑。“哦。” 杨警官应了声,又问,“那你研究生毕业之后,

打算回 H 市,还是留在现在这座城市?”“还没定呢,” 我摇摇头,

“先等研究生成绩下来再说吧,到时候看情况。”“你三月份去了广东,去做什么?

” 杨警官的语气依旧平和。“哦,是我宿舍的大鹏,他家在广东,他女朋友订婚,

我们宿舍三个人一起去的。” 我笑着解释,语气自然得像在聊日常。“嗯嗯,

那你们在那儿待了几天?住在哪儿?见了些什么人?”“他们那边订婚习俗特别热闹,

我们待了 4 天,住在大鹏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 嘻嘻,费用都是大鹏家包的。

见的人嘛,基本都是他家的亲戚、邻居,还有他女朋友那边的家人朋友,

都是些不认识的长辈。”“那几天,没想着联系林海吗?毕竟他也在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