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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子赵老奎是《将军用的大刀》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八月的雨季”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出状在大明王朝的皇城根若说刽子手能算一门营那赵老奎称第没人敢称第不是因为他入行最也不是因为他手劲最而是因为他手里握着那柄让全天下刽子手都顶礼膜拜的御赐将军这柄将军刀的来得从太祖皇帝定天下那年说当年太祖扫平群定都皇城第一件事就是整肃吏大力惩治贪那几年断头台上的贪官脑袋堆得像小百姓拍手称朝堂上却人人自可...
主角:王虎子,赵老奎 更新:2025-09-23 19: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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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大明王朝的皇城根下,若说刽子手能算一门营生,
那赵老奎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不是因为他入行最久,也不是因为他手劲最大,
而是因为他手里握着那柄让全天下刽子手都顶礼膜拜的御赐将军刀。这柄将军刀的来历,
得从太祖皇帝定天下那年说起。当年太祖扫平群雄,定都皇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整肃吏治,
大力惩治贪腐。那几年里,断头台上的贪官脑袋堆得像小山,百姓拍手称快,
朝堂上却人人自危。可谁也没想到,最后揪出来的最大贪官,
竟是曾陪着太祖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的林国公。林国公贪腐的银子,
够赈济十个灾区的百姓;他强占的良田,连皇庄都要逊三分。太祖得知真相时,
正在御花园批阅奏折,当场气得摔了朱笔,拍着龙案骂道:朕待你如手足,你竟如此负朕!
当即传旨,三日后在午门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可林国公临刑前,却给太祖递了一道密折,
只求一事:让刽子手马一刀来行刑。太祖本想驳回,甚至想改判凌迟,
可文武百官都在殿外等着,他若失了容人之量,恐落人口实,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但他心里犯嘀咕:这林国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马一刀不过是个刽子手,难道两人有旧交?
太祖让身边的大太监李忠去查,没过半个时辰,李忠就回来了,
附在太祖耳边小声说:陛下,这马一刀是刽子手里头一把好手,砍头最是利索。
去年斩户部侍郎张贪时,那头颅飞出去三尺远,还喊了声『好快的刀』,
坊间都传他的刀能『无痛断头』。林国公怕是想走得痛快些。太祖听完,眉头拧成了疙瘩,
心里又气又笑,这贪官到死都想着舒坦。但他还是传旨,行刑前召见马一刀。
那天马一刀穿着簇新的刽子手服,跪在太和殿外,头都不敢抬。太祖扔给他一柄长刀,
刀身狭长,刀柄是象牙做的,上面刻着将军二字,刀鞘上镶着七颗东珠。这柄刀赐你,
从今往后,专斩贪官污吏,任何人不得干涉。太祖的声音里带着威严,明日斩林国公,
朕要你让他死得『痛快』。马一刀捧着刀,磕头如捣蒜,心里却直发怵,
他早听说林国公树大根深,怕这事没那么简单。可圣意难违,第二天午时,
他提着将军刀上了断头台。林国公穿着囚服,脸色苍白,却还端着国公的架子,
对马一刀说:刀快些,别让我受罪。马一刀深吸一口气,举起刀,可就在落下的瞬间,
他突然发现这将军刀竟没开刃!刀刃厚得像块铁板,哪里能斩头?他心里咯噔一下,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可午时三刻的鼓声已经响起,台下百姓的呼声震天,
他只能硬着头皮砍下去。第一刀下去,林国公的脖子上只破了个口子,鲜血直流;第二刀,
骨头露了出来,林国公疼得惨叫;第三刀、第四刀……直到第二十一刀,
林国公的头颅才咕咚一声掉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在控诉。
台下的百姓一开始还喊好,后来见这惨状,有的捂着眼,有的吐了,
连监斩官都别过了头。行刑后,马一刀拿着没开刃的将军刀,站在断头台上,眼神呆滞,
像傻了一样。后来有人说,他当晚就把将军刀还给了朝廷,自己回了老家,
从此再也没碰过刀,活到八十岁,临死前还在喊刀开刃了吗。这柄将军刀,
就这么传了下来,成了刽子手的象征,谁握着它,谁就能调配皇城所有的刽子手。
传到赵老奎手里时,已经过了五十多年,期间只斩过三个贪官,每次都用的是别的刀,
将军刀从未再沾过血。赵老奎握着这柄刀,在皇城当了三十年刽子手,
斩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他有个规矩:清官不斩,小孩不斩,孕妇不斩。可那天,
他却破了例。那天是九月初九,重阳节,天还透着燥热。赵老奎刚喝完一碗凉茶,
刑部的差官就来了,说有个死囚没人愿斩,让他出面。这死囚姓柳名正言,原是个五品知州,
因为弹劾三品御史孙承宗贪赃枉法,被孙承宗反咬一口,定了个通敌叛国的罪,
判了斩首,三日后行刑。柳正言是个清官啊,差官叹了口气,家里穷得叮当响,
连『断头钱』都交不起。那些老刽子手嫌没油水,要么请假,要么装病,新手又怕斩不好,
误了时辰。赵爷,您看……赵老奎手里摩挲着将军刀的刀鞘,沉默了半晌。
他知道断头钱的规矩,死囚家里给刽子手塞钱,图个一刀痛快,少受罪。要是没给钱,
有的刽子手会故意放慢刀速,让死囚疼得死去活来。柳正言是个好官,去年黄河发大水,
他还捐了自己的俸禄赈济灾民,要是让新手去斩,指不定要受多少罪。我去。
赵老奎放下刀,起身道。行刑那天,刑场设在城南的乱葬岗旁,围了不少百姓。
柳正言被押上来时,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囚服,头发乱蓬蓬的,却腰板挺直,
脸上没有丝毫惧色,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赵老奎见过不少临刑前吓尿裤子的,
像柳正言这样从容的,还是头一个。2、柳正言看到赵老奎,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赵老奎没说话,从腰间抽出自己常用的斩刀,
这刀是他亲手磨的,刀刃锋利,能吹毛断发。他用手指试了试刀锋,确保没问题。赵爷,
久闻您的大名,柳正言突然开口,声音很平静,想不到我柳正言,最后能死在您的刀下,
也算是福气了。赵老奎哼了一声,没接话。刽子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跟死囚多说话,
怕勾起乡情,影响手劲。可柳正言像是没看见他的冷淡,接着说:我知道要交『断头钱』,
可家里实在拿不出银子。我夫人早逝,就一个儿子,去年失散了,
家里空荡荡的……不过我脖子上有块玉坠,是我母亲传下来的,能值二三两银子,
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全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赵老奎抬头,仔细打量了柳正言一番。
他的脖子上确实挂着一块方形玉坠,上面刻着一个柳字,玉色温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赵老奎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午时三刻的鼓声响起,赵老奎深吸一口气,
左手按住柳正言的肩膀,右手举起刀,手腕一沉,唰的一声,刀光闪过。
柳正言的头颅瞬间落地,鲜血喷了三尺高,却没有溅到赵老奎身上。
他弯腰看了看柳正言的脖子,刀口平整,没有丝毫拖沓,柳正言没受一点罪。
赵老奎顺手解下柳正言脖子上的玉坠,擦了擦上面的血,揣进了怀里。他没再停留,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百姓的叹息声:多好的官啊,怎么就这么死了?孙承宗那个贪官,
早晚有报应!那天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赵老奎刚走回家里,就刮起了大风,
乌云像墨一样涌上来,片刻后,竟下起了冰雹。冰雹有鸽子蛋那么大,
砸在房顶上噼里啪啦响,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都被砸光了。更怪的是,从那天起,
赵老奎每天一到午时,就头疼得厉害,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太阳穴,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找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喝了十几剂药,却一点用都没有。就这样拖了三个月,
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人也瘦了一圈。这天,他的女儿赵晓娥给他端药时,犹豫着说:爹,
我听街坊张婆婆说,坊间都在传,九月初九下冰雹是柳大人的冤情引的,您的头疼病,
会不会跟柳大人有关?要不您去柳大人的坟上祭拜一下,说不定就好了。赵老奎愣了愣,
心里也犯嘀咕。他当了三十年刽子手,从没信过鬼神之说,可这次的头疼病实在蹊跷。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明天就去。柳正言的老家在百里外的柳家村。第二天一早,
赵老奎带着赵晓娥,还有纸钱、香烛、水果,坐上了驴车。赵晓娥今年十一岁,
母亲三年前难产去世,留下一个死胎,从那以后,父女俩就相依为命。晓娥很懂事,
平时帮着家里洗衣做饭,从不惹赵老奎生气。驴车走了一天,傍晚才到柳家村。村子很小,
只有几十户人家,稀稀拉拉地分布在山脚下。赵老奎找了个村民打听,
村民指了指村后的荒山:柳正言啊,他死后没人敢管,就一个小孩把他埋在了后山,
连块墓碑都没有。那小孩也是可怜,埋了人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赵老奎心里一沉,
跟着村民往后山走。后山全是荒草,有半人高,风一吹,沙沙作响,透着一股阴森。
村民指着一处塌陷的坟包:就是这儿了,你看,坟上的草都长这么高了。赵老奎蹲下身,
看着那座简陋的坟茔,心里五味杂陈。柳正言当了一辈子清官,死后却连个像样的坟都没有,
连亲戚都不敢来祭拜。他叹了口气,让晓娥把纸钱铺开,点燃香烛,自己跪在坟前,
喃喃道:柳大人,我赵老奎只是个刽子手,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您的冤屈,我知道,
百姓也知道。今天我来给您赔罪,求您别再缠着我了。要是您能显灵,让我的头疼病好起来,
我赵老奎从今往后,再也不动刀见血。他刚说完,一阵寒风吹过,燃烧的纸钱化作黑灰,
腾空而起,像一群黑色的蝴蝶,绕着坟包飞了一圈,然后飘向远方。
晓娥吓得躲在赵老奎身后,小声说:爹,这……这也太怪了。赵老奎没说话,
只是对着坟茔又磕了三个头。说来也怪,第二天中午,赵老奎的头疼病真的好了。
他在客栈里对着柳家村的方向又拜了三拜,然后带着晓娥,坐上驴车,准备回皇城。
3、路过一个叫清风镇的小镇时,天已经冷了,刮着西北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晓娥裹紧了棉袄,突然拉住赵老奎的袖子,指着前面的街口:爹,你看那个哥哥,
他怎么不穿衣服啊?赵老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街口的寒风里,跪着一个小男孩。
那男孩看起来十三四岁,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破烂的裤子,冻得嘴唇青紫,
身子却挺得笔直,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他身前放着一个破泥钵,里面一个铜子也没有。
赵老奎心里一动,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发现男孩的胸口挂着一块玉坠,
和柳正言脖子上的那块很像,也是方形的,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柳字。小叫花子,
赵老奎开口,我出五两银子,买你身上的玉坠,怎么样?有了银子,你就能买件棉袄,
再吃顿饱饭,不用在这儿挨冻了。五两银子,对一个乞丐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可那男孩却扭过头,生硬地说:不卖!赵老奎愣了一下,讨了个没趣,起身要走。
晓娥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轻轻放在男孩的泥钵里,小声说:哥哥,给你。男孩抬起头,
看了晓娥一眼,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赵老奎拉着晓娥往前走,
心里却犯了嘀咕,这男孩的玉坠,怎么跟柳正言的那么像?他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回头,
走到男孩身边,问道:小叫花子,我看你是个有骨气的孩子。要是我收你为徒,
给你一口饭吃,教你一门手艺,你愿意吗?男孩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怀疑,
死死地盯着赵老奎。赵老奎哈哈一笑:你别这么看我,我不是坏人。
就冲你这份挨冻的耐力,我这徒弟,收定了。男孩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赵老奎给男孩买了件棉袄,又带他吃了碗热面。男孩说他没有大名,
小时候家里人都叫他小石头,去年家乡遭了灾,跟父亲走散了,一路乞讨到了这里。
赵老奎想了想,说:从今天起,你就叫赵石头吧,跟着我姓赵。
小石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回到皇城后,赵老奎把小石头安排在院子西厢房住下。
没过多久,他又收了一个徒弟,叫王虎子。王虎子比小石头大三岁,父母双亡,
有个比他大十五岁的哥哥王狗子。王狗子霸占了家里的几亩地和一间房,
怕王虎子回来分家产,就凑了五两银子,把他送到赵老奎门下,美其名曰学门手艺,
其实是想把他打发走。刽子手这行,看着不体面,暗地里却有不少油水。死囚家里有钱的,
断头钱能给几十两银子;没钱的,至少也得给几两。所以,
刽子手都愿意斩那些有钱的死囚,没人愿意碰穷囚。有好处就有竞争,
资历深的刽子手抢着斩富囚,新手只能斩穷囚,练手气。小石头虽然名义上是徒弟,
可每天干的都是杂活:挑水、劈柴、做饭、打扫院子,跟个长工没两样。
赵老奎每天给他安排一大堆活,要是没干完,就不让他吃饭。小石头不敢抱怨,
只能默默地干,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直到深夜才能休息。王虎子就不一样了。
他是交了银子来的,赵老奎对他很上心,每天教他练刀。一开始练的是石刀,
从三斤重的到十斤重的,每天要挥刀上千次,练的是臂力和手劲。王虎子力气大,
学起来很认真,没过多久就能轻松举起十斤重的石刀。小石头每次干完活,
都会偷偷站在院子角落,看王虎子练刀。他也想练,可赵老奎从不给他机会,只要他一靠近,
赵老奎就会呵斥:活干完了?没干完就去干活,别在这儿偷懒!小石头只能低下头,
默默地走开。可他心里却不服气,不就是挥刀吗?我也能行。夜里,等赵老奎和晓娥都睡了,
小石头就会偷偷爬起来,溜到灶屋。他找了一根木棍,当成刀,对着灶台上的柴火挥来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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