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啦啊茉莉花”的优质好《说好的正月来提亲完整版》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匕首严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穿成古代剩第一天八个媒婆踏破门她们甩出八份截然不同的庚帖:“首富独子!”“新科状元!”“战神将军!”我笑着抽出九张银票:“谁把另外七个劝这钱归”当晚媒婆们互扯头花时——那位“相亲对象”翻窗而匕首抵在我喉间:“你为什么八个身份都不能娶妻?”烛光他的脸完美如谪袖口渗着我眨眨眼:“巧我也有八个不能嫁的秘密……”窗外突然传来媒婆们的尖叫:“新娘死了!快报官——”-...
主角:匕首,严墨 更新:2025-09-24 11:01:3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穿成古代剩女,第一天八个媒婆踏破门槛。她们甩出八份截然不同的庚帖:“首富独子!
”“新科状元!”“战神将军!”我笑着抽出九张银票:“谁把另外七个劝退,这钱归谁。
”当晚媒婆们互扯头花时——那位“相亲对象”翻窗而入,匕首抵在我喉间:“你猜,
为什么八个身份都不能娶妻?”烛光下,他的脸完美如谪仙,袖口渗着血。
我眨眨眼:“巧了,
我也有八个不能嫁的秘密……”窗外突然传来媒婆们的尖叫:“新娘死了!
快报官——”---我,林笑笑,现代社畜,加班猝死后穿成了古代大龄剩女林晓晓。
原主年方十八,在这古代已经算是“老姑娘”了,据说克夫名声在外,亲事艰难。
可我穿越过来的第一天,现实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艰难,是特么的魔幻!清晨,
我刚对着铜镜里那张清秀小脸叹了口气,琢磨着怎么利用现代知识发家致富,
就听见门外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喧哗声由远及近,紧接着,
我家那扇不算结实的木门被人“砰砰砰”拍得山响。“林姑娘!天大的喜事啊!
老身给您道喜来了!”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门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去开门,
另一个洪亮的声音又加入了战团:“王婆子你靠边站!这桩媒是老身先看中的!林姑娘,
开门呐,您的富贵到了!”“放屁!李媒婆你讲不讲先来后到?”“都别吵!
让周妈妈我跟姑娘说!”……门外瞬间吵成了一锅粥。我扒着门缝往外一瞧,好家伙,
乌泱泱七八个穿着红绿绿、头戴大花的媒婆,挤在我家小院里,一个个脸红脖子粗,
差点就要上演全武行。我这便宜爹娘早逝,家里就我一个,平时门可罗雀,
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邪风?我定了定神,猛地拉开门。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七八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剩女”,
倒像是在看一座闪闪发光的金矿。为首的张媒婆反应最快,一个箭步挤进来,
胖脸上堆满了笑,褶子都能夹死苍蝇:“哎哟我的好姑娘诶!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瞧瞧这通身的气派,怪不得能被那位贵人看上!”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份大红的庚帖,
硬塞到我手里,“姑娘您过目,城南赵家,可是咱这清水镇的首富!赵公子是独苗,
样貌周正,性子温和,您要是嫁过去,那就是掉进福窝窝里了!”她话音未落,
旁边的李媒婆不干了,一把推开她,也递上一份庚帖:“姑娘别听她胡说!
赵家那个是病秧子!您看看这个,新科状元郎!刘状元!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正妻之位虚悬,就等您这样的佳人匹配!”“状元有什么好?清汤寡水的!姑娘看看这个,
镇守边关的韩将军!战神!战功赫赫,皇上跟前的大红人!那才叫真英雄真豪杰!
”周妈妈几乎把庚帖拍到我脸上。“我这个好!皇商!”“我这个是书香世家的嫡子!
”……八份庚帖,
——首富独子、新科状元、战神将军、皇商巨贾、世家嫡子……一个个名头响亮得能吓死人,
却同时指向我一个父母双亡、名声还不咋地的普通民女?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捏着那八份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庚帖,心里冷笑。这哪是说媒,这是组团来忽悠我啊?
而且忽悠得如此不走心,连统一口径都懒得做?背后那人是不是觉得我智商欠费?
我脸上却露出受宠若惊又略带为难的表情,细细看了一遍庚帖,然后抬起头,
看着眼前八个眼巴巴等着我反应、彼此间眼神已经刀光剑影的媒婆。
我慢悠悠地从袖袋里摸出一叠银票——穿越过来时原主压箱底的积蓄,
加上我变卖了些不值钱首饰凑的,一共九张,每张面额一百两。在这小地方,
算是一笔巨款了。我把银票在她们眼前晃了晃,成功吸引了所有贪婪的目光。
“各位妈妈辛苦了。”我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是,这提亲的人多了,
也实在是难选。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我将银票轻轻放在桌上,
指尖点了点:“这里是一千两银子。谁能有本事,让另外七位妈妈主动放弃,
不再登我林家的门……这钱,就归谁。当然,成了的那位,谢媒礼另算,只会多,不会少。
”空气凝固了一瞬。随即,八双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更加炽热的光芒,但这次,不再是看着我,
而是互相警惕、审视、充满了竞争意味。王婆子干笑两声:“姑娘……这,
这不合规矩吧……”“规矩?”我挑眉,“规矩是,林家只有一个待嫁的女儿。
总不能同时许八个人家吧?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或者……能者居之?”“姑娘说得对!
”李媒婆第一个响应,恶狠狠地瞪了其他人一眼,“能者居之!
老身这就去‘劝劝’某些不识相的老货!”“呸!谁劝谁还不一定呢!”“走着瞧!
”刚才还勉强维持着表面和谐的媒婆团,瞬间土崩瓦解。八个身影争先恐后地挤出门,
连客套话都省了,显然是急着去施展手段“劝退”竞争对手了。院子里终于清静下来。
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狗咬狗一嘴毛,你们慢慢玩去吧。我倒要看看,
背后搞鬼的人,下一步棋怎么走。是夜,月黑风高。我躺在床上,并未睡着,
心里盘算着这诡异的事件。窗外隐约传来几声模糊的争吵和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看来媒婆们的“战争”已经从口水仗升级了。就在这时,一股极淡的血腥气混着夜风的凉意,
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我心头一凛,刚想坐起,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床前,
速度快得惊人!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持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精准地抵在了我的咽喉上。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让我无法出声,又没让我感到窒息,
但那匕首的锋刃紧贴皮肤传来的死亡威胁,却是实实在在的。“别动,别叫。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和冰冷的杀意。
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勉强看清了来人的脸。刹那间,我呼吸一窒。
那是一张完美得不真实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组合在一起,
俊美得近乎妖异,像是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可偏偏,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此刻盛满了戾气、警惕,以及一种……近乎破碎的疯狂。烛台就在床边小几上,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略一迟疑,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但匕首依旧紧贴着我。我慢慢伸手,
点燃了蜡烛。昏黄的烛光亮起,将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照得更清晰,
也照见了他玄色衣袍袖口处,那片深色、仍在缓慢扩大的濡湿——是血。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审视。“你倒是镇定。”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嘲弄,“看来,那八个媒婆,没吓到你?”我心脏狂跳,表面却强行镇定。
果然是为了这事来的!正主出现了!“吓是吓到了,”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主要是好奇,
我林晓晓何德何能,劳烦八位顶尖媒婆,用八个天大的谎言来哄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堕落的仙尊,危险而迷人。
“谎言?呵……你猜,为什么这八个身份显赫的男人,都不能堂堂正正地娶妻,
需要用一个你这样的女人来做幌子?”我瞳孔微缩。不能堂堂正正娶妻?幌子?
信息量有点大。是身份有问题?还是……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是眼前这个浑身是血、夜闯闺房的家伙?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结合他袖口的血迹,
外面的媒婆争斗,一个模糊而惊悚的猜想逐渐成型。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忽然眨了眨眼,压下最初的恐惧,反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巧了。
”他眉头微蹙:“什么巧了?”我放缓语速,
一字一句道:“我也有八个……不能对外人言的秘密。或许,比你的理由,更见不得光。
”他明显愣了一下,审视我的目光更加深邃,带着难以置信和探究。
就在这诡异而紧张的对峙时刻——“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从窗外传来,
划破了夜的寂静。是某个媒婆的声音!紧接着,
便是更多嘈杂的惊呼、哭喊和混乱的脚步声:“死、死人了!!”“新娘死了!快!
快报官啊!!”“林家姑娘……是林家姑娘死了!!”“新娘死了”四个字,如同惊雷,
在我和挟持我的男人耳边炸响。他脸色骤变,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而我,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新娘……死了?说的是……我?那现在站在这里,
被匕首抵着喉咙的,又是谁?窗外的混乱如同潮水般涌来,火把的光亮开始晃动,
映照着他惊疑不定的脸,和我瞬间苍白的脸色。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也危险得多。窗外的尖叫声、哭喊声、杂沓的脚步声,如同沸腾的开水,
瞬间将小小的院落淹没。“新娘死了!”“林家姑娘死了!”“快报官!
”这些字眼像冰锥一样,一下下凿在我的耳膜上。烛光下,抵在我喉间的匕首微微一顿。
挟持我的男人——这个拥有谪仙容貌却袖染鲜血的“八位一体”嫌疑犯——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和……不解?他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过,
似乎想确认我是不是一个真实的、活生生的存在,而不是什么幻影或者鬼魂。
“你……”他低哑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审视,“死了?”我心脏狂跳,
几乎要撞出胸腔,但极度的恐惧反而催生出一股诡异的冷静。电光石火间,
我意识到一件事:外面的人认为“林晓晓”死了,但这把刀还实实在在地架在我的脖子上。
这说明什么?说明外面那个“死了的新娘”要么是假的,要么……死的根本不是我,或者说,
不完全是“我”?这是个机会!一个或许能摆脱眼下困境,
甚至反过来利用这混乱局面的机会!我压下喉咙口的颤音,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看来,有人比你的动作更快,或者……比我们想象的更心急。
”他眼神一凛,匕首又逼近半分,冰冷的锋刃激起我皮肤一层战栗:“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我扯了扯嘴角,示意了一下自己被他完全控制的处境,“阁下觉得,
我现在有本事安排自己的‘死亡’吗?倒是你,或者你背后的人,玩了一出八媒提亲的大戏,
现在又上演新娘暴毙……这剧本,是不是写得有点太急了点?”他沉默地盯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风云变幻,杀意、疑惑、权衡交织在一起。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近,
火把的光亮已经透过窗纸映了进来,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官差快来了!
”有媒婆尖声叫道,“保护现场!别让凶手跑了!”凶手?我心头一紧。
现在屋里就我和他两个人,我“死”了,那他这个持刀闯入者,就是板上钉钉的凶手!
百口莫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迅速扫视了一眼简陋的房间,
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几乎没有藏身之处。“你想活吗?”他突然压低声音,
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废话!我当然想活!我用力眨了一下眼,表示肯定。“合作。
”他吐出两个字,语速极快,“否则,我死,你也活不了。官府不会相信你的任何解释。
”这是威胁,也是事实。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莫名其妙地被绑在了一条船上。“怎么合作?
”我尽量简短地问。“告诉我你的‘八个秘密’里,有没有能应付眼前局面的。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或者,你对这‘死亡’知道多少?”我大脑飞速运转。
我的八个秘密?那是我情急之下胡诌用来唬人的,哪来的八个?但穿越者的身份,
以及对古代规则的一些“超前”认知,或许可以算作一个优势。
至于外面的“死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实话实说,“但我知道,
如果‘林晓晓’死了,那现在活着的这个‘我’,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身份。而你,
不能是凶手。”他眸光一闪,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我们需要制造一个“真相”,
来掩盖眼前这荒谬的局面。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我那本就不是很结实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七八个媒婆,
连同几个被她们喊来的邻里壮丁,举着火把、提着棍棒,一窝蜂地涌了进来,
瞬间将小小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凶手就在里面!”“快抓住他!”火光耀眼,人声鼎沸。
所有人都看到了床边的景象——一个黑衣男子用匕首挟持着一个……活生生的林晓晓?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冲在最前面的张媒婆眼睛瞪得像铜铃,
指着我的手抖得像筛糠:“鬼……鬼啊!!林姑娘……你、你没死?!”她这一嗓子,
让后面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看向床上或者说,床边的我们。我趁机深吸一口气,
用尽平生最大的演技,脸上瞬间堆满了惊恐和无助,眼泪说来就来一半是吓的,
一半是挤的,带着哭腔颤声道:“各、各位妈妈……救命!这歹人……这歹人要杀我灭口!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挟持我的男人。他反应极快,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
匕首依旧抵着我,但力道稍微松了些,他环视冲进来的人群,冷哼一声,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灭口?哼,是你们来得太快,坏了我的好事!
这女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这话一出,等于间接承认了他“歹人”的身份,
并且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动机——灭口。这比“入室行凶”或者“因奸杀人”之类的猜测,
更能解释为什么“死了”的新娘又活了,而且是被挟持的状态。媒婆和壮丁们面面相觑,
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剧本不对啊!不是说新娘死了吗?怎么又变成被歹人挟持了?
那外面……外面那具尸体是谁?“外面……外面死的是谁?”李媒婆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声音发颤。这也是我和挟持我的男人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就在这时,
院外又传来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这次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是王婆子!王婆子死了!
胸口插着簪子!”王婆子?就是今天第一个冲进来,给我推销“首富独子”的那个媒婆?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死了的不是“新娘”林晓晓,而是媒婆王婆子!这转折让所有人都懵了。
挟持我的男人眼神微动,低头在我耳边以极低的声音快速说道:“机会。把水搅浑。
”我立刻会意。王婆子的死,意味着情况更加复杂,但也给了我们更大的操作空间。
我立刻“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断断续续地控诉:“是……是王妈妈!
她、她好像发现了这歹人的秘密……这歹人就要杀她……我、我吓得躲了起来,
还是被他找到了……他还要杀我灭口!
呜呜呜……”我直接把王婆子的死因栽赃到了眼前这个“歹人”身上。虽然冒险,
但这是最快让众人注意力从“新娘为何没死”转移到“凶杀案本身”的方法。果然,
众人看那黑衣男子的眼神更加恐惧和愤怒。“好个凶徒!杀了王婆子,还要害林姑娘!
”“绝不能让他跑了!”“快!去报官!多叫些人来!”壮丁们举起棍棒,慢慢围拢过来,
但慑于男子手中的匕首和我这个人质,不敢贸然上前。黑衣男子配合地做出穷凶极恶的样子,
匕首紧贴我的皮肤,厉声道:“都退开!否则我立刻杀了她!”他挟持着我,
一步步向门口挪动。媒婆和壮丁们投鼠忌器,只能跟着后退,让开一条通路。混乱中,
我与挟持我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短暂的眼神。危机远未解除。王婆子为何而死?是谁杀了她?
这八媒提亲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而我和这个身份成谜、危险无比的男人,
这场被迫开始的“合作”,又将走向何方?官差正在赶来的路上,真正的风暴,
或许才刚刚开始。我们一步步退向院门,火把的光影在我们脸上跳跃,
映照出未知的前路和深不可测的阴谋。院门近在咫尺,但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身后是亦敌亦友、手持利刃的神秘男子,身前是举着火把、棍棒,
既想救人又怕逼急“凶徒”的乡邻和媒婆们。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味和一种名叫“恐惧”的粘稠气息。“退后!都退后!
”男子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巧妙地将我的身体作为盾牌,
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可能暴起发难的人。媒婆们早已没了白天的伶牙俐齿,一个个面如土色,
尤其是想到王婆子胸口插着簪子的惨状,更是两股战战。那几个被拉来的壮丁,
说到底也只是普通农户,面对真正持刀见血的“亡命之徒”,勇气也有限得很,
只是虚张声势地呼喝着,一步步被逼退到院墙边。火把的光影在每个人脸上跳动,
扭曲了表情,放大了恐惧。就在我们即将退到院门口,
眼看就要融入外面更深的黑暗时——“官差来了!官差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威严的呼喝声由远及近。
七八个手持铁尺、锁链的衙役在一个班头模样的人的带领下,冲破人群,
瞬间将小小的院门堵得严严实实。“怎么回事?!何人在此行凶?!”班头四十岁上下,
面色黝黑,眼神锐利,一声断喝,立刻镇住了场面。“刘班头!刘班头您可来了!
”李媒婆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爬爬地扑过去,指着我们尖声道,“是他是他!这个凶徒!
他杀了王婆子!现在还挟持了林姑娘!”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到我们身上。刘班头眉头紧锁,
目光如电,先扫了一眼地上王婆子的尸体应该还在原处,然后死死盯住挟持我的男子,
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放开人质!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他“唰”地抽出了腰刀,
身后的衙役们也纷纷亮出兵器。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我感觉到身后男子的肌肉瞬间绷紧,
抵在我喉间的匕首也更用力了一分。他在权衡,在计算突围的可能性。
面对七八个有组织的官差,挟持我一个人质,成功率几乎为零。完了吗?
刚穿越过来就要game over?还是以这种憋屈的方式?不!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用后脑勺撞了一下男子的下巴力道不重,但足够突然,
同时用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尖叫:“大人!民女有冤情!王妈妈不是他杀的!
民女知道真相!”这一下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身后的男子,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水”,身体僵了一下。刘班头也是经验丰富,
立刻抬手制止了想要上前拿人的手下,沉声道:“你说什么?你知道真相?
那你说是谁杀了王婆子?”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但思路却异常清晰。
我必须赌一把,赌这个神秘男子并非真凶,赌我的急智能为我们两人搏出一线生机。
“是……是……”我目光扫过那群惊魂未定的媒婆,故意做出恐惧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最后手指颤抖地指向了人群中的……周妈妈!就是那个极力推销“战神将军”的媒婆!
“是周妈妈!民女……民女亲眼看到,王妈妈和周妈妈因为说媒的事情争吵,
周妈妈一气之下,就用头上的簪子……捅了王妈妈!”我声音不大,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你胡说八道!”周妈妈瞬间炸了毛,脸涨得通红,
跳起来骂道,“小贱人!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就是你!”我打断她,演技全开,
眼泪哗哗地流,“王妈妈之前偷偷告诉我,说周妈妈你收了别人的黑钱,要坏我的姻缘,
故意把我说给一些……有问题的人家!你们今晚在窗外吵架,我都听到了!王妈妈要揭发你,
你才下毒手的!”我这番话半真半假,真假难辨。媒婆之间互相抢生意、使绊子是常事,
至于“黑钱”、“有问题的人家”,更是引人遐想。
我将王婆子的死因直接引向了媒婆内部的利益争斗,这比一个来历不明的“凶徒”杀人,
听起来似乎更“合理”一些,
也更能解释为什么“新娘”没死——凶手的 target 本来就不是我!
周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对刘班头喊冤:“大人!冤枉啊!这小贱人信口雌黄!
我怎么会杀王婆子?明明是这个凶徒……”她指向挟持我的男子。
刘班头目光在我们几人之间逡巡,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搞糊涂了。
他看向我身后的男子:“你又是什么人?为何挟持林姑娘?”这是关键问题!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