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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女终于得到报应

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心机女终于得到报应大神“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将宋连成穆百草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穆百草搭在冰凉的车窗把手上 —— 这是辆租界里常见的黑色奥斯汀轿是她用重生后仅剩的私房钱租来只为能比上一世更早一步找到青帮杜帮车窗民国十七年的上海街往来的黄包车碾过石板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可当视线扫过街角那道蜷缩的身影所有感官仿佛瞬间被冻那是宋连她上一世的丈此刻的他穿着件破烂不堪的青布短头发纠结如枯沾着泥污的脸上还留着一道新鲜的划面前摆着...

主角:宋连成,穆百草   更新:2025-09-27 13: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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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百草搭在冰凉的车窗把手上 —— 这是辆租界里常见的黑色奥斯汀轿车,

是她用重生后仅剩的私房钱租来的,只为能比上一世更早一步找到青帮杜帮主。车窗外,

民国十七年的上海街头,往来的黄包车碾过石板路,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

可当视线扫过街角那道蜷缩的身影时,所有感官仿佛瞬间被冻结。那是宋连成,

她上一世的丈夫。此刻的他穿着件破烂不堪的青布短褂,头发纠结如枯草,

沾着泥污的脸上还留着一道新鲜的划伤,面前摆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偶尔有行人经过,

他便艰难地抬起头,露出双浑浊却仍藏着几分野心的眼睛 —— 穆百草太熟悉这双眼睛了,

就是这双眼睛,后来会在上海滩的司令府里,用冰冷的杀意看着她被活活闷死,

再把她的尸体扔进黄浦江。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传来的刺痛让她找回了理智。她清楚记得,这个如今在街边乞讨的男人,

日后会凭借军统情报员的身份步步高升,靠着她当年不知情传递的情报立下大功,

最终成为割据上海滩的军阀司令,手握生杀大权。可地位变了,人心也变了,

他会为了富家小姐的家产,亲手将他们三岁的儿子推下楼梯,再对她痛下杀手。

穆百草没有丝毫犹豫,手腕微微用力,“咔嗒” 一声,厚重的车窗缓缓升起,

将宋连成那副落魄模样彻底隔绝在外。车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发动机轻微的震颤,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上一世临死前江水灌满口鼻的窒息感,

不去想儿子摔下楼梯时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在车窗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

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拉开,一道纤细的身影探了进来。穆百草睁眼,

看到的是姐姐穆兰芝那张略带焦急的脸 —— 姐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

领口处还缝着一块补丁,这是她们逃到上海时仅剩的体面衣服。不等她反应,

穆兰芝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啪” 的一下拍开她攥着烧饼的手,

一把将那个还带着余温的芝麻烧饼夺了过去。穆百草彻底愣住了。她太了解姐姐了,上一世,

穆兰芝最是爱干净,见了乞丐向来是绕着走,有时甚至会让车夫加快速度,

生怕沾染上半分晦气。有一次她们在街边遇到个断腿的乞丐,姐姐硬是拉着她跑了两条街,

直到看不见乞丐的身影才停下,还不停拍着衣角说 “脏得很”。可此刻,

穆兰芝却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下了车,快步朝着街角的宋连成走去。

阳光落在穆兰芝的侧脸上,穆百草清晰地看到姐姐的手指微微颤抖,

却依旧坚定地将烧饼递到了宋连成面前。宋连成抬起头,看到穆兰芝时,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伸出脏兮兮的手接过烧饼,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穆兰芝的手背。穆兰芝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紧接着,她突然开口,

声音不大,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郭白发,我早就受够了!天天护着你,从今往后,

我与你一刀两断!”“郭白发”?穆百草脑子里 “嗡” 的一声,像是有惊雷炸开。

她上一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可姐姐此刻的神情、这句话里的恨意,

绝不是装出来的 —— 穆兰芝的嘴唇在发抖,眼眶泛红,

握着拳头的手背上青筋都露了出来。一个念头猛地窜进她的脑海:姐姐,姐姐也重生了!

上一世姐姐死得早,没能看到宋连成后来的丑恶嘴脸,难道这一世,姐姐提前遇到了宋连成,

还和他有了牵扯?不行,绝不能让姐姐重蹈自己的覆辙!穆百草再也坐不住,

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一把拉住穆兰芝的胳膊:“姐,你别跟他废话,我们走!

”穆兰芝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却没有反抗,任由她拉着回到车上。车门关上的瞬间,

穆兰芝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草儿,我也重生了。我死后在阴间徘徊了很久,

看到了你后来的遭遇 —— 看到宋连成那个畜生杀了孩子,杀了你,

看到你被扔进黄浦江…… 我不甘心,所以老天爷让我也回来了。”穆百草的心揪得生疼,

她紧紧抱住姐姐,感受着姐姐身体的颤抖:“姐,对不起,上一世我没能保护好你。这一世,

我们再也不会任人欺负了。杜帮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上一世你就是被他逼死的,这一世,

我们要利用他,先除掉宋连成,再找他报仇!”穆兰芝靠在她肩上,点了点头,

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狠厉:“嗯,这一世,我们姐妹联手,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车子缓缓驶动,穆百草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恍惚间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兵荒马乱的秋天。

那时,北方的战火已经烧到了她们的家乡,炮弹落在城外的田野里,震得房屋都在摇晃。

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乡绅,为了保护家人,带着她们连夜逃亡,可没走多远,

就遇到了溃败的散兵。父亲把她们藏在草垛里,自己拿着猎枪冲了出去,

最后倒在了乱枪之下。她和姐姐裹着破旧的棉衣,混在逃难的人群里,一路向南。

饿了就捡路边的草根树皮,渴了就喝田埂里浑浊的泥水。有一次,穆兰芝为了给她找口吃的,

偷偷钻进一户农家的菜园,结果被主人家的大黄狗追着咬,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

姐姐回来时,硬是忍着疼,把偷来的半块红薯塞给她,说自己不饿。好不容易逃到上海,

这座号称 “东方巴黎” 的城市,却并没有给她们带来安宁。租界外的棚户区里,

到处都是失业的工人、流浪的孤儿,每天都有人饿死、病死。穆百草那时才十六岁,

连字都认不全,更别说找工作了。穆兰芝比她大两岁,看着妹妹日渐消瘦的脸,

夜里总是偷偷抹眼泪。有一天,穆兰芝回来时,身上换了件干净的蓝布旗袍,

手里拿着两个热包子。她笑着对穆百草说:“草儿,我找到工作了,在青帮杜帮主手下做事,

以后我们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穆百草当时还很高兴,以为姐姐终于苦尽甘来,却不知道,

那所谓的 “工作”,不过是将姐姐推进了另一个深渊。后来她才知道,

杜帮主根本没把姐姐当人看,只是把她当成讨好权贵的工具。今天让她陪警察局长喝酒,

明天让她陪商会会长跳舞,稍有不从,就是打骂。有一次,姐姐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灌醉,

差点被侮辱,是姐姐拼死反抗,咬了那官员一口,才逃了出来。穆兰芝不敢告诉她这些委屈,

每次回家都强装笑脸,可眼底的疲惫和恐惧,却怎么也藏不住。最终,

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夜晚,穆兰芝在她们租住的小阁楼里,用一根红头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穆百草回来时,看到的是姐姐冰冷的身体,和一张写满绝望的遗书,

上面只有一句话:“草儿,姐姐太累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她抱着姐姐的尸体,

在雨夜里哭到失声,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就是在那天晚上,

她在街边的破庙里遇到了宋连成。那时的宋连成和现在一样落魄,却比现在多了几分温和,

他递给她一个半凉的窝头,说:“姑娘,别哭了,活着就有希望。” 乱世之中,

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就足以让穆百草放下戒备。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于是和宋连成结了婚,挤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宋连成说他是个普通的商人,

因为战乱赔光了家产,穆百草便信了。她省吃俭用养着他,

还帮他传递一些 “生意上的信件”—— 现在想来,那些信件根本不是生意往来,

而是军统的情报。在她的不知情的协助下,宋连成多次立下大功,职位一升再升,

从一个落魄乞丐,变成了上海滩赫赫有名的军阀司令。可地位变了,人心也变了。

宋连成开始夜不归宿,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对她也越来越冷淡。后来,

他认识了汇丰银行行长的女儿,为了和那个小姐结婚,他先是以 “意外” 为由,

将他们三岁的儿子推下了楼梯,接着又在一个深夜,亲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挣扎着,

看着宋连成那双曾经充满温和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最后,

他把她的尸体装进麻袋,扔进了黄浦江。冰冷的江水包裹着她,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

穆百草在心底发下毒誓:若有来生,定要让宋连成和所有伤害过她和姐姐的人,血债血偿!

“草儿,别想了,都过去了。” 穆兰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将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穆百草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的泪水,

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姐,我们先去准备一下,下午就去找杜帮主。”当天下午,

穆百草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兰花 ——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也是她上一世最常穿的衣服。

她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块暖白色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这是穆家的信物,

上一世,杜帮主就是因为这块玉佩,才给了她几分薄面。

两人打车来到杜帮主的** “聚义堂”。**位于法租界和华界的交界处,

是一栋三层的西式建筑,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腰间鼓鼓囊囊的,

显然带着枪。推开门,一股混合着烟味、酒味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呛得穆百草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一楼大厅里,摆着十几张赌桌,每张桌子周围都围满了人。

有人赢了钱,兴奋地大喊大叫,把筹码往怀里塞;有人输了钱,脸色铁青,

咬牙切齿地拍着桌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穿着暴露的侍女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

时不时被赌徒们趁机摸一把屁股,却只能强颜欢笑地躲开。穆百草挺直脊背,

无视周围异样的目光,一步步朝着二楼走去 —— 她知道,

杜帮主通常在二楼的 VIP 房间里赌钱。二楼的守卫更严,两个保镖拦住了她:“小姐,

请问有预约吗?”穆百草掏出那块凤凰玉佩,递到保镖面前:“我是穆家的人,

找杜帮主有事,你去通报一声。” 保镖看到玉佩,眼神变了变 —— 青帮里的人都知道,

杜帮主早年受过穆家的恩惠,对穆家的信物十分看重。其中一个保镖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做了个 “请” 的手势:“杜帮主请你进去。”穆百草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走了进去。VIP 房间比一楼宽敞得多,装修也更豪华,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

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墙上挂着名贵的字画,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红木赌桌,

几个穿着体面的男人围在桌旁,手里拿着扑克牌,面前堆着高高的筹码。坐在主位上的,

正是杜帮主。他身材肥胖,留着八字胡,脸上油光锃亮,手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

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正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牌。听到开门声,他抬眼看向穆百草,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就是穆家的人?

我还以为穆家的小姐有多漂亮,原来也不过如此,容貌平平,连我身边的侍女都比不上,

也配来见我?”周围的几个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一个穿着绸缎马褂的男人甚至吹了声口哨:“杜帮主,这丫头看着倒是挺嫩的,

不如留下来给兄弟们乐呵乐呵?”穆百草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走到赌桌前,

将玉佩放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发出 “嗒” 的一声轻响:“杜帮主,

我来不是为了比容貌的,是为了给你送一场富贵。”杜帮主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

烟灰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印记。他不屑地说:“富贵?

我杜某人在上海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金山银山都见过,还需要你一个小丫头送富贵?

”穆百草拿起桌上的一个筹码,在手里把玩着,筹码是象牙做的,

上面刻着 “聚义堂” 三个字。她故意提高声音,

让房间里所有人都能听到:“我还以为青帮是上海滩的大帮派,里面都是有本事的人,

没想到也都是些分不清好坏的傻子,连送上门的富贵都不要。”这话一出,

房间里的笑声瞬间消失了。杜帮主的脸色沉了下来,把手里的扑克牌往桌上一拍,

“啪” 的一声,桌上的筹码都震得跳了起来。他怒目圆睁,

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你说什么?敢在我杜某人面前放肆,来人啊,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门外的保镖立刻冲了进来,

伸手就要抓穆百草的胳膊。穆百草却丝毫不慌,嘴角微微上扬,

声音平静却带着十足的底气:“杜帮主,要是我告诉你,你现在正在被人骗,

你还会这么生气吗?”杜帮主一愣,挥了挥手,让保镖停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骗我了?”穆百草指了指坐在杜帮主对面的一个瘦高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灰色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手指修长,正在把玩着一张扑克牌。听到穆百草的话,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慌乱地避开了穆百草的目光。“就是他,

” 穆百草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房间,“他每次跟你赌牌,都会在牌上做手脚。

你仔细看看他的袖口,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杜帮主立刻看向那个瘦高个男人的袖口,

果然看到袖口处有一道细微的缝隙,里面似乎藏着一张薄薄的塑料片。“你他娘的敢出老千!

” 杜帮主勃然大怒,一脚踹在瘦高个男人的肚子上。男人痛得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

嘴里发出 “哎哟哎哟” 的惨叫。“来人啊,把他的手剁了!” 杜帮主指着男人,

声音里满是杀意,“敢在我聚义堂出老千,活腻歪了!”保镖们立刻上前,按住那个男人,

就要用刀剁他的手。“杜帮主,等一下!” 穆百草开口阻止,“这个人留着还有用。

他是俄罗斯来的老千,上一世,他就是靠着这手出老千的本事,

在上海滩的赌坛混得风生水起,最后还成了赌坛老大。现在既然被我们抓住了,

不如让他为你所用,以后帮你赢更多的钱。”杜帮主想了想,觉得穆百草说得有道理。

他踢了踢地上的男人:“算你运气好,今天就饶了你一条狗命。以后就跟着我,

要是敢耍花样,我卸了你两条腿!”瘦高个男人连忙磕头道谢:“谢谢杜帮主,谢谢穆小姐,

我以后一定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杜帮主看向穆百草,

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小丫头,有点本事。说吧,你还会些什么?你刚才说的富贵,

到底是什么?”穆百草挺直脊背,目光扫过房间里豪华的装修 —— 墙上的字画是赝品,

桌上的红酒是冒牌货,杜帮主看似风光,其实家底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厚。

她心里却想起了上一世姐姐在这里受的苦,仿佛看到姐姐被杜帮主逼着陪那些权贵喝酒,

被人灌得酩酊大醉,被打得遍体鳞伤。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她不敢再想下去,

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杜帮主,现在上海滩的帮派虽然多,但大多都是各自为战,

而且很多帮派都靠着洋人撑腰。你要是想成为上海滩的老大,就必须要有足够的钱和势力。

而我,能帮你赚到足够多的钱。”杜帮主嗤笑一声,靠在真皮椅背上,双手抱胸:“赚钱?

谁不想赚钱?可你凭什么说你能帮我赚钱?我手下那么多能人,都没敢说这种大话。

”“因为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穆百草一字一句地说,“半个月后,南方会突降暴雪。

杜帮主,你要是现在拿出全部家当,去南方囤粮,等暴雪之后,交通中断,粮价一定会暴涨,

到时候再高价出手,利润至少能有三十倍。”杜帮主听到这话,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笑声震得房间里的水晶吊灯都微微晃动。“哈哈哈,小丫头,你是不是疯了?现在是十一月,

正是暖秋,南方怎么可能下暴雪?我在上海滩混了二十多年,

还从没听过十一月南方下暴雪的事情。”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个穿绸缎马褂的男人笑着说:“杜帮主,我看这丫头是想钱想疯了,

不如把她卖到窑子里去,还能赚点小钱。”穆百草却不慌不忙,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钢笔,放在桌上:“杜帮主,我知道你不信。我可以立下军令状,

如果半个月后南方没有下暴雪,粮价没有暴涨,我任凭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我只要利润的一半作为酬劳,另外,

我还有一个请求 —— 帮我除掉一个人。”杜帮主停止了笑,盯着穆百草看了半天。

他看到穆百草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闪躲,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三十倍的利润,

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 —— 他最近正因为和其他帮派抢地盘,亏了不少钱,

急需一笔资金周转。“你要我帮你除掉谁?” 杜帮主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问道。

“宋连成,” 穆百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恨意,“他现在是个落魄的乞丐,

在闸北那边乞讨。但他日后会成为军统的人,还会步步高升,对杜帮主你也是个威胁。

不如现在就除了他,以绝后患。”杜帮主皱了皱眉 —— 他虽然心狠手辣,

但也知道军统不好惹。可转念一想,宋连成不过是个乞丐,除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军统追查起来,也找不到他头上。“好,我答应你。” 杜帮主拿起钢笔,

在军令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潦草却透着霸道,“我现在就派人去南方囤粮,

要是半个月后你说的事情没发生,你就等着死吧!”穆百草也在军令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按下了鲜红的手印:“一言为定。”离开聚义堂后,穆兰芝有些担心地说:“草儿,

杜帮主那个人狡猾得很,他会不会不派人去囤粮,只是想骗你的军令状?”“不会,

” 穆百草摇了摇头,“杜帮主是个赌徒,最喜欢冒险。三十倍的利润对他来说,

诱惑太大了,他一定会去赌一把。而且我们有穆家的玉佩在,他暂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宋连成那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现在虽然落魄,

但毕竟是军统的人,身边肯定有眼线。我们得想办法盯着他,防止他提前跑了。

”穆兰芝想了想,说:“我有办法。我之前在杜帮主手下做事时,学过一些伺候人的本事,

还认识他的房东。我可以装作应聘的佣人,潜进他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把柄。

”穆百草有些担心:“姐,太危险了。宋连成那个人很狡猾,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我有分寸。” 穆兰芝拍了拍她的手,眼神坚定,“我会小心的,

不会让他发现异常。而且我还能顺便收集他是军统情报员的证据,以后就算杜帮主不肯动手,

我们也能拿着证据去告发他。”拗不过姐姐,穆百草只能同意。第二天一早,

穆兰芝就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脸上抹了些灰,看起来像是个家境贫寒、出来找活干的佣人。

她来到宋连成住的小院子门口,正好看到宋连成的房东王太太在门口张望。“王太太,您好。

” 穆兰芝低着头,声音怯生生的,“我想找份活干,我会做饭,会洗衣,还会伺候人,

能不能让我试试?”王太太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看起来老实本分,

又想到宋连成那个人脾气古怪,换了好几个佣人都没留住,便点了点头:“行,你跟我来吧。

里面那个宋先生脾气不太好,你可得小心伺候,别惹他生气。”穆兰芝跟着王太太走进院子。

院子不大,种着一棵梧桐树,叶子已经黄了,落在地上,没人打扫。房间里很简陋,

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和一把椅子,宋连成正坐在桌旁,看着一张泛黄的地图,

手指在上面指指点点。“宋先生,这是我给你找的佣人,叫兰芝,会伺候人。

” 王太太说完,又叮嘱了穆兰芝几句,就离开了。宋连成抬起头,看向穆兰芝,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穆兰芝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先生,我叫兰芝,

以后就由我来伺候您。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宋连成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继续看地图。穆兰芝不敢多问,拿起墙角的扫帚,开始打扫房间。她一边扫地,

一边偷偷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 —— 桌子上放着一个破旧的公文包,

里面似乎装着一些文件;床头的抽屉没有关严,露出了一角黑色的布料,像是军装的衣角。

接下来的几天,穆兰芝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宋连成。她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给宋连成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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