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侯你喂的绝子汤杀死了你》“轻墨绘君颜”的作品之柳姨娘周玄珩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玄珩,柳姨娘的宫斗宅斗全文《侯你喂的绝子汤杀死了你》小由实力作家“轻墨绘君颜”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1:38: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侯你喂的绝子汤杀死了你
主角:柳姨娘,周玄珩 更新:2025-10-02 12: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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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安平侯,风流成性,最爱美人细腰。为讨他欢心,底下人费尽心思搜罗扬州瘦马,
我娘就是其中最绝色的那个。入府那天,他捏着我娘的腰,笑得颠倒众生,
转头就赏了我娘一碗绝子汤。十年后,同样以“细腰”闻名的我,被送入侯府。
他掐着我的下巴,玩味地审视,却不知,当年那碗汤,未能绝后。而我这把淬了毒的细腰刀,
是来为我娘,取他性命的。01“抬起头来。”一道慵懒又带着审视的男声,从堂上飘下来。
我顺从地抬起头,迎上安平侯周玄珩的目光。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那个权倾朝野,
靠着裙带关系爬上高位,此刻正将我当成玩物一样打量的男人。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安平侯有两大爱好,一是权,二是腰。女人的腰。他府里的美人,无一不是杨柳细腰,
能做掌上舞。我娘当年,便是其中翘楚。“腰倒是不错。”周玄珩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他身旁坐着他最宠爱的柳姨娘,此刻正用一方丝帕,慢条斯理地为他剥着一颗葡萄。
柳姨娘的指甲染得鲜红,她娇笑着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不动声色的打量和一丝轻蔑,
“侯爷,这丫头瞧着有几分眼熟。”我心头一跳。“是么?”周玄珩来了兴致,
身体微微前倾。“可不是,”柳姨娘将剥好的葡萄喂到周玄珩嘴边,声音又娇又媚,
“那眉眼,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月姨娘,就是不知道,这腰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软得能掐出水来。”她话音刚落,我就感到周玄珩的目光在我腰间停留了片刻,
那目光像是带着温度的刀子,刮得我皮肤生疼。我娘,就是月姨娘。入府三月,
便因“意外”失足落水,香消玉殒。我垂下眼帘,做出几分惶恐和不安的样子,
身体也配合地轻轻颤抖。“哦?月娘?”周玄珩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随即又轻笑一声,
“可惜了,是个不听话的。”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只不讨喜的猫。我藏在袖中的手,
指甲早已深深嵌进掌心。不听话?不过是我娘不愿与其他女人共事一夫,求他放她出府,
便成了“不听话”。“侯爷,既然是故人之女,可要多疼惜几分呢?”柳姨娘娇滴滴地开口,
话里藏着针,“不如,就让她住到西边的水云阁去吧?那里清净。”府里谁不知道,
水云阁是出了名的冷宫,住进去的,都是失了宠,再无翻身之日的女人。这是第一道下马威。
我不能输。我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怯怯的,带着一丝哭腔,
“全凭侯爷、姨娘做主。只是……只是我自幼体弱,大夫说……说我住不得阴湿之地,
否则……否则这腰,怕是会落下病根,再也直不起来了。”我一边说,
一边用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周玄珩。一个男人再薄情,
对于自己钟爱的“物件”,总归是要多几分爱护的。果然,周玄珩眉头蹙了一下。
柳姨娘的脸色变了变,她没想到我敢当面驳她。她正要发作,周玄珩却摆了摆手。他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停在我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
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冰凉,带着一股好闻的龙涎香,可我只觉得恶心。
“有点意思。”他端详着我的脸,嘴边噙着一抹玩味的笑,“不像你娘那么蠢。”他松开手,
用一方锦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那就住到听竹苑去。”他淡淡地吩咐,“柳儿,你亲自去安排。”柳姨娘的脸瞬间白了。
听竹苑,是整个侯府里除了主院,最精致奢华的院子。我赢了第一局。但我知道,
这仅仅是个开始。当晚,周玄珩翻了我的牌子。我跪在地上为他更衣时,
他突然捏住了我的手腕。我手腕上戴着一个朴实无华的银镯子,是我娘唯一的遗物。
他摩挲着镯子,声音幽幽地响起,“这镯子,倒也眼熟。”02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镯子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月”字,是我娘的闺名。我强作镇定,
低声回道:“是……是我娘留下的。”“你娘?”周玄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他将我的手腕翻过来,借着烛火,仔细端详着那个镯子。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这个男人喜怒无常,若是被他发现我刻意模仿我娘的痕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我娘说,这是她入府前,一位故人所赠,叮嘱她务必贴身戴着。”我半真半假地解释,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孺慕之情。周玄珩的动作顿住了。他盯着那个镯子看了许久,
眼神晦暗不明。半晌,他才松开我的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一个破镯子,
也值得这么宝贝?明日本侯叫人送些好的给你。”说完,他便转身躺下,似乎对我失了兴趣。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我知道,他又想起了我娘。我娘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他既迷恋我娘那样的美人,又痛恨她们的“不顺从”。他要的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
没有过去的,只为他而活的玩物。而我,就要扮演这样一个角色,直到他对我放下所有戒心。
我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娘,你看到了吗?他已经开始上钩了。
这镯子,确实是你留下的。但并非故人所赠,而是你亲手打造的。内里中空,
藏着你教给我的,这世间最精妙的毒。第二天,柳姨娘果然带着人来了听竹苑。
她带来了许多名贵的珠宝首饰,笑盈盈地摆在我面前,“妹妹,这是侯爷赏你的。
快把手上那个旧镯子换下来吧,戴着也不衬你这身皮子。”她一边说,
一边就要动手来摘我的镯子。我侧身躲过,脸上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多谢姐姐,
只是……这是我娘的遗物,我不能摘。”“呦,还当个宝了?”柳姨娘嗤笑一声,捏着嗓子,
阴阳怪气地说道,“妹妹可别犯糊涂,在这府里,侯爷的喜好才是顶顶重要的。
你娘当年就是太犟,才……”她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姐姐说的是。”我垂下头,
一副受教的样子,随即又抬起眼,泪光盈盈地看着她,“可若是我为了讨侯爷欢心,
连亲娘的遗物都能随意丢弃,侯爷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天性凉薄,不值得疼呢?
”我故意将“天性凉薄”四个字咬得很重。柳姨娘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前朝的废太子,
就是因为被安平侯参了一本“天性凉薄,不堪为君”,才被皇帝厌弃的。这四个字,
是周玄珩的逆鳞。“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有些色厉内荏。“我没有胡说呀。
”我歪着头,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孝道是人之根本。侯爷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一定也最看重孝道了。姐姐,你说是不是?”我这番话,捧着周玄珩,又暗暗讽刺了柳姨娘。
她要是再逼我摘镯子,就是不孝,就是跟周玄庸的价值观作对。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将那些珠宝手饰,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身份低微,受之有愧。还请姐姐代我向侯爷谢恩。”这一下,
不仅保住了我的镯子,还顺便给自己立了个不慕荣华、孝顺善良的人设。柳姨娘走的时候,
那眼神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晚膳的时候,
我的饭菜里,就被人动了手脚。送来的是一碗极其名贵的血燕粥,
里面被人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牵机药。这种药,不会立刻致命,但会让人四肢僵硬,
口不能言,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中窒息而死。死状,与我那“失足落水”的母亲,何其相似。
我看着那碗粥,用银簪搅了搅。簪子尖端,果然泛起了一层微不可查的黑色。我没有声张,
而是将粥倒掉了一半,然后端着剩下的半碗,去了周玄珩的书房。他正在处理公务,
见我来了,只是抬了抬眼皮。我将粥碗放到他桌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侯爷,
这是厨房新做的血燕粥,我想着您辛苦,特意给您送来尝尝。”周玄珩没有动。
他的目光落在那碗粥上,久久没有移开。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03周玄珩的目光,
像淬了冰的利刃,在我脸上和那碗粥之间来回逡巡。他是个极度多疑的人,
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吃别人送来的东西。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我跪坐在他脚边,
仰起脸,用一种混合了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着他,“侯jev,您别误会。我不是想让您喝,
我知道您有您的规矩。”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委屈。“这粥,我刚才已经尝过了,
没问题。只是……只是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有些害怕,想……想在您身边待一会儿。
”我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住了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这个动作,
带着几分孩童般的依赖和撒娇,最能戳中他这种掌控欲极强的男人的心。“害怕?
”周玄珩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这府里,还有能让你害怕的事?”“有。
”我点点头,眼眶又红了,“我总梦到我娘,她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水边,问我冷不冷。侯爷,
我怕……我怕我也会像她一样。”我没有直接告状,而是用这种方式,
将柳姨娘的威胁和府里的危险,不动声色地传递给了他。同时,
也在试探他对当年我娘之死的态度。周玄珩沉默了。他端起那碗粥,放在鼻尖闻了闻,
然后用勺子舀起一点,送到了嘴边。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该不会真的要喝吧?
虽然牵机药的剂量很小,但……下一秒,他却将勺子递到了我的唇边,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再喝一口,给本侯看看。”这是在试探我。如果我犹豫,就证明我心虚。
我没有丝毫迟疑,张开嘴,将那口粥咽了下去。粥一入口,我就感到舌尖一阵微麻,
但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侯爷,您看,真的没问题。
”周玄珩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我坦然地与他对视,眼神清澈,
不见一丝杂质。过了许久,他才移开目光,将那碗粥随手放到了一边,“行了,既然怕,
今晚就宿在书房外间吧。”“谢侯爷。”我低眉顺眼地应下,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没有追究下毒之事,也没有安抚我的恐惧,只是把我留在了身边。这意味着,在他眼里,
我和柳姨娘的争斗,不过是宠物之间的小打小闹,他懒得插手,甚至还觉得有趣。他想看的,
是我如何在这场厮杀中,活下来。也对,一个连亲生女儿都能当成玩物的男人,
又怎会有半点温情。当晚,我在外间的软榻上和衣而卧。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惊醒。
是周玄珩。我悄悄起身,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到他正坐在桌前,用手帕捂着嘴,
咳得十分厉害。烛光下,那方雪白的手帕上,竟染上了一点刺目的红。他在咳血?
我心中一动。上一世,我只知道他身体不好,常年需要汤药调理,却不知他病得如此严重。
这是我的机会。第二日一早,我便去了府里的小厨房,亲手为他熬了一盅润肺止咳的汤。
我端着汤去书房时,正好撞见了柳姨娘。她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嫉妒又怨毒的神色,“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在侯爷的书房过夜!
”“是侯爷恩准的。”我淡淡地回应。“你!”柳姨娘气结,她扬起手,
一巴掌就要朝我脸上扇来。我没有躲。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书房的门,
从里面打开了。周玄珩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柳姨娘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惊慌,再到委屈,变幻得精彩纷呈。
“侯爷……我……我只是想教教妹妹规矩。”她结结巴巴地解释。周玄珩没有理她,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汤盅上,“这是什么?”“是我给侯爷熬的雪梨川贝汤。
”我柔声细语地回答,“我瞧着侯爷最近似乎有些咳嗽,这个……润肺最好。
”我的话音刚落,柳姨娘的脸色就更白了。她千方百计地讨好周玄珩,
却从未关心过他的身体。而我这个刚入府的新人,却观察得如此细致。没有对比,
就没有伤害。周玄珩看了我许久,才缓缓伸出手,接过了那个汤盅。他打开盖子,闻了闻,
然后,当着柳姨娘的面,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他放下汤盅,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然后,
他才将目光转向柳姨娘,那眼神,冷得像是腊月的寒冰,“本侯的人,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规矩了?”柳姨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吓得魂不附体,“侯爷,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周玄珩却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只对身边的下人吩咐,
“柳姨娘言行无状,禁足水云阁一月,抄写女诫一百遍。”说完,他便转身进了书房,
顺便对我说道:“你,也进来。”水云阁,那个她昨天还想把我送进去的冷宫,今天,
她自己住了进去。我跟在周玄珩身后,走进书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我知道,
我又赢了一局。但我高兴得太早了。一进书房,周玄珩就将门反锁了。他转过身,
一步步将我逼到墙角,眼神阴鸷得可怕。“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的?
”04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无路可退。“我……我不知道。”我摇着头,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无辜,
“我只是昨晚……听到侯爷咳嗽了。”“只是听到了咳嗽?”周玄玄掐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本侯的病情,连府里的太医都瞧不出端倪,
你一个刚入府的丫头,光凭几声咳嗽,就能对症下药?”他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疼得眼泪直流,心中却飞速地思考着对策。
我不能承认我会医术,那会暴露我的身份。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是……是我娘!”我哭着说道,“我娘临走前,给我留了一本医书,
上面记载了一些……一些调理身体的方子。我……我只是照着书上写的做的。”“医书?
”周玄珩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嗯。”我重重地点头,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我娘说,
侯府是吃人的地方,让我学点东西防身。她说……她说侯爷您位高权重,日夜操劳,
身体定有亏空,让我……让我有机会,好好为您调理。”我将所有的动机,
都推到了一个“深爱着他,却不幸早逝”的母亲身上。一个男人,
或许会怀疑一个女人的野心,但很难去怀疑另一个女人至死不渝的“爱情”。
尤其是像周玄珩这样自负的男人。果然,他掐着我下巴的手,力道松了几分。
他的眼神变幻莫测,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我趁热打铁,
继续用哭腔说道:“那书上还说,侯爷您……您中的是一种极罕见的慢性毒,名为‘日影’。
中毒之人,初期只是咳嗽体虚,后期……后期会五脏六腑慢慢衰竭而死。
”“日影”这个名字,是我临时编的。但我赌对了。周玄珩的身体,确实是中了毒。
一种无人能解的,来自宫廷的秘毒。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深的恐惧。
“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书……书上画着症状,
和您……一模一样。”我一边哭,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用油纸包着,已经泛黄的线装书。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道具。里面记载的,确实是我娘亲手写下的医理和毒经,只不过,
被我做了些手脚。周玄珩一把夺过那本书,飞快地翻阅起来。当他看到其中一页,
上面画着的人体经络图,以及标注的毒素侵袭路径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信了。
他猛地合上书,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嘶哑地问:“书上……可有解法?”我摇了摇头,
又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书上说,‘日影’之毒,无药可解。
但……但可以用一种‘金针渡穴’的法子,将毒素逼出体外。只是……这种法子极为凶险,
稍有不慎,施针者和中毒者,都会……当场毙命。”这当然也是我编的。目的,
就是为了让他对我产生依赖,并且不敢轻易动我。我要让他相信,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他。
周玄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惊骇和恐惧。他松开了我,后退了两步,
身体甚至有些摇晃。权势、地位、美人……他所拥有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
“你……有几成把握?”他哑声问。我咬着下唇,怯生生地伸出三根手指。“三成?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弯下两根。只剩下一根。“一成?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绝望。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主宰别人生死的男人,
此刻却像一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觉得无比的快意。“不。”我轻轻地开口,
一字一顿地说道,“是……十成。”他愣住了。我上前一步,抬起手,
用衣袖轻轻擦去他额角的冷汗,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只要,侯爷信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从这一刻起,攻守易势了。
0.5周玄珩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或者说,他别无选择。他将我安置在了他寝殿的内室,
对外宣称是我得了重病,需要静养。府里最好的药材,流水似的往我这里送。而真正的病人,
是他。每晚,我都会用我那枚银镯里藏着的,细如牛毛的金针,为他“施针逼毒”。
所谓的“金针渡穴”,自然是假的。我刺入他穴位的,并非什么解毒良方,而是另一种毒。
一种能与他体内“日影”之毒,相互牵制的慢性毒。这样一来,我便能精准地控制他的生死。
他想活命,就必须依赖我。而周玄珩,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感到,每次施针过后,
身体都会轻松许多,连带着,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他开始赏赐我各种东西,
珠宝、绫罗、甚至是一些他从宫里带出来的,极其罕见的小玩意儿。
他会饶有兴致地看我捣鼓那些草药,甚至会亲手为我递上一杯热茶。府里的下人们,
都说我是一步登天,成了侯爷心尖上的人。连之前被禁足的柳姨娘,
都托人送来了示好的礼物。我照单全收,然后原封不动地丢进了库房。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假象。周玄珩对我的“好”,不过是建立在我“能救他命”这个基础上。
一旦他病愈,或者发现我在骗他,我立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必须在他发现真相之前,
找到他中毒的根源,以及……我娘当年死亡的真相。这天,我正在为周玄珩施针,
他突然开口问道:“阿月,你娘……当年可有和你说过什么?”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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