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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主动退婚,未婚夫他疯了说没我江山不要了?

要讲礼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重生后我主动退未婚夫他疯了说没我江山不要了?》是要讲礼貌创作的一部古代言讲述的是林晚意萧景衍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萧景衍,林晚意,乔正清的古代言情,重生,架空,基建,先虐后甜小说《重生后我主动退未婚夫他疯了说没我江山不要了?由网络作家“要讲礼貌”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35: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主动退未婚夫他疯了说没我江山不要了?

主角:林晚意,萧景衍   更新:2025-10-18 16:2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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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砸在紫檀木桌上时,墨迹还没干透。“签了。”我声音很平,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指尖点着协议末尾那处空白,等着对面的人落笔。空气里沉水香的味道有点闷人。

龙椅上那人没看协议。他捏着朱笔的指尖泛白,死死盯着我,眼珠子红得吓人,

像熬了十天十夜没合眼。“乔月疏,”他嗓子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木头,“你再说一遍?

”“退婚。”我吐字清晰,像在教牙牙学语的稚童,“我,乔月疏,要跟你,

皇帝陛下萧景衍,解除婚约。白纸黑字,请陛下御览,若无异议,签字画押,从此桥归桥,

路归路。”他猛地站起来,宽大的龙袍袖子带翻了案头的白玉镇纸。一声脆响,

价值连城的玩意儿摔得粉身碎骨。“桥归桥?路归路?”他一步一步绕过御案,朝我逼近,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把我整个罩住。那股沉水香混着他身上凛冽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乔月疏,你告诉我,什么路能让你离开我?嗯?”他离得太近了,呼吸几乎喷在我额头上。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面无表情。“陛下,注意仪态。天下女子多的是,

何必执着于一个主动退婚的?签了字,我立刻出宫,绝不碍眼。”“仪态?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表情比哭还难看。“你跟我讲仪态?

当初是谁爬树摘梅子摔下来砸我头上?是谁在太傅课上偷偷往我墨里兑辣椒水?

又是谁在我登基大典前夜,抱着我说……”“陛下!”我厉声打断他,

心口那点刚结痂的疤又被狠狠撕开,疼得我指尖发颤。那些傻乎乎的过往,

现在听来只觉讽刺。“陈年旧事,提它作甚?人都是会变的。”“变?

”他眼神陡然变得凶狠,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是啊,你会变。

上辈子变得那么狠,狠到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这辈子,乔月疏,你休想!

”我心脏猛地一缩。他果然……也回来了?手腕上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用力想抽回手,

他却攥得更紧。“放手!”“不放!”他像个固执的孩子,眼圈红得骇人,“这辈子,

你休想再离开我半步!什么退婚?做梦!”“萧景衍!”我疼得倒吸冷气,也火了,

“你发什么疯?我受够了!受够了这金丝笼,受够了看你脸色,

受够了提心吊胆哪天又莫名其妙死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里!”前世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

浓烟呛进喉咙的窒息感,皮肉烧焦的剧痛,仿佛瞬间又回来了。他瞳孔剧震,

攥着我的手猛地松开了力道,像是被我的话烫到。“你……你说什么?”我揉着发红的手腕,

冷笑:“我说什么,陛下心里没数吗?你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

何曾真正在意过我的死活?前世我葬身火海的时候,陛下在哪个美人的温柔乡里逍遥快活?

”他脸色“唰”地惨白如纸,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踉跄着扶住御案才没倒下。

那双总是盛满算计和威仪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痛楚?我看不懂,

也不想懂。“你……你记得?”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托陛下的洪福,记得清清楚楚。

”我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弯腰捡起地上那份离婚协议,弹了弹灰,再次递到他面前,

语气冰冷决绝,“所以,签了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这江山美人,陛下好好守着,

我不奉陪了。”他死死盯着那份协议,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良久,他猛地抬手,

却不是去接笔,而是狠狠一挥!哗啦——厚厚一叠纸被他扫落在地,像被撕碎的蝴蝶,

纷纷扬扬。“退婚?”他低吼出声,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血淋淋的疯狂,“乔月疏,你听好了!没有你,朕要这江山何用?江山不要了!

谁他妈爱坐这个位子谁来坐!没有你,这龙椅,这天下,就是一堆狗屁!一堆冰冷的石头!

”整个御书房死寂一片。侍立在角落的老太监王德顺“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抖得筛糠一样。

我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什么?江山……不要了?这疯子!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你疯了?”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是!我疯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眼神却脆弱得像即将碎裂的琉璃,

“被你逼疯的!上辈子你一把火把自己烧没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冰窟窿里熬!

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日日夜夜,剜心蚀骨!这辈子,你还想逃?

还想用一纸破协议打发我?”他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我手背上,滚烫。

那双曾睥睨天下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哀求。

“月疏……别走……求你……”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崩溃和眼泪震住了,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闷地疼。上辈子,我至死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可我忘不了。忘不了前世那场烧了整整一夜的大火。忘不了我拖着被浓烟呛伤的身体,

绝望地拍打着紧闭的殿门。忘不了门外侍卫那冰冷机械的回应:“陛下有令,

任何人不得擅闯皇后寝宫,违令者斩!”萧景衍,他当时就在隔壁的昭阳殿,

和他新纳的江南美人林晚意,红烛帐暖,笙歌彻夜。他知不知道他的皇后快要被烧死了?

或许知道,只是不在乎。那场火来得蹊跷。偌大的凤仪宫,守卫森严,怎会无故失火?

火起时,所有宫门都被锁死,像是有人存心要我死在里面。是谁?林晚意?

还是……他默许的?我不敢深想。越想,心越冷。重活一世,

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那个待嫁的乔家嫡女,婚期将近。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还要再一次踏入那座吃人的皇宫?还要再一次面对那个薄情的帝王?

还要再一次经历烈火焚身的绝望?不!绝不!所以,在萧景衍登基大典前夕,

在他最志得意满、最不可能同意退婚的时刻,我来了。带着这份亲手拟定的离婚协议,

砸碎他的美梦。我要走。离他远远的。前世没活明白,这一世,我只想为自己活。

可眼前这个死死抓住我,哭得像个孩子,

口口声声说“没我江山不要了”的男人……真的是我记忆中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萧景衍吗?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惨白的脸,心底那点荒谬的动摇瞬间被更深的寒意覆盖。演技真好。

为了稳住乔家,为了他屁股底下那把龙椅,他可真是什么都演得出来!“陛下,

”我用力掰开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红痕,“别演了。眼泪收一收,

怪累的。”他愣住,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错愕地看着我。“前世种种,譬如昨日死。这一世,

我乔月疏只想做个普通商人,挣点小钱,安稳度日。陛下九五之尊,

何必在我一个小女子身上浪费时间?”我捡起散落在地的几张协议纸片,

语气疏离得像在谈一笔买卖,“这份协议陛下既然撕了,我回去重新誊写一份,明日再送来。

陛下什么时候想通了,签个字,派人送到乔家即可。”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背影挺得笔直。“乔月疏!”他嘶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带着一种濒临绝境的疯狂,

“你敢走!你今日踏出这宫门一步,明日……明日我就下旨,查封乔家所有铺子!

让你乔家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来了。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威逼利诱,帝王手段。我缓缓转过身,迎上他赤红而阴鸷的眼睛,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陛下尽管试试。乔家百年商号,根基深厚,

并非陛下想动就能动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乔家倒了,我乔月疏有手有脚,天下之大,

何处不能谋生?倒是陛下,若真因一己私欲,动辄查封良商,寒了天下商贾的心,

这江山社稷,怕是真要动摇几分了。”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变幻不定,

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还有,”我向前一步,微微仰头,直视着他,

“陛下刚才那番‘没我江山不要了’的豪言壮语,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朝野。届时,

朝臣们会如何看待他们这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主?史官的笔,

又该如何书写陛下今日的‘壮举’?”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脸色由白转青,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我不再看他,再次转身,毫不犹豫地迈出了御书房的门槛。

午后的阳光刺眼,却暖不透心底的寒冰。身后,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咆哮,

伴随着又一阵器物碎裂的巨响。我知道,我和萧景衍,彻底撕破脸了。

宫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也隔绝了那个疯魔的帝王。

阳光落在脸上,带着久违的自由气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和残留的恐惧。

乔家的马车等在宫门外。车夫老张见我出来,立刻放下脚凳。“小姐,回府吗?

”老张小心翼翼地问,显然也听到了刚才御书房隐约传出的动静。“不回府。”我踏上马车,

坐稳,“去城西的‘锦绣阁’。”锦绣阁,是乔家在京城诸多产业中,

最不起眼的一间绸缎庄。前世,在我被册封为后、困居深宫之前,曾花过不少心思经营它,

后来……自然荒废了。那里,是我计划的第一步。马车在热闹的街市穿行。京城依旧繁华,

叫卖声、车马声、人语声交织,充满了蓬勃的市井生气。看着窗外鲜活的一切,

前世那场大火的惨烈画面才渐渐被驱散了几分。然而,心头的沉重并未减轻。

萧景衍最后的威胁犹在耳边。查封乔家铺子?以他的帝王权势,若真发了狠,并非做不到。

乔家虽富,但商贾之身,如何与皇权抗衡?父亲……想到父亲乔正清,心里又是一阵发苦。

前世,父亲便因我的婚事,被卷入朝堂漩涡,最终落得个罢官抄家、郁郁而终的下场。

这一世,我主动退婚,第一个要面对的就是父亲的震怒和家族的压力。果然,

马车刚在乔府气派的朱漆大门前停稳,管家乔福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大小姐!

您可算回来了!老爷……老爷在书房等您,脸色……很不好看!”乔福压低了声音,

额角全是汗。我点点头,早有预料。“知道了,福伯。”推开书房厚重的梨花木门,

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父亲乔正清背对着门,负手站在窗前,

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有些佝偻。听到门响,他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饱经风霜、此刻却布满阴云的脸。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锐利如刀,

直直刺向我。“跪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依言跪下。

冰凉的地砖透过薄薄的裙衫渗入膝盖。“孽障!”乔正清猛地一拍书案,

震得笔架上的毛笔都跳了起来。“你今日……你今日入宫,到底跟陛下说了什么?!

”消息传得真快。这深宅大院,向来是藏不住秘密的。“女儿请求陛下解除婚约。

”我垂着眼,语气平静。“解除婚约?!”乔正清的声音陡然拔高,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竟敢……那是圣旨赐婚!是皇后之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泼天富贵!

你竟敢……竟敢主动退婚?!你是想害死乔家满门吗?!”他几步冲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颤:“陛下是何反应?说!”“陛下……震怒。”我如实回答,

省略了那些“江山不要了”的疯话。“震怒?!”乔正清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桌子才站稳,

脸色惨白如纸,“完了……乔家完了……我乔正清兢兢业业一辈子,

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他颓然跌坐在太师椅上,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陛下……可有降罪?可有牵连乔家?”“陛下……暂时没有明旨降罪。”我顿了顿,

抬头看向父亲,“但言语间,提及要查封乔家铺子。”“查封铺子?!

”乔正清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背过气去,“完了……彻底完了……这是要断了乔家的根基啊!

”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我乔家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你这个不孝女手里了!

”看着父亲瞬间灰败绝望的脸,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前世,我无力阻止乔家的败落。

这一世,我主动退婚,虽是为了自救,却也将家族推到了风口浪尖。“父亲,”我膝行两步,

靠近书案,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您先别急。陛下暂时只是威胁,并未付诸行动。

我们并非全无退路。”乔正清抬起泪眼,茫然又愤怒地看着我:“退路?得罪了天子,

还有什么退路?你告诉我!”“陛下动怒,是因为我的忤逆,是觉得颜面受损。

”我冷静地分析,“只要我们乔家展现出足够的价值,让陛下觉得动乔家弊大于利,

他自然会权衡。”“价值?”乔正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商贾之家,

除了那点黄白之物,还有什么价值能让天子忌惮?”“钱粮,就是最大的价值。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父亲,“父亲,您掌管乔家商号多年,应该清楚,北境军粮的调运,

京城大营的冬衣被服,乃至部分官仓的周转,哪一样离得开大商贾的调度?

乔家商路遍布南北,若骤然被查封,必然会引起物资流通的混乱,甚至影响边防稳定。这些,

都是陛下的顾虑。”乔正清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随即又黯淡下去:“话虽如此……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若真狠了心……”“所以,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们要让所有人看到,乔家,不仅不能倒,

反而要更强大!强大到成为稳定民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乔正清怔怔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眼前这个跪在地上,

眼神却锐利如鹰、条理清晰分析利害的女儿,

与记忆中那个温婉顺从、只知琴棋书画的闺阁小姐判若两人。“你……你想怎么做?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开源,节流,广结善缘。”我吐出六个字,

“首先,收缩不必要的开支,集中财力。其次,我要接手城西的锦绣阁,把它做大。

”“锦绣阁?”乔正清皱眉,“那不过是个小铺子……”“小铺子才好办事。”我眼神坚定,

“父亲,信我一次。给我半年时间,若我做不出起色,若陛下降罪,我一力承担,

绝不连累家族!”乔正清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书房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窗外,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许久,他疲惫地挥了挥手,

声音沙哑:“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你……先起来吧。

锦绣阁……随你去折腾。但是月疏,”他目光复杂地看向我,“记住你说的话。

若……若真到了那一步,别怪为父……”“女儿明白。”我站起身,膝盖有些发麻,

但脊背挺得笔直,“谢父亲。”走出书房,夜风微凉。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

父亲并未完全信任我,他只是被逼到了绝境,暂时松口。而萧景衍那边,更大的风暴,

随时可能降临。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住在了锦绣阁。前世被困深宫,

为了打发那蚀骨的寂寞,也为了给自己找点寄托,我曾翻阅过无数杂书,

研究过各种织染技艺、营销手段。那些当时看似无用的东西,如今却成了我安身立命的资本。

我盘点了锦绣阁的库存,大部分是些普通棉布、素色绸缎,款式陈旧,积压严重。

我立刻让掌柜老周停止进那些滞销货,拿着账上仅有的几百两银子,

亲自带着几个机灵的伙计跑遍了京城大小牙行和零散织户。我要找的是“瑕疵品”。

不是那些大路货,

而是因为颜色染得不够均匀、或是织造时稍有瑕疵而被大布庄低价处理的上好丝棉。

这些料子底子好,只是卖相稍差,价格却只有正品的三分之一甚至更低。同时,

我让乔府里几个手艺精湛的绣娘过来,日夜赶工,将那些有瑕疵的地方,

用巧妙的绣花或拼接遮盖住,变废为宝。素雅的棉布,绣上几丛疏竹、几朵寒梅,

立刻就有了雅趣;颜色不匀的绸缎,剪裁拼接成不对称的裙衫,反而成了别致的款式。

我又让识字的伙计抄写了数百份“告示”,简单直白:“锦绣阁新到江南特价美布,

价廉物美,数量有限,欲购从速!”让机灵的小厮满京城去发,

专挑那些普通百姓聚居的街巷和市集。老周看着我这些“离经叛道”的做法,

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大小姐,这……这能行吗?咱们这地段本就偏,

卖便宜货……怕是更……”“周叔,”我剪断一根线头,将绣好的一件襦裙展开,

浅碧的底子上,几片嫩黄的迎春花瓣栩栩如生,恰好遮住了一小块染斑,“您觉得,

西市那些辛苦浆洗缝补的大娘、是东市那些精打细算想给女儿置办件体面衣裳的小门小户多,

还是挥金如土的达官贵人多?”老周一愣。“咱们现在要的不是暴利,是活下去,

是盘活这家店,是让人知道,锦绣阁的东西,物超所值!”我将襦裙递给他,“挂出去,

定价……三百文。”“三百文?!”老周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大小姐!这可是上好的细棉!

光料子本钱就……”“照做。”我语气不容置疑。告示发出去的第三天,

锦绣阁的门槛差点被踏破。西城的大娘、东城的小媳妇、南城帮佣的婆子……一群群涌进来。

她们摸着那细腻的料子,看着那精巧又实惠的绣花,听着伙计报出的低得离谱的价格,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真是细棉?还绣了这么好看的花?才三百文?

”一个穿着半旧布裙的大娘反复摩挲着那件迎春襦裙,声音都在抖。“大娘,千真万确!

咱们东家说了,新店开张,只为回馈街坊,亏本赚吆喝!”伙计小栓子嘴皮子利索,

是我亲自调教过的。“给我!给我来一件!”大娘生怕别人抢了去,赶紧掏钱。

“我要那件绣竹子的!”“那匹青布给我扯三尺!”小小的铺面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收钱,扯布,打包,解释……老周一开始还手忙脚乱,

后来也捋起袖子亲自上阵,一张老脸笑开了花。仅仅一天,积压了大半年的“瑕疵”库存,

卖掉了近一半!收回的铜钱堆了满满一箩筐。晚上打烊,盘账。老周捧着沉甸甸的钱匣子,

手都在抖:“大小姐……这……这……”他激动得说不出话。“周叔,这才刚开始。

”我笑了笑,指着库房里剩下的料子和新收回来的铜钱,“明天,拿一半的利润,再去牙行,

继续收‘瑕疵’料子,种类要更丰富些,麻的,葛的,都要。另一半钱,

去请几个手艺好的裁缝,我们不光卖布,也卖成衣,做点简单大方的款式。”“成衣?

”老周又是一愣。“对,成衣。”我点头,“很多普通人家,买得起布,却未必请得起裁缝,

或者没时间做。我们提供现成的,价格只比布料稍高一点,她们肯定愿意。”生意,

如同滚雪球一般做了起来。锦绣阁“物美价廉”的名声像长了翅膀,

迅速在西城乃至整个京城的平民百姓中传开。每天开门前,店外就排起了长队。

我利用收回的利润,不断拓展货源,增加款式。除了基础的衣物布料,

还开始售卖一些物美价廉的针头线脑、荷包手帕等小物件。

我还定下规矩:凡是在锦绣阁购买满一百文,赠送一根绣花针;满五百文,

赠送一个简单的绣花荷包。这些小恩小惠,让那些精打细算的顾客更是趋之若鹜。

仅仅一个多月,锦绣阁就从门可罗雀变得门庭若市,账面上的流水翻了几十倍。

老周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怀疑、担忧,变成了彻底的敬畏和信服。然而,

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这天,我正和绣娘们商量着新一批成衣的款式,

小栓子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脸都白了:“东家!东家不好了!衙……衙差来了!

说要查封我们铺子!”心猛地一沉!萧景衍,他动手了!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深吸一口气:“别慌。人在哪?”“在……在前厅!带头的那个官差凶得很!

”我整理了一下衣裙,稳了稳心神,大步走向前厅。果然,

三个穿着皂隶服、腰挎佩刀的衙差站在铺子中央,为首的是个三角眼、一脸横肉的班头。

店里的顾客被吓得噤若寒蝉,伙计们也战战兢兢地缩在一旁。“谁是掌柜?

”三角眼班头吊着嗓子,斜睨着众人。“我是。”我走上前,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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