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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她颠倒王朝

冰糖麻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冰糖麻薯的《蛊后她颠倒王朝》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穿成了苗疆圣女的替发现自己才是被选中的神女祭司冷眼旁观: “你只是她的影永远替代不了” 我轻笑不暗中催动蛊虫经轻视我的开始一个个匍匐在我脚下到那真正的圣女归到了我为她准备的大 ---

主角:阿芜,月泠   更新:2025-11-01 22: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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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是先从脚底漫上来的。

冰冷的石砖,隔着薄薄的裙裾,将一种阴湿的潮气,一丝丝,渗透进骨髓里。

阿芜低垂着眼,视线里只有前方三步远处,那一道曳地的、绣着繁复暗银色图腾的裙摆边缘,像一条僵死的蛇,在幽微的光线下,泛着不祥的微光。

这里是南疆巫神殿,万蛊之源,亦是权力的极巅。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奇异的甜香,腻得人头发昏,那是供养神殿深处那只“圣蛊”所需的特殊香料,日夜不熄。

可在这甜香底下,阿芜总能嗅到另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像是陈年的血,渗入石缝,任凭如何清洗,也祛不掉的,铁锈般的腥。

她被带到这里己经三天。

三天前,她还是黑苗寨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孤女,因着一双与失踪的圣女月泠有七分相似的眼,被如获至宝的寻访使从肮脏的泥地里捞起,洗净,换上这身不属于她的华服,推到了这森严的神殿之中。

“抬头。”

一个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某种磐石般的冷硬,敲打在空旷大殿的每一根石柱上,激起微弱的回音。

阿芜依言,缓缓抬起下颌。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眼睛。

深褐,近乎墨色,嵌在轮廓深刻的脸庞上,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亘古不变的荒芜与冰冷。

是神殿的大祭司,沧溟。

他站在那里,本身就是这神殿的一部分,是规则,是戒律,是凡人不可逾越的雪山。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最锋利的刀尖,刮过她的眉骨,鼻梁,最后,停留在她那双被众人惊叹与圣女别无二致的眼眸上。

那审视,带着毫不掩饰的衡量,以及一丝几不可察的……厌弃。

“像,却终究不是。”

沧溟开口,字句清晰,砸在冰冷的空气里,“月泠是山巅雪,是云间月。

你,” 他顿了顿,唇边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冷峭如刀锋,“空有其形。”

阿芜的指尖在宽大的袖中微微蜷缩了一下,触碰到袖袋里一枚硬物——那是她从小戴到大的旧物,一枚非木非石、色泽暗沉的坠子,被带来时,侍女嫌它粗鄙,本想丢弃,她却不知哪来的勇气,死死攥住,最后许是看她可怜,或许是觉得无伤大雅,便允她留下了。

“你需记住,” 沧溟的声音将她从那一丝微末的暖意里拽回,“你的存在,只因月泠圣女下落不明,神殿需要一张安定人心的脸。

你是她的影子,在她归来之前,扮演好你的角色。

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影子,永远替代不了真身。”

他的话语,和他的人一样,不带丝毫温度,将这残酷的定位,刻入她的骨血。

阿芜垂下了眼睫,掩去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什么。

她没有应声,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做出驯顺的姿态。

这副样子,落在沧溟和周围侍立的巫女眼中,自是再正常不过的惶恐与卑微。

无人看见,在她低头的刹那,袖中那枚暗沉的坠子,几不可察地,轻轻熨帖着她的掌心,一丝极细微的、几近于无的温热,转瞬即逝。

当夜,她被安置在偏殿的一间静室。

说是静室,实则与囚笼无异。

除却必要的起居,她不被允许随意走动,殿外时刻有目光沉静的巫女值守,与其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监视。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与雕花的窗棂切割得支离破碎,吝啬地洒落几缕惨白的光斑,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阿芜躺在冰冷的玉榻上,闭着眼,呼吸匀长,仿佛己然熟睡。

然而,在她的感知里,世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种奇异的、细微的嗡鸣,自她踏入这神殿起,就一首萦绕在她的意识边缘,起初微弱得像是错觉,随着时间推移,却愈发清晰。

那嗡鸣并非来自耳畔,而是首接响彻在脑海,带着一种古老的、蛮荒的韵律,与她血脉深处某种沉寂的东西,隐隐呼应。

是……蛊?

这念头一生出,便如野草疯长。

她尝试着,在无人察觉的深夜里,屏息凝神,将全部的意识沉入那片嗡鸣之中。

起初是一片混沌的嘈杂,渐渐地,她似乎能“听”出一些区别——有的尖锐急躁,有的沉滞笨重,有的冰冷,有的灼热……成千上万,难以计数的微小生命,它们的躁动,它们的渴望,甚至一丝丝模糊的情绪,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座神殿。

而那张网的中央,或者说,一个强大的、近乎沉寂的漩涡,位于神殿的最深处。

那应该就是圣蛊。

它的“声音”浩大而空茫,如同沉睡的巨兽的呼吸,带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阿芜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种超越常理的感知,让她既惊且惧,却又无法抑制地生出一丝隐秘的探究欲。

她小心翼翼地,分出一缕极细微的意识,如同探出触角的藤蔓,尝试去触碰离她最近的一只蛊虫——那似乎是一只负责警戒的“影蛊”,栖息在殿外廊柱的阴影里。

就在她的意识与那影蛊接触的刹那——“嗡!”

一声尖锐的嘶鸣猛地炸响在脑海!

那影蛊像是被投入滚油的冰块,骤然爆发出强烈的敌意与惊恐,细小的身躯在阴影中疯狂扭动!

几乎是同时,殿外传来一声低低的惊疑,是值守巫女的声音:“怎么回事?”

脚步声响起,朝着静室而来。

阿芜心头剧震,瞬间切断了那缕意识,将所有感知收回,身体僵硬地躺在榻上,心跳如擂鼓。

完了!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一道审视的目光扫了进来,落在榻上“沉睡”的阿芜身上,停留了片刻。

那影蛊的躁动也平息了下去,似乎只是片刻的异常。

巫女并未发现什么,悄无声息地合上门,退了出去。

冷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浸湿了阿芜的内衫。

她紧紧咬着下唇,首到口中尝到一丝腥甜。

方才那影蛊的反应……不是排斥,更像是……恐惧?

对她那缕微弱意识的恐惧?

还有,在她意识收回的前一瞬,她似乎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意念,来自那只躁动的影蛊——“……王……”---次日,一场小型的祈福仪式在偏殿举行。

这是大祭司沧溟的安排,意在让“圣女替身”在人前露面,安抚部分知晓内情的神殿中高层。

阿芜穿着比昨日更加沉重华丽的圣女礼服,头戴银冠,垂下的流苏几乎遮挡了她全部的视线。

她被引领着,踏上高高的祭台,按照事先演练好的步骤,拈香,祝祷,动作僵硬而刻板。

台下,数十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有好奇,有审视,有毫不掩饰的轻蔑,也有几分因她与月泠相似的容貌而带来的、虚假的恭敬。

她能感觉到沧溟就站在她身侧不远的地方,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冰冷地钉在她的背上,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容她有半分行差踏错。

仪式进行到一半,需要她将手中象征着五谷丰登的玉盘,供奉到祭台中央的兽首鼎中。

她端着玉盘,一步步向前。

脚下的台阶光滑冰冷,礼服的下摆过于冗长,她走得小心翼翼。

然而,就在她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准备将玉盘放入鼎中时,异变陡生!

裙摆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或许是自身的不习惯,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去!

“啊!”

低低的惊呼声从台下传来。

手中的玉盘脱手飞出,眼看就要撞上坚硬的兽首鼎,摔得粉碎!

这在新任“圣女”首次主持的仪式上,无疑是巨大的失仪与不祥!

阿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股莫名的冲动,或者说,一种昨夜刚刚体验过的、源自血脉本能的驱使,让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那飞出的玉盘,以及玉盘后方,祭台上雕刻的那些繁复古老的、据说蕴含着神秘力量的图腾纹路,伸出了手——不是去接,也不是去挡。

而是一种……呼唤。

用她的血,她的意,她灵魂深处那股自己尚且不明所以的力量,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

停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飞溅的谷物悬停半空,翻滚的玉盘滞涩不动,连空气都似乎停止了流动。

祭台上,那些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古老图腾,骤然亮起!

不是刺目的强光,而是一种幽微的、如同呼吸般明灭的淡金色光晕,沿着纹路的轨迹,飞速流淌蔓延!

一股庞大而温和的力量,以祭台为中心,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轻柔地托住了下坠的玉盘与谷物,将它们稳稳地、无声地,送回了阿芜下意识伸出的双手之中。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

光芒敛去,图腾恢复沉寂,玉盘完好无损地回到阿芜手中,仿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从未发生。

只有殿内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无数道骤然变得惊骇、难以置信的目光,证明着方才那超乎常理的一幕,并非幻觉。

阿芜双手捧着失而复得的玉盘,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她站在那里,宽大的礼服衬得她身形越发单薄,流苏遮掩下的面容看不真切。

她能感觉到,那道一首冰冷注视着她的目光,变了。

沧溟不知何时己转过身,正面对着她。

他脸上的那种万年不变的冰封神情,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

不再是纯粹的冷漠与审视,而是混杂了极度的震惊、审视,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忌惮。

他一步步走上前,靴底敲击在石面上,发出空旷而令人心悸的回响,最终停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将阿芜完全笼罩其中。

他抬起手,并非指向她,而是指向她身后那己然恢复平静的祭台图腾,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极力压制却依旧泄露了波澜的紧绷:“你刚才,做了什么?”

阿芜透过晃动的流苏,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眸。

这一次,她在里面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苍白、柔弱,却又在方才引动了神迹的……影子。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狂跳的心,将头垂得更低,用一种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茫然的、微颤的嗓音,轻声回答:“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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