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第一次见到月染，是在一个雨夜。
那天他刚从秘境中出来，就听到远处传来打斗声。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一道刺目的红光突然划破夜空，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他赶到时，只看到满地尸体，和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
少女跪在血泊中，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剑。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红光，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少女猛地抬头，眼中的红光更盛。她举起长剑，直指时墨的咽喉。时墨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别怕，"他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少女的手在颤抖，剑尖几乎要碰到时墨的皮肤。突然，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时墨及时接住了她。
那一刻，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那种香味让他着迷，仿佛刻进了骨子里。
时墨将月染带回了自己的府邸。她昏迷了三天三夜，时墨就守在她床边三天三夜。他看着她苍白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
"你到底是谁？"他轻声问。
月染醒来后，对时墨说："我叫月染，是魔教圣女。"
时墨愣了一下，随即邪魅地笑了："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你救了我，"月染说，"我欠你一条命。"
从那天起，月染就留在了时墨身边。她总是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像一抹影子。时墨发现，月染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疯狂，那种疯狂让他着迷。
他开始带她去各种地方，看她眼中的疯狂在杀戮中绽放。每一次，月染都会站在血泊中，眼中泛着红光，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染染，"时墨从背后抱住她，"你真美。"
月染没有回答，只是靠在他怀里。她能感觉到时墨的心跳，很快，很乱。
但渐渐地，时墨发现月染越来越不对劲。她开始偷偷修炼一些奇怪的功法，修为增长得惊人。
更可怕的是，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