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指婚,父亲难违圣命,不忍妹妹嫁过去受磋磨,便选定了我。
丫鬟婆子纷纷议论,这么大一会儿,早有三位有孕的娘子来府里哭诉求大小姐为她们做主
贤王空有其名,风流浪荡,别院的外室比集市上的人都多。
整个京城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父亲恐我拒婚,禁了我的足。
几日彻夜难眠后,我忽地转了性子。
南杉,你去回了父亲,我嫁。
用不着这样费尽心思,贤王妃被禁足,传出去也不大好听。
本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可没想到,嫁过去后才发现,臭名远扬的贤王,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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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最后一缕光线渐退,整个屋里笼罩着一层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嫡姐季潇雨压抑的哭声像棉线一样缠绕在心头,惹人厌烦。
父亲叹了口气,不舍地摸着她的发梢,你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曹夫人敏锐捕捉到父亲语气里的怜惜,趁机添油加醋,圣上将我家女儿指婚给贤王,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只是求老爷怜惜,潇雨素来体弱,怕是经不起贤王府的风浪。
父亲坐到餐桌旁,扫了一眼已经冷掉的餐食,吩咐下人把饭菜热一遍,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潇雨嫁过去了,潇潇记在你名下养着,也算是季家的嫡女。
父亲官高位重,子嗣却不丰,身边莺燕无数,却只有我和季潇雨两个女儿。
如今南苑的芸姨娘有孕月余,看孕相像个男胎。
论年纪,论身份,嫡姐都比我合适。
前几日的宫宴上,贤王周承干姗姗来迟,金丝云纹浸着脂粉酒气,指尖拈着一把西域贡刀掷在圣上案几前,玩笑开口,皇兄给的这玩意剔牙还行,削人骨还是太钝了些。
殿下所坐宾客吓得大气不敢出,谁人不知,月余前,有人挡了贤王财路,被他在府里削骨割肉秘密处死。
圣上假装嗔怒,把刀子反手丢回去,你小子愈发胡闹了。
是时候该娶妻约束你一下了,我记得,季大人家的女儿正适龄婚嫁,嫁到贤王府可好?
我父亲只是个五品的户部侍郎,指婚给天潢贵胄的贤王,个中羞辱明眼人都分辨得出。
父亲额头沁出来薄薄的汗珠,咬碎了后槽牙谢主隆恩。
我推门而入,直直地跪在父亲脚边,抬头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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