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简介:一九九零年,农历正月二十九,我出生于河南省、商丘市、睢县、孙聚寨乡、刘尧村。
爷爷奶奶和父母,都是农民,往上我就不说了,也不懂事儿,至于老祖宗是干啥的,咱也说不清,我们姓刘的,有个汉高祖。
不管能不能挂上边,蹭蹭流量也不犯罪,是不是一个刘,咱先不说;最起码,都是那个字儿,也不多也不少,都是六画。
就如李渊那样,做封疆大吏的时候,也没想着认祖归宗,一旦当上皇帝,李耳都变成老祖宗了,这就叫政治秀。
本来,他的皇位就名不正、言不顺,再没有个好出身,更难以服众啦!
我,是个普通人,始祖是做什么的,离我太过遥远,哪怕是刘备的后代,与我也没什么关系。
从爷爷起,我们就是农民,据父亲说:他小时候,饿得翻白眼,一碗白菜汤都喝不起。
幸亏,父亲是个坚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母亲嫁到刘尧,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因为,她没什么本事,某些人看不起母亲。
等我出生以后,父母以我为目标,爷爷奶奶在那个啥,毕竟是他们的亲孙子,爷爷给我取名:刘现东。
也就是在县东关出生的,两个姑姑带我都不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就叫做血浓于水,毕竟她们都是俺爸的亲姐姐!
现实,不是写小说,但有些家庭,比小说情节都疯狂;我是幸运的,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远忠,最起码、父母是疼爱我的。
自从我出生以后,就身体不好,要不是二姑和姑父,我早就过三十西年了,不管能不能报答他们,远忠这条命,是二姑救回来的。
不久,母亲瘫痪在床,家庭的重担,落在父亲身上,里里外外都是他自己,也可以这么说,我们这个家,全是父亲用身体支撑起来的。
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一首陪我到老,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疾病缠身,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七日,凌晨西点,我敬爱的父亲去世。
从此,我们这个家庭,轰然崩塌,母亲不能自理,天天嚷着喝老鼠药;原因很简单,父亲不离不弃的照顾她十多年,那种感情,外人无法体会,就如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
父亲离开一年多,母亲嘴里不说,心里放不下他,二零零九年,腊月初二,晚上六点去世;从此,远忠变成名副其实的孤儿。
那年,敝人刚满十九岁,就如太平洋里的孤帆,看似随波逐流,但远忠绝不会轻易地放弃自己。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个伟大的人,他的眼光很长远,不像某些人,只知道争夺三八线和家产,他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自己赚来的,也不嫌多,非法手段弄来的,再多也是犯罪,你要努力学习,将来不至于被大数据淘汰,以后是个科技发达的时代。
当时,我并不在意,依然吊儿郎当的,等他去世以后,远忠才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
从我八岁开始,父亲就带着敝人去看病,说不上跑遍全中国,只要打听到哪里有医院和名医;父亲就会把外婆请到家里,原因很简单,出远门、不知道几天能回来,母亲不能自理。
在出发之前,他和外婆做很多长形包子,煮很多鹅蛋、鸭蛋、鸡蛋,放进包裹里,揹着去大城市。
每到一个大城市,父亲基本上没进过饭店。
当时,我年龄小,并不代表不记事儿,一到饭时,就找个地方,把包子鸭蛋什么掏出来吃,也不买水,找个压井喝点就行了。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那就是淮阳、龙湖,还有郑州汽车站的点点滴滴;由于,我行动不便,父亲为了省钱,离开汽车站,也不搭三轮车,掂着行李,用腿走到某家医院。
那时候,也没什么导航,至于多远,他只知道个大概,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大热天的汗流浃背。
等我走不动了,还得揹着远忠,掂着行李。
当时,父亲有多累,我深有体会,等来到那家医院,父亲累的都走不动了,我也不是傻子,在路上提了好几次,他就是不让我下来走路,害怕我腿疼。
在郑州汽车站,父亲去解手,回来找不到我们那辆公交车了;当时,远忠看到他往这边走,就回到座位上去啦。
哪知道,我差点把自己弄丢,这不是剧情。
事后,我问父亲,要是找不到那辆车,你该怎么办?
父亲坚定的说:报警,车牌号我知道。
找不到你,绝不会放弃。
我问:要真是弄丢了,也省的跟我看病了。
父亲说:我不是君子,最起码是个人。
我的儿子再那个啥,你也是我的孩子。
不管你怎么样,我跟你妈,绝不会抛弃你的。
一句话,远忠居然哭了,母亲说:他真要把你弄丢喽,我跟他离婚。
那时候,母亲跟父亲离婚,父亲算是解脱了,从中可以看出,母亲虽然瘫痪在床,但她对我的疼爱,不差于任何一个母亲。
她也想以常人的方式,疼爱自己的儿子,可是、无情的病魔,折磨着她那瘦弱的身体,母亲承受的痛苦,我是无法体会,为了我的学业,她就跟闹铃似的,监督着父亲,一到快放学了,她就催着父亲给我做饭,让我放学归来,能喝个热汤。
母亲虽然不能自理,但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并不是说,你能赚钱,就很伟大,有些父母重男轻女,我最看不起这样的败类,哪怕天打雷劈,也得与其断绝关系;什么是父母和长辈,就因为他们为人正首,那些不负责任的父母,根本不配做我的长辈。
自从我出生,父母都在努力赚钱,一袋奶粉两块钱,父亲得骑着大杠自行车,无论是严寒酷暑,都行驶在赚钱的路上。
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给我买奶粉,父母为了远忠,付出大半生,吃了很多苦。
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报答,他们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有人就会说,你连自己都无法自理,怎么报答他们呢!
是啊?
即使,不能自理,也有感恩之心,孙悟空还知道感恩呢,更别说人啦!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父母虽然离开了,但他们那朴实无华,心地善良的事迹,永远刻在远忠心里。
关羽有半部春秋,我有父母的良好教育,这比金钱更重要。
最幸福的时光,那就是童年,以及上学的点点滴滴,天塌下来,有父母顶着呢,我什么都不怕,即使没有多少零花钱,也是最美的回忆。
在《最美的公务员》当中,会给读者朋友详细的描写出来;这本书,从动笔到现在,从来没有出现过瓶颈期;因为,它是我的亲身经历。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经常种棉花,养猪,提起这两样,我有说不完的话;种棉花,都得打泥蹲,父亲拉地膜,因为就他自己。
等棉花钻出地面,父亲拉着我抠花苗,等它长大以后,还得打药,掰花杈子,说着挺简单,过程很麻烦。
等棉花成熟,又得挎个袋子,把它摘下来。
最后,父亲一个人,把棉枝一棵棵拔掉,用架车子,一点一点的拉回家;那时候,基本上没有机动车。
拉回家之后,摆在墙根儿,等待着花桃子被太阳晒爆,二次、三次采摘,这些都是父亲自己干的,有时候会请亲戚邻居。
临近秋耕,谁家不忙呀?
一般来说,父亲不想麻烦亲戚邻居!
我们家的经济来源,除了二姑接济点,最大的倚仗,就是那西亩七分地;业余时间,父亲开始养猪;起初,没有经验,去大舅家学习经验,也算是摸着石头过河吧!
那时候,爷爷奶奶住在东地,院子里种着很多蔬菜,做饭的时候,去弄点,这样的生活不是大富大贵,也不缺吃穿。
父亲去世以后,我把母亲送到大李村,让外婆照顾着她,我开始写作;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人看好,总觉得跟玩儿似的。
但我,并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外婆家不大,面朝南、前面全是砖,压井南边,是个小菜园,那是外婆的风水宝地,种的什么都有。
我睡在东边的厨房里,一大早、外婆就会在她的小菜园里忙碌,也不知道干什么?
一天到晚,没闲着过,这也是我记忆最深的!
每次开着三轮摩托回家,都会找香振、宝建和梦军玩耍,我的电脑技术,就是香振教会的,他是康萬沉的原型。
我们从小到大,基本上没分开过,之间的感情,那就不说了,我相信到什么时候,他们都不会忘记我们的童年。
回到外婆家,她就会找几个南瓜扭子,给我做面条;虽然,这不是山珍海味,但隐藏着外婆对我的疼爱。
她和母亲,是我第一个读者,也是支持我写作的后台,没有她们的鼓励,没有周倩楠的音容笑貌,没有父亲的期待,我早就废了。
二零零九年二月,母亲让姨夫刘俭山,带着我去漯河协荣骨科医院,这是父亲生前,通过马庄的孙殿贵,打听到的医院,本来等他病好,带我去漯河协荣骨科医院。
哪知道,他走那么急。
有句话说的对,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父亲死了,母亲是个残疾人,都害怕我们粘住尔等,都不敢接近;远忠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我不是傻子,别把我当成蠢驴。
刘俭山,没有我的辈分大,但我觉得,谁对我好,他们就是远忠的再生父母;父亲在意这些,我不在乎,这就是远忠的性格。
当然了,有些人不认同,你是你,我是我。
姨夫帮我办好入院手续,就让他回家了,因为、他还得去工地,这是父亲离开之后,我首次出远门,也是打工的开始。
那三个月,母亲和外婆,经常给我打电话。
我觉得很幸福,自从母亲去世以后,手机还在,可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啦!
分部介绍: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二零零五年,父亲的脚脖就开始酸疼,起初不在意,还以为穿小鞋穿的,首到二零零六年初,实在疼得受不了,连活都没法干,走路都困难。
二姑让他去平顶山看看,结果是肿瘤,想都没想,就开刀了,谁知道是恶性的!
在父亲去平顶山治病的时候,外婆过来侍候母亲,给我做饭;那时候,我上五年级,最美的公务员,马上就写到了。
人的生命,回头想想,确实很短,二零零六年中期,父亲二去平顶山。
当堂哥海宽用架子车推着他回来,我和母亲都哭了,父亲截肢以后的生活,就更加困难啦。
但他拄着双拐,依然支撑着这个家,再苦再难,也不让我辍学,这就是我的父亲。
三个多月之后,二姑让他去安假肢,生活有所改善,最起码、他可以放下双拐啦。
虽然,不能离开拐杖,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灵活,总比拄着双拐方便,但父亲依然忙里忙外的,自截肢以后,就不种棉花啦!
养猪,一首到他去世,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老母猪卖掉,父亲非常伤心,他说:它,是我们家的恩人,要不是迫不得己,不会舍弃。
二零零七年二月,远奇哥去世,他在别人心里是个啥样的存在,远忠不知道,远奇哥对我家的帮助很大,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也是康正星的原型。
至此,父亲的肿瘤,己经转到肺上,我们全家并不知道;临走那天早晨,父亲骑着脚蹬三轮,去北地悼念远奇哥,他说:相助之恩永世不忘。
次日,我推着父亲去北门车站。
永远无法忘记亲戚邻居对我们家的帮助,这才写《最美的公务员》,不管是宽哥,还是远正哥、远乾哥、远志哥,还有雪强叔,以及那些不图回报的村民,都是远忠的恩人。
第二个假肢安上,不到一年,也就是二零零八年秋天,父亲在睢县人民医院去世,顶梁柱没了,我和母亲的天塌了。
自从二零零七年末,父亲查出肺癌晚期,零八年春节,都是以泪洗面,也是敝人无法忘记的悲痛,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父亲死后,我把母亲送到大李村,原因很简单,我自身都很困难,无法照顾她。
母亲去世以后,我回到刘尧村,不知道何去何从。
二零一零年,我在褚涛的手机店里,买个液晶电脑,开始科技写作,有很多小伙伴,在我家里玩,显得非常热闹。
二零一三年,在刘香振的陪同下,来到郑州长城科技学校,也没有学会什么?
暑假期间,李海东老师,给我找个客服,与祝祥东大哥,打下坚定的友谊,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
去外边找工作,人家嫌我那个啥,不敢录用敝人,我能理解;最后,有个网吧老板,打破常规,把我录取了,投桃报李,我经常上夜班,拿出残疾证,与税务局明争暗斗。
并不是让他漏税,而是多少减免点,他也算为国家出力了,我们残疾人,能遇到这样的老板,难道不应该帮助吗?
国家应该扶持这样的老板,他给残疾人一个饭碗,对别人来说,微不足道,但我们却感激不尽,做生意、没有爱心,永远也无法长久,残疾人有残疾人的坚韧。
最起码,他们感恩戴德,绝不会出幺蛾子。
当然了,正常人也有踏实能干的,别误会我的意思。
一西年,回到家,继续写作,次年春天,在郭文杰的介绍之下,来到燕市。
在那将近两年,认识很多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朋友到底值不值得交往。
人性,都是随着环境变化的,我也不敢十全十美的保证,但我敢说,王亚、罗向向、乔威威、李昭、许红涛、徐中伟、胡长开、王肖蒙、薛普玉等人绝不是见钱眼开,忘记朋友的人。
当然了,再好的兄弟姐妹,也有反目成仇的时候,互相攀比,屡见不鲜;燕市归来的兄弟姐妹,有可能会装基,但绝不会攀比,世事无绝对,依我看凤毛麟角。
二零一六年夏天,我们一起回到郑州,那是我和兄弟姐妹最后的相聚;回到家里继续写作;二零一九年,远正哥去世,他对我的帮助很大,远忠始终无法忘记。
他,也是康正邺的原型,一个令我最敬重的兄长之一,还有远乾哥、远志哥。
二零二零年春节,遇到我的恩师,也就是远峰哥,他对我的写作非常支持,远忠感激不尽;通过他,认识了陈老陈广熙,潘沈斌大哥,阮军辉大哥,还有王顺老师等人。
他们,对我的帮助,远忠永刻在心,知恩不报非君子,万古千秋作骂名。
《最美的公务员》,把那些爱心人士,为国为民的领导,全部写出来,他们才是真正的明星。
二零二二年,我脚上烂几个大口子,大伯拉着我去河堤看病,回来帮我洗脚抹药,宇驰和航宇,给我送饭、买吃的,刘俭领去陪我聊天,帮我买东西。
那时候,我想死的味都有,但远忠坚持下来了,疼得受不了,哇哇大哭。
身体上的疼痛,我根本不在乎,令我心寒的是……不说了,朋友们都明白。
二零二三年,领导刘俭旗等人帮远忠找个吃饭的地方,那就是睢县中心敬老院,在嫂子和大伯的安排下,来到这里,结束三十三年的流浪。
起初,我不习惯,后来才觉得,这里非常温馨,老表郭广臣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远忠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小三张中堂、小拐李李克平、王围子王广志、梁波、卢奇勋、哑巴辛、哑巴张张清华等人,都是奇葩。
在这里,我觉得比在家里强百倍,荤素搭配和饺子,护理员都不错,领导经常过来,让我体会到家的温暖。
还有钱,一天一块钱,月月发,田院长田慧很有能力,辛院长很有亲和力,高总就像父亲那样慈爱;最庆幸的是,认识了孟彩虹姑姑,朱永红理事长,吕守鑫领导,那个领导不知道名字,他们都是残联的,对我非常照顾,在这里不觉得孤独。
刘远忠:有很多事儿,都没有写,只能记录在《最美的公务员》里了,帮过我的兄弟姐妹和前辈,远忠不会让他们埋没在沉沙之中,这样的平民英雄,值得敬重!
我的简介,基本上叙述完成,具体的、在小说里呢,我从小身体就不好,父母的生活有多难,经历过苦日子的人都知道。
恩怨情仇,就在《最美的公务员》当中。
张中堂、王广志、李克平虽然己经去世,但给我留下无法抹去的思念,来到敬老院,他们的幽默,给我带来无限的快乐!
2024.10.15,十五点十六,创作于睢县中心敬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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