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舞会,我误吃虾酱严重过敏,央求成皓带我去医院。
他却不耐烦甩开我的手。
“明知自己过敏还吃?”
“还特地在我和娇娇跳舞时站出来,你故意的?”
他小青梅泫然欲泣:“我不该来这次舞会的,让嫂子不开心了,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走。”
成皓小团体将她拦住不善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我无理取闹。
我红着眼问成皓:“你真的不送我去医院?”
成皓面露犹豫,小青梅大方劝他。
“去呗,正好跨年第一支舞,我跟别人跳。”
成皓当即脸色铁青咬牙道:“不跟我跳,你想跟谁跳?从小到大你哪次不是和老子一块跳的!”
看着二人打情骂俏,我心彻底死了。
走出舞厅,我冒着风雪直奔医院打胎。
他不知,我让他送我去医院,不过是想救孩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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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体过敏,胎儿被影响,确定不要了吗?”
医生如实说出检查结果,列行公事一般询问。
我回想刚刚舞会上成皓的嘴脸,毫不犹豫点头。
“确定。”
我和成皓结婚五年,不久前才怀上孩子。
本想在他下月生日将这个好消息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
只可惜……
医生面色不变,叮嘱了几句:
“明天上午八点,做个术前检查,我排一下床位。”
我刚躺在病床闭上眼,成皓电话就打了过来。
一接通病房立刻响起他气急败坏的质问声:
“池念,你人呢?”
“娇娇落水,我带她回家换件衣服,结果敲半天门没人开,***滚哪去了?”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你要是害她感冒发烧生病,我让你好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成皓对我说话总是大呼小叫。
毫无尊重也没分寸,仿佛我是他的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