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稿被拐多年的忻雪,突然出现在了孤儿院的安全岛。
没想到这个自小患自闭症孩子,在被人贩子拐走了几年后竟然痊愈了。
不知道那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但我想,
她的世界在重组之前,一定被践踏得支离破碎过。
要不她也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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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当地的黑道大哥许大彪时常给我送钱。
我也知道应该清正廉洁,况且对方还是一个不干人事的渣滓。
一个派出所的小所长,只是池子里微不足道的一只小虾。
在这个浑浊的池塘里收钱也是为了自保。
有了钱之后,离异多年的我又开启了新的婚姻。
新妻子有个女儿随我姓叫赵红霞,在孤儿院上班,忻雪就是她负责的孩子。
忻雪的父母生了她之后,给她留下了一个名字就再没出现过。
凄苦的童年把忻雪关进玻璃罩子里,她有时候发疯,有时候又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在孤儿院这种自闭症带来的不稳定情绪使她不断的被边缘化。
还好有红霞陪她,给她梳头,带好看的发卡,把小姑娘打扮的像一朵小小的太阳花。
忻雪从不表现出对红霞的依赖,只要能瞥见红霞的影子,或是听见她声音,她就会很安静。
平时她都是沉默的,可不止一次的熟睡中,她都呢喃着喊妈妈。
一天去医院做康复路上,乾坤朗朗之下,她们俩竟然给莫名的丢了。
当听到消息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转天见到许大彪时他推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看着这个无恶不作的家伙,突然隐隐的有一种感觉,红霞失踪这件事跟他一定有关系。
“今天和平街丢了两个人,有一个是我闺女”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破绽。
“老哥,你可别拿我开玩笑,我可没那么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