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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超甜小说

明月御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竹马他超甜小说》,主角竹马林屿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拧开保温倒出一点点薄荷汁在棉签小心地润在林屿干裂的嘴唇“医生这个能让你舒服”我对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人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有点突消毒水的味道真难林屿躺了三个月车为了推开医生醒来的几率很植物我每天给他擦按摩手说今天带了本一本旧硬壳封面都磨花我翻找到夹着书签的那一清了清嗓“沈修今天天气很阳光从图书馆的...

主角:竹马,林屿   更新:2025-08-03 05:5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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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开保温杯。倒出一点点薄荷汁在棉签上。小心地润在林屿干裂的嘴唇上。“医生说,

这个能让你舒服点。”我对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人说。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有点突兀。

消毒水的味道真难闻。林屿躺了三个月了。车祸。为了推开我。医生说,醒来的几率很小。

植物人。我每天来。给他擦身。按摩手脚。说话。今天带了本书。一本旧书。

硬壳封面都磨花了。我翻开。找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清了清嗓子。“沈修远,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从图书馆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你常坐的那个位置上……”我念得很慢。

一个字一个字。像当年偷偷写这些信时一样。“你喝咖啡总是加双份奶,不要糖。

你说这样味道才纯粹……”“你穿白衬衫最好看,

袖口挽到小臂……”“你……”“咳……”一声微弱又清晰的咳嗽。我猛地抬头。

林屿的眼睛,睁开了。正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清醒得吓人。一点不像刚醒的人。“林屿?

你醒了?你什么时候……” 我声音发颤,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

“醒了……有一会儿了。”他声音沙哑,像破旧的风箱。目光落在那本摊开的书上。

“听你……念情书……念得挺投入。”我的血一下子冲到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手脚冰凉。“我……我不是……”我想解释,舌头却像打了结。他费力地动了动眼珠,

看向我。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不是笑。带着点说不出的东西。“沈修远……是谁?

”他问。声音很轻。砸在我耳朵里,像炸雷。林屿醒了。医生说是个奇迹。但他很虚弱。

需要长期复健。我成了他的24小时看护。他爸妈感激涕零,说多亏了我天天来陪他说话,

把他叫醒了。只有我知道。他醒着听完了我写给另一个男人的情书。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俩时,

空气总是凝固的。他沉默地看着窗外。我低头削苹果。苹果皮断了。“林屿,喝点水吧。

”我把吸管杯递到他唇边。他偏过头。“不渴。”“医生说要多喝水……”“放着吧。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我放下杯子。“那天……那本书……”我鼓起勇气。“忘了。

”他打断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林屿……”“我累了。”他闭上眼睛,

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心口堵得慌。我默默坐回旁边的椅子。看着他苍白的侧脸。这张脸,

和记忆深处那张脸,有五分相似。尤其是闭着眼的时候。下巴的线条。鼻梁的高度。

林屿是我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他像条甩不掉的小尾巴。我嫌他烦。直到高二那年。

我遇到了沈修远。他是转校生。学生会主席。弹一手好钢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站在演讲台上,光芒万丈。我一眼就沦陷了。像所有怀春的少女。我开始偷偷关注他。

收集他的一切。他喜欢的书。他常去的咖啡店。他爱坐的位置。甚至他写字的笔迹。

林屿发现了。“秦野,你最近很不对劲。”放学路上,他背着两个书包,皱着眉看我。

“关你什么事。”我抢回自己的书包。“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沈修远?”他问得直接。

“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林屿沉默了。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过了很久,他才低声说:“他……不适合你。”“你懂什么!

”我瞪他一眼,跑开了。后来。我发现林屿变了。他开始穿白衬衫。把袖口挽到小臂。

头发不再乱糟糟,梳得一丝不苟。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刻意放慢。

我骂他:“林屿你神经病啊!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装模作样!”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很深。

“这样不好看吗?”“丑死了!”我口是心非。其实……有点像了。

只是那点刻意模仿的痕迹,笨拙得可笑。再后来。我鼓起勇气给沈修远写了情书。

塞进他课桌。石沉大海。我很难过。一个人躲在操场角落哭。林屿找到我。

递给我一瓶冰可乐。“别哭了。”他声音干巴巴的,“丑。”“要你管!”我哭得更凶。

他蹲在我面前,有点无措。“要不……你给我念?”“什么?”“情书。你写的情书。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我不懂的东西,“念给我听,就当……练习。”我大概是哭昏头了。

也可能是太想找人分享那份无处安放的心事。我真的念了。

对着林屿那张有几分像沈修远的脸。一字一句。念得声情并茂。念完,

我擦擦眼泪:“怎么样?写得还行吧?”林屿低着头。很久才“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还行。”从那天起。林屿成了我的专属听众。我所有写给沈修远的信。无处投递的心事。

都念给他听。他从不打断。只是沉默地听着。偶尔在我念到特别肉麻的地方,

嘴角会抽动一下。像个称职的树洞。我甚至习惯了。习惯了他的存在。

习惯了他那张脸带来的错觉。好像我对着的,就是沈修远。直到高三毕业。

沈修远毫无意外地考去了顶尖学府。我发挥失常,只上了本地一所普通大学。林屿的分数,

明明可以去更好的地方。他却留在了本地。填志愿那天,我问他:“你傻啊?

”他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着。“这里挺好。”“哪里好了?破地方!”我不理解。

他没看我。“习惯了。”习惯什么?我没问。大学四年。沈修远像天边的月亮。

偶尔从同学口中听到他的消息,越来越耀眼。我那些未曾寄出的情书,渐渐写不下去了。

现实太清晰。我和他,云泥之别。林屿依旧在我身边。随叫随到。帮我占座。给我带饭。

陪我疯,陪我闹。陪我熬过每一次失意。我习惯了有他。习惯了把他当成一个……替代品。

一个触手可及的安慰。我甚至开始模糊。和他一起时,那份安心,是因为他像沈修远,

还是因为他是林屿?我刻意不去想。毕业那天。宿舍散伙饭。我喝多了。

抱着酒瓶坐在马路牙子上哭。林屿把我背回去。我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干净的肥皂味,

混着淡淡的汗味。“林屿……”“嗯?”“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大着舌头问。

他脚步顿了一下。继续走。“习惯了。”又是习惯了。晚风吹在我滚烫的脸上。

“林屿……”“嗯。”“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傻笑着问。他沉默了。背脊绷得很紧。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久到我快在他背上睡着。我听到他极低的声音。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很喜欢。”我脑子嗡嗡的。酒精麻痹了思考。

“哦……”我把脸埋在他颈窝,含糊地说,“那……看在你这么像他的份上……我们试试呗?

”我能感觉到他全身都僵住了。背着我,像个木头人。停在路灯下。影子交叠在一起。

“秦野。”他声音很沉,“你看清楚,我是谁?”“知道啊……林屿嘛……”我蹭了蹭,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的……小修远……”他猛地把我放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

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扶住我。路灯的光从他头顶照下来,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冷得像冰。“秦野,你看清楚。”他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我是林屿。”“不是沈修远。”“永远都不是。

”“别他妈再把我当成他!”他眼里的痛楚和愤怒,像针一样扎进我混沌的脑子里。

我酒醒了大半。愣愣地看着他。他松开手,转身就走。背影决绝。那晚之后。林屿消失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像人间蒸发。我慌了。到处找他。他室友说他请假回家了。我去他家。

他妈妈说他出去旅游了。我知道他在躲我。那句醉话,伤到他了。

我坐在他家楼下的小花园里,等到天黑。蚊子咬了我一身包。他终于回来了。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绕过我。“林屿!”我追上去。他停下脚步,没回头。

“对不起……”我声音发哽,“那天我喝多了……胡说的……”他沉默着。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缓缓转过身。路灯的光照着他半边脸。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秦野。”“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十……十几年吧。

”“十几年,”他扯了扯嘴角,没什么笑意,“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我答不上来。

“一个……习惯?”他替我说了,语气带着自嘲,“还是一个……廉价的替代品?

”“不是的!”我急着辩解。“那你告诉我,是什么?”他逼视着我,眼神锐利。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眼里的光一点点黯下去。最后只剩一片沉寂。“算了。

”他疲惫地摆摆手,“回去吧。”他转身走进楼道。背影孤寂。我站在原地,

心里空了一大块。那之后,林屿不再像以前那样随叫随到。他变得很忙。我约他十次,

他能出来一两次。见面也只是客气地聊几句。疏离得像陌生人。我受不了这种落差。

我习惯了他在我身边打转。习惯了他包容我的一切。现在他不围着我转了。

我像被抽掉了主心骨。我开始变着法地找他麻烦。故意在他面前和别的男生亲近。

想看他吃醋。想看他像以前一样生气。但他只是淡淡地看着。眼神平静无波。

甚至在我又一次无理取闹后,平静地说:“秦野,别闹了。”“我没闹!

”我像被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林屿,你是不是有别人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没有。”“那你为什么躲着我?”“我没有躲你。”他语气平淡,

“我只是……需要一点空间。”“什么空间?你以前怎么不需要?”我咄咄逼人。

他沉默了一下。“秦野,人都是会累的。”他眼里的疲惫,让我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次谈话不欢而散。之后没多久。我在公司楼下,看到了沈修远。他西装革履,气质卓然。

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旁。比记忆中更加耀眼。“秦野?”他叫出我的名字,

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笑意,“好久不见。”我愣住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沈……沈学长?你怎么……”“刚回国,来这边办点事。”他笑容温和,

带着成功人士的从容,“没想到这么巧。一起吃个饭?”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坐在高级餐厅里。听着他谈论国外的见闻,华尔街的风云。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局促不安。“你还是老样子。”沈修远笑着看我,眼神带着点怀念,“单纯。”我脸红了。

“学长你……变化好大。”“是吗?”他端起酒杯,姿态优雅,“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他问起我的近况。我含糊地说着。下意识地避开了林屿。“对了,”他状似无意地问,

“林屿呢?你们……还在一起玩吗?”我心里咯噔一下。“嗯……偶尔联系。”“是吗?

”他笑了笑,没再追问。那顿饭吃得我心神不宁。沈修远送我回家。在楼下,

他忽然说:“秦野,其实当年……我收到过你的信。”我猛地抬头。“只是那时候,

学业太忙,心思不在这上面。”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现在想想,挺遗憾的。

”“学……学长……”我心跳如鼓。“叫我修远吧。”他靠近一步,身上是好闻的木质香,

“给我个机会,弥补当年的遗憾?”他的气息笼罩过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熟悉的肥皂味。我惊愕地回头。

林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晦暗不明。他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把我往后带了带。隔开了我和沈修远。“沈学长,好久不见。”林屿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带着点笑意。眼神却冷得像冰。沈修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林屿?真巧。”“不巧。

”林屿也笑了笑,“我住这。”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个男人对视着。

空气里仿佛有火花在噼啪作响。我夹在中间,动弹不得。“野野,”林屿低头看我,

语气亲昵得反常,“不早了,回家吧。妈炖了汤,让我叫你上去喝。”野野?

他从来没这么叫过我。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沈修远的目光在我和林屿之间转了转。

“原来你们……”他露出一个了然又带着点遗憾的笑容,“看来是我打扰了。秦野,

改天再联系。”他冲我点点头,转身上了车。车子绝尘而去。我僵在原地。

林屿搭在我肩上的手收了回去。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又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样子。“上去吧。

”他说完,转身就往楼道走。我一把拉住他。“你刚才什么意思?”他停下脚步,没回头。

“帮你解围。”“解围?”我气笑了,“用得着你解围吗?林屿,你是不是有病?

”他猛地转过身。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对,我有病!”他声音压抑着怒火,

“有病才会管你!有病才会看着你被他几句花言巧语就迷得找不到北!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我像被踩了尾巴。“凭我他妈认识你十几年!”他低吼,

“凭我知道他沈修远是个什么货色!他当年把你那些情书当笑料在学生会传阅的时候,

你在哪?嗯?”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你……你说什么?”林屿胸口起伏,

眼睛发红。“我说什么?我说他就是个伪君子!表面光鲜,骨子里烂透了!他今天来找你,

你以为是因为什么?深情?遗憾?”他嗤笑一声,“他沈家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

急需找个本地有点根基又容易拿捏的联姻对象!你爸那个小破公司,正好合适!懂了吗?

”他的话像一把把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不可能……”我喃喃道,不敢相信。“不可能?

”林屿拿出手机,飞快地划了几下,把屏幕怼到我眼前。是本地财经新闻的截图。

沈氏集团寻求战略合作。下面列出了几个潜在合作对象。其中就有我爸公司的名字。

日期是上周。我眼前一阵发黑。“看清楚了吗?”林屿收回手机,声音冷得像冰,“秦野,

十几年了,你他妈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睛看看清楚?看看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走进楼道。沉重的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

也砸碎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我站在冰冷的夜色里。浑身发抖。那晚之后。

我和林屿陷入了彻底的冷战。或者说。是我单方面被他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不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我去他家找他。他妈妈说他出差了。我知道他在躲我。

像三年前那次一样。但这次。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心里空落落的。

像是被挖走了一大块。沈修远倒是联系过我几次。电话里,他语气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秦野,那天林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需要我找他解释一下吗?

”“不用了,学长。”我握着电话,手心冰凉,“没事。”“那就好。”他顿了顿,“对了,

周末有个慈善晚宴,我缺个女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想起林屿通红的眼睛。想起他手机屏幕上冰冷的财经新闻截图。“抱歉,学长,

周末……我有安排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样啊……那太遗憾了。没关系,下次吧。

”挂断电话。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心乱如麻。林屿说得对。我像个瞎子。十几年。

视而不见。周末。我还是去了那个慈善晚宴。陪我爸去的。他最近为了沈家的合作焦头烂额。

“小野,待会儿见到沈总,机灵点。”我爸低声嘱咐,“沈家这根线,对我们很重要。

”我穿着不合身的小礼服。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跟在爸爸身边。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虚伪的寒暄和客套的笑容。让人窒息。然后我看到了林屿。他站在宴会厅的角落。

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端着酒杯。正和几个人低声交谈。

侧脸线条冷硬。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穿着T恤牛仔裤,跟在我身后傻笑的少年,判若两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愣住了。我爸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愣了一下。“林屿?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跟张总他们在一起……”我爸若有所思。林屿似乎感觉到了目光。

转过头。视线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四目相对。他眼神平静无波。像看一个陌生人。

随即淡淡地移开。继续和旁边的人交谈。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钝痛蔓延开来。

“爸,我去下洗手间。”我找了个借口,逃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人群。洗手间里。

我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妆容精致,却眼神空洞的自己。陌生得可怕。冷水扑在脸上。

试图让自己清醒。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两个衣着光鲜的女人走进来补妆。“看到没?

那边角落,穿深蓝西装那个,林屿。”“看到了!好帅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刚冒头的新贵!听说是做智能安防的,手里捏着好几个核心技术专利,

风投都抢着给他送钱!前途无量!”“真的假的?看着好年轻!”“年轻有为呗!

关键人家白手起家!跟那些靠爹的二代可不一样!”“啧,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别想了!这种男人,眼光高着呢!”她们说说笑笑地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

对着镜子发呆。林屿?新贵?白手起家?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被我呼来喝去,

被我当成替代品,被我伤得遍体鳞伤的男人……什么时候,

已经站到了我踮起脚尖也够不到的高度?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我走出洗手间。不想回宴会厅。

拐到外面的露台透气。冬夜的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露台角落的阴影里。一点猩红明灭。

有人在那里抽烟。我转身想走。“躲我?”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烟熏过的沙哑。是林屿。

他靠在冰冷的栏杆上。指间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眼神却锐利如刀。穿透夜色。

扎在我身上。“没有。”我停下脚步,声音干涩。他掐灭了烟。朝我走过来。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须后水的冷冽气息。“为什么来?”他问。

“陪我爸。”我低下头,不敢看他。“沈修远呢?”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没陪你?

”我猛地抬头。“跟他没关系!”他扯了扯嘴角。“是吗?”“林屿!”我有些恼火,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那我该怎么说?”他俯视着我,眼神深不见底,“恭喜你?

终于攀上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了?”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最不堪的地方。

“我没有!”我气得浑身发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那你告诉我,你是哪种人?

”他逼问,眼神锐利,“秦野,十几年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委屈和愤怒冲垮了理智。“对!

我就是这样的人!行了吧!我就是眼瞎!就是犯贱!就是喜欢他沈修远!关你什么事!

”我口不择言地吼出来,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林屿,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露台上死一般寂静。只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林屿看着我。眼神从最初的冰冷,

慢慢变成一种死寂的灰。像燃尽的余烬。“是啊。”他轻轻地说,声音飘散在风里,

“我算什么。”他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抱歉。”他语气恢复了那种疏离的平静,

“是我多管闲事。”他转身。毫不留恋地走进宴会厅璀璨的灯光里。把我一个人。

丢在冰冷的黑暗和寒风中。我蹲下来。抱着自己。泣不成声。那晚之后。

林屿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他换了所有联系方式。搬了家。公司也搬去了新的科技园区。

像一滴水,蒸发了。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丝痕迹。我爸和沈家的合作,最终也没谈成。

据说沈家找到了更有实力的合作伙伴。我爸焦头烂额,也没空管我的情绪。日子一天天过去。

平静得可怕。只是心里那个洞,越来越大。空荡荡的,灌着冷风。我照常上班下班。

吃饭睡觉。像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只是习惯性地。每天下班会绕一段路。

经过林屿以前租住的那个老小区。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漆黑一片。再也没有灯光亮起。

那天。下着大雨。我鬼使神差地又绕到了那个小区。雨很大。模糊了视线。我撑着伞。

站在那栋楼下。仰头看着那扇漆黑的窗户。雨水顺着伞沿流下。打湿了我的鞋。忽然。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带着点迟疑。“秦野?”我猛地回头。雨幕中。

林屿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他瘦了些。轮廓更加分明。

穿着简单的灰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雨水顺着他冷峻的侧脸滑下。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哗哗的雨声。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隔着冰冷的雨幕。对视着。“你……”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你怎么在这?”他问,

声音透过雨声传来,有些模糊。“我……”我张了张嘴,“路过。”他沉默了一下。“雨大,

回去吧。”他说完。转身要走。“林屿!”我脱口而出。他脚步顿住。没回头。

背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孤寂。“对不起!”我喊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

“那天晚上……对不起!我说了混账话!我……”雨水混合着泪水,流进嘴里。咸涩。

“都过去了。”他打断我,声音没什么起伏。“过不去!”我冲到他面前,

伞掉在地上也顾不上,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林屿,

我……”他看着我被淋得狼狈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你干什么?疯了吗?

”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把伞撑到我头顶。雨水被隔开。

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混合着雨水的湿气,钻入我的鼻腔。“林屿,”我抓住他撑伞的手臂,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仰头看着他,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看清了……我什么都看清了……”“看清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很深。“看清……”我哽咽着,语无伦次,

“看清沈修远……看清我自己……看清……你……”他沉默着。任由我抓着他的手臂。

雨水顺着他的伞骨流下,在我们周围形成一道水帘。“林屿,”我鼓起毕生的勇气,

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睛,“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话问出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看着我。眼神像沉静的深海。

看不出丝毫波澜。就在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极轻地叹了口气。

很轻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秦野,”他开口,声音被雨声冲刷得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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