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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年代文推荐

东来紫来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新婚夜年代文推荐》是大神“东来紫来”的代表顾觉寒冯印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的意是在一股铁锈和冰雪的混合气味中复苏上一我还是冷宫里苟延残喘的废后沈被我那青梅竹马的夫新科状后来的当朝宰相顾觉亲手灌下了一碗鹤顶他搂着我那娇滴滴的庶妹沈晴笑得温润如玉:“阿别怪要就怪你父亲功高盖挡了太多人的”毒药穿我的染红了冷宫门前那片积了三尺厚的我看着他看着我那为了给他铺路而被满门抄斩的沈看着我那被沈晴柔卖入军营沦为...

主角:顾觉寒,冯印   更新:2025-09-24 01:5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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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是在一股铁锈和冰雪的混合气味中复苏的。上一刻,

我还是冷宫里苟延残喘的废后沈月,被我那青梅竹马的夫君,新科状元,

后来的当朝宰相顾觉寒,亲手灌下了一碗鹤顶红。他搂着我那娇滴滴的庶妹沈晴柔,

笑得温润如玉:“阿月,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父亲功高盖主,挡了太多人的路。

”毒药穿肠,我的血,染红了冷宫门前那片积了三尺厚的雪。我看着他们,

看着我那为了给他铺路而被满门抄斩的沈家,

看着我那被沈晴柔卖入军营沦为玩物的亲弟弟……滔天的恨意,

几乎要将我的魂魄都烧成灰烬。可下一瞬,刺目的红烛,晃得我睁开了眼。

入目是龙凤呈祥的喜被,空气里是甜腻的合欢香,身上穿着的是凤冠霞帔。而眼前,

那个亲手将我全家送上断头台的男人,正穿着大红的状元喜服,眉眼含笑地向我走来,手里,

还端着两杯合卺酒。“月儿,发什么呆?”顾觉寒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朗,

和他三十岁时那沉稳狠戾的声线截然不同,“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我猛地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回来了。

我重生回到了永安二十三年的新婚之夜。这一年,我十六岁,是镇国大将军沈威唯一的嫡女。

顾觉寒刚刚高中状元,陛下亲自赐婚,满京城都羡慕我们这对金童玉女。可谁又知道,

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状元郎,是一条蛰伏的毒蛇。他一边享受着我沈家带给他的权势和地位,

一边早已和我那庶妹沈晴柔暗通款曲,并投靠了野心勃勃的七皇子,

将我沈家当成了他们谋逆篡位的垫脚石。上一世,我就是从这杯合卺酒开始,

一步步陷入他为我编织的温柔陷阱。我为他操持家业,为他结交权贵,

甚至在我父亲面前为他说尽好话,让他一步步接触到沈家的兵权核心。最终,换来的,

却是沈家一百三十口人,冤死在午门之外。顾觉寒见我迟迟没有反应,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将酒杯递到我面前,声音愈发温柔:“怎么了,月儿?

可是……害羞了?”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足以让全京城女子都为之倾倒的脸。这张脸,

曾是我少女时代最美的梦,后来,却成了我永世难忘的噩梦。我笑了,接过酒杯,

前世被毒药烧灼的痛楚仿佛还在喉间。“是啊,夫君,”我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妾身……有些紧张。”心中却在说:顾觉寒,沈晴柔,

七皇子……你们都等着。这辈子,我从地狱爬回来,不是为了再爱你一次。

我是来——索命的!2. 状元郎,我敬你一杯断子绝孙顾觉寒看着我含羞带怯的模样,

眼中的那一丝疑虑彻底消散了。他满意地笑了,在他看来,

我依旧是那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谙世事的将门痴情女。他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

与我的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娘子,请。”我仰起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像一把刀子,瞬间将我的神智割得清明无比。上一世,

他就是用这杯酒,下了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软筋散”,一点点蚕食我的健康,

让我最终缠绵病榻,好让他和沈晴柔有更多的时间暗中苟合,转移我沈家的财产。这一世,

轮到我了。我放下酒杯,趁着他仰头喝酒的瞬间,将藏在指甲缝里的一点药粉,

悄无声息地弹入了他面前的酒壶之中。那药,名为“绝根草”,

是我沈家军中专为战马配制的烈性药。误服此药者,不会立刻毙命,但会在一个时辰内,

阳气散尽,血脉逆行,从此……再不能人道。杀了他,太便宜了。

对于顾觉寒这种将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看得比命还重的“读书人”来说,让他活着,

却当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才是对他最残忍的酷刑。

我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汲汲营营追求的一切,都因为他的“无后”而变成一场空。

“夫君的酒量,真是好。”我为他斟满第二杯酒,声音甜得像淬了蜜的毒。顾觉寒刚刚高中,

春风得意,加上洞房花烛,心情极好,并未设防。他笑着接过我递来的酒,

一饮而尽:“今夜,为夫就是醉死,也心甘情愿。”“那怎么行,”我走到他身后,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为他轻轻按揉着肩膀,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心中却是彻骨的冰寒,

“夫君的雄心壮志,才刚刚开始呢。”他的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月儿,你真好。”我强忍着恶心,

俯下身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夫君,夜深了……”药效,应该快发作了。果然,

顾觉寒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

就在他将我压在身下,准备扯开我衣带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他额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原本炙热的身体,开始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变凉。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慌和痛苦。“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声音颤抖,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煮熟的虾。我冷静地推开他,坐起身,

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床上痛苦地翻滚,脸上,

缓缓露出了一个温柔而残忍的微笑。“夫君,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声音里充满了“关切”,“是不是……太激动了?”他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一种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酒……酒里……”“酒里自然是好东西,”我拿起那把用来挑开我盖头的玉如意,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是我沈家,送给状元郎夫君的,新婚大礼。”我俯下身,在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顾觉寒,我敬你的这杯酒,

叫‘断子绝孙’。”“从今往后,你就揣着这副没用的身子,好好地,给我活下去吧。

”他的眼中,终于迸发出了滔天的恨意和恐惧。而我,却在他的绝望中,

感到了重生以来第一丝……畅快淋漓的,复仇的快感。

3.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状元府的这个新婚之夜,注定不得安宁。

我“惊慌失措”地冲出新房,哭喊着“来人啊!夫君不行了!”,

瞬间点燃了整个府邸的混乱。顾家的下人们冲进来,看到自家状元郎面色惨白地蜷在床上,

疼得死去活来,顿时乱作一团。我则扮演着一个被吓坏了的新嫁娘,一边掉眼泪,

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快!快去请太医!把京城所有最好的大夫都请来!

”顾觉寒的父母闻讯赶来,看到儿子的惨状,顾夫人当场就昏了过去。顾尚书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我迎着他的目光,哭得梨花带雨,险些也要“昏倒”:“父亲,

您一定要救救夫君!我们……我们还没来得及……”话说到一半,我恰到好处地哽咽住,

满脸的悲痛与羞怯。一个刚刚出阁的、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的十六岁少女,

在洞房之夜遇到这种事,有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顾尚书看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睛,

和他那不省人事的儿子,最终还是压下了疑心。毕竟,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

他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他的儿子。这桩婚事,对我们沈家来说,也是锦上添花。

太医们来了又走,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每个人都是愁眉不展,束手无策。

他们只能诊断出顾觉寒是急火攻心,气血逆行,至于为何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

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绝根草”的药性,又岂是这些凡夫俗子能看透的?折腾了一整夜,

天快亮时,顾觉寒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他悠悠转醒,命是保住了,

但所有太医都给出了同一个结论——状元郎的身体,恐怕……是伤了根基,

此生都再难有子嗣了。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顾家所有人都劈得外焦里嫩。

顾觉寒躺在床上,面如死灰。当他看到我端着汤药,一脸“贤惠”地走到床前时,

他眼中迸发出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他想指控我,但他没有证据。酒壶里的药渣,

早已被我处理干净。昨夜混乱中,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一个新娘子不经意的小动作。

我将汤药递到他嘴边,柔声说:“夫君,喝药了。虽然……虽然我们以后可能没有孩子了,

但没关系,月儿会一辈子陪着你的。”我的话,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他猛地抬手,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滚烫的药汁溅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吓”得后退两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委屈地看着他,

又转向一旁的顾尚書和顾夫人:“父亲,母亲……夫君他……”“逆子!

”顾尚書气得浑身发抖,“沈氏对你一片真心,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自己不争气,

还要迁怒于人吗!”顾夫人则拉着我的手,看着上面的烫伤,心疼地直掉眼泪:“好孩子,

让你受委屈了。觉寒他……他是一时接受不了,你别怪他。”我摇着头,

哭得更大声了:“我不委屈。只要夫君能好起来,让月儿做什么都愿意。

”我越是“贤良淑德”,就越显得顾觉寒无理取闹,越能让他有苦说不出。从这天起,

我便日夜守在他床前,悉心照料,熬汤喂药,将一个“贤惠妻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新科状元顾觉寒新婚之夜突发恶疾,不能人道,

而他那将门出身的妻子沈月,却对他不离不弃,贤惠大度,人人称颂。我就是要让他,

顶着“废物”的名头,被我这个“贤妻”的光环,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顾觉寒,

这只是开始。你带给我沈家的痛苦,我会让你,千倍万倍地,慢慢品尝。4. 妹妹,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顾觉寒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终于能下地了。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眼神阴鸷得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状元郎,

而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阴沉的怪物。而我那好妹妹沈晴柔,终于按捺不住,

借着探望我的名义,来到了状元府。一进门,她就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一副为我心疼不已的模样:“姐姐,你受苦了。姐夫他……哎,这都是命啊。”上一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模样骗了,把她当成最贴心的妹妹,对她无话不谈,

最终却被她反咬一口,死无全尸。这一世,看着她这精湛的演技,我只觉得可笑。

“妹妹说的是哪里话,”我抽出自己的手,用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能嫁给夫君,

是我三生有幸。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着他。”沈晴柔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

随即又被她很好地掩饰了下去。她试探地问道:“那……姐夫的身子,

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能有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

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绝望,“不过,我已经想好了。等过两年,

就从顾家旁支过继一个孩子来,也算是有个寄托。”听到“过继”两个字,沈晴柔的脸色,

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我心中冷笑。我当然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她和顾觉寒早已私通,

恐怕还做着让顾觉寒休了我,然后她来当状元夫人的美梦。现在顾觉寒废了,她便想着,

等风声过去,她可以偷偷生下她和顾觉寒的“私生子”,然后借我的名义,记在我名下,

名正言顺地成为状元府的“小祖宗”。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是要提前堵死她所有的路。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沈晴柔急了,拉着我的手说,“你还这么年轻,

难道就要一辈子守着一个……一个废人吗?父亲和母亲要是知道了,该多心疼啊!”“妹妹!

”我厉声打断了她,脸上是“义正言辞”的愤怒,“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顾郎是我的夫君,

一日为夫,终身为夫!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沈晴柔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吓了一跳,愣在当场。就在这时,

顾觉寒从内室走了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沈晴柔,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现在的他,

成了一个废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这件事。沈晴柔刚刚那句“废人”,

无疑是戳在了他的痛处。更何况,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对于女人的那点心思,也早就淡了。

“这里是状元府,不是你们沈家的后院,”顾觉寒冷冷地开口,“沈二小姐如果说完了,

就请回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沈晴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

前几日还和她海誓山盟的顾觉寒,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她委屈地看着我,

希望我能为她说句话。我却只是扶着顾觉寒,柔声说:“夫君,别动气,你的身子要紧。

妹妹也是关心则乱,你别怪她。”然后转向沈晴柔,一脸“歉意”地说,“妹妹,

你姐夫他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快回去吧,免得母亲担心。”我这一番操作,

既在顾觉寒面前扮演了“贤妻”,又让沈晴柔吃了瘪,还挑拨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沈晴柔咬着唇,含泪跑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冰冷刺骨。沈晴柔,别急。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我会让你,也尝一尝,从云端跌落泥潭,被人肆意践踏的滋味。

5. 与虎谋皮,刀尖上的九千岁我清楚地知道,单凭我一个深宅妇人,

想要扳倒顾觉寒背后那棵参天大树——七皇子,无异于痴人说梦。我需要一个盟友。

一个足够强大,且与七皇子是死敌的盟友。放眼整个朝堂,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

当朝监国,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冯印。世人称他为,“九千岁”。冯印此人,

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他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刀,也是百官眼中最可怖的阎王。更重要的是,

上一世,七皇子谋逆成功后,第一个清除的,就是冯印和他麾下的整个东厂。他们之间,

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要去见冯印,比登天还难。但我知道他一个秘密。每逢十五,

他都会悄悄出宫,去城外一处名为“静心庵”的尼姑庵,祭拜一位故人。

我等到了这个月的十五。我借口去庵里上香祈福,支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

等在了后山那片僻静的竹林里。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色便服,身形清瘦,

面容却俊美得有些妖异的男人,出现在了竹林深处。他虽然没有穿官服,

但那股不怒自威的、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他就是冯印。

他似乎早就发现了我,并不惊讶。他只是站在几步开外,

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声音比这深秋的竹林还要冷:“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

新科状元郎的夫人,拦住咱家的路,所为何事?”他的声音,很轻,很柔,

却带着一股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阴寒。我顶着那几乎要将人压垮的气场,福了福身子,

开门见山:“民女沈月,想和九千岁,做一笔交易。”“交易?”冯印笑了,那笑容里,

满是嘲弄,“凭你?”“就凭我知道,七皇子送给你干女儿的那尊南海观音像,底座里,

藏着一封他写给你死对头,兵部尚书王德忠的亲笔信。”我此话一出,冯印脸上的笑容,

瞬间消失了。他身后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冰冷的杀意,将我牢牢锁定。这件事,

是我上一世,从七皇子谋逆成功后,和他心腹的对话中,无意间听到的。

这是七皇子设下的一个局,那封信的内容,是伪造冯印通敌卖国的证据。

他算准了冯印会因为疼爱干女儿,而将观音像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等时机一到,

他就会派人去“搜查”,来一个人赃并获。这件事,在当时,知道的人,绝不超过三个。

冯印死死地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个最离奇的鬼魂。“你,是怎么知道的?

”“千岁爷不必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迎着他那足以让小儿止啼的目光,平静地说道,

“您只需要知道,七皇子的屠刀,已经架在了您的脖子上了。而我,沈家,与七皇子,

与顾觉寒,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竹林里,

只剩下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良久,冯印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有点意思。

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说,“我只要顾觉寒,沈晴柔,和七皇子,

都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我负责提供情报,您负责动手。我们,各取所需。”冯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正的,饶有兴致的神色。“你就不怕,

咱家连你一起,都处理了?”“您不会的,”我笑了,“因为您现在,比我更想知道,

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而且,一个能知道这种机密的人,她的价值,远比她的尸体,

要大得多。”和冯印这样的人说话,不能有丝毫的胆怯。你越是坦然,他就越是欣赏。“好。

”冯印终于点了点头,“咱家,就陪你玩一场。”“合作愉快。”我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走出竹林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与虎谋皮,成败,都在此一举。

而我,已经成功地,迈出了最危险,也最关键的第一步。6. 父亲的劫,

我的第一步棋和冯印达成合作后,我回到府中,立刻开始着手布置我的第一步棋。上一世,

顾觉寒扳倒我父亲的第一个罪名,就是“克扣军粮”。当时,北境雪灾,

朝廷拨了一大批粮草前往赈灾,由我父亲沈威的军队负责押送。但粮草运到北境后,

却发现少了三成。七皇子抓住这个把柄,在朝堂上大做文章,参了我父亲一本。

虽然最后靠着我沈家多年的声望和皇帝的信任,勉强将此事压了下去,

但也让我父亲在朝中的威望,受到了第一次重创。后来我才知道,那三成粮草,

根本不是被我父亲克扣了,而是被负责沿途补给的几个粮官,偷偷换成了掺了沙子的劣质粮,

再将换下来的好粮,高价卖给了当地的富商。而那几个粮官,早已被七皇子和顾觉寒买通。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押送粮草的队伍,还有十天,就要出发了。

我立刻将这个消息,通过我们之间约定的密道,传给了冯印。我相信,以东厂的手段,

想要查出那几个粮官的底细,简直易如反掌。而我,则需要做另一手准备。

我以“替夫君祈福”的名义,再次去了静心庵,求见庵里的住持,了尘师太。

了尘师太曾是宫里的老人,因看破红尘,才出家为尼。她与我母亲是故交,

对我一直颇为疼爱。我见到她后,屏退左右,直接跪在了她面前。“师太,求您,

救救我父亲。”我将粮草之事,隐去了所有关于重生和阴谋的部分,只说是我无意间,

听到了顾觉寒和别人的谈话,得知有人要在粮草上动手脚,陷害我父亲。了尘师太听完,

脸色凝重。她深知朝堂险恶,也相信我不会无的放矢。“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需要您,

帮我引荐一个人。”我说出了那个名字,“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国舅爷,承恩侯。

”承恩侯是京中有名的闲散侯爷,不理朝政,终日斗鸡走狗,看似是个草包,但我知道,

他是我父亲在朝中,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朋友。而且,他最疼爱的,

就是皇后娘[娘这]个姐姐。扳倒七皇子,就等于是在帮当今太子,

也就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清除最大的障碍。这条利益链,承恩侯不可能看不懂。

了尘师太与皇后娘娘有些渊源,通过她去联系承恩侯,最为稳妥。三天后,

我在一处茶楼的雅间里,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草包侯爷。我将所有利弊,向他全盘托出。

承恩侯听完,收起了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沈小姐,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就凭,家父若是倒了,下一个,

就是太子殿下。唇亡齿寒的道理,侯爷比我懂。”我直视着他,“这是一场堵伯,侯爷,

赌吗?”承恩侯沉默了许久,最终,一拍桌子:“好!我赌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那几个粮官的名字和他们藏匿粮食的地点。

您只需要在粮草出发后的第五天,带着京畿卫的人,去‘查抄’一番,来一个人赃并获。

剩下的事,交给东厂和家父就行了。”我的计划,是一个连环扣。冯印的东厂,

负责查实罪证,锁定目标。承恩侯的京畿卫,负责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此事捅开,

让七皇子无法用暗中手段解决。而我父亲,则可以在北境,顺藤摸瓜,

将七皇子安插在军中的其他眼线,一并拔除。一张针对七皇子和顾觉寒的天罗地网,

已经悄然张开。而我,这个执棋者,只需要坐在府中,静静地,等待着好戏开场。

7. 掌心血,埋骨雪,忠仆祭新仇计划,进行得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粮草出发后的第六天,承恩侯果然带着京畿卫,以“追查盗匪”的名义,

将那几个粮官的秘密粮仓,抄了个底朝天。人赃并获,证据确凿。消息传回京城,满朝哗然。

冯印则在第一时间,将东厂早已准备好的,那几个粮官与七皇子心腹私下往来的罪证,

呈到了皇帝的面前。铁证如山,容不得抵赖。皇帝龙颜大怒,当即下令,

将那几个粮官就地处死,并下旨申斥了七皇子“用人不明,识人不清”,罚了他半年的俸禄。

虽然这个惩罚不痛不痒,但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七皇子的脸上,

也彻底打乱了他想要借此事打击我父亲的全部计划。远在北境的父亲,也借此机会,

在军中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拔除了好几颗七皇子安插多年的钉子。沈家的第一次危机,

被我悄无声息地,化解了。我赢了第一回合。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

七皇子和顾觉寒的报复,就以一种我始料未及的方式,狠厉地到来了。他们不敢动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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