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我成为了前夫的嫂嫂

重生后我成为了前夫的嫂嫂

我是你大表哥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是你大表哥啊”的倾心著傅景宣林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林你闹够了没有?”傅承砚的声音跟淬了冰似砸在林晚耳她一睁水晶吊灯晃得她眼周围全是衣香鬓影的“上流人”,一个个看她的眼跟看动物园里刚学会后空翻的猴儿似这是……傅家老宅的宴会?她死前三个月那场?就是这场宴会傅承砚的白月光苏晴柔柔弱弱地崴了傅承砚二话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这个正牌女友丢抱着苏晴就往医院她林成了整个海城的笑上辈子的就是个纯纯...

主角:傅景宣,林晚   更新:2025-09-25 13:17:5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林晚,你闹够了没有?”傅承砚的声音跟淬了冰似的,砸在林晚耳边。她一睁眼,淦,

水晶吊灯晃得她眼晕,周围全是衣香鬓影的“上流人”,一个个看她的眼神,

跟看动物园里刚学会后空翻的猴儿似的。这是……傅家老宅的宴会?她死前三个月那场?

就是这场宴会上,傅承砚的白月光苏晴柔柔弱弱地崴了脚,傅承砚二话不说,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这个正牌女友丢下,抱着苏晴就往医院跑。她林晚,

成了整个海城的笑话。上辈子的她,就是个纯纯的恋爱脑,还傻乎乎地追上去,

结果被傅承砚的助理拦在车外,淋了一夜的雨,回去就高烧不退。现在,

看着傅承砚那张帅得人神共愤但薄情寡义的脸,林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去你妈的。

“我怎么闹了?”她眨眨眼,一脸无辜,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让周围竖着耳朵的猹们听个一清二楚,“傅总,你家白月光脚脖子一歪,

比我这条命都金贵,我哪敢闹啊?我这不是怕挡着您去献殷勤的路,主动给您让道嘛。

”傅承砚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他大概是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林晚,

敢当众给他甩脸子。他压低声音,带着警告:“林晚,别挑战我的底线。

”林晚心里翻了个白眼。哟,还底线呢,您的底线不就是苏晴吗?灵活得很。

她懒得再跟他掰扯,上辈子为了这个狗男人,她放弃事业,放弃家人,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连个收尸的都没有。重活一回,她要是还往这火坑里跳,那她就是个棒槌。

她的目光越过傅承砚,投向了他身后不远处。那儿站着一个男人,

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黑色暗纹唐装,手里捏着个紫砂茶杯,气质温润如玉,

却又带着一股子久病缠身的疏离感。傅承砚的大哥,傅景宣。

一个上辈子到死都对她释放过唯一善意的人。也是傅家真正藏在幕后,

动动手指就能让海城抖三抖的真神。可惜身体不好,常年吃斋念佛,

一副随时要羽化登仙的德行。傅承砚跟他比起来,就是个弟弟。林晚深吸一口气,今天,

她要玩就玩把大的。她绕过傅承砚,径直走向傅景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

每一步都像踩在傅承砚的脸上。傅承砚愣住了,周围的宾客也愣住了。“这林晚是疯了?

敢去招惹大佛?”“嘘,那位爷可是个活阎王,别看他病恹恹的……”林晚走到傅景宣面前,

站定。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垂着眼看她,眸色很深,像古井,不起波澜。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很好闻。“傅大少。”林晚仰起脸,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我跟傅承砚掰了。”傅景宣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轻轻呷了口茶。那姿态,

仿佛在说:哦,关我屁事。林晚也不怵,继续抛出重磅炸弹:“我想跟你做个交易。”“哦?

”他终于开了金口,声音有点哑,带着苏州人特有的软糯,像钩子似的,“侬倒是讲讲看,

啥个交易?”“你缺个挡箭牌,挡掉那些想爬你床的女人和家族联姻。我呢,缺个靠山,

让我前男友和他那白月光以后见了我都得绕道走。”林晚顿了顿,红唇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结婚,各取所需。事成之后,我保证消失,

绝不碍你的眼。怎么样,大伯哥?”她故意把“大伯哥”三个字咬得又轻又媚。

傅景宣捏着茶杯的手指,微不可查地一顿。他抬起眼,终于正眼看她,那双古井般的眸子里,

闪过一丝玩味。“小姑娘家家的,口气倒是不小。”他慢悠悠地说,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笑,

“侬晓得我是啥人伐?跟我结婚,可不是那么好离的哦。”那边的傅承砚已经气得脸都绿了,

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想把林晚拽走:“林晚,你给我过来!别在那丢人现眼!

”手还没碰到林晚的胳膊,就被一只更修长的手拦住了。傅景宣不知何时站直了身体,

明明还是那副病弱的样子,却像一座山,挡在了林晚身前。他看着自己的弟弟,

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还是那么软,内容却淬了钢:“承砚啊,对女孩子家要温柔点。再讲,

她现在是我的客人,侬这样,不大好吧?”说完,他侧过头,对一脸懵逼的林晚轻轻一笑。

“走吧,林小姐。”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去书房,

好好谈谈侬刚才讲的……那桩‘交易’。”2傅家的书房,

跟我家楼下收废品大爷的仓库有的一拼,全是老古董。

空气里飘着一股子陈年书卷和……钱的味道。林晚大大方方地坐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

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傅景宣给她倒了杯茶,动作行云流水,跟拍古装剧似的。

“侬胆子倒是真当大。”他把茶杯推到她面前,青花瓷的杯壁映着他修长的手指,

好看得一批。“还行吧,死过一回的人了,脸皮自然厚点。”林晚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心里吐槽:大哥,咱能别整这套虚的吗?赶紧的,盖章,签字,走流程。

傅景宣显然没get到她的心急火燎,反而对她的话来了兴趣:“哦?死过一回?”“比喻,

比喻而已。”林晚打了个哈哈,“傅大少,咱们还是谈正事吧。我刚才的提议,

你觉得怎么样?这买卖,你绝对不亏。你想想,娶了我,一劳永逸。我保证,

绝对是最佳挡箭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帮你怼绿茶,气前任,多功能一体机,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她像个卖保险的,唾沫横飞。傅景宣听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听上去,确实蛮合算的。不过,我凭啥相信侬?

”“就凭我今天敢当众甩了傅承砚,还敢来找你。”林晚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眼睛亮得像星星,“傅大少,你是个聪明人。傅承砚手里那些产业,

有多少是你放水给他的,你我心知肚明。你缺的从来不是钱和权,你缺的是清净。而我,

最擅长的就是把水搅浑,让所有想靠近你的人都知难而退。”上辈子,

傅景宣就是因为厌烦了无休止的家族安排和外界骚扰,才放权给弟弟,自己当个甩手掌柜。

但清净,他一天都没得到过。林晚这番话,精准地踩在了他的需求点上。傅景宣沉默了。

他看着林晚,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她的皮囊,看到她重生的灵魂。林晚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淦,这大佬的眼神,压迫感太强了。她不会是玩脱了吧?就在她心里打鼓的时候,

书房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傅承砚黑着一张俊脸冲了进来,眼睛都气红了,

活像一只被抢了地盘的哈士奇。“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冲到林晚面前,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回去!别在这发疯!”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林晚皱了皱眉。

上辈子就是这双手,把她推开过无数次。“傅总,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林晚冷冷地甩开他,“还有,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分手?

我同意了吗?”傅承砚气笑了,“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哟呵,这该死的霸总占有欲。

林晚都懒得跟他吵,直接看向一旁稳如泰山的傅景宣,眨了眨眼,那意思:大哥,看吧,

麻烦来了,轮到你这个“准合伙人”表现了。傅景宣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两人中间,

轻轻拍了拍傅承砚的肩膀。“承砚,做人不可以噶没风度的。”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不紧不慢,

“林小姐现在是我的客人,侬吓到她了呀。”“哥!你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诡计多端!

”傅承砚急了。“哦?”傅景宣转向林晚,一脸“纯良”地问,“林小姐,

侬是不是在骗我呀?”林晚立刻切换小白花模式,眼眶一红,

委屈巴巴地看着傅景宣:“大少,我没有。

我只是……不想再过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了。”这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小金人。

傅景宣憋着笑,转回头,一脸“严肃”地对傅承砚说:“听到了伐?是侬伤了人家的心。

我们傅家的男人,可不能做这种事。”他顿了顿,然后当着傅承砚的面,

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给林晚。“林小姐,

这是阿拉公司一份闲置资产的转让协议,侬看看,要是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林晚接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市中心黄金地段的一栋写字楼?闲置资产?

大哥你管这叫闲置?这得值多少个小目标啊!傅承砚也看到了,整个人都傻了:“哥!

你疯了?!这栋楼……”“哦,我乐意。”傅景宣淡淡地打断他,然后看着林晚,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就当是……我给未来妻子的聘礼。侬看,够不够诚意?

”未来……妻子?聘礼?傅承砚如遭雷击,脸色从黑变绿,从绿变白,精彩纷呈。

林晚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放烟花了。妙啊!太妙了!这才叫精准打击!她拿起笔,

看都没看傅承砚一眼,龙飞凤舞地在文件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她抬起头,

对着傅景宣,笑得明媚又张扬。“合作愉快,老公。”3“老公”两个字一出口,

傅承砚的脸色彻底变成了调色盘,最后定格在一种濒临碎裂的铁青色。林晚心里爽翻了。

上辈子你对我爱答不理,这辈子我当你大嫂,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傅景宣倒是淡定得很,

仿佛林晚喊的不是“老公”,而是“楼下修水管的”。他收起文件,递给身后的助理,

吩咐道:“去办一下手续。”助理是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推了推眼镜,

看林晚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丝同情?同情个der啊,该同情的是你家二老板。

“哥!你不能这么做!”傅承砚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把抢过文件的副本,

“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就是个拜金女!她是为了钱!”“哦,是吗?

”傅景宣不咸不淡地反问,“那她以前跟了侬三年,侬给了她什么?一张无限额的副卡,

还是市中心的写字楼?”傅承砚噎住了。他确实没给过林晚什么。

他觉得给她“傅承砚女友”这个名分,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享受着她的付出,

却心安理得地认为那都是她应该做的。林晚在旁边凉凉地补刀:“傅总,

您别侮辱拜金女这个词了。我跟了您三年,您送我最贵的东西,是您亲手给苏晴剥的虾,

掉在我裙子上的那一只。怎么,那虾是金子做的?”“噗嗤。”是傅景宣的助理,

他飞快地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傅承预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简直是世界末日。“林晚!你!”“我什么我?”林晚抱着胳膊,气定神闲,“傅总,

做人要往前看。我现在是您大嫂,您以后见了我,记得叫人。不然,家法伺候哦。”她说完,

还特意朝傅景宣抛了个媚眼。傅景宣非常配合地咳嗽了两声,

一副“我身体不好你们别气我”的样子,对傅承砚说:“承砚,小晚讲得对。以后,

要懂规矩。”他管她叫……小晚?傅承砚感觉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他死死地瞪着林晚,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林晚才不怕他,她现在有大佬罩着,

腰杆硬得很。“行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撤了。”林晚伸了个懒腰,演了半天戏,累了。

她走到傅景宣身边,很自然地伸手帮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动作亲昵,语气关切,“老公,

你身体不好,也早点休息。别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呀。

”那嗲得能拉丝的语气,让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傅景宣身体一僵,

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和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抓住她的手,掌心干燥而温热。“我让司机送侬。”他的声音比刚才哑了几分,

“路上当心。”“好嘞。”林晚从善如流地抽回手,临走前,

还不忘回头给傅承砚一个胜利的微笑。看着林晚潇洒离去的背影,傅承砚气得浑身发抖,

一拳砸在黄花梨木的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哥!你到底为什么!

”傅景宣坐回椅子上,又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端起茶杯,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灰。

“没什么。”他轻描淡写地说,“就是觉得……有点意思。”他看着窗外,夜色正浓。

那个叫林晚的女人,像一颗突然闯入他死水般生活的石子,激起的涟漪,

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这桩买卖,

好像真的……不亏。4林晚坐上傅家派来的劳斯莱斯,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重生第一天,

踹了狗男人,抱上真大腿,还白得一栋楼。这开局,简直是爽文都不敢这么写。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林晚认得他,是傅景宣的心腹,姓王,山东大汉,

上辈子傅承砚出事后,就是他帮着处理的后事。“王叔,麻烦您了。”林晚客气道。

老王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瓮声瓮气地回了句:“林小姐客气了,叫俺老王就行。

大少吩咐了,以后您就是咱傅家的女主人,恁有啥事,直接吩咐。”林晚:“……”好家伙,

这身份转变得也太快了,她还没适应呢。“那个……王叔,这不太好吧,

我跟大少……还没领证呢。”“早晚的事儿。”老王一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俺寻思着,

大少从没带女人回过老宅,恁是头一个。他看恁的眼神,不一样。”不一样?哪不一样了?

不都是跟看KPI报表似的吗?林晚没把老王的话放心里,只当是下属的彩虹屁。

她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首先,得跟家里人通个气。

上辈子她为了傅承砚,跟家里闹翻,她爸妈差点跟她断绝关系。这次,她得好好补偿他们。

其次,得把自己的事业捡起来。她大学学的是珠宝设计,还得过奖,为了傅承砚,

她放弃了去法国深造的机会,当起了他的全职保姆。现在,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

都拿回来。正想着,手机响了。是她的好闺蜜,赵晓萌。一个在东北开直播卖貂的奇女子。

电话一接通,赵晓萌那大嗓门就炸了过来:“哎呀我的妈呀!晚晚!你上热搜了你知不知道!

你跟傅承砚掰了?还当场勾搭上他大哥了?真的假的啊?!”林晚把手机拿远了点,

揉了揉耳朵:“淡定,都是基本操作。”“基本操作个屁啊!你这叫蛇皮走位!我跟你说,

我直播间那帮姐妹都炸了,都在赌你这次能撑几天!还有人开了盘口,

赌傅承砚什么时候把你抓回去!”赵晓萌在那边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林晚听得直乐:“那你下注了吗?”“那必须滴!我压了你赢!姐妹,你可得给力点,

我这个月的貂就靠你了!”“放心,姐这次要让他输得裤衩子都不剩。”林晚信心满满。

挂了电话,车也到了她住的公寓楼下。这是傅承砚给她租的房子,高档是高档,

但没什么人气。林晚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楼下的灯柱旁,

指间的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是傅承砚。他居然追到这儿来了。林晚翻了个白眼,

装作没看见,径直往大堂走。“站住。”傅承砚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林晚停下脚步,

没回头:“傅总有何贵干?大半夜的堵在我家楼下,是想被当成变态报警抓起来吗?

”傅承砚掐了烟,几步走到她面前,身上带着一股烟草和寒气的混合味道。“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林晚不耐烦地说,“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完了。你要是听不懂人话,

我可以给你找个翻译。”傅承砚的眼神沉了下来,他伸手想去抓她,

林晚早有防备地后退一步。“别碰我。”她冷冷地说。僵持间,

另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他们身边,车窗降下,露出傅景宣那张温润的脸。

他没看傅承砚,只是对林晚说:“忘了给你东西。上车。”林晚二话不说,

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傅承砚眼睁睁地看着车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宾利绝尘而去,

连个尾气都没给他留下。车里,林晚好奇地问:“你给我什么东西?

”傅景宣从旁边拿过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钥匙。“侬现在住的地方,不安生。

”他把钥匙递给她,“这是水云间的钥匙,安保好一点。侬一个女孩子家,住得安全点。

”水云间?那不是海城最顶级的富人区别墅吗?据说有钱都买不到,住户非富即贵,

隐私性极强。林晚看着那串钥匙,有点发愣。“这……太贵重了。”“聘礼都收了,

还在乎这个?”傅景宣淡淡一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似乎有流光闪过,“还是说,

侬刚才在书房喊的那声‘老公’,是喊着玩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

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林晚的耳膜。林晚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淦。这病秧子,

怎么有点会撩啊?5林晚最终还是收下了钥匙。开玩笑,不住白不住。

跟傅景宣这种级别的大佬客气,那就是跟钱过不去。第二天一早,林晚就叫了搬家公司,

把自己的东西打包,浩浩荡荡地杀向了水云间。傅承砚给她租的这间公寓里,

其实她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大部分空间都被傅承砚的各种东西占据着。他的西装,

他的领带,他的高尔夫球杆……仿佛这里不是她的家,而是他的另一个衣帽间。

上辈子的林晚,把这些当成甜蜜的负担。现在的林晚,

只想把这些玩意儿打包送去垃圾回收站。搬家公司的师傅们干得热火朝天,

林晚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指挥。“哎,师傅,那个柜子里的西装,

对,就是阿玛尼那几件,别碰,直接扔。”“还有那个酒柜,里面的酒,你们要是喜欢,

就分了吧,别客气。”“哦对了,墙上那副画,据说是某个大师的真迹,值个几百万吧,

也别要了,看着碍眼。”搬家师傅们都听傻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败家娘们儿是受啥刺激了?林晚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她现在的心情,

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舒畅!正扔得起劲,门口传来一声尖锐的质问:“林晚!

你在干什么!”林晚头都没抬,就知道是傅承砚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他的白月光,苏晴。

苏晴穿着一身白裙子,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看到一地狼藉,立刻捂住了嘴,

一脸的难以置信。“晚晚姐,你这是……就算你跟承砚哥生气,也不能这样啊,

这些东西都很贵的。”苏晴说着,眼眶就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家的东西被扔了。

林晚终于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哟,这不是苏小姐吗?脚好了?能下地走路了?

我还以为你得在医院躺到地老天荒呢。”苏晴的脸白了白,求助似的看向傅承砚。

傅承砚心疼地把苏晴护在身后,对着林晚怒目而视:“林晚!你别太过分!

你扔我的东西就算了,你凭什么这么跟晴晴说话!”“我过分?”林晚笑了,她站起身,

走到傅承砚面前,指着这一屋子的狼藉,“傅承砚,你搞搞清楚,这是你给我租的房子,

不是你的储物间!我扔我自己的东西,关你屁事?还是说,这些西装,这些酒,这些画,

你都记在苏小姐名下了?”傅承砚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林晚又看向苏晴,

笑得更甜了:“苏小姐,你说这些东西贵,那你倒是说说,有多贵?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